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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重生为官-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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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春梅溺爱的摸了摸小菲的头,道:“行了,去吧,小心点,别烫着了。”

“知道了!”小菲说着知道了,却蹬蹬蹬的跑下了楼。片刻功夫,又端着两个菜送到了计春梅的房间。“计姐,你慢用!”

“小鬼头!”计春梅笑骂道。

小菲嬉嬉一笑,跑下了楼。

“你知道我为什么对小菲这么好吗?”计春梅看小菲已经下了楼,顺手关上了门,又回坐在床上,靠在许立身边问道。

许立也感到奇怪,这个小菲一看就知道,和计春梅绝对不会有任何血缘关系,要说她们俩是朋友,可两人相差十几岁,如今这个时代,别说相差十几岁,就是相差两三岁,也会有代沟的。许立摇摇头,道:“也许是你俩投缘吧!”

“没想到你堂堂的北大高材生竟还会相信缘份?那你说咱们俩到底有没有缘?”计春梅笑过之后,却又提出了一个让许立为难的问题。

“我……”许立张了半天嘴也没说出一句话。

“行了,不为难你了,来,我给你倒上!”计春梅将许立递过来的酒杯倒满后,小心的放在许立面前,又给自己的酒杯也倒满了酒。

“你知道吗?我在小菲这么大时,也是饭店的服务员,只是饭店比这家小吃部的规模大些摆了。知道咱们县的江宁宾馆吗?”

许立点点头,江宁宾馆在江宁县那还有人不知道,那是由江宁县县政府投资兴建的,全县唯一一家三星级宾馆,只是这个三星级是县里自封,外面却没人承认。江宁宾馆座落在松江江畔,依山傍水,环境优美,县里来了什么重要客人,都是在这里接待。每年的县人大、政协会也在这里招开,算得上是江宁县对外的一张名片。

“我十七岁时就在江宁宾馆当服务员!而且一干就是八年!”计春梅苦笑着道。

“你不是读中专吗?怎么又当上服务员了?”计立不解的道。

“来,咱们边吃边聊,只要你不闲姐姐唠叨,就听姐姐慢慢给你讲!”计春梅给许立夹了口菜。

许立当然不好意思拒绝,等许立吃了口菜,计春梅又把酒杯端了起来,轻轻碰了许立的酒杯一下,道:“姐姐在你这个大学生面前,也找不到什么好借口,姐姐就是想喝酒了,来,陪姐姐喝一口!”

一口酒下了肚,计春梅面色有些红润,才又接着道:“当年我上的是咱们县职高的餐饮专业,正好那年咱们县的江宁宾馆建成,缺人手,就到我们学校招服务员。我们当时上的是职高,毕业后也是没有工作,而当时来招工的又是县政府办的副主任,他说只要到江宁宾馆就可以为我们办理正式的用工手续,都是事业编,归县财政开资。我们一下子就心动了,当时我们班五十来人,都报了名,最后经过考试,只留下十五个人,当中就有我一个。”

“那你怎么又到二道乡当了副乡长?”

“这个说来话就长了,而且还有些沉闷。还是你给我说说你在大学的事儿,好吗?”计春梅有意回避了许立的问题。

许立只是稍一迟疑,不知道该跟计春梅讲些什么,如果真的实话实说,恐怕人家反而会不信,谁会相信一个亿万富翁会屈尊到一个穷县城的山沟里来当个小小的公务员?

第三十七章满腹苦水

计春梅看许立没说话,立即搂着许立的胳膊,轻轻晃动着,那柔软的胸部紧贴着许立,没等计春梅开口,许立就已经大感吃不消了。这时本就是夏天,许立只穿了个半截袖,而计春梅更是只穿了件真丝的睡衣,里面又是真空,两人间只隔了一层真丝就是肌肤相亲了,这让许立这个这世的处男那里受得了。

“计姐,我、我去擦擦汗!”说完许立如同溃兵一般从床上嗖的一下,狼猾而逃。跑到墙角,拿起刚才用过的那个毛巾将自己头上的汗擦了下去。后面坐在床上的计春梅却是格格笑个不停。

“行了,快回来了,我不动你了,你好好给我讲讲你们大学的事情!”

