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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越过忘川看两世繁花-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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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话一出,我说不出来是感动还是别有情愫,两人相对无言,竟站了很久,直到五儿叫唤,这才命人送他出了朝阳殿。
  繁星掩月,天幕里亮光闪烁。小白如今爱我,若哪天我颜色衰退,他佳丽三千,不再爱我护我,就是平常夫妻也有始乱终弃,何况帝王之家,我该何去何从,想到这里,心情又开始低落。
  晚间小白问我为何眉头紧皱,我只说想起了父亲。
  八月中旬国考放榜,玉文章文采斐然,冠绝天下。以《弟子与师说》为题,论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凡遇疑难,不论男女、不论老幼、不论贵贱,求教者皆为弟子,被请教者皆为师者,他所书见解,自然是比我领悟更深。此文被阅卷的几位阁老赞赏有加,遂一致认同决定,本次国考,状元榜首非作此文者莫属,并向小白举荐了他。
  后《弟子与师说》全国推广,倡导从师而学,盛行尊师重道。
  小白自是对他青睐,他中状元时并未来我宫中拜见,遂百官们传说他与我这个姐姐并不亲。玉文章十六岁便登入庙堂,成了本朝历代以来,第一位年龄最小的内阁之臣。
  他中状元还不过一月,文婵便找到了我宫里。
  说来也巧,入宫三年多,我与她接触并不多。因她私自打死宫中女婢被揭露,小白看在他父亲是威远大将军,手掌西北兵权的份上,并未重罚她,命她在凤翔殿悔过,后来三年很少见她,有时候小白去看,有了悔过之意,这才对她解禁。
  能与小白在一起,他已经为我做了太多事情,若还霸占一国君王,得他一生宠爱,成就一个皇帝痴情的美名,恐怕后人还真以为我使用了什么狐媚之术。这才逼着小白,抽点空去皇后和贵妃宫中喝茶。
  若是次数多了,我还是会嫉妒。
  文婵倒没来惹过我,若论小白后/宫,笼统不过三个人,文婵、付秋月和我玉玲珑,他也从未提过选妃一事,我更乐得见。
  三个人从未向谁请过安,各自待在宫中相安无事。
  今日文婵来见我,我正在花园中折桂花枝。
  我给了她剪刀,叫她与我一块,她问我:“你这是做什么的?桂花长得好好的,要折了它。”
  我笑笑:“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她说:“玲珑,你八岁便离了家,听说做过乞儿,又给皇叔当婢女,从未读书,何时变得这样文采了,莫不是你那状元弟弟教你的?”
  我看了她一眼,遂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侃道:“我儿,可有听到,有人夸你娘亲有文采呢。”
  她将剪刀递给身后的人:“红红,你拿着,这桂花香味,真难闻,我躲远点。”
  我闭上眼深呼吸了一下,转头对她笑道:“嗯,确实是桂花香。”特地将“香”字说得重,又开始折枝,自语道:“桂花晒干了给皇上制桂花糕吃,这宫中的桂花生得格外好,看来皇上口服不小了。”
  再去瞟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欲上前又不敢。不过一会问道:“夜哥哥喜(…提供下载)欢吃桂花糕?我怎么不知?”
  我不接腔,她凑过来,捏着桂花枝头,低声说:“锦妃弟弟高中了状元,本后娘家有个妹妹,是娘舅掌上明珠,样貌绝色,名唤朱英,年十八,娘亲与我合计着,做主许给你弟弟。”
  我一惊,朱英十八许给十六的玉文章,这难免也太那个什么了。
  于是说道:“你都决定了,问我做什么?臣妾与他,如众人所说,并不亲,他的婚事有他母亲操心,臣妾不敢多手,若真插得上手,文章才十六,你不觉得太小?”
  却听文婵说道:“本后嫁给夜哥哥时也才十五,十六不小了。”
  我掩嘴一笑,往她脸上瞧去,若论相貌,一等一好,与我比,自然是她千娇百媚。若把那浓妆艳抹的脂粉洗净,吹弹可破的肌肤,美好又年轻,她不过十八,而我却渐老。
  她嫁给白夜时才十五岁,只有十五岁的女子才敢大胆去爱一个“痴”皇子,也只有这样一个女子才有资本如此骄傲任性,虽白夜给了她女人最尊贵的地位,实则又何其悲哀,白夜并不爱她。
  不等我回复,她哼了一声便走了。
  我对此事辗转难眠,几日后将玉文章喊进了宫,与他粗谈了一些状元之后生活改变之事。
  他神采奕奕,话语不断,显出了十六岁该有的天真模样,我立在他身前对他抿嘴而笑,他似感受到我的亲情,对我还以笑脸,情不自禁将手抚上他的脸颊,见面不过三次,已然对他敞开心扉,越看越神似父亲。
  他不过十六,虽足足高了我一个头,可始终年少,若现在娶妻,确实难为他。他却握住我的手:“姐姐可是为我婚事而烦心?文将军命人提了亲,母亲如姐姐这般眼神看我,我虽不知你们心中所想,但我已答应了这门亲事。”
  我诧异道:“你~你有何打算?”
