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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窥天神测-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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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啊可惜,那传说之中的鲛肉,鲛油……”其他先生也非常惋惜。
  难道,那个灵体四处找转灵的童男子,就是为了保持身体的不腐?
  可都不死不活的模样,还特么不如死了舒服点呢,咋,难道就跟养牛产奶一样,留着那个身体产珍珠啊?
  说起来,这些年产的珍珠,也确实是不算少了。
  我再一想,对了,那些南派先生为什么折在这里,估计也就是因为舍命不舍财,就算有机会把那个转灵小孩儿给弄了,也没舍得弄,因为他们想要的是肉身,绝对不能伤害了那个小孩儿,只好就这么被小孩儿弄死变成了行尸。
  可我不一样,我管你个一二三,什么都没活着好。
  可惜是可惜,但我可不后悔。
  等着那几个南派的先生将自己人的尸体给收敛了,有个人摸到了那个找爹的先生,大吃一惊:“快来看,他心口还有点热乎劲儿呢!没死!命大啊命大!”
  毛线的命大,只不过是老子手下留情而已。
  说起来,这货肯定知道不少消息,我就任由这帮人把那个家伙给弄醒了。
  那家伙一睁眼,看见我就好端端的站在他面前,而自己眼瞅着全败露了,呼啸了一声爹我对不起你,就要一脑袋往墙上撞。
  卧槽,你特么哪个朝代穿越过来的,也特么太老套了吧?
  我运气上手想把他拦下来,但是这个气猛然比以前厉害了一倍多,倒是把我自己险些带了个踉跄。
  气的力量,好像更大了……
  其他先生也不是吃干饭的,早把他给拦下了,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可他满嘴除了对不起他爹,咬紧牙关什么也不肯说,显然是心虚了。
  不过不管你心虚不心虚,买卖我们是做成了,我就抬手领着大家往外走,有个风水先生拉住我,犹豫着问:“二先生,你看这个风水眼怎么办?”
  我转了转眼珠子,这事儿虽然送人头的苦劳都交给我做,可最后的胜利果实可不一定是给我的,只要我贸然处置了这个风水眼,落在别有用心的人嘴里,那肯定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了。
  上头还有人,我怎么能越俎代庖,出头的椽子先烂,是济爷从小就教给我的道理。
  于是我憨厚的一笑:“这样的事情我怎么好做决定,当然还是要让茂先生和大先生来处置了,毕竟这里可是九龙缠珠,我还没到能下决定的辈分。”
  “都说您是干大事的,果然不假!”那先生瞅着我的眼神更赞赏了:“您年纪虽然轻,却识大体知进退,我服!以后若是再有这样的买卖,请第一个叫上我,给二先生这样的青年才俊领导,是老朽毕生荣幸!”
  这话里有几分虚情几分真心,我一清二楚,连声说对方才是前辈,这可太折福了。
  那先生笑而不语,跟我挑了大拇指,就回去安排赶尸的事宜了。
  “这下南派跟北派看意思真要合并了,你就是头号大功臣。”陆恒川的声音冷不丁的从我背后响了起来,吓得我一个激灵。
  我回头瞅了瞅他的蹄子:“你好点没有?”
  “托福。”他死鱼眼一翻:“你也不用客套,我看见那个南派先生的相貌了,他命宫有横刀纹冲破,主败家之相,他们家的家业,到这一辈,算是完了。”
  我听明白了:“也就是说,这次南派北派合并成了,他们家那些根基也都得搭进去?”
  这么说,他其实是为了避免真的合并,才想着弄死我,既得到了想要的,又不想支付报酬。
  合并这种事情,不是与虎谋皮吗?脚上的泡都是自己磨出来的啊。
  “但是眼看你这个面相,”陆恒川一皱眉头,才要说话,我赶忙说道:“是不是黑气散尽,黄气上升,我要开始走运了?”
  陆恒川怜悯的摇了摇头:“不是。”
  草泥马,你什么眼神,怎么又跟看死人似得!


第239章 夜见女
  陆恒川简直是个丧鸦,他那一双死鱼眼充满了不吉利,让人浑身发毛。
  我有点怵头不想问下去了,可又耐不住好奇,只好跟听病危通知单似得,心一横:“你直说吧,老子接受的了。”
  谁知道这货一摇头,脸色有点忧伤:“这一阵泄露天机太多,我已经看不准了,等回去积德之后再说吧。”
  这特么话到嘴边留半句的,真你妈闹心。
  但是也没法子,我心里明白,死鱼眼泄露天机,都是因为老特么吃饱了撑的看我。
  “师父师父,这下你是不是能扬眉吐气了?”因为王德光见好,唐本初也跑了过来满脸期待:“就跟老茂说的一样,在上头站稳脚跟?”
