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家雪姨-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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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子书名:邻家雪姨
文章别名:《邻家雪姨》
文章作者:阿傩
李丽丽说:“你的牙齿磕到我的锁骨了,怪痒的。”
我又埋下头去,只让嘴唇碰到她的肌肤和锁骨,显得极为谨慎小心。
当我一路向下,亲吻到她的匈口边缘时,李丽丽伸手阻挡住了我继续向下的节奏。她扳着我的脸说:“我先去洗个澡,然后我们在做好吗?”
我从她身上爬起来,要求说:“那洗过了澡,你还得穿着这身衣服。”
她答应了,没有理睬高跟鞋,光脚跑去了厕所。
我脱掉上衣,躺在床上,构想着自己等下要怎样做才好。她干那行一年多了,不知道让多少个男人模过,我不是一点都不嫌弃的。如果不深入的做点什么的话,我又不甘心。这可比《可可西里美丽传说》那电影里的男主人公幸运多了,他最终都没能一亲芳泽。我却意外的获得了一个美女少妇的亲睐。虽然张雪艳才是我心中的“女神玛丽莲”。但现实生活中,能发生少年和少妇的感情纠葛,实在不多。从某一方面来讲,我是个幸运儿。在很多少年还情窦待开的年纪,我已经逐步深入的去了解女人了。
第1章 可可西里美丽传说
有一部非常有名的意大利电影,名模莫尼卡?贝鲁奇主演,同时此片也是她的成名作。片名叫做《可可西里美丽传说》,写的是墨索里尼统治意大利的二战时期,发生在一个小镇的故事。那是一个极美的故事,一个青春懵懂少年和一个风华绝代少妇的故事。
我十三岁的时候,在一家私人录像厅里看到了那部电影,并因此迷恋上了和我同住一楼层的隔壁邻居,一个比我大了十岁,名义上我得称呼她为阿姨的漂亮少妇,她从事过一个总会让男人充满龌龊幻想的职业—护士。
我出生在南方的一个小村子,才几岁的时候父母就因意外离开了。我被一对不能生育的夫妻领养。养父是县里的干部,养母是个教师,可是在我八岁的时候也走了。养父丧妻失意,工作上也因为被同事牵连,便被踢出了为人民服务的队伍,自己下海经商去了,不数年已颇有发展。因为公司在外地,他常年不在家,我一个人过着孤单,但是自由而物质富足的生活。
养父一直没有在小县城里置下房产,所以我一直住在原先的住处,那是养父那个当了一辈子公务员父亲留下来的。那是一处旧式集中居住小区,四四方方的,有点像北京的四合院。四面都有六层高,临公路的那面,有一条挺宽一层楼高的过道,门口还有一间很小的收发室,里面住着一个给小区看门的老头子,他负责每天早上打开铁门,监视进出的人流,晚上再锁上铁门。他的工资报酬原先由政府发放,后来则有小区里面的住户分担。
小区里面有一块被房子包围起来的庭院,小区里的人休闲玩耍都是在这里,院子里有一棵高大,每到夏天必然枝繁叶茂的秋棠树,据说已经有几百岁的高龄了。院子里的住户有很多,刚来的时候,我就已经详细的计算过了,一共三十二家住户。 邻家雪姨1
我们家住在靠北面的二楼,楼梯靠左第二户,隔壁就是周家,同时也是张雪艳的家。郑雪艳就是我从十三岁开始迷恋的漂亮少妇。
我第一次见到张雪艳,是在十岁的时候。那是夏天,天气炎热,知了在院子里的秋棠树上聒噪个没完没了。总之那是个让人十分烦躁的日子。我光着上身趴在栏杆上呆呆的望着地面。阳光连同树叶的阴影跌落在上面,像水波似的荡来漾去。
突然院子里传来了说笑声,我抬了下眼皮,什么都没有看见。紧接着就听见了清晰的高跟鞋在地面蹬出的噔噔噔的声响。那是一个不是谁都能穿得上高跟鞋的年代,我听说楼上老王的媳妇结婚时买了双高跟鞋,只有在逢年过节时,才会拿出来走走。
很快两个人影就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隔壁家的周亚童牵着一个女人,那女的梳着长长的马尾,一袭盛开着浅红色花朵的白色长裙,露出纤细的小腿,脚上蹬着一双白色的高跟鞋。每走一步就发出一声嘚的响声,特别悦耳,就像是浅短而间歇奏响的音符。长裙在腰处收的像细柳一般。还没有赶上进入青春期,懵懵懂懂的我,那时候已经对美女有了签赏力。或许我这样的说法有失准确。对美女的鉴赏应该是不受年纪限制的,男人应该天生就带有对美女的签赏力。
于是,男人先天固有的猥琐,让我仅从背影就判断出了她肯定是个漂亮的女人。为了一睹美女娇颜,我的目光紧追着他们的身影,待他们走进楼梯过后,急忙把目光升高到二楼左面楼梯的出口。精神一下好了许多,之前可完全像个晒秧吧的茄子。
他们的身影逐渐从楼道里冒了出来,仅是那张脸都够我看呆了,那时候我会的词也不多,就觉得原来世界上还有长的这么漂亮的女人啊。后来会的词多了,总拿那些赞美女人的词汇往她身上套,可无论怎么套,都觉得有些欠缺,不能恰如其分的形容她。她的身材自然也是好的没话说,可当时我对她的其他地方兴趣不大,并没有在意和观察。那个年纪的孩子,对女人的欣赏大概都是仅限于一张脸吧。
周亚童朝我吹了个哨,大声问道:“小子,傻看什么呢?”
