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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寸心盼情-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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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在那里,乐与地产和祈望都是杜辰渊的?!事情转变得太快,我还完全无法反应过来。

但认真的看一看眼前的宋桥,就会明白,当年他所说的“我不懂”,原来有这么深的含义。宋桥这么几年,都在为他效力,委以重任,而我却只看到了表面的帝一。可说到底,帝一终究不是他的。依着杜辰渊的脾性,会这么做也完全合情合理。

“连媒体都不知道的,杜先生是乐与地产的投资人,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应该是绝对机密的事情吧,他为什么要告诉我?

宋桥道:“不告诉你,你会听从我这个总助的命令么?”不再理会我的想法,他径直将我的行李搬到了杜辰渊的车上。然后对我说:“言小姐,我们杜先生就拜托你了。原本行程只需一天,不过,为了不让你们来回太赶,我多订了几天的酒店。”

朝我眨眨眼,他打电话给杜辰渊:“辰哥,可以出发了!”

杜辰渊施施然从楼上下来,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衬出他修长的身型,看见我,微微愣了一下,转而看向宋桥。

宋桥解释道:“言小姐履居海外四五年,英文水平必定差不到哪里去。曾经又是温桁的私人助理,想必很擅长照顾人。所以,我特意替杜先生选了言小姐,但愿不辱使命!”

一到工作场合就变得这样职业,我还不太习惯,却也暗自学习。如果真的逼不得已要和杜辰渊出差,那我以宋桥这样的态度去应对,应该就不会有问题。

我主动走到右手边的后座位,拉开车门,朝杜辰渊做了个请的手势。既然是担任助理一职,看来什么都要会了,所幸我的驾照才刚刚年审过。

杜辰渊没有多问,径直坐进去,然后伸手把我也拉了进去。

“宋桥!”听见他喊了一声,宋桥立即就上了车,发动了车子上路,走的不是机场方向,我完全弄不明白今天杜辰渊要去哪。

半个小时之后,在动车站外停了下来。

宋桥说:“辰哥,你确定不搭飞机要搭动车?”

杜辰渊点头,一副笃定的样子。

上车,落坐,买的是一等坐,两个座位。放好行李箱,我站在边上。杜辰渊已然打开了笔记本电脑,仿佛即将进入工作状态的模样。

他抬头看我一眼:“打算一直站到F市么?”

他要去F市?见客户?我狐疑着,也把笔记本搁在了桌上,打开邮箱,查收邮件。

来之前我问过宋桥,我的工作职责。他说已经发到了邮箱里。既然接受了任务,本着对工作负责的态度,总归是要好好看清楚自己要做什么,免得到时候出了错,给公司造成损失。

邮箱还没登录,电脑就被合上了。杜辰渊的大掌覆在我的电脑上:“车上看电脑,不好。脑水平失衡!坐着休息一下。”

“谢谢杜先生提醒,我需要了解此次出行的工作内容。”我不知道杜辰渊的职位究竟是什么,宋桥也没有给我介绍,索性就用杜先生吧。

杜辰渊随手拿了一份文件给我:“这位是我们要见的客户资料,你熟悉一下。

上面用的全是英文,客户叫安吉洛,来自佛罗伦萨,一名旅游文化商人。这次帝一和他的合作,会是什么项目呢?

不得不说,苏婷的工作能力很强,一份资料被整理得事无巨细,小到他喜欢喝什么茶,喜欢什么样的香都写得一清二楚。

除了他的资料,本次在F市预订的酒店及人员到位时间都列得很清楚,单单各项工作的人员安排都列了一大张的明细,看得出来,安吉洛是一个大客户,只是,准备已然如此充分,此次要我来,真的只是为了给杜辰渊做翻译么?

杜辰渊正在发邮件,他的电脑下方弹出来一个窗口,上面显示着焦点新闻。竟然是娱乐头条:“钢琴家温桁被订婚”。

温桁向来独善其身,小和与媒体的关系也搞得不错,虽然有一些媒体希望挖到独家新闻而想辟蹊径,但这个新闻……

被订婚这样的字眼让我心头一突,隐约觉得抓住了什么,却又一闪而逝,什么都没抓住。

杜辰渊扭头看我,,见我正对着屏幕发呆,索性大方的点开那条新闻。就见屏幕上,温桁正被粉丝们围住,媒体的闪光灯更是拍个不停。

“想看?”杜辰渊问我。

我摇了摇头,微微闭了闭眼。

因为没能去接机,一大早我就给他发了信息,他还叮嘱我出差要注意安全。怎么回来的时候就出了这样的绯闻?

