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为官-第3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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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老爷子一挥手,道:“文天、许立,请坐。俊松,你也坐下,听我老头子说几句!”
文天和许立一笑依言坐在沙上。而马俊松也坐了下来,不过却坐在离文天和许立最远的沙上。
朱老爷子看三人都坐下了,才道:“你们能来看我,说明你们还看得起我这把老骨头,既然这样我就说几句,希望你们不要见怪。俊松、文天,你们两人能在松江搭班子也是一种缘份,今天能一起来看我这个老头子,更说明你们缘份不浅!刚才俊松说晚上要小聚一下,这我不反对,不过这恐怕也只是你们两人的客套话吧!你们从搭班子到现在恐怕还没坐在一起好好喝点酒,聊聊心里话吧!”
听了老爷子的话,马俊松和文天都是讪讪一笑,确实被朱老爷子说中了,两人别说单独坐在一起聊天,就是在省内一些重要会议上,两人也是十分有默契的躲避着对方,只要对方确定要参加那个会议,另一方一定会找借口退避三舍。就算是在一些不得不一起出席的场合,两人也从没有私下去交谈过一句,在用餐时更是从来没见两人坐在同一桌上。这已经是松江的一条规矩,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唉,你们俩啊!让我说你们什么好,都四五十岁的人,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斗气?俊松可以说是我看着一点一点成熟起来的,当年我网,到国务院,俊松就在我手下,我干到国务院国务委员时,俊松还是我的下属,我对俊松还是比较了解的,论能力,可以说是理论强于实践,毕竟一直在中央任职,接触下面基层工作少,难免会有这样的缺点,这也是我力荐你到松江任职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希望你能少些书生气,多些实干家的风范。”
马俊松听了朱老爷子的话,点点头,道:“朱主席,您说的对,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
朱一鸣点点头,又转头向文天道:“文天,我与你虽然接触不多,但我与张闻天也曾经共事过,张闻天也多次在我面前提起你,所以我对你虽然不敢说了解,但总算知道一些。我记得你好像是从松江市委下派到县里任副县长,然后从基层一步步干上来的。你在基层时间较长,对群众需求也十分了解,确实是最合适的省长人选。最重要的是你与俊松可以说是最好的互补。如果你们两人齐心协力,松江这个东北老工业基地落后的现状一定会有所改善。松江的社会经济一定会有一个跨越式的展。这也正是我们这些老家伙当初让你们两人搭班子的原因。可你们看看,近一年了,你们究竟都干了些什么?”
听着朱老爷子略带怒火的话语。马俊松和文天对视一眼,无言以对。马俊松还想开口解释一下,怕在老爷子眼里落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可朱老爷子一摆手,道:“你不用说了,松江的情况,我们这些老家伙都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我作为当初这个人事任命的提议者更是痛心疾啊!我对不起松江的群众,没有给他们选个好班子,让他们也跟着受苦了!”听着老爷子自责的话,马俊松和文天都有些愧疚的低下头。这近一年来,虽然两人都憋着一股劲,全心全力的在本职工作上想要做出些成绩。生怕被对方给比下去。文天更是成功申请并举办了东北亚博览会。使松江省的经济展取得了不小的进步。可两人也都明白,各自的单打独斗,无论如何也比不上两人携手合作挥的作用大。特别是因为两人的斗争,下面的人也早就分出了派系,有的单位甚至因为一把手和二把手分属两派,已经生了对着干的局面,严重影响了松江省展大局。
“朱主席,是我错了!”马俊松诚恳的道歉。不管与文天有多大的冤仇,可因此影响了全省几千万百姓的利益,影响了松江省的展,总归是错了。
文天虽然与朱一鸣不熟,可听了朱老爷子这番动情的话,也不禁有些面红耳赤。毕竟马俊松才是省委书记。是松江省的一把手,而自己却处处与其为难,抢权夺位,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这错恐怕还是多在自己。
看到两人都低下了头,意识到了自己的错处,朱老爷子才哈哈一笑道:“好了,是我老头子多嘴了。不过希望你们两人以后能够同心协力将松江的政治、经济展上去,也不枉费了我老头子一番心意!”
文天点头道:“朱主席。您放心。我一定会谨记您老人家的真言,一切以大局为重,一定配合好马书记的工作!”
