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汗-第4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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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公主听到了背后急促的呼吸,安静的浴室中听起来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
第三十二章 忍耐
没有听见脚步声,但是太平公主感觉到他轻轻向前面走来了,他非常小心,仿佛生怕弄出一点动静就打破这水一般的宁静。“母亲,你真漂亮。”他十分温柔地说,那温柔不比被风吹动的无力的丝绸,而是压抑是隐忍,柔柔的沉静的声音仿佛按捺着无尽的力量。
太平公主颧骨上的肌肤微微向上抽动了一下,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她想自己的儿子真的是长大了成熟了,他懂得隐藏懂得收敛,丝毫没有盯着自己的乳房看。但是他的反应他的呼吸,太平公主很容易感受他心中的欲望,而他把这种欲望隐藏起来了。
该说点什么呢,自谦说自己老了?太平公主轻轻张开嘴,也同样小声地说:“昨天你说百年之后将是另一个人来向我问安,我想那时候我该活得多么无趣。”她忍不住伸手双手,想捧着面前这张熟悉而故作沉静的脸,但一时间醒悟过来这样的动作太暧昧了,于是迟迟没有接触到他的皮肤,一双玉手举在空中,不知该放下还是继续。
我为什么要勾引自己的儿子?太平公主心里说,她沉默了一会儿,便把手指插进了裙子里边,想把裙子也脱下来,她顿了顿干脆用手指把亵裤的裤腰也抓住了,连同罗裙一起向下拉。她的动作很慢,肚脐和平缓的小腹依次暴露在了空气中,她感到窒息,同时也听到了薛崇训的喘息,甚至能细细地察觉到那热热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脸上。
几根弯曲的黑黑的东西随着裙腰下拉冒出来了,太平公主感觉自己的耳根发烫,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要离得这么近拿给儿子看。
“我姓李,但是却让李唐的万里江山改名换姓,我背叛了祖宗,而且我是帮凶……”太平公主的情绪有些失控,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句话,也许这句话在心底太久了。说出来后忽然有些快意。
薛崇训说道:“母亲可以做皇帝的,皇朝照样可以再姓李,儿臣做你的帮凶。”
太平公主摇摇头,苦笑了一下,但是忽然感觉脸颊痒丝丝的滚辘辘的,一滴眼泪毫无防备地滑了下来。在印象中,她的哥哥唐睿宗被政变推翻关进三清殿之后再也没流过眼泪,因为没人可以撒娇了,而且就算以前在唐睿宗面前哭闹多半也是装的。
她手上的动作忽然快了起来,一欠身把臀部抬离软榻,一把将裙子连带亵裤拉到了大腿上,乌黑的显得有点乱的毛茸茸的阴阜完全暴露,下面的大腿异常光洁。她又往下推,把裙子推到了小腿上,把双脚完全拢住却绞在了脚上没弄掉,干脆放弃了。
浴室没有窗户,光线不太好,土夯板筑的墙壁用绫罗装饰,因为这里潮湿地板全是未上漆的木头,虽然木头磨得很光滑平整,但上面的木料纹理也依稀可见,这个地方看起来不如其他宫殿那样华丽,却古色古香,而一个丰腴的美人则在榻上刚刚剥下衣物,裙子还缠在脚上,此情此景就像刚刚剥开的春笋,皮还在底部。内弧形的背部曲线,在尾椎处流畅地凸起,很丰满的屁股,她的盆腔骨比较宽,髋部侧面因为坐姿而挤压出来的皱褶非常性感,充实、圆满。她的身上肉肉的,但因为身材高挑,保养得好看不到赘肉,并不显胖,整个体型丰腴而充满了自信放纵。
“来为我护法吧。”太平公主脸上恢复了平静,大方地坐在榻上,她就是不穿衣服也有一种贵气,给人不容亵渎冒犯的气质。
薛崇训没吭声,也没帮她把裙子从脚上弄走,过得一会才感觉到他滚热的手掌轻轻放在心口的位置,他的手腕上几股筋绷着很有力,但是搓的时候却很轻柔,他的手在颤抖。不过很规矩,只是放在两个乳房之间的位置上。
太平公主闭上眼睛,她清楚薛崇训的忍耐力是很强的,所以他今天一直没有“失礼”……他要这样一直忍耐下去?太平公主有些恼怒,但是她不便开口索取,作为母亲的尊严和人间公理让她放不开这个面子。
所有的东西,太平公主想要的都是理所当然地主动索要,没人敢不满足她的需求,但惟独不能向薛崇训索要某些东西,只能暗示。
她闭着眼睛,感受到薛崇训的手掌上有些茧、有点粗糙,很暖和;她听到了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这时薛崇训说道:“穴位对吗,我怕按错了。”
太平公主深吸了一口气:“没关系,你犯任何错我都原谅你。”她说罢只觉乳头一阵发涨,脸上微微一红,心道:崇训,你别告诉我不懂!