杜辰渊似乎挺感兴趣,调到了视频状态。

即便我闭着眼睛,也能听见电脑里传来的声音。

记者在问:“阿桁,据爆料人士称,您曾向您的助理求婚,此事属实吗?”

这个声音无比清晰,我猛的睁开双眼,温桁向我求婚的事,只有我和他两个人在场。媒体如何得知?这个知情人士会是谁?温桁会怎么回答?

镜头里的温桁一派镇定:“的确是事实。我今年三十三岁,喜欢一个人喜欢了十八年。”他面含笑意,似乎正在回忆。在大家都期待他说出那个人是谁的时候,小和忽然道:“阿桁刚从北京表演回来,让他休息一下,关于这件事,我们将择日召开记者发布会,届时会对大家的问题一一做出解答。”

小和护着温桁离开,尽管这样的回复已经尽可能安抚媒体,但才被温桁那样一句话掀起来的巨浪却并未平息,以至于一群人跟在身后。

杜辰渊把视频关了,转而问我:“还好么?”

他的眉眼近在咫尺,我忽然想起他昨夜打的那个电话,冷了声问:“是你么?”

所谓的知情人士,是他么?

杜辰渊微微愣了愣,摘了眼镜放在桌面上:“是!”他竟然没有狡辩一句就承认了。

我定定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这么做的原因何在。

“你跟他去国外五年。他从来没传过绯闻。我看见过你们一家三口在一起,很幸福的画面。你说有婚约,屡次三番却说不出时间。既然他为了钢琴家的名头,为了他的粉丝要当大众情人,女儿能领养,你却不能,这样,一定很辛苦吧?我不过是想帮你一把!”

我看着杜辰渊,深深的失败和无力感席卷而上。我昨夜明明和他说过,不要再见面,我们之间也不再有关系,可为什么,他……

我沉静下来道:“他不要钢琴家的名声,也不要当他粉丝的大众情人。他跟我求过婚,是我没有答应!”我咬了咬唇:“杜辰渊,你能不能别这么自以为是?能不能不要再……”

“你为什么不答应?”我的话被他打断,车子恰巧到站,刹车的惯性使他离我很近很近,近到能看见他的睫毛根根分明。

“我……”我为什么要回答他?我掐了掐手心,保持平静道:“杜先生,那不属于我的工作范畴!”

杜辰渊不理会我的拒绝,径直替我推理下去:“因为你离过婚,配不上他?因为你家世背景太过普通,怕承受不了来自他粉丝的压力……”

我看向车窗外,下车的人兴高采烈,终于结束了一段旅途,可以停止漂泊了。上车的也满是新奇,憧憬着目的地。

我收回目光,对杜辰渊说:“你别猜了,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不爱他!”

我原本还没有想清楚爱不爱这个问题,我以为和温桁在一起生活也挺不错,至少言依依习惯了我们两个,至少老爸也是看好温桁的,更重要的一点是,我不会再被杜辰渊轻易就影响了心情。

可是温桁去北京前的那天对我说的话,让我很清楚的意识到,我很早就知道温桁喜欢我却迟迟不肯回应他的原因只有一个,我不爱他!

尽管我以前就曾试过努力去爱他,也只不过是让我们之间的关系更加的融洽罢了。你可以和自己的兄长一起生活,却永远不会爱上自己的兄长一样。无论过去多久,无论我多么努力,我都不可能爱上温桁,也许我会贪恋他给的温暖,但那无法取代爱!

☆、090 这位是杜太太

     杜辰渊定定的看着我,似乎是在分辨我话里的真假。我没再理他,扭头看向窗外。

车继续往前,室外在下雨,台风还没有完全过去。

温桁会怎么做呢?他刚刚的意思,很明显是不打算向他的粉丝隐瞒他的感情了。可是,他爱上一个失婚妇女,这样的绯闻被大肆宣扬和炒作,会对他很不利的。况且,我不爱他!

我掏了手机给他发信息:“桁哥,我们当一辈子的朋友吧。”

电话很快响了起来,我正要接,却发现没电了。

昨晚回去,忘了给手机充电,今早接到何心航的电话,忙着收拾东西,又给忘了。这会儿手机罢工也是正常的。只是还没有和温桁说清楚,他会不会胡思乱想?

