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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断魂坡-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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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或是该承担责任的人,承担责任,至少,大家共同承担。如此,即使万一有什么差池,有什么意外,也不是哪一个人承受,大家承受,分摊到各个人身上,也就微不足道了,不会因公擅自作主,承担与之不相谐调料想不到的后果。

    唉,这都是现实所迫,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时下,似乎一切都发生了变化,都是这样一种社会风气,在一线拼搏、奋斗的人,已经很难指望在冒险中有什么权谋者或是什么大人物能够主动替自己担当某种责任和风险,哪怕是他们应尽的责任和风险。

    目前的情形是,违法风险太低,同时,执法风险太高。因而,有关那个疑问,他俩在笔录中,没有刻意按照主观上的判断,写上“马尚魁”名字这三个字,为了避嫌,是用另外三个同音字替代的,注明是根本发音记录的。这样做保险一些,能进能退,同时,也符合执法要求,为了这,他俩还专门问了女孩是哪三个字,女孩说不知道。通过女孩自己嘴巴里说出来,并把女孩这么说的话记录下来,这就印证了记录真实性,同时,不影响将来往“马尚魁”这三个字上扯,祸及自身。他俩只能把这个疑问留在脑海中,有待今后慢慢琢磨去。说到底,他俩是不会主观上将乞丐同马尚魁联系起来的,万一有了差错,一板子肯定打在他俩身上,岂不是自讨没趣。反正,所有的笔录,马尚魁都会亲自过目,剩余的事情,留着相关的人,包括马尚魁自己在内,去甄别,慢慢琢磨定夺去。若果真是马尚魁的亲生父亲,他马尚魁自己哪有不知道的道理,再怎么不愿意承认这个乞丐父亲,到了检尸这一关,尤其是破案之后,还是有明确结论的,是隐瞒不过去的。

    之后,在进一步的调查中,果然获得了乞丐的详细情况,事实与他俩的判断还是有差距的。

    乞丐同马尚魁的籍贯相差十万八千里,是天各一方,风马牛不相及。马尚魁自己在看了所有笔录材料之后,也没有流露半点不自在来,于是,有关父子的猜测,渐渐隐去。

    他俩暗自庆幸,多亏了当初考虑复杂点,否则,就不知道怎么收场了。

    有关当晚那起奸杀案件,很快有了明确结论。卞海波在尸检中获得重要物证,他在女孩尸体内查找到了乞丐体内的排泄物,铁证如山。

    接下来,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摆上了议事日程,即,这个乞丐哪来这么强的生理欲望,刚刚实施了性侵,怎么接着又要性侵夜店女。若果真有这么强的欲望,那么,肯定不单单就在这个夜晚作案,犯事应该是经常性的。可事实上似乎并非如此,因为,之前好长一段时间,根本没有这一类案发的现场。

    最大的可能性,要么是被害人被侵害后,出于脸面的考虑,选择了沉默,从而没有人报警;要么,性侵案件没有预料的那么多,更多或许是为侵财,那晚后者应属于这一类,乞丐是侵财死于夜店女刀下。根据多年从警经验分析,前者较之后者的可能性要大,但后者也是有可能的。具体到这个乞丐,显然有行凶怪癖,他犯案,不仅要性侵,还要杀人,闹出这么大动静来不可能没有人报警。总之,令人奇怪。

    但愿,这种无法解释不可理喻的案件,不是冤假错案。

    一晃几个月过去,这种奇怪的案件及其背后可能隐藏的秘密,虽然令人深思,却因不断更新的案件堆集,便如同磁带一样被新的内容覆盖,渐渐淡忘了去。

    一天,同样对这起案件心存疑虑,同时又闲暇无聊的卞海波,一时兴起,竟然跑去整理归类的死亡案件档案资料,突发奇想,把犯罪数据信息同单位里的若干人员的数据混杂其中任意比对,聊以自慰。却不曾想,这一比,竟然比出了麻烦来,就在他这种随意比对数据库中的数据时,居然有了意外发现,马尚魁的数据居然同乞丐的数据比对上了。呵呵,他简直不敢相信,怀疑是自己代入的参照值发生错误,接着,他又反复操作了几次,依然是这个结论,一时惊得他找不着北。

