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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火星崛起三部曲-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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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眼前我需要她整顿黑曜种。只有女王能维持秩序。情况一如塞弗罗最近的新笑话:看见一个身高两米三的女人拿着战斧和挂满舌头的钩子进来,我们要说什么呢?答案就是闭嘴少啰唆。
  我则有另一层顾虑。目前我们太依赖几名特定人物来凝聚向心力,要是随便损失某个指挥官,都可能导致革命军瓦解。
  我们全速前进,尽快追上维克翠,但抵达该坐标后周围却都是干扰信号的小型星体,而且还立刻收到署名“裘利”的加密讯息。
  “捕获贱人,卡珐克斯得救,我赢了。”
  于是我们转乘航天飞机,从火炬船到了维克翠的舰队。一路上塞弗罗总紧张地抓着裤管。她这仗打得漂亮,二十艘船舰出击,迅速扩展为五十艘黑船——船只设计相当高科技,机动性与造价同样高昂,符合他们商贾世家的背景,与奥古斯都或贝娄那家族喜爱的巨兽形式截然不同。船上都有裘利家族矛贯日冕的徽章。
  维克翠在母亲以前使用的旗舰潘多拉号上等候,换上一身黑色制服,华丽雍容;右胸挂了家族纹章,烈焰般的橘色线条沿着黑色长裤往下延伸,金色饰扣闪亮耀眼。她还找回了之前佩戴的耳环,耳垂上多了两块翠玉,脸上笑容灿烂,却又有些神秘难解。
  “欢迎各位来到潘多拉号。”
  卡珐克斯又受伤了。他站在旁边,右臂上了石膏,右半脸贴着人工肉。几个女儿马上过去探视,他笑呵呵地问候野马,野马情绪激动到顾不得颜面,跑上前搂住他脖子在光头上亲了一下。
  “野马呀,”卡珐克斯乐不可支地放下她,低头说,“抱歉,真对不起,老是被人家抓走。”
  “美女总要等王子来救嘛。”塞弗罗打趣道。
  “好像真是这样呢。”他回答。
  “答应我别再有下次了,卡珐克斯。”野马开口,他赶紧点头承诺,“而且你又受伤了!”
  “小伤啊,没大碍的,王子殿下,你不知道我血液里面有魔法吗?”
  “说到这个,要见你的可不只我们。”野马回头瞟了阶梯一眼,吹了声口哨,卵石就放下索福克勒斯,爪子敲地板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狐狸一溜烟儿从塞弗罗脚边蹿过,差点儿把他撞翻。索福克勒斯跳进卡珐克斯怀中,他张大嘴巴狂亲狐狸,看得维克翠退后一步。
  “我还以为你这边出了问题。”塞弗罗朝她咕哝。
  “我早说过,一切都在控制之中。”维克翠回答,“戴罗,主舰队距离多远?”
  “两天。”
  野马张望了一阵。“戴克索呢?”
  “他正在处理上面几层的鼠辈。还有几个圣痕者死撑着,要全挖出来得费些工夫。”
  “途中几乎没看到损毁的船骸,”我开口,“怎么办到的?”
  “什么怎么办到的?我才是裘利家族正统继承人。”维克翠得意地说,“无论是看我母亲遗嘱还是看出生顺序都是一样。也就是说,安东尼娅指挥的根本就是我的船,靠钱买通的舰上人员当然要联络我。他们以为几条小船后面跟的就是大舰队,所以哀求我让可怕的火星收割者放他们一条生路……”
  “你妹妹的部下如何处置?”我问。
  “处决三人,毁掉他们船只,杀鸡儆猴,抓到又不肯投诚的执政官目前都关着,他们的职务由效忠我及母亲的旧识接管。”
  “人家愿意加入吗?”塞弗罗嘀咕。
  “他们追随的是我。”维克翠说。
  “这两者有些不同。”我也出言试探。
  “毫无疑问,这些都是我的船。”距离重振母亲的企业版图只差一步,而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必须在和平状态下完成。维克翠目前的角色依旧相当微妙,就像狮雨战役时洛克得以全权掌控那支舰队。
  其他人对她的忠诚度将遭受考验,塞弗罗对此显然感到不安。野马和我互望,皱了一下眉头。
  “这年头‘所有权’成了个有些难定义的词,”塞弗罗还是说出口了,“他们的意见好像还是很多。”维克翠一听就要发脾气,野马赶快介入。“我想塞弗罗的意思是想问你,既然报了仇,还想跟我们一起进军核心区吗?”
