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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断魂坡-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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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成焕听他这么说来,并且不苟言笑,一时竟然不知其是何意,楞在那儿。(未完待续。)

 第277章 蹊跷

    扑哧,憋了好长时间,卞海波喷了出来,然后轻快地说道,哪有的事情,死了的人居然睁眼睛看着你,别太吓人好不啦!要我说嘛,那是一段不了情,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咳,你是越说越离谱了,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江成焕知道卞海波是在调侃自己,便不屑来。那林肯听他俩这般说笑,便凑了过来说,你俩老搭档再次相遇,有说不完的话。不过,似乎刚刚的话题离谱了吧,听起来神乎其神的。

    他们说说笑笑,待殡仪馆的灵车把尸体拉了去送冻库,他们便撤离了现场,一切OK。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便有点诡异,当晚,江成焕在睡梦中不知怎么就进入那个死去女人的世界里。

    睡梦中,江成焕不知彼就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看见床铺前站着一个女人,头上正流着血。这个女人十分漂亮,若不是因为头上流血,还真是个大美人儿。就这么站在他床前,一句话没说,不知怎么了,他并不觉着害怕,居然能够十分冷静地盯着她,揣摩着,看看她究竟想干什么。女人终于开口说话了,她说江成焕是她这一辈子最后看到的男人,她一辈子最后一眼是留给他了,她要让他负责。

    呵呵,这是哪儿跟哪儿啊,江成焕自是不懂,便问她道,我们去现场,你不是已经死掉了嘛,哪有最后一眼呢,再说了,最后一眼应该是林肯,即另一位处现场的人,怎么赖上我了呢?何况,我都不认识你,都不知道你是谁,我俩会有什么瓜葛。

    听江成焕这么说,那女人顿时哭诉起来。说,你这个没有良心的,怎么能这么无情无义呢,我俩不认识嘛,果真不认识嘛,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家伙。

    这么一闹腾,把个江成焕彻底搞晕了头,他脑海中翻滚着,可是,思来想去,绞尽脑汁就是想不起眼前这个女人究竟是谁。

    “你究竟是谁啊,我肯定不认识你,你别再胡搅蛮缠了。”江成焕火冒三丈。

    见状,那女人忽然嫣然一笑,不吭声。

    这无疑是一剂消火良药,他顿时便消了气。但还是想不起来,他的一生怎么会遭遇这个女人,并且,是个死去的女人。

    “你这个背信弃义负心的臭男人,枉费我当初一片痴情,”那女人叫嚷道,“我提醒你,宝灵观,这总该想起来了吧!”

    啊,宝灵观?这一提示,果真让江成焕大吃一惊。因为,他顿时想起来了,这分明就是宝灵观中,那个女道长嘛,对了,就是那个女道长。这是怎么了,女道长怎么会半夜三更惨死在断魂坡上。再说了,她怎么是一身俗人打扮,一眼望过去,就是一个纯洁的女孩子,哪像是个出家的女道长。江成焕根本不敢把这两个人联系在一起。

    江成焕哭了,他哭得很伤心,泪水抑制不住往下直流。在他心目中,这个女道长就是他心目中在仙界的女神,是他崇拜的目标,是永生的,怎么突然死去,又是怎么死的。他脑海中顿时乱了套,不能自制。他一把抓住了道长的手臂,急切地想问个究竟。可是,他这么一抓,整个人完全清醒过来。眼前一片漆黑,他仍旧睡在值班室床铺上。

    他赶忙坐了起来,楞在床铺上。他在回想刚刚的梦魇,在一点一滴地寻找蛛丝马迹。刚刚的梦境,究竟是真是假呢,这时候他有了清醒的认识,不再骚动,他必须搞清楚,这究竟单纯是梦境,还是真实发生。他必须赶到宝灵观去,必须明明白白搞清楚。

    东方开始泛白,他不看表也知道天就要亮了。他要去宝灵观,同时,最好不可以让林肯知道,毕竟在梦中,万一仅仅是个梦,一切都是假的,那说出来,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第二天上班时,他正考虑该怎么上宝灵观时,巧了,林肯找了来。说他上午还要去调监控,没空,能不能替他跑一趟冻库。江成焕无法拒绝,但同时,他想到了女道长,便一口答应下来。江成焕知道,调监控就几步路的事情,而去冻库是必须开车子,他可以同卞海波对接一下,先安排去宝灵观,回头再去冻库。退一步说,同卞海波一同上宝灵观也是可行的,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同寻常。

    结果,他同卞海波一对接,一言敲定,答应先一同上宝灵观,然后再去冻库。

    “果真有这种事情嘛?”在去宝灵观的山路上,卞海波怀疑地问道。

    “跟你说实话,其实,我也不敢轻易相信。”江成焕应道,“这样,我俩去,千万要注意方式方法,可别闹出笑话来。”

    “算了吧,这还用提醒嘛,”卞海波笑了,“我们去,径直去找女道长,不就结了嘛!”

