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魂大帝-第1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用火魂力提升睡裙的温度,将湿漉漉的水份烤干是个好办法,但这需要消耗杨草的魂力。所以在决定用这个办法之前,杨草先窥探了祠堂周围的情况,怕有人前来偷袭。
这个办法果然很有效,在火魂力的帮助下,睡裙渐渐干了。
杨草伸出手,再次朝睡裙摸去,脸上满意的一笑。
可就在这时,他的目光突然一凛。
因为他看见,一缕鲜红的血从应采鹅的睡裙下流出来,在那白花花的大腿上显得触目惊心!
应采鹅是在睡觉时掉进密道的。从小到大,她都有裸睡的习惯。可自从搬进阴阳院后,房门不锁,阴阳八卫又时常进来保护她,看望她,所以她才在睡觉时穿了一件睡裙。可这睡裙也是极为宽松简单,两条胳膊露了出来,两条大腿露了出来,若是弯腰,那胸前的大白兔也会毫不吝啬的和外人窥探的目光打招呼。
《大靖律》有一条律法,意思为衣不遮体的女子在室外被人强暴无法追究施暴者的责任。这条律法虽然有很多漏洞,对妇女的权益也没那么多保护,但充分说明了指定此律法者的一个鲜明的观点。
上街穿那么少干什么?引诱犯罪,那就是你自己的错!
此时此刻,杨草也没有闲工夫去想这些,见那些鲜血从裙下顺着大腿流出来,而且越来越多,已在应采鹅的身下形成了一个血泊。杨草顿时当机立断,一把掀开应采鹅的睡裙,伸出头探望。
“受伤了吗?难道开始被周大炮暗算了?”
他内心百感交集,当他看见应采鹅的裙下风光后,脸色顿时大变,惊道:“周大炮的手段真残忍,居然划开那么深的一条口子,流了好多血!”
“男女授受不亲,但情况紧急,若是不把血止住,恐怕会有生命危险。这位小姐,我只有冒犯了!”
杨草下定决心,蹲在应采鹅的两腿之间,左手撑起应采鹅的睡裙,右手摊开五指,掌心中一团水魂力不停的游动。这团水魂力不似之前和周大炮战斗时的水魂力,显得平静,柔和,滋润。
他这是打算用水魂力治疗应采鹅的伤势。
“只要把你的伤口愈合起来应该就没事了。伤口虽然有些深,但先把血止住,再多花点时间,还是没问题的。”
想到便做,杨草不再犹豫,右掌带着水魂力朝应采鹅裙中探去。
这时,应采鹅眨了眨眼睛,迷迷糊糊的望着眼前的景致,脑海里回想起自己掉进密道时的情景。刚要继续往下想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下面湿漉漉的,而且一股带着香气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她用手掌摁了摁脑袋,另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坐起来,这时她看见了一团滚滚燃烧的火焰。
看见了自己的睡裙被掀开。
看见了一个充满阳光之气的男人脸庞就在自己的裙下。
看见这男人向自己的裙中伸出手……
“啊!啊啊啊啊啊啊!!”应采鹅再也抑制不住,疯狂的叫喊起来。因为她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就只穿了一件睡裙,睡裙下可是再也没有了遮羞布。
应采鹅不会魂术,更不会什么提速的魂术。但这一刻,她比任何用了提速魂术的人的速度都要快,脚掌在杨草胸口一踢,整个人顿时缩进了祠堂的角落里,双手抱膝,一副可怜而又恐惧的模样,怯生生的盯着杨草。
“你!你流氓!!”
“我流氓?”杨草揉揉胸口,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小姐你误会了,我见你一直在流血,怕你是在之前被那周大炮弄伤,所以才看看的。”
“流血?受伤?你有没有搞错,我是来月事了!”应采鹅没好气地说道。但说完过后,她立马后悔了,脸上已是红成了猴子屁股。
杨草疑问道:“月事?什么是月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真的受伤了,你下面有一条好深的伤口,真的好深。”
应采鹅双眼瞪得老圆,嘴巴也张的老开,用看怪物似的目光凝视着杨草。她刚想向这个白痴解释月事是什么,却无法开口。又想告诉他那不是一条伤口,而是女性的……却发现更加开不了口。最终,她发现了一个更加重要的问题。这个问题一出现,那么向眼前这个白痴家伙解释什么都已不重要了。
于是,她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你……看我下面了?”