许立也知道逃得过今天,也逃不过明天,以后还要在二道乡呆上一段时间,总躲着也不是回事,干脆今天就跟计春梅耗到底,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许立又坐了回来,不过却故意与计春梅保持了一段距离,慢慢的给计春梅讲起了自己大学时的事情。当然主要讲的是入学头两年的事情,至于后两年,虽然也了生许多事情,可却不方便跟计春梅讲。

好在计春梅只是好奇而已,听着许立慢慢讲着大学时代的那些奇闻趣事,每当听到高兴处,便与许立碰一次杯,喝上一小口。

两人边吃边聊,一会儿一瓶白酒就下肚了,可二人却都是没有一点点反应。许立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计春梅。计春梅嫣然一笑道:“在宾馆五年,别的没练出来,这酒量却真的练出来了,我记得我那时最多一次喝了三瓶白酒,现在不行了,用不上一瓶,我就头晕了。”

计春梅说着,却将另一瓶白酒也打开了,道:“姐姐今天高兴,来,咱们接着喝。”

许立看计春梅喝了半瓶白洒没什么事儿,也就没有劝她,喝酒他许立还真没服过谁。不过连吃带喝的,肚子有些涨,便道:“行,等我上趟卫生间,回来咱们再喝。”

许立上完卫生间,回来却看到计春梅已经脱了鞋,斜跪在床上,一双小脚在黑丝睡衣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白嫩,脚指甲上涂着玫瑰红的指甲油,光彩夺目。

“怎么才回来啊,我都喝了半杯了,不行,你得补上。”计春梅笑着指着自己的酒杯道。

许立一看,确实,计春梅满满的酒杯已经下去了一半,而计春梅的脸上也更加红润了。“行,我补上!”许立端起酒杯就是一大口,约末着跟计春梅差不多了,才放下杯子。“计姐,你刚才说你在宾馆干了五年,后来怎么又到二道来了?”

“想知道吗?再跟姐姐喝一口,姐姐就告诉你!”此时的计春梅就像个撒娇的小女孩一样,冲着许立眨了眨眼。

许立一笑,“来,我敬计姐一口,祝计姐越来越年轻,越来越漂亮!”

“漂亮?我漂亮吗?”计春梅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却少了几分,问道。

“计姐当然漂亮了,别说在咱们二道,就是在全县也绝对是数得着的大美女!”许立叹道。计春梅确实是漂亮,弯弯的柳眉,黑黑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看得人想上前采摘。

“唉,漂亮有什么用?我这一辈子成也因他、败也因他,我常想,如果我只是个相貌普通的人,这一辈子又会是什么样子呢?”计春梅说这话时,情绪低落了很多,手中把玩着酒杯,半天不肯放下。

许立在一边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他根本不了解计春梅。不过许立也能猜到几分,计春梅只是普通家庭的女孩子,中专都没毕业,却能在二十六岁的年纪,便成为一乡的副乡长,恐怕她的样貌在这里起到了关键作用。

“我从来没跟人说起过我的事情,在心里憋了八年,我原以为这些事情会一直烂在我肚子里,或者随着时间的流逝,会渐渐忘却。可我知道,有些事情,你越是想忘却越是忘不了,反而会像一条毒蛇一般,不断的吞噬我的心。”说完计春梅冷笑了两声,将杯中剩下的酒一口干了,又重新为自己倒满。“今天,按你的话来说,就是与你投缘,这些事我只想说给你听,我想你会是一人好听众,你不会告诉别人的,是吗?”

许立没想到自己随口一问,竟会勾起计春梅如此多的感慨,他知道,一旦听了计春梅的故事,恐怕以后就更难以面对计春梅的纠缠,可若是自己现在突然说,自己不想听了,恐怕计春梅会一下子将杯中的酒泼在自己的脸上,与自己彻底绝交。

“计姐,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嗯!来,再陪姐姐喝口酒,说实话,如果不是有酒,我这些话恐怕也不会跟你说的。”

看着许立将杯中的酒全都干了,计春梅才接着道:“我十七岁就被调到了江宁宾馆,当时我还只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女孩,想着自己竟然参加工作了,虽然只是工人身份,却也是县政府编制的的正式工,第一个月领到工资时,我不知道有多高兴,我把钱拿回家,全都交给了我妈妈,看着妈妈高兴的样子,我的心里比吃了蜜还要甜。”

