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乱秦汉-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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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如果不把这个场子找回来,以后还怎么在沛县立足收徒?
三爷起身踢了程文龙两脚,手一挥:“你的们,给三爷弄回月亮门,让这小子知道在沛县谁是老大!”
“好勒!”小的们齐声叫喊,抬起程文龙和项莎浩浩荡荡的去了一处大院。
三爷本名刘小三,是沛县的有名混混,加上和县里工作的萧何关系不错,所以在沛县呼风唤雨,自己组织了一个帮派叫“月亮门”在沛县广收门徒,很是得意。
一行人走在街上,小的们喊着:“让开了,让开了,三爷今天心情不好,有人惹了咱三爷了,识相的别挡道了!”
洒答木晃着个大脑袋正在街里晃荡,却突然看见程文龙和项莎被人装在网里抬着去了一处大院,当下悄悄的跟了去。
“他妈的,也不打听打听三爷我是什么人,敢在三爷面前撒野!呸!小的们,给他上一课。”
三爷回到大院,对着程文龙说了几句话,然后手一挥,上来一个小伙,站在程文龙面前就讲开了:
“啊!三爷,三爷你像天上的太阳,啊!三爷,三爷你是海里的龙王。我们在三爷的呵护下成长,我们沐浴着三爷的阳光。如果没有了三爷,小的们难以想像,沛县人难以想像,没有三爷的沛县将会怎么样?
接着小伙子话锋一转:“如果你有了困难,如果你没有了家乡,如果你无路可走,如果你为生活发愁,那么,请你来找三爷,三爷为你省去百分之八十的困难,因为,好三爷,沛县造!”
接着一边有人大声问:“到了沛县怎么能找到三爷呢?”
小伙子微笑着说:“到了县衙门左转,然后步行十步左转,再步行十步左转。”
又有人说:“那不是又回到县衙门了吗?”
小伙子笑着说:“这位朋友很聪明,不错,三爷的月亮门就在县衙门的一边!!”
接着小伙子激动的一挥手高喊:“信三爷,得永生!”
小的们也都一齐大喊:“信三爷,得永生!!”
三爷一脸笑意的看着讲课的这位小伙,看得出他对小伙很喜爱。
“好了曹参,下去吧!”三爷怜爱的说。
小伙退下,胸口仍因激动而上下起伏。可以看得出他对三爷的崇拜之情。
程文龙算是开了眼了,这群活宝不去演戏太可惜了。
接着三爷面色一冷走到了大网前:“不知死活的东西,敢这样对三爷。”
然后冷着脸回头拿起一把刷子,回头脱下程文龙的鞋就在脚板上刷开了。
程文龙痒得哈哈大笑,三爷解恨的看着程文龙,洒答木也在房顶上看得傻了眼。
接着三爷把刷子扔在地上,面色突然一变,程文龙看到三爷眼里阴光闪过,心里一沉:“这才是这个所谓的三爷本来的面目,装腔作势的只不过是他的表相。”
三爷回身坐在一张矮桌上,手一挥说:“小的们,挖心!”
项莎大吃一惊,想不到三爷的脸变得这样快,忙慌乱的看着程文龙。程文龙示意她不要慌。
一名小伙拿着一把刀走向大网,房顶上洒答木准备跳下!
“刀下留人!”
随着喊声,进来一名老头。
三爷见到来人,忙站起来拱着手说:“你怎么来了,岳丈大人?”
程文龙一看来人,原来是从韩国回来时救下的自称吕公的人。
“贤婿可记得为父跟你讲的救命恩人?”
“当然记得,小三有朝一日见到恩人,定要跪倒答谢!!”
“贤婿啊!救了为父和雉儿的就是他啊!!”
吕公说完一指程文龙。
三爷大吃一惊,站起来看着网里的程文龙,然后亲手松开大网:“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恩人在上,受刘小三一拜,今天刘小三瞎了眼,竟绑了恩人要挖心,刘小三不是人啊!”
刘小三说完拿起手对着自己的脸就煽了几下。
程文龙忙出手制止:“三爷这话说的,咱们也不认识不是,三爷何必自责?”
“哈哈哈!咱们是不打不相识啊!”
三爷哈哈大笑:“小的们,上酒!!”