    也就是说,乞丐果然是马尚魁的亲生父亲。

    “什么,这怎么可能呢,马尚魁父亲居然就是这个被女孩捅死的乞丐,这是哪儿跟哪儿啊,并且,是当天晚上另一起奸杀案件的罪犯,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获得这个信息,卞海波便在脑海中寻思上了,他根本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谁不知道马尚魁父亲是离休老革命呢,两者是八杆子打不着的。何况,这乞丐看面相也没有那么大岁数,哪能当得了早已步入中年的马尚魁父亲。可是,眼前的事实又不允他不相信,铁板钉钉子,确凿无疑,这真是奇了怪了。

    怀揣惊天秘密,卞海波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无论怎么着,还是不便乱说出去的。这等是非不同寻常,他才不愿无端惹祸上身,找个虱子在身爬。可是,这人就是怪了,越是这么想,越是强烈。若是不知道,便也罢了,偏偏知道了,搁在心中还真是他妈得憋屈难受,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总希望寻求到什么出气口,把这种郁闷一股脑宣泄出去。

    最后,他还是将这个惊天秘密透露给了最了解这方面情况同时也心存疑虑的江成焕。在这件事情上,他俩无疑最贴近。

    “怪不得,原来如此,这就差不多。可怜的乞丐在生命尽头,还本能地提到了他的儿子。看来,这个乞丐一直是在寻找着自己的亲生儿子。”江成焕听说后,不无感慨。

    “快别这么说,目前,只是一种猜测。”

    “这是DNA,能有假嘛?”江成焕不屑,盯着噤若寒蝉胆小怕事的卞海波加重了语气。

    “对了,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来。”俩人聊到这儿,卞海波忽然这么说道。

    “什么,”江成焕见状,流露一脸好奇的表情,“想起了什么来?”

    卞海波说,侦查期间,他是打算通过比对确认嫌疑人的,当他把这个想法向马尚魁汇报时,马尚魁吼了他一嗓子,“你弱智吧,既然女孩尸体内的排泄物同乞丐一致了,还有必要比对嘛?”听他这么一说,觉着有道理,便没有比对下去。

    当时,在卞海波看来,马尚魁的这种说法不是没有道理,女孩尸体内的排泄物是最有力最直接的证据,是一锤定音。于是,这件事情就这么搁置下来了。原来,这其中还有这方面猫腻,怪不得喽。(未完待续。)

 第254章 试探

    卞海波跟江成焕简单沟通之后,心里舒坦多了。有江成焕的寄托,那感觉就是不同,不再那么无着无落,忐忑不安,但他还是不忘叮嘱江成焕别乱说出去。

    江成焕又是一脸不屑,“呵,那女孩都不知道去哪儿了,担心那么多干吗!”说到这儿,他突发奇想,“咦,若他知道了,会不会提起民事诉讼呢,若是要求民事赔偿,那可真是有意思了呢!”

    江成焕说到这儿,不觉龇牙咧嘴怪怪地笑了。

    “他?谁啊,”卞海波似乎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稍顿,他接着说道,“呵,你想像力真是太丰富呢。我说你啊,别只顾着乐呵,你敢说这事儿搞不到你头上去了。”

    江成焕听卞海波这么说来,顿时楞了,心想,这是八杆子打不着的事情,怎么会搞我头上来。于是,他阴沉下脸说道,“看你这话说的,这种事情还搞到我头上来,那乞丐既然有了主,管我屁事。”

    “你还别这么说呢,虽然和你没有直接的关联,但是,一旦那个人知道了详情,怕是我俩都逃脱不了干系,毕竟,这是我俩插手的事情。当然,若是他怪我,拿我是没有办法的,果真能把我怎样,正好,我把这法医的好差事就交由谁去,落个清静。呵呵,怕是没人干这种傻事的吧。”

    听卞海波这么说,江成焕在脑海中寻思了。果然有道理的,法医行当并不是什么人都干得了的,不是轻而易举能够替换调整的,因而,也没有人敢拿法医开涮,即使言语上有什么冲撞,也只好认亏吃。江成焕可不同了,他这个侦查员身份,说来不简单,却是能够替换的,即使什么不懂的人,到了这个位置上,时间长了,还是能够上路的。若是因为平常不小心,不注意,是很容易被人开涮的,这次落单折腾尸体,怕是就有这个成份,接下来,还不知有什么算计。这么想来,他不觉心中打鼓起来,没有继续说下去。

    “哈哈,只是随便这么一说,就说到你心坎上了,真是不经事,怪道。”

