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后传-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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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底蕴。这仅仅是假设在没有任何意外的情况下,而事实上意外往往会层出不穷,所以这个时间需要再往后推移一代人,那时候的陈浮生估计早就在地狱都重生好几次了。
李家这次的突然出手,陈浮生不想去深究原因,常在河边走,就应该有准备湿鞋的心理准备。他只是没想到李家的动手居然如此雷霆,不给他半点喘息机会,直接逼到墙角掐住喉咙。向来也不是那种被逼到死地就会认命的陈浮生既然都看不到了光明大道的丁点希望,那也就不再去抱任何幻想,只能奋起反击。
既然哪个领域都没有办法去做点什么,那也只能另辟蹊径,剑走偏锋,再次走没尝过也不知道到底成不成的最下乘路线。
陈浮生向来就不是拖泥带水之辈,所以下了决定的事情几乎立刻就开始着手准备起来。陪着乔麦在老爷子家里和干妈吃了顿饭,下午就给小爷他们下达了指示。
陈浮生本来就是擅长将局部计划完善到完美的偏执狂,再加上他比谁都清楚这次的事情需要冒多大风险,所以陈浮生动用了手头能动用的所有资源,包括纳兰王爷和孙老虎。
听到陈浮生准备动手杀人的打算,孙老虎与纳兰的反应意料之内的惊人一致,动手实在是没有半点机会,两人不知道派人做过多少次了,哪次不是派出去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回来。如果真能这么简单解决,两人估计都愿意去花个几亿解决掉陈龙象。
陈浮生的执拗也在此刻体现的淋漓尽致,我还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况且你们能想到更好的解决办法?
陈浮生没有去苦口婆心的劝纳兰和孙老虎,事实上两人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绝对不会是因为一个人几句话就会放弃自己观点的人。因此他也只是坚定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并没有去过多的描述什么,不知道是远在东北和内蒙的纳兰孙老虎被陈浮生的执拗所折服,答应陪陈浮生赌一把,还是两人亡陈龙象的心就从来没死过。
孙老虎和纳兰的答复也是惊人的一致,会亲自到北京。仅有的一点区别就是这么豪气的事情一个表达的刻板了一点,另一个却彻彻底底露出了气吞万里如虎的霸气。
分布在不同地方的小爷、探花他们在接到指示的同时,就开始着手准备这次计划需要的东西。小爷和探花他们要避开一些警察还是相对容易一点,可能彻底避开道上的人还是会有一点点吃力,可也真不用花什么大心思。
小爷是用的最笨也是最实用的一招,千里逃亡海南然后彻底消失,就算中国这个特权社会再黑暗,李家的关系网再密,想要在中国十几亿人堆里找两个对千里逃亡和销声匿迹有着无与伦比经验存玩消失的人也无异于是在大海里捞针。
相对来说探花爷就狠辣干脆了许多,除去躲白道上的追捕,只要是道上的,敢来找一个的杀一个,敢来找一对的杀一双,尤其是在大同将其中一个被人花了200万雇佣去杀他的杀手用雷霆手段解决后,终于震慑了一批人,让人再度记起白马探花陈庆之可是手上有不下十几条人命、挖坟掘墓、拿一条枪就敢叫嚣单挑孙老虎的主,自那以后敢在道上明目张胆打听探花爷下落的人急剧减少。
再加上有张小花明里暗里的相助,探花郎过的一直算是比较平静,只是可惜了山西的一堆生意,被查的查、封的封。
几乎是同一时间接到消息的状元、樊老鼠等人也开始陆续准备动身,大概唯一没有通知的就是董赤丙了,虽然说不召唤这条猛人有点损失战斗力,可陈浮生还是没打算通知,一是因为董赤丙其实说穿了是曹家留下保护陈平的,二是陈浮生实在不想去打破一个军人的道德底线。因为富贵就是一名军人,在自私这一点上,陈浮生确实得承认自己很自私,虽然同样是兄弟,小爷、探花、解放他们都是能陪他同生共死的兄弟,可在他潜意识里却是将富贵与他们区别开来,他可以陪着小爷他们一起去战斗一起去死,可却绝对不允许富贵去陪他一起,不管是前20年对富贵心存愧疚,还是后20年想去弥补这些,在对于富贵的事情上陈浮生确实很自私,自私到了极点,不想富贵去和他一样走这条不归路,也不愿意去让富贵陪他做一些很危险的事。
这是一个男人,也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得私心,理解算是正常,不理解也可以说是自私,可以去腹诽,可以去敬佩,不管怎样,这一点不会有任何改变!