  

第六十四章 情诗
更新时间2012…2…8 15:55:10  字数:2083

 他眸子里华彩闪现:“朱英父亲朱庆云是皇上留下来的为数不多的两朝元老之一,虽和文将军沾上亲戚关系,但实则上,文将军依赖仰仗他的更多,成为朱庆云的夫婿,我便将他拉拢至皇上一派,这样岂不是更好?”
  我四下张望,见无旁人,便低声说道:“你这样心机之深,实在不是你这般年纪该做的事。”
  他笑了笑:“在其位谋其职,姐姐不要问我为何这样做,若往大义想,保家卫国,是我做臣子的本份,若为一己所想,弟弟无非是想光耀门楣罢了。”
  我听得哑口无言,念他人小鬼大,我像他这般年纪还在大户人家给别人做丫鬟,只不敢说是在闲王府当差,自己不以为然,他眼中却显出忧色,我连忙闭了嘴。
  他走后,便差五儿去查了那位朱英朱小姐。几日后,便打探出这位小姐的父亲朱庆云是文婵母亲的同胞弟弟,任兵部尚书,兼管刑部事务,官小职权重。她十五岁时便已名满宁安,制作了“四季笺”撰写诗文,在名门闺秀中广为流传。虽不知容貌但人品端正,我这才稍微安心。
  怀胎七个月,已经是大腹便便。又因母性使然,特爱和小孩子玩耍,恰好这时萧安一直与我一块住着。我们俩一大一小,常相互学对方动作,他近四岁时小脑袋里不知道装了什么,看见什么都好奇,都想去试一下,我扶着肚子散步,他便也学我,他喜(…提供下载)欢掩嘴笑,两眼眯上,小手挡不住脸庞,有时候还能从手缝里看见嘴里缺了的乳牙。我便学他笑,两人有时为此玩得不亦乐乎,连五儿都说我返老还童。
  九月时,天气还是很热,又听五儿说文婵和付秋月闹了起来,两人不知为什么争辩不休。五儿在宫中路子广,于别的宫女内侍处问了个大概,说是文婵去给韵太妃请安,没想付秋月也在那,为了给皇帝举办选妃大典的事才闹僵。
  我在这宫中得了小白特许,给谁请安的事倒不曾做过,因为后/宫人真的太少,有些嫔妃都是先帝留下来的,三年过去,小白一心一意处理朝政,排除异己,荒废了皇家子嗣的事。
  据说小白是韵太妃养大的,曾是他生母进宫时陪嫁在身边的丫鬟,后来给皇帝意外临幸却并不得宠,太妃娘娘在小白最艰难的时候保护过他,小白得了皇位后,他并没有封这位妃子为太后,其中缘由我并不知。
  朝政相对稳定后,韵太妃开始操心起家务事,先是叫了付秋月,前去商量准备给皇帝选妃,两人还在谈话,便被不请自来的文婵给听到了。
  文婵作为皇后,本是最应该赞成和一手操办皇帝选妃事宜,她却对着殿中两人开口大骂:“一个是老妖妇一个是小妖精,恨不得多找几个妖精来将夜哥哥瓜分了是吧?”