“看你今天带的哪个姑娘回来了。”我毫不示弱的也吹了个哨。
这句话果然奏效,张雪艳死死的盯着他眼睛,周亚童赔笑的解释说:“你别信啊,那小子瞎说的。”他朝我举举拳头:“你小子小心点啊,一会儿看童叔不收拾你。”
第2章 录像厅
我朝他吐舌头,然后迅速的跑进了屋。听到隔壁传来关门声后,我赶紧跑过去,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不消片刻,那熟悉的哼哼唧唧的声音就传出来了。这个时候,我就会趴在阳台上大声喊:“有流氓,大家快来抓流氓啊。”
喊完以后,我撒腿就往楼下跑,躲在院子的一角,然后就会看到周亚童从屋里冲出来,东张西望,叫骂两句后回了自己屋里。我也得以大摇大摆的回到家。
周亚童是我们小区的名人,甚至是我们这一片的大名人。他父亲是县某单位的副局长,他书没读几年,却籍着父荫有了正式工作。听院子里的人说,他从来不上班,只在每个月三十号的时候去单位拿工资。他在社会有一大帮朋友,有一个响亮的外号,百花小霸王。内在含义就是指,他不但极其花心,为人还霸道专横。院子里的小孩都很怕他,唯独我例外。因为我养父是他父亲的顶头上司。
他的为人我是十分清楚的,但是我从不羡慕他兄弟多和女人多,也不嫉妒他活的那般风光。其实不需要养父的教导和嘱咐,我自己从内心都告诫自己,将来一定不要成为周亚童那样的人,我鄙视他的人品。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都被他败光了。当时我真就是这么觉得的,被洗脑的太厉害了。对社会的文明教条深笃不疑。
那次初遇之后,我便经常见到张雪艳,她显得很高傲,从来不拿正眼看院子里的人。那年年底,周亚童竟然和张艳雪结婚了。大家都感到很意外。毕竟他给大家的印象就是,他太花了,从没见过他和哪个女人能在一起三个月的。他收心了,唯一感到欣慰的应该是他的家人吧,大家却不免有些为张雪艳感到惋惜。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怎么就跟着这么个混账东西呢。越想越叫人来气,一直到恨的咬牙切齿。对于张雪艳而言,她成功的嫁给了一个拥有某些特权地位的官家公子,辞去医院的护士工作,专心致志的在家做起了家庭主妇。 邻家雪姨2
按说,周亚童娶到了张雪艳这样一位绝色美女做老婆,他应该惜福,好好过太平日子才是。当然这些都是其他人的想法。周亚童要是也这么想那他就不是周亚童了。很快他就厌倦了张雪艳,像以前那样在外面鬼混,丑事传的满天飞。
很多人都痛心疾首,为张雪艳抱不平。他们怎么都想不通啊。他们当中很多人,觉得自己要是能和张雪艳睡上一觉,第二天死了都值,可周亚童竟然那样对待他们心中的女神,简直禽兽不如。
终于有一天晚上,我听到隔壁传来了吵闹声,后来就剩下周亚童的甩门而去,和张雪艳凄凉的哭泣。后来他们的争吵和打闹越来越多,几乎就是家常便饭了。要是他们有几天不吵架了,大家都会觉得奇怪。更为奇怪的是,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和痛苦,张雪艳竟然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婚。
有人解答了我的疑惑,她舍不得周家的好日子。
在他们婚姻的前两年多里,我一直是个看客。终于等到了十三岁,那部电影带着我走进了张雪艳后来的生活。