程文龙暗暗佩服刘小三的肚量,心里一定恨着自己,却笑得比花都灿烂,是个成事的人!”
小的们上了好酒好肉,程文龙对着房顶一挥手:“下来吧!一起吃点!”
众人惊奇的一抬头,洒答木从屋顶跳在院子里,一脸横肉的走了过来。不能明白程文龙什么时间发现了自己。
刘小三看着洒答木,程文龙忙说:“自己兄弟!”
“呵呵呵!即是小三的兄弟,不知道兄弟今年贵庚?”
刘小三果然会御人,马上就跟洒答木称兄道弟了,看样子还想结拜一下。
洒答木被这别样的热情弄得面红耳赤:“比。。比你大!”
“哥哥请入坐,今日咱们弟兄不醉不归!”
刘小三热情的说道。
刘小三知道程文龙的身手,明白他的兄弟也差不了,他就需要这样的人,当然,志向嘛,他不告诉一般人!
接着几人入席,大口吃喝。
原来,吕公和女儿吕雉在老家单父县惹了仇人,来沛县投奔沛县县令,不想仇人在半路截杀,差点死在路上,幸好被程文龙无意中救下。
到了沛县后,在县衙门工作的萧何为吕雉介绍了刘小三,没想到吕雉一下就看中了混混刘小三,非要嫁给他不可,吕公没办法,只好应了女儿,但吕公从心眼里看不起自己的这个混混女婿。
席间,刘小三非要和程文龙和洒答木结为兄弟,程文龙推辞不过,只得应了刘小三。
“既成了兄弟,这月亮门第二把交椅,就是兄弟你的!”
刘小三对着程文龙说。
“这不好,不行。”
“什么行不行的,小的们,去把二当家的同伴们接来,以后,这月亮们就是二当家的家。”
刘小三大喊。
小的们由曹参领着去了驿站。
程文龙心里想着这样也好,算是有了个根据地,要不天天跑着什么也做不了,兄弟们也要失望了,这天天逃跑跟自己的英雄形象也不相符,就答应了刘小三。
当晚,刘小三去了程文龙的屋子:“兄弟,你对当今的天下形势有什么看法?”
程文龙心想:果然,这刘小三也不是个混吃等死的混混,他只是在等时机。”
程文龙沉呤了一下说:“哥哥有什么想法?”
刘小三说:“天下形势,水深火热,强秦凶猛,天下皆知,大丈夫如果不在这乱世中闯一番,岂不辜负了这具男人头颅?”
程文龙想不到刘小三还有这等胸怀,当下对他刮目相看:“嗯!如今天下,分崩离析,大战一触即发,三哥你是怎样打算的?”
“韬光养晦,积攒力量,广交门徒,以图日后一逞!”
“好!三哥好见识,文龙也是这样想的。”
“那兄弟有什么好计策?”
程文龙想了想说:“不管到什么时间,没有自己的力量是不行的,而重要的是要有凝聚力量的人才,所以,我们要着力培养自己的人才啊!”
“不错,哥哥也是这样想的,哥哥看你的几位兄弟都是人才啊!不如让他们教我的徒弟们?”
“也行,不过要有个大地方啊!”
“这不是问题,三哥在沛县想找个大地方太容易了!”
两个人聊至深夜,定下明天去看看有什么好点的大地方,想办一个训练士兵的学堂。
第二天,刘小三和程文龙一行人去了沛县城郊,转了一个上午后,在西城门外四十里的地方看中了一个地方,大家都觉得不错,就定下了就买这块地方,马上就要着手建造。
说是买,刘小三半天就搞定了这块地方,也不知道是用的什么法子,接着几个人在空地上由程文龙画了个草图,大家都说不错,决定就按这图建。
找人,用物,全都交给了刘小三,毕竟他是沛县的本地人,这对刘小三来说也确实不是问题。
几人心里大为兴奋,接着洒答木就提议喝酒,众人欣然答应,一帮人呼啸而去。留下了一些凌乱的脚印,无声的见证一帮准备翻天野心家的惊天阴谋。
洒席上:
“我们给训练营取个什么名字?”季申科问。
大家一齐看向程文龙。
程文龙想了一下,抬头说道:“沛县军校!如何?”