  这韵太妃自恃位份高,虽不是太后身份但实际上如同皇帝生母,走上前便扇了文婵两巴掌,斥责她目无尊长无半点家教。
  文婵嘲笑她又不是太后,这件事一直是韵太妃的伤,再被戳开,竟气得几近晕倒。虽不知道付秋月如何应对,文婵恐怕是在她身边安插了眼线,这才赶紧赶过来给韵太妃找晦气的。
  从韵太妃宫中出来后,文婵开始天天找付秋月的麻烦。
  至于为什么没找到我宫里来,我想应该是快了。
  果然不出所料,后来文婵跑来找我,我知前事,便以怀孕不便,每次都将她拒在了宫门外。
  小白再来我宫中时,我正突发奇想,和萧安放风筝。今日风正合适,等我们将画纸与枝条和线相互拼凑,总算自制了一个还算有点像样的风筝,风又作了变化,一会起一会息。
  风息风筝落,便摔在了前来的小白身上,他扯下一看,皱着眉念道:“云鬟雾鬓本多姿,记得相逢一笑时。转盼韶华空似梦,尤怜春柳挂情丝。”我立马觉得不妙,这是一首情诗,出自《事辩》。
  前些年无事时常有写戏文,与外界隔绝太久,便偷偷叫五儿安排了一个时常外出的宫女,吩咐她在宫外给我带些民间诗文或者故事,这些册子在宫中是被严禁的,我们准许看的书无非都是从太书太学院里由几位士大夫所作。
  后来让这位宫女将我积攒下来的戏本子拿去宫外的戏院,看有谁瞧得中便卖掉,虽不缺那些钱,但若能将这些戏文演出来让世间人都瞧瞧,这不仅是我夙愿,更是想以此告诉浅唱,我一直有在念着他的好,内容大多都是他同我讲的故事罢了。
  有次宫女带回来一本《事辩》,说是有间戏院老板不仅买了戏文,还送了一本书,我便翻来一瞧,没想到就喜(…提供下载)欢上了。
  上面收集的都是出自不同人手的文章,男女皆有,不知有没有得到作文者本人允许,但篇篇文章内容精彩,有论政治军事者、有论情感者、有论文学、经济者、有描摹写诗者。
  册子每月一出,我每月都买,便有了和制这本书的人结交的想法,苦于宫中事多,然后我又有了身孕,一时不能出宫。
  作风筝时,脑中立马想到了这首诗,作者是位名叫“一”的人,竟然还有备注,说这个“一”先生是位痴情种,并不擅长作诗,乃是友人于他房中所盗,这才能见天日,被世人品论。我觉得故事有点引人发笑,作诗者不会作诗,但诗中情感何其丰富,一下子让我想到与小白的经历。
  我深恐小白怨我,嫁为人妇,还看这样怀春伤情的东西,没想他又展眉笑笑,向我走来,边走边大声说:“这哪里看得出来是风筝,除了你,看来别人是做不出来这样东西了。”
  萧安又把小手盖上了自己的脸,我便也掩嘴呵呵大笑起来。
  小白走至跟前,后面几个侍卫跟着,都有些眼生。想着小白前些日子说要更换内廷侍卫,将原先的都调往别处去,怕有些不是他的人,他不放心。我转念又想起文婵和付秋月正在别处争论给他选妃一事,他倒好,女人没选,先将自己身边的男人换了一大堆。
  

第六十五章 皇后落水
更新时间2012…2…9 9:09:54  字数:2065

 当下情不自禁又笑起来,他握着我的手,只说:“闭上眼睛。”
  我乖乖闭了眼,他将我揽进怀里,在我耳边轻轻念道:“云鬟雾鬓本多姿,记得相逢一笑时。转盼韶华空似梦,尤怜春柳挂情丝。我念给你听,正好应景。”
  我高兴得不得了,小白总是对我这样温柔,一言一句都深入我心,像要将我融化了,不知是我融了他,还是自己融进他的血液里。
  下巴枕在他的肩上,我笑问:“可以睁眼了吗?”
  他道:“可以了。”
  睁开眼,视线所到处,整齐的一排银色轻甲侍卫,身高一般,装束一般,甚至表情都一般,抿着双唇,眼里只有他们需要拿出生命去保护的皇帝,然而我却一眼在这排人中看到了不一样的表情,是天一。
  他分明看着我,我却不敢直视他眼里散发出来的锋芒。
  恰似故人来。
  我再仔细看去,他以低了头,小白摆正了我的身子,见我面色有异,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又不舒服?
  摇摇头还未回答,就有执事太监凑到跟前细语:“皇上,时候不早了,朱大人、玉大人、张大人、李大人几位已经等在乾清宫了。”
  还在愣神,小白看了看我,笑道:“我来瞧瞧你,见你气色还不错,我便去乾清宫忙公务了,你晚上早点休息,有空再来看你。”
  我点了点头,小白便跨步出了朝阳殿,一排侍卫在后面鱼贯跟随,视线落到天一处,他转身又看了看我,我这才肯定,这绝对是天一不错,捏紧手中风筝,只问他为什么进了宫,三年多未见,怎么这样清瘦了。
  想起王爷咽气的前一天晚上,他向我求亲,我始终放不下小白,后来各分两路,以为今生再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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