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艳福-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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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拿证据,否则别想抓人,当我们桃花村好欺负吗?”
“就是……”
看着围上来的村民,梁大发心里顿时有些发紧,不由声色俱厉的喊道:“你们要干什么袭警吗,这可是犯法的!”
“拿证据,不拿证据,别想捉人,否则我们把你扔山沟里去!”
“拿证据……”
这一下梁大发顿时慌了,暗暗后悔邀功心切,没有等县公安局人一起上来,否则也不会遭受这样的憋子,就在他心里打退堂鼓的时候,从一边突然蹿出一个矮胖子,“我是证人,就是这个逼养的抢了我的钱和手机,还有这个小婊子也是同伙。”
看到突然跳出来的赵一帆,不仅仅文秀脸色大变,就连陈晓天心里顿时打了一个突,一看这样,桃花村的人也是脸色一变,气势顿时弱了,虽然他们觉得陈晓天和文秀不是那样的人,但是现在酷猪都上门了,这事……
“看到了没有,这就是受害人,你们再敢阻拦,就把你们全都抓起来,”这一下,梁大发的胆气就大了:“给老子把这连个罪犯抓起来。”
“放屁,你们还真是好警察啊,明明是他们一群混混抢我们,现在反咬抓我们,你们就不怕,我们到县里告你们一状吗?”文秀不等陈晓天开口,指着赵一帆说道。
“少跟我废话,抓起来。”梁大发喊着,就带着人亲自冲了上来。
这并不是他多么身先士卒,而是因为文秀实在是长得太美了,他想趁着抓人的时候先擦点油再说。
“草泥马的,警匪一窝。”在那些民警冲上来动手的瞬间,陈晓天一个箭步,从人群之中穿过,对着‘啪啪啪’梁大发就是一顿大耳光子。
要知道陈晓天现在的功力已经恢复了,那力气可是大的不行,这一顿大耳瓜子下去,猪头梁大发就变成了一个正宗的猪头,啊,不对,是猪屁股,因为那肥脸肿的连眼睛和鼻子都看不到了,只剩下一张嘴巴跟菊花一般。
说实话,要不是众人亲眼目睹了这一切,说不得还真把梁大发的脑袋当成退了一半猪毛的黑毛猪屁股!
“啊——叫噶总一看咂摸,该人啊,盖默噶西大,噶喜大漠飞的!(小杂种你敢打我,来人啊,给我打死他,打死了我负责!)”梁大发一阵基里哇啦乱叫。
虽然谁也听不懂他说的是啥,但是却也可以猜得到是神马意思,顿时那些民警就围了上来,虽然陈晓天一看就不是善茬,但是他们人多啊,顿时一个个轮着警棍就往陈晓天身上招呼。
这一下,陈晓天可是吓了一跳,他会点功夫不错,但是陈老头不是说了么,双拳难敌四手,现在这手都好几十双了,他那里挡住。
不过还好,他歪打正着,提前准备药粉,要知道这药粉虽然只是临时用几根草药磨出来的,可是他磨出来的东西,可是给牛催情用的,再加上他又加了点有迷幻作用的草药,顿时就成了出家旅行杀人放火的利器。
当下,陈晓天也不敢怠慢,直接从裤兜掏出药粉包,对着桃花村的村民喊了一声“躲远点”,就把药粉散了出去。
其实不用他喊,桃花村的人,一见陈晓天掏出一个草药包,就一个个跑出了好几十米之外,没办法,陈晓天没要用要草包祸害人,对他知之甚深人桃花村村民践踏那动作那里会不跑啊。
但是那些民警却不知道怎么回事,还一个劲的往上冲呢。
顿时就被这些药粉末子洒了一脸,甚至还有不少扫进了他们嘴里面,要知道这个被陈晓天加了料的玩意,那效果可是立竿见影的好啊。
这不是,他们卖出没几步,就已经开始有感觉了,再加上,陈晓天也不是傻子,撒玩笑粉末子,就往陈猎户家跑。
梁大发他们也不怎么回事,在后面紧追。
可是跑了一百多米,他们不敢感觉浑身燥热难当,两腿之间还支起了大大地斗篷,泡在最前面的两个还好些,但是跑在后面的人,看着前面的民进,突然发现前面的屁股越变越漂亮,不知不觉之间,他们追赶的目标变成了前面的民警。
