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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阴阳萨满-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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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过这些,我站起身,“老爷子,事情就是这样,想要处理问题并不难,不过您也有过错,所以这事儿我不会多‘插’手,小哥儿。”
  我转过头,“小哥想处理这个事儿有难度,我可以帮忙,但我那份钱就免了。”
  “又怎么了?”李宽站起来。
  老爷子和那位秘书也是吃惊的抬头看向我。
  李宽忙凑上前,低声催促道:“张伟,这时候矫情什么啊,人家给的钱不少,五万块啊,要是办成了另有酬谢!”
  “矫情的成分确实有。”我不否认,“明路已经跟老爷子点明白了,这不是什么太过麻烦的事情,但我办事儿讲究看人,打一进‘门’之前,我还想着挣钱,可看到老爷子的人品和家庭,这事儿管了就是我落下乘,自降标准。
  当然,老爷子的孙子是无辜,还有些内向,二十多岁了还像个初中生似的,可能跟家庭情况有关系,要是老爷子不介意,就让孙子来祖国生活一阵子,到处走走,等家里的问题解决清楚,他再回香港,能保证他的安全。”
  这些话说出去,我也算是彻底回绝了。
  说起来,这事儿具体怎么做得到香港去看,而我这头的仙家里,黄剑青应该是唯一一个能跨海的,丢下家里一大摊子去香港不太明智。
  而且这个活儿也不能推给杨莲香和吴海涛,他们都没能力去处理这个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有点能耐的人去处理,比如李宽。
  与此同时,老爷子站起了身,一帮的秘书连忙伸手搀扶,老爷子缓缓摆了摆手,无奈的摇摇头。
  他深深的看着我,似是想在我脸上看出些可以讨价还价的东西,可是,我仅是微笑,让他捕捉不到任何讯息。
  沉默片刻,老人说道:“先生,老头子想问问,您说的都是真的么?”
  “是真的。”我点点头,“老爷子,我知道您在国内建了不少希望小学,这是好事儿,我也敬佩,但作为小辈的我想质问您一句,您一共捐了九所希望小学,为什么只有一所盖起来了?
  我不知道一所小学要‘花’多少钱,但是供孩子们读书的场所,一个不漏风的房子,冬天有暖气的教室,就是这么简单的建设,只要有心做慈善,又有富足的资金,应该不难盖起来。
  我听说您的每个希望小学都捐了两百万,呵,这对我们平头老百姓都是天文数字了,可到了最后,这些钱都去了哪里?”
  老人愕然,张了张嘴。
  “我认识的商人或许不如您有钱,但有些事情还是明白的。”我摇摇头,“九所希望小学,哪怕能建起来四所,您家的事情我都全力帮忙。
  那些被你儿‘女’迫害过的家庭,您可有曾去慰问?可有祈求原谅?
  子不教父之过,人,总要为活着时的过错付出代价的。”
  老人难以置信的看向我,我同样看向他,用目光告诉他,他的过往逃不过我的眼睛。
  商人我见得多了,但有良心的商人很少见,老爷子不是我朋友也不是我亲属,因为钱帮他?
  我想,有李宽去香港跑一趟就够了,我帮他‘弄’几张符盖个虎威印,能处理就处理,处理不了,那就是老人的命。
  
  第294章 商不仁,何必义
  
  实话说,我对商人没有什么太大的意见,可是在家乡跟着师傅认识不少大老板后,心头对那些成功人士也仅是当成普通人来看待,很难引起心中的尊敬。印象当中,家乡有位酒厂的老总给我印象最深,那位老板是低端酒的,很有钱,产品在全国都还算有些名气,一次在师傅那儿给他治病时,听起过他的经商理论,那谋略听起来可笑。
  老总说,做市场其实就是砸钱。
  酒厂大批买车、招业务员,然后丢到各个省市,每个城市砸进去两百万,狂轰滥炸式的广告散下去,哪个城市认可他们的产品就在哪个城市加强市场,其余的城市不管有没有效果,只要达不到销售指标就全面撤出地域。
  到时候,当地的经销商就得自行消化产品,厂家宣传对经销商的各种优待和后期服务根本不一样,忽悠经销商一压货就是几十万,滞销的产品根本就卖不出去,厂子也陪不了多少钱。
  用流行的话讲,就是广撒网重培养。
  那老总说,低端酒的品牌形象就那么回事儿,产品设计都是请的普通团队,整个销售方法极为传统,产品卖的好,跟经销商称兄道弟,产品卖的不好,就忽悠经销商压货,然后所有宣传和配套协助的业务员全面撤出,经销商登时就傻眼。
  想退货?可能么?得来东北打官司!耗个一年半载的,经销商得哭。
  那老总起家是靠着贷款,又是纳税大户,公司资产都是好几亿,根本扳不倒。
  眼前的老爷子和那个酒业老总本质上没区别,这两年内地的情况越来越好,他在国内各地捐希望小学,为的是在当地开厂子能得到大额贷款和政策扶植。
  头一所希望小学建起来,就是个形象工程,后续的厂房建好开工,污染相当严重,当地的居民有苦说不出,厂子又欠着银行太多的贷款,各方各面都不能让其停产,他建希望小学是利民还是害民?