  “其实我还没报仇,”维克翠回答,“安东尼娅还没死。”
  “那她要是死了呢?”野马追问。
  维克翠耸耸肩。“我不太擅长给承诺。”
  塞弗罗看上去更加低落。
  牢房中关了数十人,大部分是金种,其余是蓝种和灰种。他们先前身处高位,但效忠安东尼娅。
  我觉得自己仿佛站在峡谷,敌人从两旁栅栏后方对我怒目相向。我独自穿过走道,让这些金种亲眼看到俘虏自己的究竟是何人。这感觉倒是挺爽快的。
  我在倒数第二间才找到安东尼娅。她靠着栏杆坐下,除了脸颊上有些瘀血,还是跟从前一样漂亮。性感的嘴唇、浓密的睫毛,即便牢狱中灯光惨白,依旧遮不住瞳孔里那抹火焰。柳枝般纤瘦的腿盘在身下。她正伸出黑色的指甲抠着大脚趾上的水泡。
  “就觉得我听见收割者的镰刀声呢。”安东尼娅嘴角浅浅扬起,眼神十分魅惑,看遍我身上每一寸,仿佛欲将我吞吃入腹。“亲爱的,你应该灌了不少蛋白质吧?又跟以前一样雄赳赳气昂昂。不过别担心,我不会忘记你瘦到皮包骨、哭啼求饶的窝囊样儿。”
  “这边的舰队只剩你一个骨骑,”我朝隔壁牢房望去,“我要知道胡狼究竟有什么计划,他的军力分布、补给线和据点战力,也要知道他对阿瑞斯之子掌握多少。还有,他和最高统治者之间是什么关系?双方是同谋还是有疙瘩?胡狼是否有意斗垮她?我要所有能够击败他的情报,最重要的是,我要知道那些该死的核武藏在什么地方。只要告诉我,就能活命,不说就是死路一条。清楚了吗?”
  安东尼娅听见核武二字没什么特殊反应,隔壁房间那人也一样。
  “很清楚,”她说,“我非常乐意配合。”
  “安东尼娅,我知道你会想尽办法活下来,但我说话的对象不只有你。”我伸手敲打隔壁栅栏。
  那个个子较矮、肤色较黑的金种终于红着眼睛抬头。她的脸很尖,说话声音也一样。怪的是,她的卷发比印象中亮眼很多——还有眼睛。那一定是人工染色。“蓟草,你也一样。谁先提供更多情报谁就能活下来。”
  “手段真是阴毒,”安东尼娅刻意喝彩。“这样还自称红种?我觉得你在我们的社会应该如鱼得水?”她冷笑一声,“我没说错吧?”
  “你们有一小时时间考虑。”
  我转身离去,让我的威胁在两人内心发酵。
  “戴罗!”蓟草叫道,“帮我跟塞弗罗说对不起。拜托你!”
  我回头慢慢走过去。“你染了头发。”
  “小镀金想跟我们平起平坐呢。”安东尼娅讲起话故作亲昵,开始伸展那双长腿。就算坐着,她还是比蓟草高出一个半头。“别怪她,她就是爱做梦。”
  蓟草凝望着我,双手抓紧铁条。“抱歉,戴罗,我不知道事情会演变成这样,不然我一定……”
  “你从一开始就很清楚。你并不笨。现在还假装自己不了解就太可悲了。其实你想对付我是很正常的,”我缓慢地说,“问题在于,原本塞弗罗会在场,号叫者所有人都会在场,”她盯着地面,不敢和我四目相交,“你怎么能那样对他?怎能这样对所有同伴?”
  蓟草无言以对。我搔搔她的头发:“以前的你比较好看。”
  
  第五十二章 利 牙
  
  回到监牢的控制室后,塞弗罗、野马和维克翠都来了。另外还有两个技术人员坐在人体工学椅上,周围同时浮着十几个影像。“说了什么吗?”我问。
  “还没,”维克翠回答,“但我稍微‘加热’了一下,水迟早会烧开的。”
  塞弗罗正瞪着画面。“想不想和蓟草谈谈?”我问。
  “谁啊?”他挑眉,“我没听过这个名字。”我看得出这次重逢反而令人伤心,让我更难过的是塞弗罗虽逼自己坚强,还是很难承受亲手带出的部下叛变。我无法确定他不肯放下防备究竟是因为维克翠还是我,或是因为他自己。说不定以上皆是。
  几分钟以后,安东尼娅和蓟草满身大汗。按我提议,牢房加温到四十摄氏度会造成生理不适,同时重力也略微提高,但是在感官不易察觉的范围内。目前蓟草不讲话,只是一个劲儿地哭;安东尼娅老在摸脸上的瘀青,似乎想确保不会坏了那张脸蛋。“你倒是想想办法。”安东尼娅隔着栅栏说。
  “想什么办法?”蓟草在另一边回话,“就算我们什么都招,还是会死。”
  “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快给我抬起头来。这样你怎么配得上脸上的圣痕者。难道你不是马尔斯学院的人吗?”