她果然听到了压抑的喘息声,那吐出的气喷在她的胸上热乎乎的、痒丝丝的。她的神经绷紧了,直觉随时可能被粗暴地对待,一想到这样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也许扑通的心跳已经被薛崇训的手掌感觉到了。
“母亲大人,你给了我生命。”薛崇训忽然颤声说道,他好像还在为自己找理由。
太平公主便道:“我没生你这条命,我也早死了,咱们现在都不会存在世上。”
突然右乳上一热,一只手掌覆盖了上去,沉甸甸的圆球被手指抓着捏了几下,她一瞬间感觉到了乳头在他的手心来回摩擦了几回,“啊!”太平公主忍不住仰头叹了一声,她的身体没动但脖子已经绷紧了,乳房因为仰头向前挺了一下,迎上了他有力的手掌。
他终于忍耐不住了,太平公主心里说:想做什么就放开了做吧!
她期待着突然被按翻在塌上,用他强壮的胸膛使劲压着自己,用他一股股肌肉里的力量粗暴地对待自己。但是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她急忙睁开眼睛低头看崇训究竟在磨蹭什么,不料他也正看着自己的脸。
“我干出乱伦的错事,母亲也会原谅我吗?”薛崇训的眼睛火热,认真的表情却带着一丝诡异。
乱伦……这个字眼实在是太刺耳了,太平公主平时霸道无忌,却从不说脏话,她从小生长在皇室修养已经深入骨髓。她急忙解释说道:“不要说得那么难听!我们哪里乱伦了?这丹药本身就有一点副效,我们只是……修炼,为了长生免不得有一些肌肤……之亲……我们没有……”
薛崇训忽然凑到了她的嘴边,她再也说不出话来,心道:崇训要亲我?
“只有忍耐,才能获得更多。”薛崇训喘息着说。
忍耐……一向娇宠要什么有什么的太平公主的眼神里露出了一丝怒火,她突然对薛崇训很生气,要是为了别的事肯定要责骂他。但是现在她能怎样,只有忍耐、等待,她仅存的尊严不允许自己作践自己的自尊。
薛崇训慢慢离开她的脸前,伸出滚热的手继续放在了她的两个乳房之间的穴位上,他的手上全是汗,一揉非常滑。太平公主怒视了他的额头片刻,深吸了一口气道:“你找的穴位错了,你想让我走火入魔吗?!”
“向哪边移?”薛崇训问道。
太平公主道:“你找不准的,你什么都不懂!其实还有另外一种方法……”
薛崇训忽然含住了她的一颗乳头,粗糙的舌苔从上面刮过。太平公主咬紧牙,自己是怎么把手抱在他头上的都不清楚了,她用力按住薛崇训的脑袋,把乳尖送进他的嘴里,这个动作就像是在喂奶。太平公主从来没喂过他(有奶娘),不料这么大了才有机会。
“用点劲……”太平公主抿了抿嘴唇,喘息着说。
薛崇训便用牙齿轻轻咬住,往嘴里一吸吮,太平公主哼了一声,胸又向前挺了一下,后背的曲线弧度因此更大了。接着另一个乳房也被手掌抓住,薛崇训的大手根本就盖不住,软软的充满弹性的触觉非常尽情,片刻之后这边的乳头被他的两个手指捏住了一捻,有点疼很麻,那麻麻的感觉瞬间传变了全身。
他贪婪地咬住了那个乳房,使劲往嘴里“喝”,直到满嘴都充满了柔软滑腻的肉,而那个乳房还有很大一部分在外面,含不住的。
太平公主的胸上沾满了口水,上面还有几颗红的牙印和一处瘀痕。薛崇训一路向下,无不是用力地亲吻时不时在洁白的肌肤上留下嫣红的痕迹,太平公主的皮肤非常白,好像因为有鲜卑血统的关系(至少母系有鲜卑血脉)。太平公主的脑子里嗡嗡乱响,感觉呼吸困难,什么时候发出过呻吟她也不太清楚,连什么时候仰躺在榻上都记不得了。屁股上感觉冷冰冰的,下面早就湿得不成样子。
薛崇训在抚摸亲吻她的大腿,还咬了她的阴阜,黑毛被弄得乱蓬蓬的沾着口水。她想分开大腿,发现脚腕被裙子束缚着,这让她很生气很心慌,使劲蹬了几下也无济于事。
第三十三章 煎熬