  后面八所希望小学的更别说了,基本上就是想空手套白狼故技重施,小学盖一半扔一半,全都等着贷款和厂子的优待政策落实。
  这是行骗,跟家乡那个酒液老总有区别么?
  我知道,想要打造一个良心企业需要付出的太多太多,但这是商人的事情,与我有什么关系,达不到我的要求,我何必用心帮忙?
  以前岁数小,听着酒厂老板的话还觉得人家很有经商头脑,后来师傅说,之所以给那个人治病,一是给我练手,二是那个老板对家人很好,也很优待业务员和员工,否则,那个老总连师傅的‘门’都进不去。
  而且师傅他也从不指点那个老总什么,其他人送的礼收下,偏偏人家送的东西一样不收,相当亲疏有别。
  师傅有天眼,对人有甄别,我这头情况一样,不仅不能违背师傅教的,我心里也不想管这样的人,东北话说,爱咋咋地吧。
  我微笑着,当我提到希望小学的事情时,老爷子脸‘色’有了变化,睁大了眼睛。
  道不同不相为谋,他打动不了我,这事儿就这么尘埃落定。
  老人沉默良久,探了口气,抬手拍了拍秘书的手背,“给先生拿一点,辛苦了一趟,已经告诉我不少事情了,谢谢人家。”
  秘书沉默了一下,点点头,忙进屋取了两个信封过来,分别‘交’给我和李宽。
  我捏了捏,没有一万也有两万了,心里有些舍不得,还有点矫情,挣扎了一下,将钱‘抽’出来,数出一千,剩下的退了回去。
  “先生,钟董事长一点心意……”
  秘书还要再说,我将手里的钱整理好,“这已经是多收了。”
  说完,老爷子点点头,叹了口气。
  起身准备离开,我又停下脚步,“对了,老爷子,听说你想去西藏问问那头的人是么?”
  老爷子眼前一亮,“是,布达拉宫那头有不错的大师,先生还有嘱咐?”
  我顿了一下,“算了,李道长能解决老人家的问题最好,解决不了的话,老人家自己考量吧。”
  随即带着李宽和吴海涛离开,关上房‘门’,我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九十多岁的老人,说起来,这样的事主还是不太好拒绝的,毕竟岁数大了。
  转过头,看打李宽拿着厚厚的信封跟上来,眼睛瞄着信封里的钱两眼冒光。
  我一张嘴,“小哥,你没退钱?”
  “有什么可退的,我不还得接着处理这个事儿么,这是定金!”李宽咂舌,转过话头又道:“张伟,我想问你,人家是富商,刚才要再多说两句,就得‘逼’老爷子放下身段求你帮忙了。
  咱们这是工作,不用太死板吧,我刚才听你说的那些事,云山雾绕的,什么个情况,好像只有你和那个香港老头知道怎么回事。”
  我耸耸肩,“老爷子请过的能人有很多,他自己早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不太了解里面的内幕,我就是教给他一个知识点罢了,其实这事儿他都不用请人来办,自己带着家人坐飞机来国内发展,家里的鬼也跟不上来。”
  李宽眨了眨眼睛,“你说的是他家的鬼过不了海的问题?”
  “是啊,呵……”我笑了一声,“这么跟你说吧,有些小孩子容易招鬼,家大人带着孩子上立‘交’桥走一圈,鬼就可能跟不上了,这是相当简单的处理方法。”
  李宽‘摸’了‘摸’下巴,“这招可够简陋的,说出来也没人信吧?”