马俊松也道:“朱主席,我们回去后,一定会努力工作,以松江展为己任。为全省百姓谋福!”
“嗯,好,好!有你们这话就够了。希望明年你们能一起再来看我老头子,到时侯再听你们的好消息!”朱一鸣满意的点点头。
第七百五十四章内藏杀机
浴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文天可以说是第“次与朱老爷子咀比绷用处,并不算熟悉,也不好再过多的打扰朱老爷子,告辞道:“朱主席,今天听了您老一席话,真是受益匪浅,今天就先告辞了,以后有机会一定会多来听您老的指点,以免再犯这种错误!”
对于文天的告辞,朱老爷子又挽留了几句,见文天去意坚决,也就没有多留,只是让儿子朱广臣将文天和许立送出大门,直到两人开车离去。朱广臣才回厅复命。
坐在车上,文天闭目不语,还在感慨刚才朱老爷子的话。也许自己真的错了,为了自己一个人的权势,竟不顾全省几千万群众的利益。不顾松江省的展,与马俊松争斗了近一年,双方虽说没有达到两败俱伤的程度,但却也已经是水火不容,这如何对得起松江百姓对自己的信任?这次回去后看来是应该与马俊松好好谈谈,一切还是以松江的展为重,个人利益在几千万百姓面前不过小事而已。
看到文天闭目不语,许立却突然道:“大哥,我看这个朱一鸠没安好心!”
文天一下子睁开双眼,看着许立。他当然知道许立从来不会无的放矢,可刚才朱老爷子一番话说得语重心长,一切都是为了松江的展。怎么会没安好心?
看到文天疑惑的望向自己,许立才道:“大哥,你仔细想想朱老爷子的话,他虽然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松江百姓,为了松江展,可他的话究竟有什么实际意义?如果按照他说的,你和朱俊松应该避免争斗,应该把心思都放在松江的展上,放在为松江百姓谋福利上来,可他却没说到底应该怎么才能避免争斗。这一年来,又岂是咱们想要惹事?那次不是他马俊松想要大权独揽才搞出这么多事端,难道朱老爷子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为什么不明讲出来。而只是在那里两边各打五十大板?我看这位朱老爷子是想不战而屈人之兵,他在消磨大哥你的斗志!如果咱们真的退一步,让马俊松彻底掌控松江大松,大哥,你说以马俊松的为人会怎么对咱们?他会放咱们一条生路吗?
而且刚才朱老爷子有一句话说对了。就是马俊松理论能力确实强于实践能力!把松江交给马俊松这种纸上谈兵的人,你放心吗?想想他任省长这几年,松江展是什么样。要不是有老书记掌舵,松江还指不定会成什么样子!由此就不难想像要是没有了咱们的制约他会如何展松江!到时每年的总结报告恐怕能吹出花来,可百姓的实际生活,却依旧是原地踏步,甚至是出现倒退!”
文天仔细回想了一下朱一鸣的话,却现确实如许立所讲,表面上朱一鸣是两不相帮,公平客观的批评了自己和马俊松,可实际上自从马俊松任省委书记以来,就一直想要独掌大权,甚至想把自己这个省长也给架空。要不是最后自己得到了秦家平、肖克、葛兵等人的支持,恐怕真就让马俊松得逞了。再想想马俊松任省长的那几年,心思都放在了培养心腹、理论改革上,根本没有时间展松江的经济。如果不是有张闻天书记掌舵,松江恐怕早就已经偏离了快展的轨道,成了他马俊松的理论改革试验田。
这些难道朱老爷子真的不知道吗?不会吧!这一切甚至可以说都是在他朱老爷子的一手掌控下才生的。如果真把松江交给马俊松,加上朱一鸣在后面指挥,松江省将来还指不定会成什么样。
文天想到这里身上不禁冒出一身冷汗,亏自己诚心诚意来拜访朱一鸣。可他却在暗地里给自己布下了这么个陷阱,好在有许立提醒,如果自己回去后,真的选择了退让,自己和秦家平、肖克等人辛辛苦苦努力近一年才好不容易营造出的大好局面恐怕就此就要断送了。想通了这些。文天已经再没有了刚才的彷徨,而是更加坚定了他与马俊松斗争到底的决心。
再说如今也有了齐家的支持。鹿死谁手还得最后才能见分晓。
马俊松见文天和许立已经告辞离去。刚才朱一鸣的话也确实句句说在他心坎上,自己也没有了再向朱老爷子状告文天的必要,也起身准备告辞。
可没想到马俊松网站起来。还没说话,就被朱一鸣喝道:“你是不是也想走?坐下!”