这边陈晓天一头扎进陈猎户家里,一只手拎起被吓得不知所措的张少,就从后门泡儿出去。
后面追上来的几人,没看到陈晓天,却看到了苏远恒几个人,苏远恒几个人,还以为这是他们还来的帮手,顿时一脸义愤填膺的迎了上去,想要让梁大发帮他们报仇出气,可是谁想迎来的不是巴结,反而是一双双狼一般的目光。
紧接着……
陈猎户的院里面,先是响起了阵阵怒骂,紧接着就是一阵惨叫,和一些男人得意的笑声……
那场面是在太邪恶,太恶心了,不说后面本来还想看看怎么回事的桃花村民,一个个躲得远远地,就连陈晓天自己都是恶心的不行,不过再恶心他也要坚持下去,他好要趁这个机会,多拍几张照片呢,到时候不愁这些家伙不服软。
特别是苏远恒、梁大发、赵一帆三人更是他特别照顾,忍着恶心拍了好多张,各个角度都有,就在陈晓天打算靠近一点,拍几张特写的时候。
“哇……”被他拎着的张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紧紧抱住陈啸天的腰哭喊道:“不要啊,不要啊,大哥,我错了,我错了,大哥,你千万不要把我丢进去啊,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
11。第10章 东边下雨西边晴
'第1章正文'
第11节第10章东边下雨西边晴
陈晓天哈哈大笑,对张少说:“我一句求饶就能让我放过你,我还是陈晓天吗?”说着正要将张少丢进去,突然听到一人叫道:“晓天,你在干什么!”陈晓天闻声望去,只见文秀正朝她杏目圆瞪。
张少一见文秀,如遇救星,慌忙大声叫道:“文秀姑娘,快来救我!救我啊!”
文秀冲上来一把将陈晓天拎着张少的手打开,叫道:“你知道他是谁吗?你怎么能这样对他?”
“他是——”陈晓天见张少要跑,忙伸手抓住了他的后背:“想逃?休想!”
文秀伸手又将陈晓天的手打开,骂道:“晓天,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陈晓天的手刚放开,张少连滚带爬又要跑,陈晓天伸手又将他抓了回来,对文秀说道:“这家伙,不是好人。他是个败类!”
“你才是败类”文秀冲陈晓天气乎乎骂道。想到陈晓天这样对张少,她的计划被陈晓天破坏,家乡修公路的事又被搁浅,不由怒火中烧。
陈晓天哼地一声将张少丢了出去,伸手指着文秀极痛心地说:“你竟然骂我败类!我把我宝贵的第一次献给了你,你竟然还这样对我,我——我无话可说!”陈晓天掉头就走。
文秀站在那儿,气得胸膛此起处彼伏。
房内的苏远恒、梁大发、赵一帆一见文秀那秀丽的面容与那丰满的胸部,眼睛灯泡一般亮了,如饥似渴凶神恶煞地朝文秀扑来。文秀大惊失色,慌忙转头便跑,边跑边叫:“晓天哥哥救我!”
陈晓天听得文秀的呼救声转过身去,见文秀马上要被苏远恒、梁大发、赵一帆抓住,怒不可遏,离弦之箭一般射了上去,伸脚将苏远恒、梁大发、赵一帆三踢飞了出去。见文秀站在那儿,瞠目结舌,气愤地叫道:“还不快走,等着他们来上你吗?”文秀顿然心如刀绞,伸手朝陈晓天一巴掌拍来。陈晓天没想到文秀会对他来这一招,并没有躲闪,脸上立刻出现了一道五指印。
“好了,”陈晓天耸了耸肩,说:“你打我,为了三个不是人的人你打我,以后你想男人了,别来找我!”说罢转身就走。
眼见苏远恒、梁大发、赵一帆三人又要朝这方扑来,文秀赶紧转身朝家里跑去。当从陈晓天身边跑过时,陈晓天伸手将文秀的手抓住了,文秀青着脸大骂:“你还想干什么?”陈晓天面无表情地说:“摸摸你的手。”文秀哼地一声将手从陈晓天的手中甩了出来,大步朝前跑去。
刚才通过文秀的手,陈晓天感应到了文秀心中充满了愤怒、失望与懊悔,看来是百味交集。陈晓天觉得自己修理了张少等人一番,得罪权势,破坏了文秀的计划,是有一点过份,可是,文秀刚才那一巴掌,彻底将陈晓天心底的尊言给彻底打了出来。作为一个男人,七尺之汉,怎么能被女人打巴掌?这要是传出去,以后还怎么在村里搞女人?