“不好,我们不是政府衙门,这名字太招人!”刘小三不同意。
“那就沛县讲武堂”程文龙接着说。
大家一楞,然后齐声说好!名字就算定下了。
没几日,物资,民夫,全都开进了空地,奇迹就要诞生!
正文 1…16 文龙巧遇小韩信
随着讲武堂的慢慢建造,程文龙也加紧了网罗人才的计划,但这世界不管到什么时候最缺的就是人才,所以努力一时半会也见不到效果。
这天,刘小三闲得无聊,拉着程文龙要去城里最大的赌场“赌通南北”程文龙到了沛县还没怎么转过,想着也好对这里地形了解了解,再者看看能不能找到个人才,不过他没抱太大希望,纯属撞大彩。
“两人一脸鬼笑的要去干嘛?”项莎小脸紧绷着看着两个准备去玩的男人。
“哟!项妹子,三哥领文龙去工地看看,唉!你不知道,现在监工的太鬼了,你一个不小心,就让他中饱私囊。”
刘小三忙解释。
项莎对刘小三没什么好感,直觉上觉得他拉文龙出去就不是做好事,当下一脸不耐:“去去去,谁是你妹子,说实话,到底去干嘛?”
“这。。。。。文龙。。。你看!!”
刘小三一脸无辜的看着程文龙。
“莎莎,不要捣乱,我跟你三哥出去看看,讲武堂快要建好了,各方面需要人手。”程文龙轻轻说。
“噢!”
项莎听完就走向一边,两人一起走出月亮门。
“嗨!兄弟!不是哥哥夸你,项莎何等烈物,竟对兄弟言听计从,真真是羡煞旁人啊!”
刘小三一脸羡慕的看着程文龙。
“什么治得服服贴贴?人和人是平等的,你对她好,她自然就对你好。”说完程文龙又看着刘小三说:“还有,你以后跟我说话别装酸拽文的,半土不洋,听着受不了,话,直来直去说多好!”
“文龙弟性情中人,哥哥羞愧得无地自容啊!”
“你看,又来了,又来了!”
说完程文龙快步向前走去,刘小三在后面大喊:“等等我,奶奶的,其实老子也他妈的讨厌这样说话的人。”
赌通南北赌场坐落在沛县东门,和西门的人间天上遥相呼应,也是沛县最高级的两个娱乐场所。
两人走到赌通南北门前,程文龙细细一看:门前两只看门大狮子对路人怒目而视,边上站着两名光着膀子的大汉,黑咚咚的通道好像一只巨兽吃人的大嘴,门前一副对联:小赌不如不赌,大钱才能叫钱。横批:没钱管贷!”
程文龙一阵好笑,这是什么狗屁不通的对联,当下二人无话,挑帘进去了。
刚进正门,一阵热浪扑面而来,里面的脚气、汗气、屁气加杂着女人的廉价胭脂气味差点将二人熏个跟头,向里看,一个个的赌客们面部表情各不相同,有声嘶力竭叫喊的,有兴奋尖叫的,有锤足顿胸的,有洋洋自得的。程文龙一阵感叹:想看人世百态,莫过于到赌场转一转了。
刘小三对这里很熟悉,进去直接换过筹码,给了程文龙一些,自己马上去了一张胸衣开得最低女荷官的坐子。
程文龙拿着手里的筹码,慢慢的在赌场里转了起来。
突然,二楼上传来一阵拍打声,接着一个青年从二楼楼梯上滚了下来,二楼探出一张脸:“他妈的,没钱还装贵族,还上雅间来赌,什么玩意!”
说完对着滚下来的人“呸”的一声,吐了一口浓痰,正好吐在青年脸上,青年站起身,仔细的正了正身后背着的一只剑,伸手无所谓的抹掉脸上的痰,拿着手里的几个筹码就去了赌桌。
程文龙也渡到了这张桌前,看青年赌了起来。
青年每次都等别人下完他才下,别人下什么?他却偏不下什么?而每次总是他赢,程文龙一下对青年充满了好奇。
他看出青年利用了赌场的弱点,开赌场当然是为了赚钱,所以越是什么地方下得多,什么地方赢的几率就越小,青年每次都最后下,所以赢得最多。
边上人见青年老是赢,都不下了,都等青年下过了自己跟着他下,但这就输多赢少了。边上人纷纷破口大骂,青年却不声不响的换了张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