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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招魂-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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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先生要不要帮忙,先生说不用,我就在那里站着就可以了,如果有不对劲就告诉先生。我看见先生很快就挖了一个坑出来,但是他还在继续挖,大概挖了有半米深的时候,我听见先生说有了,他好像挖到了什么东西,他将手伸进去拿了出来,我看见他从土里拿出了一个布包,他也没打开布包,只是继续往下面挖了一些,但是却没再挖到什么了,我看见先生眉头皱了皱,似乎是有些疑惑,看他的样子似乎是觉得下面应该还有什么一样。

  没有再挖出什么来之后,先生将挖出来的土重新填上,又用麦秆遮住了挖过的地方,与此同时他让我看看香点完了没有。

  我来到门槛边上,只看见三炷香两边的不知道什么原因熄掉了,只有中间的这一炷还烧着,但也快到底了,我说快熄了,先生几下弄好了这才和我出来,他看到这三炷香烧成的样子,说了声两长一短,似乎是松了一口气,让我和它先离开这里。

  走出去一截之后,我问先生说刚刚香烧成那样预示着什么,先生才拍拍我的肩膀说我傻人有傻福,死人新娘还是护着我的,从香上来看,我们家暂时没事,可能还有转好的迹象。

  我不懂这些,但是既然先生这样说,那就是这样了。

  回到家之后,先生拿出了这个布包,打开后里面有一只银手镯,布一共包了三层,所以才会看起来很厚实,可是其实里面只有一只银手镯,先生说如果不出意外,这东西就是它的了。

  先生仔细看了之后说这手镯应该是一对的,他记得死人新娘手上好像戴着一只。先生开棺看了之后,果真死人新娘的右手上戴着一只,我说那么这只怎么会埋在地下,先生也不解,他说他只知道死人新娘带我去那里,那里肯定有它十分看重的东西,所以他猜那里有它附身的东西,想不到竟然是一只银镯头。

  我问说那要不要把手镯给它戴回去,先生说先不用,这手镯我先收着,他总觉得这里头有些究竟,和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是有联系的。

  先生将它重新用布包好,让我放起来,我于是将它放在了房间的抽屉里。回来之后我又将孝服船上,把白线绑回身上。奶奶他们知道我和先生挖回来了银手镯的事,也没说什么,只是问了过程,先生和他们说了,也就没有下文了。

  我仔细想了想,这个女人既然是民国时候的,那应该是和太爷爷他们一辈的了,我竟然和一个这样辈分的人结了冥婚,也不知道犯不犯忌讳。

  当然了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一般来说只要死人不介意,其实也就没什么了,可我总觉得别扭,而且觉得有些不妥,大约是心理上总是过不去时间差距的这一道坎吧。

  我和先生才去了老屋回来,当天傍晚就开始变天,忽然电闪雷鸣的,又是狂风大作,很快入夜后大暴雨就开始下了来,这已经是最近第二场暴雨了,虽然夏天这样的暴雨也很常见,可是往年也没有过,今年算是罕见了,说来说去,还是和那株大青树有关。

  也就是第二天,母亲去买菜,听村里的人说昨晚下暴雨,老屋的墙倒了一段,也不知道是怎么倒的,因为村里人都议论说老屋虽然陈旧,但是却结实的很,更邪乎的是,从倒掉的那段墙里头竟然有一口棺材,一半露了出来,一半还嵌在墙里头。

  这事很快就传遍了,传到我们耳朵里的时候,已经是母亲买菜回来了,等奶奶和先生他们去看的时候,村里人基本上都已经聚集到那里了。

  可以说这是继青树劈倒之后村里头第二条热门新闻,所有人都在议论那口棺材的来历,有人说那地方原本就是义庄,有死人埋在墙里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更多的事新奇和疑惑,因为把人葬在墙里头,有些邪乎啊。

  我不能去看,只能和母亲在家里干等着,其实我也挺好奇的,还有就是露出来的这口棺材,和奶奶鬼遮身、去那里上香,还有死人新娘领着我去那里又有什么关系,不要告诉我死人新娘的棺材也是从那里挖出来的。可是我想想也就算了,因为要真是这样,必须拆掉了老屋的墙才对。