  “还早呢。”我摆了摆手:“混个平安日子就算了。”
  “您可太谦虚!”几个武先生忙说道:“这下回去,我们可都得跟您沾光啊!”
  我只得说了几句托福,一抬头倒是正对上小茂那双不甘心的眼睛,我猛地想起来姚远了,再一转头,姚远已经不见了。
  姚远那小子倒真是好苗子,人机灵戏又足,不过估计习惯跑单帮,要是跟我一样进了上头,那势必也会混的风生水起。
  眼瞅着王德光那边也有了意识了,我忽然想起来他身上的五线香不是被人给偷了吗?赶紧就从那个找爹的先生身上找,希望能让王德光尽快解毒。
  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他妈的,怕是销毁证据的时候他不识货,顺带着把那个五线香也一起销毁了,那玩意儿毕竟是可遇不可求,我心疼的不行,真是暴殄天物。
  为了王德光,我们就加快了步伐,把那些个尸体给收了,浩浩荡荡的往回走,回程的时候,倒是挺顺利的,只是雷婷婷总缠在我身边,这个感觉就好像因为刚才那一下,确立了某种关系一样,搞得我一阵脑仁疼。
  别说之前亲密接触好几次,这次可特么是当着众人来的,不给人点名分,我实在也太渣了。
  可我毕竟是个有媳妇的人了,虽然媳妇现在翻脸不认人,我心可没死,绝对不能让“我兄弟”就这么得逞了。
  济爷对我来说,那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芜菁更别提了,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妇,“我兄弟”一个人给我贯彻了“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我做鬼也不能放过他。
  雷婷婷看我脸色不好,很体贴的问我是不是太累了不舒服,我这才回过神来说没事,其他几个年轻点的先生就起哄,问什么时候好日子。
  雷婷婷俏脸一红,低下头还真像是有几分期待,感觉如果我现在求个婚都能成了。
  可老子毕竟是个已婚妇男了啊,求个几把毛啊!
  我赶紧扯七扯八给扯过去了,把话题重新转移到了那个鲛上面,术业有专攻,提起了鲛来才是真正的共同兴趣共同话题,立马把这事儿给盖过去了。
  回去的路上,小茂一语不发,那森冷的目光差点把我后脖根子给烧出了几个窟窿来,等回到了“上头”,大先生一点也不意外,不少先生趁机溜须拍马,说大先生慧眼独具,眼光万分出不了错,多少年了,这南派北派就没有融合过,硬是在大先生这一代给实现了,简直是雄韬伟略,难以言书。
  听得我泛了一身鸡皮疙瘩。
  大先生反倒是挺骄傲的看着我,说他选的人,当然不会错。
  南派也真的来合并了,据说南派原先的大先生告老归隐,一切全给我们这边的大先生来处理,而那个中年人再也没出现过,下落成谜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问了几个相熟的先生都说不知道。
  问到了大先生那里,大先生一挑眉头:“你还挺关心他啊?”
  我连忙摆手说哪儿是什么关心啊,我这个就是有点八卦,您要是不让我问,我不问就是了。
  结果大先生狡黠一笑:“千树,你太仁义。”
  我听一愣:“仁义不好吗?”
  “也好,也不好。”大先生瞅着我:“我怕你以后吃亏,就吃在这个仁义上。”
  我赶忙来了一句那哪儿能呢,背后却出了冷汗。
  大先生没再继续说这个话题,还不知道怎么地来了精神,竟然亲自处理了不少关于南北两派事情,包括那个有鲛的九龙缠珠的后续。
  本来他不问这种事情已经很久,老茂算是失了业,气的吹胡子瞪眼,却憋在心里没敢言声,看的人特别痛快。
  而且他跟小茂两个也为我的死里逃生百思不得其解,据说小茂这次回来还因为办事不利受了罚,这叫一个可怜。
  正因为大先生忙了起来,自然没空再教给我下鬼棋了,倒是把不少事情推给我来处理。
  我心里明白,大先生是想让我从这些杂事儿之中学习怎么来做个“上头”的领导,只是我念书的时候就不认真听讲,一看见那些繁琐的条例报告之类就更犯困,还特么不如下鬼棋有意思呢。
  在这个处理过程之中,我倒是也对大先生产生了兴趣,就旁敲侧击的问了问其他的先生,这大先生以前是跑哪一类买卖的。
  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关于大先生的过去,人人讳莫如深,都讪笑一下“您一个做徒弟的来问我,这不是拿我寻开心吗”接着拿起脚就走,跟怕我咬了他们似得。
  这可奇怪了,什么买卖不能明说?卧槽,难不成大先生以前还有啥黑历史?
