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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猎鬼鲜师-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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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叹息,与韩涛靠在一起,只留下两个幻影留在那里。
  只是这一番小动作,一旦被人注意上,就再也瞒不过人,就算是气息被遮掩,一般的天眼不起作用,但是却瞒不过老头和老婆婆的直觉,就连三春也是松了口气,只听老婆婆呵呵一笑:“终归是没事,那就好了,你们也不用藏了,我已经盯上你们了,在玩下去也没有意思了。”
  我们自然不会相信她的话,只是犹豫着,希望再有机会对付他们,哪知道那边的老头嘿了一声,嘴角荡起一丝笑意,猛地在地上跺了一脚,无尽的死气从地下冒了出来,弥漫了整个老屋,让人都感觉有些憩息,还不等我们反应过来,只听幻狐一声悲鸣,竟然破天荒的躲到我的身边,却是被死气所伤,隐隐的有些衰败,在我身边哀鸣不已。
  皱了皱眉头,我心中一沉,看来还真的是被发现了,叹息了一声,将一道灵气度入幻狐体内,将那些死气逐了出去,然后摇了摇头,将幻狐从新送入七星符阵之中,幻狐一去,幻境登时破灭,我们三人也就从新出现在老头他们祖孙三人眼中,让春儿眼中一亮,失声道:“你果然未死,阿弥托佛,实在是太好了,这下我可以真正的放心了。”
  我们三人戒备着,一瞬不瞬的盯着祖孙三人,一时间也不敢轻举妄动,眼睁睁的看着祖孙三人径自坐在椅子上,可惜哪一张吃饭的桌子却已经被打烂,撒了一地的饭菜,只是此时并没有人在意这一切。
  “来吧,坐下吧,咱们也该好好聊聊,我们虽然是伽罗密宗的人,但是却并不是坏人,也从来没有做过坏事,这伽罗密宗也不全是坏人,如果你对密宗了解得多,那就应该知道密宗有两个派别,一别是原始教义的激进派,他们无恶不作,成为天下公敌,而另一派是保守派,只是想安静的修行和生活,从来不曾做过坏事,而我们就是保守派三门七宗的炼尸宗,上千年来就一直未曾出过世,根本没有害过人,若是我说了半句谎话,叫我受天罚而灭,在业火之中永不能出,神魂俱灭,永不超生。”老头一屁股坐下,算是松了口气,将刚才一直想说的话一口气说完了,而且还发下毒誓来证明自己的所言非虚,只是说话的时候,却神色间多了一丝无奈和孤苦,有些事情其实并不想提起,但是此时却不得不提起,那些掩藏与深久的记忆之中的东西。


第二百六十八章 没落的苦
  我微微一呆,感受到老头发自肺腑的那种毒誓的念想,那种无奈的感慨,和多少年的怨念都在其中,无奈而苦涩,心酸而悲凉,种种情绪确实不是伪装的出来的,难道老头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如果是那样,我就必须要好好地考量一下,就算是要报仇,但是也不能以偏概全,将人一棒子打死,毕竟有仇的并不是这些让人心酸的人,我沉默了。
  “老伯伯,那就坐下来聊聊吧,我们三个都和伽罗密宗有仇,特别是我这位罗大哥,整座苗寨一千多口人都惨死在密宗的手下,我想老伯伯应该也能理解我们。”我犹豫了一下,轻轻叹息了一声,径自走到还完好的椅子上坐下,和老头老婆婆面对面。
  老头呆了呆,脸上现出一丝喜色,更是长长的吁了口气:“谢谢你。”
  “这些事情都压在我心里多少年了,平时不敢暴露自己是密宗弟子的事实,为了减少麻烦,我们甚至于将近四百年都不曾出世了,只是呆在这个小山村里度日,并非我们不相忘外面的生活,只是一旦被人发现我们的身份,就可能引来无休无止的追杀,一个人丢掉性命也就罢了,这种事情发生了不在少数,关键是有可能连累一村子的人,所以一旦暴露了身份,就连最后见一见亲人的可能都没有,我们那些曾经出去的弟子,几乎没有一个能藏得好身份的,一个个被追杀致死,甚至连尸首都回不来,可怜最后都不能看看自己的亲人,根本不敢,也不敢报仇,如今几乎都没有敢在外出的,只是躲在这个小村子里过活,已经不知多少年了。”老头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说不出的凄凉,多少年过去,这样的情况并没有一丝好转,想一想就让人心酸。