  先生和奶奶回来的时候,告诉我们村里头已经决定把老屋给拆掉,看看那里还有多少棺材,因为他们觉得露出来的这一口只是其中之一,而且当即就已经在找人了,估计明天就能开始。

  我问先生这样的话不会有什么不妥吗,先生说目前还说不准,这老屋奇怪,暂时还不知道会对村里人产生什么影响。

  我说那里不是恶灵聚集的地方吗,那去拆的人岂不是……

  先生说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村长问过奶奶,奶奶也给了要做祭祀的建议,希望做了祭祀之后,能够好一些。我看先生说的很心不在焉,直觉告诉我这可能要出事。

  我问先生说他们就不能劝村里不要拆吗,先生说已经出了这样的事了,如果不拆反而会引出更多的事来,老屋的墙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倒掉,已经很诡异了,但是意图很明显,就是让u看到里面的东西,不拆就说还会有更不好的事发生,拆掉,就会冒犯一些东西,就看两相权害取其轻了。

  但是现在哪一边轻,没人知道,只能冒险试一试后面的这个法子,毕竟拆掉再做处理,总比这事一直悬着的要好。

  先不说老屋的这件事,在我当晚睡觉的时候,我忽然觉得左胸口异常地疼,于是就拉开了衣服看,不看还好,看了之后吓了一跳,只见我的左胸口出现了一团暗黑的形状,也看不清是什么,像是一个标记一样,而且第一眼看到的那种感觉,好像这东西是从我身体内部长出来的一样,根本不是从外面渗进去的。

  我于是立即给先生看了,先生看了很久,最后看了奶奶,奶奶也不知道是什么,可是母亲看到之后却惊得连连倒退,捂着嘴巴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107、恶灵缠身

  我觉得母亲是一个总在别人都不知晓的时候,忽然就出乎意料的人。这次自然也不例外,当先生和奶奶都不知道这个黑色的东西是什么的时候,母亲再一次给出了她知道的表情。

  所以现在是我们无比惊讶地看着她。母亲颤抖着说,这是恶灵的标记,我被认作了宿主。

  奶奶问母亲是怎么知道的,母亲说她见过,一模一样的一个,问起是在哪里见过,母亲犹豫了下,然后才说是梦里。

  母亲说她以前做过一个梦,在梦里她梦见了一个一丝不挂的男子正在洗澡,这个男人长什么样,母亲已经忘记了,但是她清楚地记得在他的胸口也有这样一个黑色的胎记一样的东西,母亲说她还问他说这是胎记,那个男人告诉母亲说这不是胎记,而是一个标记,预示着他将成为恶灵的宿主,最后会被恶灵侵蚀。

  母亲听了之后很是惊讶,而且很快她就看到这个男人忽然开始变样,全身开始溃烂,皮和肉一块块地掉落,露出里面的骨头来,母亲之后就被吓醒了。

  之所以从来没有听母亲说起过这个梦,母亲说太难以启齿,而且她觉得就只是一个梦而已,没有四处宣扬的必要,所以这才一直没说,直到刚刚看见我胸前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这才被吓到了。

  先生追问母亲说还记不记得当时是在哪里,总要有一个地方,而且那个男人既然是在洗澡,是在河边,还是澡堂?

  母亲想了想说,好像是井边。

  在听到井边两个字的时候,我听到奶奶忽然说了一句,这事情就麻烦了。我不知道奶奶为什么会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先生看了一眼奶奶,也没有说话,而是问母亲说她在梦里有没有觉得这个人是谁,因为在梦里,即便你看不清或者记不清那个人的面庞,但是却会有一种感觉告诉你这个人是谁。

  母亲摇了摇头说,好像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

  于是先生才不问了,这才说我这印记只怕在体内已经久了,也就是说恶灵已经缠着我很久了,之前也驱过几次邪,可是可能都没有彻底驱掉,现在已经开始显现了,但是恶灵显现一定是要有一个征兆的,想来想去也只有那晚我反常的举动,先生说我撕扯经图的举动,很显然是从那时候开始的,这样说下来的话,我打开的那个坛子,应该就是一直缠着我的恶灵。