  “老爷子信了。”我肯定的说了一句,“他应该发现了这个规律,但是本人还不想来内陆发展,想一次‘性’将问题‘弄’利索了。
  还有,你之前说老头信道,知道什么情况吗?”
  李宽掐着腰,跟着我进了电梯,“你说说。”
  “老爷子人在香港,那个地方过去是国人逃难的地儿,三教九流全都有,很多事情在他们那边比国内要‘迷’信的多,老爷子不学佛,是因为佛家太过善良,他觉得学道没有佛家世界那么严肃。
  这人认识香港不少的道‘门’传人,知道的歪‘门’邪道非常非常多,别看他老态龙钟的,心理面依旧野心勃勃,想着给自己‘弄’个陵园出来,安排身后事。
  他现在上了岁数还好些,可在过去,他儿‘女’一个接着一个死,这人都不怎么心疼!”
  “干的,真的假的!”李宽睁大了眼睛。
  转而,他焦急的看向我,看向我的眼睛,“张伟,你的眼睛好像真能看事儿啊,你会看面相?”
  我笑着摇摇头,“这就不是小哥该知道的了。”
  天眼有多玄乎,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说给外人听,最恶劣的影响就是容易令人产生‘迷’信,对神仙鬼怪盲目崇拜,可能会想方设法追求类似的能力,这不是普通人,甚至于李宽这样道家传人该了解的。
  见到我一本正经,李宽便抱起手臂,“唉,我怎么没这么好命,你们北马的不仅能看见鬼,本事还多,挣钱还不跟捡钱一样。”
  “嗯,这事儿没说错,我们挣钱是比较简单,但是考验也多,日常也有考核,这么跟你说吧,我有个同行,今年有个堂口任务是让他捐钱,这任务捐多捐少随他掌握,要是倾家‘荡’产把钱全捐了,任务保证过。
  但要是给自己留点,或者留下些以后的开销,他就得琢磨捐资的尺度,我给你举个例子,这一年死命赚钱挣了一百万,家里吃穿住、车子的保养油钱、孩子上学等等,这些开销的档次是不是得提上了来?”
  李宽顿时点头。
  “结果让你捐钱了,抛除掉固定开销,还得留点应急的,一百万留下五十万,剩下的五十万怎么办?全捐?”
  李宽登时就愣住了,转而一脸‘肉’疼。
  我问:“捐四十万?”
  李宽还是‘肉’疼的表情。
  我又问:“捐三十万?”
  李宽想了想,只好‘肉’疼的点点头。
  我眼睛一眯,“三十万肯定不够,任务肯定不达标,空余的二十万太多了。我们出马弟子讲究修心和修行,钱的事情就得看的淡一些,挣得多,付出的也多。
  谁也没有那么高的境界,看到那么多钱而不动心,到时候自己把自己‘弄’得跟割‘肉’一样,倒不如挣得少一些,一年能挣个十万块,捐出去一两万就差不多了,剩下的开销也算中等偏上的生活水平。
  你看看这个收滞捐赠的比例,可是要比一年挣一百万要好解决的多,也没什么心理负担,而且捐出去心里还能得个做好事的安慰,所以,我这也是给自己留条后路,别见钱眼开成了习惯。
  还有,刚才那老爷子很富,但为商不仁,我就不在他身上多费心了,小哥儿过一阵子跟家去香港要小心一些,旁的事情不要管,能处理就处理,处理不了的话,对方也不缺咱们这个人手,对方是借由这个事儿招揽能人呢。”
  李宽一怔,“你是说他在国内找正经有能耐的人帮他办事?”
  我点点头,“连子‘女’死活都不顾的人,帮他解决问题很没必要,小哥过去是挣钱的,差不多就回来,钱可以慢慢赚,别跟着这种人时间久了,把自己也搭进去。”
  李宽将手头的信封一收,“成嘞兄弟,小哥儿我也不傻,知道自己有几分分量,你不说了么,这人搞歪‘门’邪道嘛,啧啧,这个岁数也‘挺’不容易的,也不怕把老骨头累散架了!”
  
  第295章 同学被灌酒了
  
  香港富商的事情没能处理,虽然是我有原则不去管,但却依旧有些遗憾和疑点…说老人通过小棺材当试金石,想要拉拢能人去香港,要做的事情肯定不简单,隔了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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