    “你也别小看人了,我还真就那么不经事嘛?”见卞海波这么说,江成焕勉强辩驳,其实,内心还真是没有了底,“别以为你是独门独道,长江后浪推前浪。”

    “哈哈,那就巴不得了,正好,我正闹腾得心慌呢!”卞海波爽朗地笑道。

    江成焕一时搞不清楚他是真这么想来,还是掩饰,但乞丐和马尚魁的事情,还真是必须有所考虑呢,想到这儿,他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俩别瞎扯了,还是回到正题上来,把刚刚的话题再琢磨琢磨。”

    “其实嘛,这也不难,别只想着别人高尚,说不定是装糊涂呢,大家都心知肚明,还怕我们提起呢,你知道,那个人是最要面子的人,果真扯到这上面来时,巴结我俩还说不定。”

    江成焕听他这么一说,顿时精神抖搂,怪道嘞,说不定这种说法真是在理儿上呢,改日,故意扯上这个话题,让马尚魁难堪,转被动为主动,岂不乐哉乎!

    他俩这么想着,心里美滋滋的,不再显得被动、恐慌,变得坦然、自在,理所当然。并且,之后不久,机会果然就来了。

    话说有一个几分姿色的中年妇女从缫丝厂下夜班骑自行车回家,在路过城东临近郊区较为偏僻的巷子里时,忽然车子跳动了一下,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她便应声摔倒在地。这一跤摔得不轻,头颅重重地磕在坚硬青石板地上,眼冒金花。待她好不容易爬起来,发觉手脚都跌破了,手掌生痛,胳膊、膝盖都在流血。再摸了摸头上,是有点疼痛,活动了一下筋骨,觉着筋骨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不觉踏实起来。

    正当她摸索着去找车子,查看车子摔成怎么样时,突然,觉着脖子被人从身后套住动弹不得,且因喉咙被卡住,一阵咳嗽不止。她知道大事不好,是遭劫了,一时顾不了许多,强忍着咳嗽,拼命地扭犟起来。

    “别动,”耳旁根突然传来一声恫吓,跟着,她便停止的挣扎,她出是个男人的声音,并且,是外地口音,求生的本能迫使她以静制动,静观其变,“本大爷只是劫财,不劫色,何况,你也没有什么色,只要你乖乖的把身上的细软悉数拿出来,保你性命不死。”

    末了,这个男人还凶神恶煞般重重地加了一句,“给我老实点。”

    那妇人早就在哆嗦了,紧张无比,不再抗拒。实际上,那男人之后具体说了什么,她根本没有入耳,一心只想着顺从那男人,只要保全性命,什么都可以,根本不去管什么细软、色的。但一时也想不起身上究竟有什么细软值钱的东西,反正,不知所措,由着那个男人去好了。

    那男人说完那一通话之后,一声不吭地用一双手在她身上荷包兜里胡乱摸索起来。那感觉是乱七八糟地搜索,有点不得要领,甚至,不时把手摸到了她的裤裆、乳房,女人感觉到男人其实也是紧张的。

    妇人的确没有想起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待那男人仓皇逃窜之后,女人瘫软在地上好不容易静下心来时,才想起来身上揣着刚刚发的一个月工资一千多块钱不见了时,号啕大哭起来。这才想起那男人为什么一双手只顾着在她腰间反复摸捏、掏弄,是为了掏出这一千多块钱,当时一心只想着这个男人是不是要脱去她的裤子耍流氓。

    “呜、鸣——有什么流氓好耍的,一把年纪的人了,竟只顾着往那方面……”

    她怎么就没有顾上钱袋子呢,只想着那男人对自己那个了,真是无聊。要知道,那可是她一家子一个月的全部开销呢,家中还有一个重病在床的婆婆每天需要瞧病花钱。

    这是抢劫啊,是大案、要案,重案大队不可能不予以重视的,当即便展开了重点排查。

    根据妇女的描述,在对犯罪嫌疑人画像时,初步有了一个大致的范围,为了更进一步锁定犯罪嫌疑人,马尚魁当即决定从派基数据库中抽取像片信息,让妇人逐一辨认。

    相片资料是由江成焕安排,在查找相片资料时,他突发其想,竟然把已经死亡了的乞丐户籍档案中的像片放入其中,一并让妇人辨认。

    令人啼笑皆非的一幕发生了。那妇人在辨认中,居然一眼锁定乞丐,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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