马俊松被朱一鸣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在沙上,有些惊恐慌的望着朱一鸣,难道老爷子还没骂够。还要继续斥责自己?
这时朱广臣也送走了文天和许立回到厅里,见马俊松一脸惊愕的样子。也没有多问,只是跟朱老爷子道:“爸,他们已经走了!”
朱一鸣点点头,才对马俊松道:“你是不是准备回去反醒自己?是不是准备跟文天和解?”
马俊松连忙点头,道:“朱叔,您的话已经唤醒了我,我知道我错了。我回去后马上就改!”
“糊涂!你啊!看来刚才我说的确实没错,你真是理论强于实践。特别是这种官场斗争你更是稚嫩的很啊!刚才的话你都当真了?你就真信了?难道我让你毒松江的目的你都忘了?”
随着朱老爷子一句一句的问话,马俊松已经彻底傻了,他真的不明白老爷子到底是什么意思。自己在去年与文天的争斗时曾回京城请示朱老爷子,老爷子当时就言之凿凿的告诉马俊松,松江省委书记的位置就是他马俊松的,谁也抢不走。而且还嘱咐马俊松。这次回松江上任后第一件事就是要抓权,人权、事权、财权,要一把抓,争取让松江只能出一个声音,就是他马俊松的声音。可这一年来马俊松仅能勉强维持个没有彻底败北的局,却无力反扑。
刚才听了老爷子对自己和文天的斥,马俊松还以为老爷子转变了态度,让自己与文天搞好关系,可现在又这么说,难道刚才那番话都是在给文天听的?
第七百五十五章面授机宜
尔叔我马俊松网想开口询问,朱老爷子摆捞于!,俊松。看来你还是不够成熟啊!刚才文天和那个许立进来时,我没有让产臣提前打招呼,就是怕你露出什么破绽,不过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那个文天恐怕真的被我说动了,只是那个许立有些麻烦,我看他的表情,怕是已经看出一些。”
“朱叔,凭您老想要对付文天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他全是靠着张闻天才上位的,可如今张闻天已经彻底退到二线了,您老还有什么顾虑?。
“张闻天?他不过是个过了气侯的老头子罢了!当时我之所以让文天当上省长,就已经是看在张闻天曾经与我共事过的面子上。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力捧文天上位,对我们也是十分有利,这个文天当松江省省长,总比中央再派去个省长强吧,如果中央真派去个那个世家的子弟,你可就更麻烦了!我本以为张闻天退居二线后,他文天在中央也没有什么要基,凭你要降服这个文天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谁知道你这一年来确实让我有些失望了!”
听了朱老爷子的话,马俊松低下了头,不过在他心头却不有些不甘既然你老爷子已经早有打算,为什么不早点下手,如果在文天网上任时,你老爷子说句话,他文天还有跳得这么欢?
朱老爷子仿佛也看出了马俊松的不服,道:“你以为一个文天会让我有什么顾忌?我顾忌的是秦家平和肖克!秦家在松江不显山不露水,可他秦家在中央却有着不薄的根基,更重要的是他秦家与林家已经是世交,可以说是一家人,咱们要是的罪了秦家平,而引出林家插手,到时就更麻烦了!还有那个肖克。他堂哥可是政治局常委。可他们两人偏偏与文天搞一起,我本以为以你的手段应该很容易将他们分化,可这一年来,你不但没有分化他们,反而让他们的联盟更加牢固,此时再想破坏也已经晚了!”
“朱叔,难道咱们真的就这么妥协了?有这个文天在松江一天,我怕是很难掌控松江大权啊!现在我在松江的命令甚至已经出不了省委,就是在省委内部,也有不少文天他们的死忠派,我真是有些心力憔悴”。马俊松不断诉苦,希望朱老爷子能亲自出手,惩治文天,以求夺回松江大权。
朱老爷子当然也听出马俊松的意思。不过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