  可大先生现在是德高望重,什么黑历史我也问不出来,让我越来越疑心了。
  而老茂自打小茂这么一回来,似乎害我的心思也收敛了很多,见了我居然也含着笑能打个招呼什么的,估计我现在已经在“上头”站稳脚跟,他也不好轻易拿我怎么样了,倒像是想采取“怀柔政策”,来个和平共处。
  我是无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嘛,那就不好说了。
  这天倒是挺早就忙完了,一看表才四点,打上次的买卖回来,陆恒川伤筋动骨一百天,王德光则还在恢复期,两个人取代我成了县医院的常客,我就顺手买了点吃的,上县医院找他们去了。
  天气闷热,县医院门口的合欢花撒了一地的粉红花瓣,跟下雨似得,我一过,落了我一身,小梁正迎面从里面出来,看见我禁不住怔了一下,随即是个笑:“好久不见。”
  我应了一声,望着小梁傻笑:“这一阵谨遵医嘱,没敢受伤。”
  小梁也笑,却笑的有点勉强:“你算是学乖了。”
  不知道为什么,小梁的表情很忧伤,忧伤的让人有点心疼,搞得我很想把她搂怀里拍一拍……
  卧槽,我特么以前不是这种人啊?但是这个想法刚从脑海里浮现出了,我一只手冲着小梁的腰就过去了。
  你娘!我硬生生的把那胳膊给停下,只搂了一半。
  头皮有点发炸,背后的东西……是有多想让我找个女人啊?
  小梁一愣,眨了眨眼睛,看着我的表情有点询问的意思,我抬起那只手想抓抓后脑勺掩饰一下尴尬,小梁却把我那只手给按下了,自己垫着脚伸长了胳膊,把我头上一朵合欢花给摘下来了,笑:“我帮你拿。”
  小梁的眼睛又大又明亮,映出了我和身后的合欢花,都显得特别干净。
  “我还要去出诊,你是要去看陆恒川他们是不是?快去吧,他们趁你不在,经常说你坏话。”小梁抿嘴笑了笑:“我有时候也帮腔。”
  “帮啥腔?”还是小梁对我好,一定跟他们争辩。
  “我跟他们一起说你的坏话。”小梁一笑,眼睛弯的像月亮。
  她跟雷婷婷芜菁那种尝过人间辛酸的不一样,总像是没经历过风雨的孩子,让人忍不住想护着她,不忍心让她受什么伤。
  我追问说什么坏话,小梁却不肯说,转身走了,白大褂的下摆被夏天的热风掀了起来,露出一截特别好看特别白皙的小腿。
  我看得有点发愣,但赶紧转身就进去了,莫名其妙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
  后背的东西应该侵蚀我侵蚀的越来越厉害了,得想想法子,可除了弄下来,也特么的没有什么法子,然而一弄下来,我的小命也得跟着搭上。
  这玩意儿虽然厉害,却像是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能把人给弄个粉身碎骨。
  还没进病房,从走廊上就听见了王德光他们那个病房最热闹:“我跟你说,要是老板来这一把,他肯定得王炸!”
  “王炸了这一个三一个四咋走?”
  “那谁知道,反正老板斗地主就这样,炸痛快了再说,不想后路,所以光输钱,哈哈哈……”
  “等师父来了,咱们再赢他几把,我想买个新手机!”
  “好,哈哈哈……”
  这意思是想拿着我当羊毛薅啊?
  一把将病房门给推开了,果然这几个货在斗地主,一瞅见我,唐本初嘴里的棒棒糖和王德光嘴里的磨牙棒全掉了下来:“老……老板?(师父)?”
  “就你们这点智商,还想着赢我的钱?告诉你们,你们没输掉了裤衩,那是我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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