    “你看你,我说嘛,你还是欠一把火,怎么能直接去找女道长呢,”江成焕用教训的口吻开始说道卞海波来,“这种事情,我俩只有权当是香客,并在进香中了解情况。如若不然,很容易闹出笑话来的。”

    “算了吧,就你喜欢走弯路,在我看来,根本没有这个必要,”卞海波不屑,根本不卖他的帐,但最后还是转了话锋,“不过,我是陪同你来,便由着你好了。”

    “哼,错就错了,还死鸭子嘴硬。”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不知不觉便到了宝灵观。

    再上这儿来,那感觉截然不同。毕竟是冬季,香客一色着厚厚的冬衣,道士也不例外,一个个着清一色灰蒙蒙的长袍,显得臃肿笨重,少了一份生气。但这还不是关键所在,江成焕隐约觉着今日的道观同之前印象中最大不同,就是懒散,没有朝气,更没有庄重,形同农家小院一般。

    这究竟是怎么了呢?他俩一下子没看出什么讲究来,不知问题究竟出在哪里。他俩依旧十分虔诚地烧香磕头,不敢有半点怠慢。并向功德箱中塞进一张百元大钞,还在一旁的桌子上挑选了几本道家书籍,再伫立了一会儿。末了,江成焕才不经意地问一旁的小道童,说是想去拜访一下道长,说是有要事请教。

    那道童用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神望了一眼江成焕,又把目光转向一旁的卞海波,似乎觉着这两个人没有什么恶意,便用清脆的嗓子说道,道长下山去了,还没有回来。

    下山,江成焕一听,心中一惊,心想,怎么这么巧呢,便问什么时候回来。道童摇了摇头,不再发出清脆的声音。他甘心,接着又问道,是什么时候下山的,道童再次看了看他俩,没再吱声,然后头也没有点一下,或是摇一下,自顾朝一旁跑去。

    如此一来,让他俩纳闷,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干吗默不作声离去。

    一个大疑问浮现在脑海中,江成焕隐约觉着这其中有什么。

    那么,究竟是什么呢,说实话,他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很显然,他们必须进一步打探,否则,这一趟算白跑。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讲究,那么,这里面究竟有什么名堂呢?

    顿时,一种不祥预感浮现在江成焕脑海中,他觉着这其中很可能有重大阴谋,仅凭借他俩力量是远远不够。他俩若是能够把女道长的去处,哪怕仅仅是什么时候下山,搞清楚,便足够。可是,他俩一时知道如何继续下去,他俩都是老刑侦,设若这其中果真有什么问题,盲目打探,无疑打草惊蛇。(未完待续。)

 第278章 居士暮年

    接下来,他俩只好在道观里漫无目标地转悠着,并尽量控制涉猎的范围,不让人觉着神情诡异,引起怀疑。他俩从大雄宝殿绕到大殿后面的弥罗佛殿,又转到侧门厕所附近,再往前是后山上一片竹林,微风吹拂,一片沙声,给人一种清爽透凉的感觉。他俩没有停下脚步,继续朝竹林中走去。竹林镶嵌在大小高低不等的山坳里,说是竹林,其实是竹海,一眼望过去,根本看不到头,他俩一头钻了进去。竹林中,有用一块块石板修筑的林荫小道,环绕山径通往幽深处,不知去向。他俩没有打算停下来,一步步迈上去,仿佛是在用脚步丈量每一块石板。俩人不知走了多外,感觉有点疲乏,因为就这么不间断地往前行走,总是迈着同样的步伐,实在是太过单调,太过枯燥,太觉乏味。