  一时间众人陷入了沉默,我不怀疑老头的话有假,心中也有一丝酸楚,我们来的时候,还曾经说过,这里简直就是与世隔绝,周围几十里都不见一个村庄,也许是他们故意挑选了这么一个地方,并不想与别人接触,或者说是不敢和别人接触,因为他们本身就太扎眼了,任何一个修道之人,只要一遇到他们,就免不了会探究他们的秘密,因为他们的死气太重,只是秘密被探究的久了,哪里会还能隐藏得住,而出去的弟子一旦发现自己被探究,就再也不敢回家,除了拼死一战,就只有等着孤独中死去,那种滋味只是想想就会觉得孤零零的让人心酸。
  三春儿咳嗽了一声,微微还是有血迹溢出,只是三春儿毫不在意,眼中的光彩反而更加亮起,咬了咬牙,幽幽的道:“我不会说话,但是我还是要说出来,我们在这里太苦了,说句你不相信的话,你其实挺幸福的,我们这里也是今年年初的时候才通上了电,还是国家强行推进的结果,我们不敢喝外面的人联系,不敢兴起任何的心思,这里没有外面世界的一切有意思的东西,我们生活在这里孤苦得很,其实这里的人绝大部分的并不是想要这种生活,只是我们不敢,不敢喝外面的世界接触,因为我们都有亲人,我们自己死也就罢了,但是亲人不能死——”
  顿了顿,三春儿眼中竟然留下了眼泪,那种悲伤无法掩饰,尽管三春儿并不像让我们看他的笑话,但是实在是忍耐不住,一旁的老头和老婆婆不由自主的跟着叹了口气,三春的话何尝不是整个村子的话,但是有能有什么办法,只能这样默默地维持着生计。
  “我父母亲都是死在外面的,临死的时候我只是知道魂灯灭了,他们去世了,不知道仇人是谁,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我不敢出去,不是因为我怕死,而是我死了马家就断了根,我的爷爷奶奶也就没有人照顾了,所以天大的仇怨我也只有放下,只能埋怨自己的命运不好,错生在这里。”三春儿闭上眼,任凭泪水流满脸颊。
  一旁的老头和老婆婆听闻三春儿提起他们的儿子儿媳,也不由得泪流满面,三春的话没有什么豪情状语,很普通的话,但是确实真情流露,说出了心中的凄凉悲苦,无奈的心酸,这又何尝不是整个村子的心声,说起仇怨,整个村子一百六十一户人家,又有哪一家没有仇恨,但是却都掩埋下来,将一切都葬送在心底,只能在没有人的时候默默的流泪。
  说到这里,三春儿沉默了好一阵,一直流泪一直抽泣着,半晌,勉强止住泪水,挤出一丝悲凉的笑意,看的人心酸不已,幽幽的道:“其实这些大家都放下了,不放下也没有办法,不管我们的亲人为了什么而死,不管是谁杀了他们,为了我们还活着的亲人,我们只能选择隐忍,将一切忘记,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但是这些还不是最让人最无奈的,你们来的时候,看到过我们这里的孩子吧,那些孩子到如今也才能看见电视,才能知道外面的世界,他们从出生一来,就没有踏出过这个村子,没办法出去上学,没办法出去工作,只能守着自家的一亩三分地,就这样过一辈子,没有外面的孩子们的快乐,偶尔有去外面回来的人捎回来的东西,那些孩子都舍不得吃,舍不得穿,舍不得玩,将本该他们这个年纪用的东西,当做宝贝收放起来,想的时候就去看一眼,根本就不敢去碰,他们还都是孩子,你们能想象那种情形吗。”
  我们三人都沉默了,在心里面想象着那样的情形,只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来,我们出生的那个年代还很贫困,但是我们有我们小时候的玩具,一只塑料手枪,一个铁壳的青蛙,一个属于我们快乐的童年,我们有我们喜欢的衣服,有我们不时会有的零食,尽管说不上多么好,但是无疑我们的童年时快乐的,是幸福的,是健康的,但是这里的孩子到现在这种年代,却还没有属于他们的童年。
  我们无法想象,只能默默地听着,感觉到一阵阵心酸,想起那些孩子还穿着自制的粗布衣服,手里拿着他们自制的玩具,那些孩子见到我们的时候的好奇和羡慕,我心中忽然一哆嗦,仿佛所有的国王都化作云烟,心里再也恨不起来。
  “我带你们去看看那些孩子吧,他们的珍藏会让你们感觉到一些东西的。”三春儿站起来,还是忍不住咳嗦了一声,有一丝血迹始终抹不去。