杨草点点头,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只是稍稍有些歉意地说道:“是我冒犯了小姐。但当时你的血流的很急,我实属无奈。”
应采鹅浑身颤抖着,犹如一头将要发作的小母狮。
杨草认真地说道:“小姐,我们暂时不要计较这些事了,你的伤势要紧。你看,你还在流血。”
应采鹅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杨草向应采鹅走过去,很认真地喊道:“小姐?”
第146章 被人当成白痴
“哇!哇哇!”
应采鹅的突然发作不是一脚向杨草飞去,也不是双手掐住杨草的脖子摇晃他的身体,更不是抱住杨草一起奔向火堆,而是疯狂的嚎啕大哭起来。
杨草愣住了。若是前三者,杨草都有办法解决,把事情引向最好的发展方向。但偏偏应采鹅选择了第四种方式,面对女孩子的大哭,杨草显得有些无能为力。
“哇哇哇哇哇哇——怎么办!怎么办?你太过份了,你连人家那里都看了,人家以后还怎么做人!”
“呜呜呜呜呜呜——你是男孩子,我是女孩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眼里还有没有男女之别啊!”
杨草很想用魂力把自己的耳朵堵起来,但见应采鹅哭得这么伤心,不免又心生怜悯之心。觉得好像是自己做得太鲁莽了。靖帝国民风豪迈,讲究个谁说女子不如男,无论是朝堂还是军队,亦或是一些大宗派的高层,女人也都占据了较重的份量。女人们也习惯于抛头露面,和男人一争高低。但尽管如此,世上还是不乏把贞洁看的比生命还重要的女人。杨草想,若这个女子是这样的人,那自己的确是做的过份了。
杨草无奈,只得默默的承受她的哭泣,忍受她的数落。直到她的哭声渐渐消了些,杨草突然严肃地说道:“小姐,血流多了会出人命的,还是先把血止住吧。”
应采鹅顿时不哭了。
她依然看怪物看白痴的目光看着杨草,直到最后,这种目光变成了审视。
她就这么盯着杨草的眼睛看,一副要把杨草的心思看穿的样子。
良久,她心道:“看来他不是在做戏,是真的一无所知。”
应采鹅抹了抹脸上的泪痕,道:“我没事了,没流血了。”
“没流了?”杨草惊道:“那么深的伤口。”
“够了!”应采鹅厉声道:“杨草,你堂堂赵家的少爷,难道连这些事都不懂吗?”
杨草一惊,心头不由得浮现出一丝警惕之心,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先不说这个,”应采鹅问道:“你真不知道我这里流血是怎么回事?”
杨草理亏,也不和应采鹅争辩,顺着她的问题回答道:“不知道。”
“你家里都有些什么人?难道就没有女性成员吗?”
“当然有。我有娘,还有个妹妹。”
“那你怎么连这种事都不知道!我刚才流血,不是受伤了,而是女人家的月事,蠢蛋!”
“月事?月事就是流血?”
“可以这么说。”应采鹅点点头。
杨草道:“那既然要流血,不就是受伤了?”
“……”应采鹅突然发现自己无法反驳。流血就是受伤,好像是这么回事。
应采鹅摇了摇脑袋,挣扎道:“拜托!不要把你的愚蠢传染给我!总之,女人的月事一个月总会来几天的。唉,这样说你肯定听不懂。你只需要知道,女人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要流血!”
杨草道:“要受伤。”
应采鹅无奈,道:“好吧,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要受伤。”
杨草叹道:“女人真是可怜。”
应采鹅站起来,弯腰的那一刹那,胸口的沟壑波澜壮阔般呈现在杨草的面前。“好了,你现在也明白了,那就帮帮忙,把那堆柴火扒点过来,将这些血遮住。”说着,应采鹅感到一阵寒冷,连忙往火边跑去。
大雪的天,就穿了那么一件睡裙,不冷才怪。
杨草脱掉棉袄,披在了应采鹅的身上,然后按照她的吩咐去清理那些血。
应采鹅也不拒绝,虽然她还没清楚杨草把自己抓来的目的,但她现在真的很冷。
应采鹅对杨草,只是那天在街上见他和周大炮交手,有过一面之缘。但她对杨草的印象深刻,因为在她心里,杨草是雪夜杀手的嫌疑很大。她是个非常自信的人,也是个非常果断的人,她认定的事,绝对是因为有着充分的理由,并且一旦确定后,就不会轻易改变。正是因为她一个十五岁的小小姑娘拥有着这些特质,才把偌大的应家操持的有声有色。
应采鹅双手抱膝,尽量让自己暖和一些,她凝视着杨草忙碌的背影,问道:“你刚说怕周大炮伤了我,周大炮人呢?你们把我抓来是想干什么?”