薛崇训张嘴咬住了她的阴阜,牙齿被耻骨挡住,几根弯曲的黑毛在他喘息的时候被吸进了鼻子,他的鼻子一痒差点打出一个喷嚏来。因为太平公主的双脚被裙子缠住,腿没法分得太开,他好不容易才用舌头接触到了拿到柔软的缝隙上方,舌尖随即像信子一样拨开了她那肥厚的外唇,触碰到了一颗硬硬的东西,用舌尖轻轻一刮它变得好像更大更硬了。“啊哈……”只听得太平公主像十分痛苦一般呻吟了一声,仰起头张开了嘴,腰向上一挺就像蛇一样扭动,又像鱼被丢进滚烫的锅里身子拱了起来,难受得如同临死前的挣扎一般。
他的舌头韧而有力,刮了几下,嘴里咸丝丝的好像是外唇缝隙里的汗,太平公主一身都是汗,服用了那丹药本身就很燥热,薛崇训尝过那滋味。
太平公主又蹬了几下,很想把缠在脚上那该死的裙子和亵裤撕烂,她心里恼怒之前脱裙子的时候怎么绞在脚腕上的!她最受不了这种被束缚的感觉,无法忍受不能随心所欲的制约。
“崇训、崇训,把我脚上的东西扯掉!”她难受地说。
薛崇训闻言便将她的双腿都举了起来放上自己的肩膀,让她的大腿压在小腹上,褐色的阴唇就从后面雪白滚圆的屁股中间暴露了出来,颜色反差十分显眼。他没有丝毫犹豫,埋头一口就咬了上去,就像咬到了一个多汁的橘子,汁液随即就淌进了嘴里。有点滑、有点腥、还有点难以描述的微带刺激味儿的特有气息,如同薛崇训爱吃的一种水生素菜汤荇菜。鼻子里闻到一丝异香那应该各种珍奇保养品残留在身体上的气味,然后还有女人味,这种味儿难以描述只有男人能闻得出来,或许是雌性荷尔蒙的气味。
“舌头伸进来,崇训……”太平公主没搞明白自己是怎么说出口的,而且发现自己的声音非常嗲非常媚,听在耳朵里自己都感觉非常陌生,从来没有这样说过话。她的一张脸已经涨红了,汗水把几缕乱发粘在了脸颊上。她能感觉到薛崇训的牙齿硌在自己的肥唇外面,舌头翻开了她的内唇,粗糙的舌苔无情地在她娇嫩的缝隙底部刮动。她的头皮一阵发麻,手紧紧拽住了铺在软榻上的稠面。她小腹中的腟腔内一阵痉挛收缩,却挡不住一股滚热的液体淌出来,就好像沐浴不慎将水灌进了耳朵、被体温完全渗透的水在歪着头倒出来时流过耳道的感觉,很温热有点痒。
崇训很听话,舌头果然顶开了她的紧闭的门,向充满皱褶的腟腔中探索,舌头扫过腔壁,仿佛触碰的不是下面而是心坎。太平公主无法控制自己在喘息中呻吟,时长时段,时而急促时而气若游丝。
她不知是如何把自己的手抓在硕大的乳房上的,指尖好像不受控制地捻动着两颗葡萄一般大小的乳头,它们已经变成圆柱形的了,超越了乳房的高度,很硬很涨。她用力将髋部往上挺,想要那灵活的舌头更加深入,可是它已经到了极限,毕竟人的舌头不像青蛙的那般伸缩自如一下子能把虫子舔进嘴里。太平公主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也不知道是在云天、还是在煎熬。
她觉得自己好像掉在悬崖边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往上爬,就是差那么一点火候。
“崇训、崇训……”太平公主上气不接下气地叫着他的名字,“快把你那强壮的东西插进来,我受不了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完全都忘记了什么尊严什么道德,究竟说了什么也不太清楚,只是下意识地想索取。
听得薛崇训深呼吸了一口说道:“母亲大人,咱们要是那样做就是乱伦了,是不可原谅的罪。”
“没人能治咱们俩的罪……崇训,马上给我!”太平公主睁开眼,用命令的口气说道。没人能治天子的罪,这句话让他们俩都疯狂而不顾一切。
终于太平公主感觉到了火热的伞状圆头,她极力地把雪白的屁股抬起来,等待着那一刻。这时薛崇训的表现让她非常满意,毫不拖泥带水,那滚热的愤怒的充满力量的东西毫不费力地穿透了阴唇进入了如同无数毛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