  茫然的跟着三春儿朝外面走去,老头和老婆婆并没有出声阻拦,或者这种压抑在内心的东西太久了,久得已经让他们必须释放一下,而我们就是得之不易的机会。
  外面很黑了,没有星星月亮,因为被死气遮掩,整个村子就像是沉睡过去,偶尔还有不曾熄灭的灯光,有几家的窗户里映出电视机特有的荧光,能微微的听到电视机里传出来的声音,还有孩子们的笑语,以及大人们的窃窃私语,只是现在差不多都到了下半夜,他们却孩子啊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我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一种什么心情。
  寂静的夜里,传来一声声犬吠,即便是这里的鸡呀狗呀的,也都是被死气所纠缠,他们的叫声都不一样,在寂静的夜里,显得那样悲凉。
  终于走到一个老宅子门前,这座老屋已经有些破败,但是从哪扇新制的木门看得出,这里经常有人来,因为木门都被磨得已经光滑,推开木门,里面有些空荡,一排排的木架子支在哪里,三春儿打开灯,昏暗的灯光下,那些木架子上倒是摆了很多东西,有不少的玩具,有的看上已经有些陈旧,但是保存的却很好,有的却还是很新的,还有一些衣服,有的看样式都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那种中山装,或者绿军装,又或者有八十年代的涤卡衬衣,或者是九十年代的粗布牛仔,也有现在最流行的韩版服装,也有一些已经被吃干净的食品的包装袋和铁罐和玻璃瓶,所有的东西都擦拭的很干净,显然常常有人打扫,足以彰显村子里的人对这里的重视,甚至于那些小人书图书什么的,虽然看上去好像反了很多遍的样子,但是保存的还是相当完好的。
  这里的东西看得我们心神动摇,这一切究竟是需要多么小心,需要多少心思来维持着,可以想象,那些孩子在玩的时候,在试穿那些衣服的时候,那种小心翼翼的样子,而且只是试一试,却不敢一直用下去,或者这样他们已经就很满足了,当然也有很多大人的东西,只是保存的要比孩子们的东西要好得多,显然很多根本就没有动过,只是在这里看一看。
  “咱们回去吧,这里还没有外人来过呢。”三春儿声音有些深沉,更带着一丝落寂。
  转回去的路上,脚下的青石板透着村子里特有的沧桑,整个村子就和一座坟墓一样,让人有些不寒而栗,真难想象他们又是怎么一直生活在这里的,我们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跟在三春儿身后,轻轻地叹息着。


第二百六十九章 以杀代荐
  推开门的时候,老头和老婆婆正在呆呆的坐着,见我们进来,脸色才和缓了一些,只是却也透着深深地凝重,不知道他们刚才说过什么,三春儿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坐回到椅子上,见我们三人还在那里站着,老婆婆这才开口:“坐吧,我们正有事情要和你们商量。”
  我看了老婆婆一眼,隐约间猜到老婆婆想说什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便走到老婆婆身边坐下,韩涛与罗长春紧跟着我的脚步,默然不做声。
  老婆婆与老头对望一眼,脸色凝重起来,心中仿佛是在做着什么决断,看了我一眼,几次想张嘴说话,但是却都没有说出话来,最终叹了口气,却是朝三春儿开了口:“春儿,我有些话想问你,你刚才是不是故意的把底儿泄露给他们的?”
  虽然有些质疑,但是脸色平静,并没有情绪波动,只是两位老人静静地望着三春儿,眼见着三春儿重重的点了点头:“爷爷奶奶,我确实是故意的,毕竟我们这里来外人并不容易,而且有些人品行还不行,我也不敢如此,也是看刘刚他们的人性不错,所以才冒险一试,只是爷爷奶奶,这并不是我一个人的意思,而是村子里大部分人的心愿。”
  说到这顿了顿,略一沉吟道:“我们过这样的生活过得太久了,救得已经无法和外面的世界接触,即便是没有人来追杀我们,我们也已经被世界抛弃,其实没有人愿意过这样的苦日子,我们也梦想着能走出去,或者可以和外面的世界接触,但是前提是不会有人追杀我们,所以我才选择了试探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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