    可就在这个时候,令人惊异的一幕出现在眼前。只见不远处,隐约可见一处相当简陋的房子,从远处看,形同临时搭建的用于如厕棚子。走近了,这才发觉不只是棚子,是一处形同庵一样三间开低矮平房。房子坐落在下风口处,位置较低,站在他们现在站的位置,房顶上的情形一览无余。房子显然有些年头,虽然现在是冬季,但修砌的砖上明显有一层发枯的厚厚的青苔,可见这里是多么潮湿。房顶不同于一般的建筑风格,是尖尖的,但同样因为年代久了,看不清特征,青瓦上早已是黑黝黝有些破碎,估摸这样的房顶,下雨时应该漏雨。在他俩看来,这应该是早已废弃了房子,因而走近时并没有太在意。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那扇破旧的木门,忽然开启来。

    “吱呀”一声,吓了他俩一大跳,俩人赶忙把目光投送了过去。

    那扇破旧的木门内,居然蹒跚着走出一个蓬头垢面的人来,一时竟然分辨不清究竟是男的,还是女的。但显然是上了年纪的人,那人双手端着一个脏兮兮的木盆,正吃力地朝门外倒水,盆泼了出去,水还没有倒出来时,那老人发现了站在不远处他俩,一时失控,手下一松,连盆带水整个地丢了出去。老人也不管仍在竹林中滚动的木盆,用一双干瘪的眼睛盯着他俩,流露惊恐的眼神来。

    他俩向老人投去柔和的目光,同时朝老人走去。近在咫尺时,才看清这是个老妇人,不仅双眼下陷,双颊也深深地干瘪下去,显然没有牙齿。老人身上是一身灰旧的百衲衣,一看就知道有些年头了。老人见眼前两个人,嘴唇嗫嚅好一会儿,却没有说出一个字来。说实话,他俩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同老人打招呼,就那么望着老人。江成焕把目光转向屋内,却是黑乎乎一片,根本看不清楚屋内陈设。却见那破旧的门框和门眉上,似乎残留陈年印迹,却根本看不清楚究竟写着什么,只隐约瞧见一个“斋”字。江成焕忽然想起老人丢掉的盆,便赶忙跨到槛子下,把斜靠在两棵竹子上的木盆拣了回来。正待江成焕欲将盆直接送到屋内去时,老人伸出手来接住,并且,继续站在门口挡住了去路。显然,老人并不欢迎这两个不速之客走进屋内。

    “老人家,你怎么一个人住在这里啊?”见状,江成焕问了。

    然而,老人并不回答,而是背过身去,露出佝偻一般的后背来。他俩望着这个垂垂暮年的老人,虽然不知究竟,不清楚这个老人为何落得这般处境,但还是不觉一阵心酸。

    “居士暮年,道庵险恶……”

    忽然,在关门的一刹那,老人吐出了这句话来,但后面的话,随着那扇破旧的木门关上,和那扇门同时发出那极度不和谐的吱呀声,根本听不清楚。顿时,他俩兴趣索然,不再想继续往前去,便蔫蔫返回来。

    他俩按原路返回来,大约走了百十米快走近大殿时,忽觉眼前一闪,一个人影从竹林中跑了过去。他俩根本没有注意这一幕,但直觉告诉江成焕,这是不寻常的一幕。他连想都没有想,拔腿朝那个人影子方向追了过去。卞海波见状,紧随其后跟了过去。可是为时已晚,那影子已经进入大殿,待他俩跨入大殿时,早已不见了踪影。大殿内满是信徒、香客和道士,根本无法分辨清楚刚刚跑进来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忽然,江成焕脑海中闪现一个人的身影来,当眼前浮现这个人影时,顿时,整个身子便有一种升腾起来的感觉,一股鲜血直往脑海中涌去。那么,这个人是谁呢,不是别人,是那个贼眉鼠眼的高功,就是上次他们几个上宝灵观替马凯丽做法事驱邪时,中途把马凯丽引领入后院中折腾了一会儿的那个高功。他俩今天转悠到现在,也没有看到这个高功的身影,那么,他会去了哪儿呢?并且,刚刚那个身影,在江成焕脑海中,越来越觉着有几分相像,干脆在见到他俩时闪身不见了呢?若不是高功,那么,这个高功究竟上哪儿去了呢?结合刚刚那个老人在关上门时说过的那句莫明其妙的话,他心中不由揣摩起这个神秘莫测的高功来。江成焕决计同卞海波商量,下一步该如何进行。

    然而,卞海波听到他的想法和打算之后,不以为然。也非怪,他是急于去冻库处理那具女尸,各向各的天,各扫门前雪嘛!江成焕不再坚持,因为,这本身仅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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