许立看着计春梅脸上也露出了幸福的表情,仿佛也可以感觉到一个小女孩领到她有生以来的第一份工资时的那种高兴的心情。

“可谁知好景不常,我们十五个被招到江宁宾馆的小女孩在渡过了快一年的幸福生活后,宾馆的经理突然告诉我们,一年的试用期已经满了,我们十五个人当中只会留下五个,其他的人只能回到学校去,继续上学。这下子我们全都傻了,虽然说在职高也有升大学的机会,可当初上职高的本就都是学习不好的。在宾馆一年虽然苦些、累些,可我们都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让我们再回到学校,整整落了一年的课程,想要升学恐怕比升天还难。最后只能是混个毕业证,流落社会。”

第三十八章衣冠禽兽

看许立也是一脸的气愤,计春梅苦笑着继续道:“看到我们惊慌的样子,那个经理反而笑了,他说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希望我们抓紧最后的机会,好好表现,也许地留下的就是你。

原本我们十五个女孩的关系好像亲姐妹一般,可就是经理的一句话,却使我们变成了仇敌一样,每天这个防着那个,那个防着这个,互相监视着,希望可以抓到对方的错误。

很快就过去半个多月了,我现我们当中有两个女孩子与经理走得特别近,有时晚上夜不归宿,一次我早起上卫生间,竟现有一个女孩竟然衣裳不整的从经理的房间里出来,我那时虽然懂的不多,可也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果然,第二天,经理就宣布那两个女孩子在这一年里表现突出,已经可以确定留下了,希望我们继续努力。”

计春梅说到这,看到许立一眼,道:“我想不是傻子就可以明白经理的意思,可我只要一看那个经理比我父亲还要大的年纪,那个像癞蛤蟆一样的大肚子,我就一阵犯呕,我就想,我宁可不要工作,也决不会去讨好那个癞蛤蟆。”

许立听到这里,也气道:“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种人就应该下十八层地狱。”

“没看出来,你还这么有正义感!”计春梅笑道。可随即又接着道:“我本来以为一年期满我就回学校算了,对宾馆的事我父母多少也听说了一些,他们也赞成我的决定。可谁知就在试用期要满的时侯,一个人出现了,他改变了我的命运。”

“知道黄晓良吗?”计春梅问许立道。

“当然知道,他原来不是咱们县的县长吗?听说现在已经调到省里了,不知道干什么。”

“对,就是他。就在我试用期将要结束时,他那天陪客人在宾馆吃饭,因为喝多了酒,当天晚上就在宾馆休息。那天正好是我值夜班,晚上他按铃,让我给他送些开水。可当我提着开水进屋后,这位白天里高高在上的县长黄晓良,却变成了黄鼠狼,把我按倒在床上。我虽然拼命的挣扎,却不是他的对手。”

说到这,计春梅已经是泪如雨下,突然趴到了许立怀里,哽咽着道:“我想要喊救命,可他却威胁我,说我要是敢喊,就要掐死我。”

虽然已经事隔十年,计春梅现在还好好的坐在这里,可许立心中还是暗自一紧。

只听计春梅继续道:“我当时拼命的与他撕打,拼命的喊救命,可没人理我。我又撕打不过他,最后……最后被他打昏了过去,等我第二天早上清醒过来时,现身上的衣服都没了,胸部还有下体阵阵痛,我知道,一定是被这个禽兽得逞了!”

此时的计春梅已经是泣不成声,泪水已经打湿了许立的前胸。可许立一方面固然同情计春梅的不幸遭遇,可另一方面却因为计春梅的投怀送报,下身已经起了反应。许立当然知道此时可不是让小许立摇旗呐喊的时侯,可许立越是想控制他,他却好像在与许立较劲一般,越是站得笔直,此时甚至已经顶到了计春梅的身上。好在计春梅正在痛哭,没有注意到此事。

计春梅哭了一阵子,才渐渐缓了过来,低声道:“我醒时那个禽兽已经不在屋子里了,我穿好衣服,走出卧室,却现那个禽兽却正坐在外屋的客厅里,我当时就扑了上去,只想要与他同归与尽,可那个禽兽却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他说,要是我再闹下去,他就要告我入室行窃,让公安局把我关进监狱。还说,别想要告他,在江宁县的地界上,他黄晓良还没人敢抓他。不过他一句话却可以让我失去工作,我的父母,甚至我的亲戚朋友都不会有好下场。”

“你真的没有去告他?”许立问完就知道自己是多此一问,如果真的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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