  “她们知道自己被监听,”塞弗罗说,“至少安东尼娅一定猜得到。”
  “有时候被发现也无所谓,”野马解释,“智力越高的人在拘禁时越是喜欢算计,但那种自信却使得她们误以为局势在自己控制下,反而更容易受到心理操弄。”
  “这是你被人严刑逼供后的人生领悟吗?”维克翠问,“有机会来分享分享。”
  “安静。”我调高音量。
  “那我就什么都告诉他们,”蓟草对安东尼娅说,“反正我早就不在乎了。”
  “什么都告诉他们?”安东尼娅问,“但你又知道什么呢?”
  “我知道的够多。”
  “我知道的比你多。”
  “谁会信你?”蓟草一副没好气的模样,“你这弑母的疯子!要是你知道自己在别人眼里是什么样子——”
  “噢,亲爱的,你不会真那么笨吧?”安东尼娅同情似的叹息,“唉,可惜你真的是笨。我看了都难过。”
  “你到底想说什么?”
  “单细胞。动动大脑啊,至少要努力试试看。”
  “去你的,你这贱人。”
  “抱歉,蓟草,”安东尼娅沿着栏杆伸个懒腰,“都是因为太热了。”
  “我看是你梅毒入侵脑细胞吧。”蓟草开始抱胸踱步。
  “这种话也说得出口……果然我们家教不太一样。”
  我考虑着是否要带蓟草出来直接逼问。“也许是陷阱,”野马提醒我,“安东尼娅或许设想过遭掳的情境,甚至可能是我哥的伎俩。故意给部下假情报对他而言很正常,尤其是在部下极有可能被捉的情况下。”
  “会是设好的局吗?”维克翠问,“舰上停尸间里有超过五十具金种尸体,他们恐怕不同意这种臆测。”
  “她说得没错,”塞弗罗接口,“先摆一会儿,等到安东尼娅被独自约谈,也许会供出更多。”
  安东尼娅闭上眼睛,头还是靠着栏杆。她算准蓟草还要问所谓“动脑”是什么意思,蓟草也真的没让她失望。“刚刚你说我把什么都招了就没价值,那是什么意思?”
  安东尼娅隔着栏杆望过去。“亲爱的,你还真是没仔细想。我绝对是死定了,你自己也说过,就算我不承认,但是……我跟我姐比起来可是乖巧家猫。我对着她脊椎开枪,还往她背上淋酸液淋了将近一年,你说她会不会像剥洋葱一样把我的皮一层一层扒下来?”
  “戴罗不会让她那样做。”
  “他是红种,在他眼中我们都是戴了王冠的恶魔。”
  “他不是那种人。”
  “但有个小妖怪是。”
  “他有名字,他叫塞弗罗。”
  “这样啊,”安东尼娅才懒得理,“总而言之我是没命了,你还有机会。不过呢,提供情报只要有一个人活着就好。所以你真正应该思考的是:假如什么都说出来,他们有什么理由留你活命?也就是说,你心中得有策略,不能一股脑儿招供,要一点儿一点儿交换条件。”
  蓟草走向分隔两人的栏杆。“你想骗我啊?”她很勇敢地说,“你搞清楚,没救的只有你。戴罗会赢的,说不定他本来就是对的。我告诉你,我会帮他的。”她抬头看着牢房角落的监视摄影机,视线离开安东尼娅,“戴罗!我会告诉你胡狼的计划!然后——”
  “快带她走!”野马叫道,“快!”
  “糟——”维克翠也看出来了。塞弗罗和我还一头雾水,她已经冲到门口,同时对技工嚷嚷。
  “打开三十一号房!”塞弗罗和我这才回神,追到走廊,撞倒了正在调整全息投影的绿种人。野马跟过来,一行人赶到牢房区大门,维克翠狂捶吼叫说要进去,终于等到门板嗡嗡开启,我们没空和警卫说明,他们还在慌乱整装。
  囚犯喊叫此起彼落,但我还是听见“砰、砰、砰”的声音。抵达现场时只见安东尼娅蹲在蓟草旁边,双手穿过栏杆,手上沾满鲜血,指头上还黏着卷发。前号叫者成员的颅骨已经凹陷,但安东尼娅还再拉起来往栏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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