问完这话,她心里顿时一惊,连忙体会身下的感觉,没有任何异样,不痛也不痒,不由放心了一些,暗想:“看来不是劫色。”
“周大炮被我杀了。另外我要说明一下,抓你的是周大炮,不是我。而正是我,把你从周大炮手中救了出来。”杨草依然忙碌着,也没有特别正式的和应采鹅说这件事,仿佛杀人对他来说已是一件平淡无奇的事。
应采鹅眼中流露出惊讶之色,道:“你杀了周大炮!我要是没记错,那周大炮可是水魂境巅峰期的高手!你居然杀了他!”
杨草心里一颤,刚才自己的思绪被应采鹅打乱,倒是忽略了在应采鹅面前保存实力。不过说都已经说了,他也不故意掩饰什么,依然平静地说道:“他的确很厉害,我侥幸胜了。”
“明明身上一点伤势都没有,肯定是完胜。哼,杨草,那雪夜杀手绝对就是你。”应采鹅心里想着,嘴上说道:“还真是巧,他抓走了我,刚好遇见了你。”
杨草这才转过身,严肃地看着应采鹅,认真地说道:“小姐,你还别不信,我对你真的没有任何恶意,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今天我救你出来,说巧,其实也不巧。因为我本来就是奔着周大炮去的。”
“去干什么?”应采鹅问道。
“杀人。”
“杀周大炮?”
“当然。”
“为什么?”
“报仇。”
“替谁报仇?”
“我的侍女。”
“为一个侍女报仇?你有没有搞错?”
“前几天我和我的侍女小雨在街上遇见了周大炮,小雨一眼就认出了他。原本我也没有报仇的心思,但那周大炮看见小雨后,居然还有要把小雨夺走的心思。小雨虽然是我侍女,但我视她如妹妹,所以这个仇必须得报。”
杨草觉得自己今天很奇怪。平时的他话不少,但那都是对熟人。若是一个陌生人,他绝不会有这么多话,而且还是有问必答。可每当应采鹅问到他,他就会下意识的做出回答。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就因为自己占了应采鹅便宜,觉得理亏,就在她面前顺从了?
应采鹅小声道:“听你这么说,你倒还是挺有情意。”
杨草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微笑,道:“所以我不会再做解释。小姐你信我,便信。不信我,我也没办法。”
“我信你。”应采鹅斩钉截铁地说出这三个字。这是一种直觉,也是一种判断,毕竟她现在就好好地坐在这里,并没有受到一丝伤害以及……真正意义上的侵犯。
杨草将应采鹅的血收拾干净了,在应采鹅身边坐下,疑问道:“小姐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认识我的?”
“去年的新英会,你和刘颖的那场决赛,我看过。”应采鹅不想告诉杨草自己的身份,她突然生出了一个奇妙的想法。
本来自己不是和刘绣商量着,要把阴阳八卫甩开,自由自在几天吗?她已经想好了甩开阴阳八卫的计策,也想好了再把刘绣甩开的计谋,但在前一晚却发生了那样的事,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
可是,若是换个角度去想,现在的自己不正是恢复自由身了吗?
虽说旁边还有个杨草,但杨草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也就会用平常心对待自己,不会因为自己是什么人物而对自己特别照顾,亦或是有什么其它的企图。
虽然暂时还不知道应家发生了什么事,但应采鹅顾不上了。她在应家的时候,她是家主,她就得为应家大大小小的事务操心。现在她不在应家,她只想自由自在的活几天,在这几天里,她要忘记自己的家主身份,哪怕家里发生了再大的事,都和她没有关系。
她要为自己活几天,哪怕只有一天都好!
这几天过后,自己把往后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