南京通往北京的高铁上,山西通往北京的高速上,上海、云南、东北、内蒙各地通往北京的路上,有那么一批人日夜兼程的在赶路!
这注定是一场盛会,一场关乎生存或者死亡的盛会!
北京军区某部驻扎处,一辆军用飞机缓缓降落在机场。从飞机上当先走下的是一位身高两米,魁梧如山,面容坚毅,一身迷彩裹不住那身爆炸性肌肉的汉子,随后是仅次于当先男人一号的大猩猩,再之后就是蒋青帝、李东几位一起前去印度执行任务的军人,清一色迷彩、军用靴,寥寥数人的队伍气势逼人,刚猛杀伐气息浓郁。
来机场接机的是一位身穿一身肩膀上挂着两颗星星的中年男人,身后左右跟着曹野狐和一位军衔至少也是大校的年轻男人,为首的中年男人从远处看着飞机上下来的几人,严肃的国字脸上罕见的浮起一丝笑容,眼神也闪过一丝欣慰。
大步迎上前去,对着一群人端端正正行了个军礼,这是一位中华人民共和**人对从生死战场上下来的军人的敬意,无关官位、无关军衔。
回敬,整齐划一,气氛肃穆!
军衔是中将级的男人快步上前与众人一一握手,在和魁梧如山的富贵握手的时候男人赞赏的点了点头道:“不愧是共和国最优秀的军人!祖国为有你们而骄傲!”
一群人走出机场的时候,蒋青帝快步走到中将军衔的男人右侧,低声道:“爸,富贵那少将的事最终怎么样了?”男人看了蒋青帝一眼,眼角余光再次扫过富贵,眼神略微复杂的摇了摇头道:“怕是有点困难,要是这次立此功勋的人是你,绝对不会有这么多人反对!”
这是一个父亲的角色,诚然,要是换成这次是以蒋青帝为首,蒋家就算付出任何代价也会把蒋青帝送上少将的位置,可这次带头的却偏偏是富贵,一个比自己儿子更加出色的军人,还真是优秀的让人嫉妒。
蒋青帝砸吧砸吧了嘴,从口袋里弹出一根烟,用嘴叼住,点燃,轻声道:“有时候想想真会有一丝不甘,要是富贵哥是从曹家或者任何一个大家族出来的话不会让人觉得突兀,可偏偏却就是从一个山沟里出来的男人如此优秀,优秀的让人嫉妒都无从嫉妒。要真是再多几个这样的优秀军人,我估计都会抓狂。不过幸好只有富贵哥一个,我就认了!我能有今天让蒋家颜面有光,与富贵哥脱离不了关系,所以……”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看着从小就倔强但不得不说很优秀的儿子,欣慰的点了点头道:“真是长大了,事情还在讨论中,有老爷子力挺,我相信还是有机会的!”
第七十六章 盛会
第七十六章 盛会
两天后,北京密云一栋独栋别墅内,从全国各地连夜赶来的猛虎悍将们再次聚首,这将注定是一场在灰色的江湖上不敢说绝后但绝对是空前的盛会。上到占据东三省气吞万里如虎和内蒙古道上近10年不可一世的孙老虎,下到三教九流盗墓界顶顶大名的状元、榜眼、探花、樊老鼠、孔道德,居中还夹杂着像陈浮生这样说牛叉不牛叉,可说不牛叉却也是缔造了一段少男少女们心中传奇的黄养神几人,这样一批人就算是放到中国随便每一个地方都会是或者将来会是跺一跺脚能让某个领域抖三抖的人物就这样因为一对父子聚在了一块!
看着这幅阵容,本来对暗杀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并不抱太大希望的纳兰王爷和孙老虎都为之动容。已经有多少年没有没有亲自动手干过这样的事情,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再有机会像这次一般热血沸腾?