一阵猛跑,来到山中央的一棵大松树下,陈晓天猴子一般爬了上去。
以前百无聊赖或不开心的时候,陈晓天总会到这树上来躺一躺,望望天,吹吹风,让松树枝叶摸摸他的脸……这棵松树像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姑娘,将陈晓天心中的郁闷一扫而光。
当陈晓天躺在松树上,正在想怎么报那一巴掌之仇,下次如何用各种下流招数折磨文秀时,突然从树下传来了女人的嘻嘻笑声。陈晓天好奇朝下望去,只见李艳茹与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挽着竹篮从山边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她们竹篮里皆有几个娇嫩的蘑菇。
那个姑娘叫周艳,是下院周二叔的女儿。因为家境贫穷,只上过初中就回家帮家里打猪菜挖地种田了。虽然脸上皮肤被太阳晒得有点黑,不过她脸蛋非常漂亮,而且还有一头乌黑的头发,眼睛像天上的星星会说话,胸部虽然发育得不怎么丰满,不过一双腿修长修长,整个人水灵灵地。如果坦白地讲,陈晓天对周艳早已垂涎三尺了。可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陈晓天住在上院,而周艳住在下院。这两大院之间相隔了一里多路,平时想见过面,也是比较难的。只有放牛的时候,在山上巧遇一番。
至于周艳为什么会与李艳茹一起上山采蘑菇,陈晓开就搞不懂了,当然,也不想去搞懂,因为,周艳与李艳茹已一步一步朝这方走过来了。
李艳菇突然说:“哦,我要解手了。”周艳说:“我也要解手了。到那边那棵大树下去解吧。”
于是,两人便朝大松树下走来。一会儿,便走到了大树下,双双放下蓝子脱裤子。陈晓天坐在树上,一动不动,心亦蹦蹦直跳。周艳与李艳茹今天穿得都很少,是宽大的短袖,衣领也比较低,陈晓天居高临下,将两人的胸口看得一清二楚。
李艳茹是个成熟的女人,胸前那对早已发育完美,又白又大。周艳胸前的两团小面包虽然不像李艳茹的那般丰满,但是,却更圆更挺,像是两朵小蓓蕾,中间一朵小花蕊,无限迷人。陈晓天看着看着,身体悄然起了变化,热血开始沸腾。
周艳与李艳茹背对背靠着大树松脱下裤子蹲了下去,就像狗为什么喜欢靠着墙壁撒尿,原来人也有这一嗜好。
顿时,两个白花花的屁股坦露了出来。周艳的人虽然很黑,可是她的胸前那对利器与屁股并不黑,而且还很白很白,还很圆很圆。陈晓天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的屁股这么好看。想起文秀赤身裸体的时候,竟然忘记欣赏她的屁股,这时想来,陈晓天竟然感到万分的遗憾。此时此刻,陈晓天心胸澎湃地想,周艳的屁股与文秀的屁股绝对有得一比。
相对而言,李艳茹的屁股就要大得多,陈晓天看了一眼就没看了。
一会儿,李艳茹与周艳几乎同时站了起来。李艳茹看了周艳一眼,边拉裤子边问:“艳艳,你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吧?”周艳红着脸说:“茹姐,你说什么呢?”李艳茹哈哈笑道:“你害羞了,果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周艳上前提起篮子,气乎乎地说:“我不跟你说了。”
李艳茹并不介意,亦上前提起篮子,说:“我啊,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嫁人了。那时候不知道男人是啥滋味,第一次吓得流了眼泪。不过后来,就觉得……”周艳忙问:“觉得怎么样?”李艳茹说:“觉得挺舒服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周艳垂着头,不安分地摸着衣角。
李艳茹看在眼里,嘿嘿笑道:“怎么,怀春了?是不是想跟男人睡觉啊?不如早点嫁吧。女人越年轻,越能体会到那种享受。”周艳轻轻地说:“茹姐,你太坏了!说这种话不害躁!”李艳茹说:“基实男人与女人,也就是那么一回事,有什么好害躁的?你现在或许不明白,等你结婚后,有了男人,你或许天天会想着男人跟你睡呢。”“我才不呢!”周艳哼了一声走开了。
待李艳茹与周艳走远了,陈晓天才从树下爬了下来,悄然跟了上去。
远远看着李艳茹与周艳边走边从草丛下寻找蘑菇,渐渐地,两人走开了,离得越来越远。陈晓天见李艳茹总是伸手朝下身去摸,暗想一定会有好戏看,便朝李艳茹跟去。
果然,李艳茹在一排小树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