  现在我替它解封了,它已经不用再四处藏着,用各种手段引诱我,而是可以直接侵蚀我的身体,这也是为什么我会去撕扯经图的原因。

  先生的猜测很到位,我们都想不出更具有说服力的了,可是问题是,这个恶灵会是谁,因为恶灵总是要有个来源的,至于是谁,一时间就想不到了,我想会不会是那个在房梁上吊着的女人,因为很显然我最后疯狂的举动就是因为她。

  奶奶显得心事很重,她的脸色可以说是最难看的了,之后她才说出了她的担心,她说恶灵是有所预谋的,现在显现出来,摆明着是要在鬼月弄出事端来,或许鬼月才是它真正发作的时候。

  听到鬼月两个字,全家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眼下的事情已经够多了,我疑惑地看着先生说,之前他还说之后会有转好的迹象,可是为什么忽然就变成了这样。

  先生看了看我,然后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他说那天我看到的香有问题。问说有什么问题,先生说他当时怎么就大意了,我看到的两长一短是假象,边上的那两炷香并没有熄灭,而是暗了,这是鬼象的一种,是用来迷惑人的,而且香火阴暗预示着那里已经不是阴气聚集那么简单了。

  说到这里先生忽然顿住了,他好像再次想到了什么,忽然看着我们,一脸的不可思议。

  我们问他这是怎么了,先生忽然猛地一拍脑袋,自己责备说他早先怎么就没想到,他一直觉得那里不对劲,可老是看不出是哪里,竟然是这样的原因。

  先生说香火之所以阴暗到看不见,是因为那里的阴气已经变成了煞气,所以导致两边烧的会很慢,而中间的那一炷却烧的如此之快,是因为两边的煞气往中间涌形成了煞风,煞风让中间的烧的就快,所以看起来只有中间的这一枝还点着。

  你可别小看了这三炷香,说白了其实这三炷香的排法就是一个局,煞气破了这个局,成功地迷惑了我们,先生说最后香一定烧成了不同的情形,他说他现在要去看一看。

  奶奶却告诉他晚了,先生这才看着奶奶,奶奶说老屋下午就开始拆了,我们摆的那三炷香估计已经不见了。先生大惊,他说不是明天才开始吗,奶奶却说好像村里临时改变了主意。

  相比之下,奶奶就要比先生镇定很多,先生听了才说:“这下糟了!”

  我问怎么了,先生说这老屋要出事!

  奶奶说劳务那头我们暂时忙不过来去管,因为明天子时就是死人新娘出殡的时候,我们还是先弄好这里再说,至于老屋,等了了这件事再去追究吧。

  第二天子时出殡下葬,我也是要跟着去的,但是我还不知道奶奶选择要将它葬在哪里,但是我看得出这次奶奶是动了真格,她说要封住这具尸体就一定会封住。

  直到出殡前,奶奶都一个字都没有透露给我,包括父亲他们也是,一个字都没有透露。直到这晚上过了子时,我走在前面引路,奶奶则牵我,也算是带着我去它下葬的地方,至于抬棺的人,他们是傍晚到的,我看见是来帮过我们的泥巴匠,不过这次多来了几个。

  做过一些基本的仪式之后,子时过了一刻,就起棺出殡,整个过程不能有任何灯火,连烛火也不行,而且也不能说话,让我觉得整个过程有些阴森诡异的感觉。

  当然了更让我惊讶的是,这个要封住她的地方不是别处,竟然是新家。奶奶看到我惊讶的神情之后说,新家已经不可能再住人了,而且这里以前本来就是打算用来做坟地的。

  进去到新家之后,我才发现我完全不知道他们已经在新家布置了很长时间了。

  而且死人新娘的下葬不是埋在土里头,而是放到楼上的房间里,至于为什么选这里,奶奶没有说,棺材被抬到楼上之后,只见选来封住它的那间房间已经彻底被改造过了,里面所有的板壁包括天护板都已经用符纸贴满了,而且防止棺材接到地气,里面用木头架子大了一个防止棺材的支架,支架的四角都用银盆垫着,让整个架子与地面彻底隔绝。

  至于房间的窗子已经被彻底堵死了,门也被改造过,变成了双门,我不知道从单边门变成双边门有什么讲究,只是门的颜色已经刷成了黑漆。

  奶奶是下了决定要把这里彻底变成阴宅,换句话说,之她是要把这里变成义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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