孙老虎和纳兰经纬同时望向站在房子中间显得那样普通可却妖异到让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忽视的身影,眼神复杂。欣赏?似乎猛然间陈浮生已经站到了一个与他们并不相差多少的高度,甚至从凝聚力感染力来看,比他们都毫不逊色。欣慰?一来他们没有那个立场,二来他们在这个年龄的时候成就显然远远没有现在的陈浮生来的更多。
嫉妒,看着这个身影两人脑海里几乎同一时间印出一个身影,当年的陈龙象!同样姓陈,这对父子的成就似乎一个比一个来的让人震撼,纳兰王爷嘴角扯起一抹略带一丝自嘲意味的笑容感叹道:“看了浮生,还真是不得不承认我们确实老了。”
“是啊!”孙老虎也颇为感慨的说道,“当年我见浮生的时候还是在那样一座破木屋里,短短几年如今却站到了比你我更高的位置。”
如果说这样的盛会都不会引起四九城某些嗅觉灵敏的人丁点警觉,那帝都恐怕也早就不是猛龙遍地都是的帝都了。
长安俱乐部某座装修大气磅礴的包厢内,几位穿着打扮都极有品味的年轻男人坐在包厢内,只要是能坐进这里来的在京城绝对是横着走的角色,一位气质阴柔,身材消瘦但却很英俊的男人说道:“我刚从李荣道那儿得到一条说不上来是好还是坏的消息,多年没有点大热闹的京城似乎要有点风浪了。”
坐在最中间,一身休闲装可却气质圆润如玉的李夸父轻轻敲了敲桌面道:“嗯,李荣道算是个有趣人物,什么消息,说来听听。”
英俊男人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真皮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轻佻说道:“今天不约而同的有好几个地方的车辆同时进入北京。”一位坐在李夸父边上的年轻男人讥讽的笑了笑道:“我还以为什么消息,每天从全国各地进京办事的车辆多如牛毛,还在乎多那么几辆?”
其余人都没有出声,他们能坐到这里虽然说有靠父辈吃饭的主,可却也不都是像刚才的年轻人一样纯粹没脑子的货色,相反比大多数人来说从小就耳濡目染的他们眼界脑光都要比一般人高几个档次,都是有点玩味又有点好奇的盯着英俊男人等待下文。
英俊男人也不理会坐在李夸父边上的青年,自顾自的说道:“要是一般车辆进京,李荣道那草包也不会紧巴巴的给我打电话,肯定是那贼娃子看出了点什么门道,具体的消息并没有,因为李荣道曾试图派人去跟踪查一下那几辆车的底,可根本却连影子都摸不着,能在北京城还让李荣道跟踪不着的角色怎么也不是一般的地头蛇,说不定还是几条过江龙呢。”
一位看上去戾气十足的年轻男人道:“巴不得他们能来整点幺蛾子呢,也省得我们每天闲的蛋疼。马上临近两会,家里的老头子几乎是下了死命令不许出丁点差错,搞得我最近酒吧都很少出入。”
李夸父从桌上拿起一包烟,潇洒抖出一根夹在两手间,不紧不慢的说道:“小瑞你让李荣道多注意点就好,与我们没关系的事情尽量不要去招惹,最近你们都低调点,这时候出事可真没人去捞你们。”
坐在李夸父身边说话不过脑子的男人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猛然一拍大腿说道:“对了,李哥,前几天我听一个在青年政治干部学院进修的哥们说,他们班有个猛人叫陈浮生,是不是就是上次在浙江跟叶大少死磕也是娶了蒹葭的那位?”
李夸父扫了年轻男人一眼,略带警告意味的说道:“不要想着去打他的主意,最近都安分点,等过了这段时间你们再怎么折腾了怎么折腾。”
年轻男人虽然说话不过脑子,可对李夸父却是言听计从,点了点头道:“知道了!”
走出俱乐部的李夸父对着身后的李石柄道:“最近义父似乎有什么动作,我虽然不知道他准备干什么,但应该跟这次的两会有不小关系,你看着那几个人一点,不要在这个时候出什么岔子。”李石柄点了点头,欲言又止。
李夸父淡淡的道:“有什么你就说,跟我还吞吞吐吐的。”李石柄略微压低声音道:“小舅舅,你就没想过我们李家为什么要一个外姓人来做家主吗?”
李夸父平静的眼神猛然凌厉跋扈,“这样的话不要再让我听到第二次,否则……”能在京城一代纨绔中树立标杆形象的男人断然不是简单角色,更何况李石柄不是没见识过小舅舅的霸道手段,立刻噤若寒蝉。
不管李石柄什么反应的李夸父径直坐进宾利,李石柄硬着头皮坐进驾驶席,像没发生过什么似的李夸父淡淡的说道:“有些话你可以说,但有些不该你评论的不是你随随便便就可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