想着一到酒店,立即就充电回复他。却哪料到一到酒店就闹得人仰马翻。我们到达的时间和安吉洛到达的时间几乎相同,作为接待方,杜辰渊的行李都是由酒店行李员送到房间去的。他就站在门口迎接安吉洛,而作为他的随行翻译,我更加不敢怠慢。

我站在他的身侧,今天知道要出行,特意穿的是裤装,浅黄色的绣花上衣搭着白色的裤子,和杜辰渊的西服虽有些不搭,却也不差多少。

负责此次接待的帝一的负责人说,安吉洛大约五分钟将至。却不料,一等就等了三十多分钟。

杜辰渊扫了一眼我穿的高跟鞋,让我先上楼。

我半质疑的问:“不需要我翻译么?”

杜辰渊说:“只有你旅居海外么?”

我微微愣怔,杜辰渊今天心情似乎不错,抬手轻扣了我的额头一下道:“我也曾经留学英国。忘了?”

他不说我倒忘了,当初他出现在那场婚礼上,就是刚从国外回来的。而且,他提议让我扮演他女友回去见外婆,用的借口也是刚回国,国内没有熟人,临时租来的又无法信任。

所以,他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快进去!吃过午饭,马上又要出发,抽空去休息一下。”杜辰渊的声音听上去很柔和,本就声线醇厚,再加上特意放柔了语调,听上去便像低沉的大提琴音一般。

我又是微微一怔,他时不时这样的温柔,真让人转不过弯来。

既然他也是旅居海外,又是帝一的头,自然会应付得来安吉洛,我扭头便进去了,拿了房卡号,径直去了房间。

这间房似乎有点夸张!第一,房间很大。进门是会客区,一套纯黑的真皮沙发,搭的是同色的茶几。左右两边分别有两间卧室,哦不,准确的说,左边那间应该是书房。

或许是订房间的人没有了解清楚,以为同行的会是帝一某位高管吧。我不作他想,想着下午还要出去,估计休息也不能休息多久,必须抓紧时间才是。

我把鞋子踢飞,顾不得换衣服,坐在沙发上,双手轻轻的按揉着我可怜的脚丫子。

想到杜辰渊说的,下午可能要出门的话,心里不禁哀叹一声。

起初我只担心着此趟是和杜辰渊一起出门,会和他见面,却不料,到了些刻,我真正要担心的是这份工作本身。

我看过安吉洛的资料,但是对于他们要商谈的事情知之甚少,是以此刻颇有些惴惴不安。

我想到苏婷,正要准备打电话,才发现手机没电忘了充。刚从行李箱里取出充电器,房门被按响了。

安吉洛到了?我狐疑的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酒店的工作人员。

“杜夫人,这是杜先生让我们送来的。说是贵宾到了,请您换好之后,到贵宾厅。”服务员把一个纸袋递给我。

我对她的称呼感到奇怪,想要纠正,又觉得对一位酒店服务员不必太过计较。

杜辰渊让人送来的,是一件旗袍,素白的底纹,只在前襟和下摆绣了几枝梅。这样的衣服要我穿?搞错了吧?

再说,下午不是还要出去么?穿成这样,要出去当古董?

尽管多有不满,到底还是换上了。

从来没穿过旗袍,也一直以为旗袍要身材好的女人才能驾驭得了。倒没想到,这件旗袍穿在身上,倒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

我把头发盘了起来,只留了刘海,对镜施了些淡妆,看着好些了,才换上他让人送来的鞋子,往贵宾厅而去。

他竟然会记得我的尺寸和鞋子的大小,仔细回想,似乎共同生活过的人,都会有些印象的,要我说出他的尺寸,也轻而易举。

贵宾厅袅袅烟雾,细看却不是烟,而是蒸气。记得他的资料上显示着,安吉洛喜欢茶,该不会才到,就品上了吧。所以,我穿成这样,是来给他们奉茶的?

贵宾厅外候着一人,欧洲面孔。听我说明来意,敲响了房门。

看见我,杜辰渊的眸子闪了一下,起身走向我,手臂熟络的揽上我的肩膀:“安先生,这位是我太太,言寸心!”

从他的手放在我肩上的时候,我就觉得哪里不对劲了。现在又听见他这样的介绍,我整个人愣在那里。

他拥着我走向了安吉洛。安吉洛年龄不大,和杜辰渊相仿,或略长个三四岁,有着欧洲人特有的棱角分明的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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