八十年年代后半期,中国开始解禁了。卡ok什么的开始出现,并迅速蔓延复苏,调解了人民枯燥的业余生活。周亚童就是个经常进入卡ok的人。我进入青春期那年,录像厅又大面积出现了。播放着各种各样好看的电影,尤其是香港的片子。周星驰的喜剧总能把人笑的前俯后仰。王祖贤,张曼玉等等美女明星,成为了大众情人。单身男人的家里,多半都贴有她们的海报。
那年我刚上初中,每天有一块钱的生活费,中午忍饥挨饿买两个馒头,剩下五毛钱就去录像厅看电影。那时候的录像厅都一个吊样,进去就是五毛钱,他一部接一部的放片子,你看一天都行。但是一旦离开,想要再进去就得再交钱不可了。
这天星期五,我去上学的时候看到常去的录像厅贴出了周星驰电影的海报,摸摸肚子,知道今天中午又只有节食了。
放学后,跟我住同院的徐小虎从后面追上来,扯着我衣袖说:“沈南,我们一起看录像去。”
他父母都是工人,家庭条件很差。我便问道:“你哪来的钱啊?”
他拍拍自己口袋:“自己省吃俭用,存的呗。今天你跟我走,我带你去一家录像厅,又便宜电影又好看。”
第3章 生理需求
“有周星驰的吗?”我一心想看他的喜剧,追问道。
徐小虎顿了一下说:“有,什么样的电影都有,保证你这次跟我去了,下次还想要去。”
我跟着他朝着往家相反的方向走,走了足足十多分钟后,他带着我进了一栋居民楼。
我狐疑道:“你这是带我去看电影啊,还是去别人家偷东西啊。”
徐小虎长的胖,气喘呼呼的指着楼上说:“别急,录像厅在顶楼。” 邻家雪姨3
“到底是什么录像厅啊,在这种鬼地方,你是怎么找到的?”
“别人带我来的。”
走到三楼时,我发现墙壁上写着一行字。我把脸凑上去,仔细端详了一阵,认出了上面的文字:“转让手枪,代办准生证,诊所专业坠胎等等。联系人,阿贵,地址:东大街后山南坡第一棵歪脖子枣树下。”
我追上几步,拉住徐小虎说:“回去看看,我发现了新东西。”
徐小虎不以为然的说:“墙上的字我早就知道了。”
我很有兴趣的说:“兄弟,我们去南坡看看吧,他转让手枪呢。”
“操,我们又不是黑社会,买手枪干什么。”徐小虎停下脚,靠在墙上喘了两口大气说:“再说了,你知道那哪有歪脖子枣树啊……?”
我一想还真是的,我去南坡玩过好多次了,还真的从没看见过歪脖子枣树。
等他歇好了,我们才一鼓作气上了六楼。阁楼处的门口,坐着一个白胡子老头,手里攒着一大把零钱。闭着眼睛在那儿养神。听到了我们上楼搞出的动静,他只是微微的睁开了一条眼线。
徐小虎回头从我手里拿走了钱,走到白胡子老头跟前,毫无礼貌的说:“我们来看电影的。”
老头眯着眼睛接过钱,朝屋里喊道:“老三,开门。”
阁楼的铁门打开,探出一个中年人的脑袋,他满脸的络腮胡子。他朝老头说:“爹,钱收啦?”
“收了。”老头回答道。
中年人瞧了我们俩一眼,挥手让我们进去:“快点,我正要换新电影呢。”
走进去后,我吓了一跳,因为里面漆黑一片,只有亮度不断变幻的屏幕上亮着光,十多个人头忽隐忽现。
徐小虎抓着我:“我们到前面去坐,看的清楚些。”
我们摸索到最前面坐下,旁边坐着的是几个大人。忽然电灯亮了,给我们开门的中年人径直朝着电视机走去。我左右打探,发现看电影的人足有二三十个,比之前以为的要多出一倍,多半都是成年男人,其余的是几个小青年,学生摸样的就只有我和徐小虎了。
“小子,你还来看这个啊。”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