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艳福-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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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动,顿时,一射千里。
陈晓天心满意足地从黑玫瑰背上滑了下去,躺在水中,心胸起伏,心中有着从没有过的痛快。
半晌,见黑玫瑰趴在水里依然一动不动,不由地问道:“你没事吧?”
黑玫瑰依然一动不动。
陈晓天忙跳了起来,将黑玫瑰翻了过来,只见黑玫瑰鼓着一只大眼睛紧紧瞪着他,面无表情,脸上满是水珠,不知是溪水还是泪水。陈晓天不由地有一点愧疚,柔声又问:“你没事吧?”
黑玫瑰眼珠子动了动,转眼看着天上的月亮,傻了一般,依然纹丝不动。
陈晓天长长地叹了一声,躺了下去,幽幽地说:“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对你,可是,谁叫你跟姓袁的那畜生在一起呢?你明知道他不是好他,不跟他在一起,为虎作怅、助纣为虐,今晚要不是我来得及时来得巧,今晚失身的恐怕就是玉溪。她还那么年轻,你忍心吗你?”
黑玫瑰听了,依然一声不吭。
陈晓天这话一说开了,顿时像个唠叨妇似的,没完没了。
“黑姑娘,其实你也是一个好姑娘,要不这样吧,以后你别跟姓袁的那畜生了,干脆跟我好了,咱们男耕女织,多幸福。”说着转过身来,笑呵呵地看向黑玫瑰。只见黑玫瑰闭上了眼睛,陈晓天伸手在黑玫瑰脸上摸了摸,见黑玫瑰胸膛起起彼伏,像是心跳得非常厉害,那两只大玉峰经过陈晓天刚才的灌溉,这时又圆又挺,陈晓天忍不住伸手上去轻轻握住,叹道:“多美的小白兔啊!”
黑玫瑰忽然睁开了眼睛,猛然跳了起来,大喝道:“我要杀了你!”一只手突然朝陈晓天的喉咙抓来,陈晓天防不胜防,顿时被黑玫瑰抓住了喉咙扑倒在水里,想起陈晓天大水里残忍地对待她,黑玫瑰如法炮制,拼命地将陈晓天的头往水里按,陈晓天呛了几口水,勃然大怒,用力跳了起来,一脚朝黑玫瑰的胸前狠狠地踢去,将黑玫瑰踢倒在水,发疯一般冲了上去,抱住黑玫瑰的头就朝水里按,黑玫瑰毫不示弱,跳上来也来抱陈晓天的头,发疯一般交陈晓天往水里按,搞了半天,两人都喝饱了水,筋疲力尽。
最后,两人实在没什么力气了,双双爬上了岸来,躺在浅滩上,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远方传来了文玉溪的喊声:“晓天哥,玫瑰姐——”
黑玫瑰立即跳起来,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裤子早已不知所踪,忙朝陈晓天叫道:“混蛋,快给我找裤子!”
陈晓天这时才发现自己也没有穿裤子,忙跳到深潭里摸了一阵,沉到水底摸出了一条裤子来,看了看,递给黑玫瑰,说:“你运气好,给你摸到了。”
黑玫瑰接过裤子一声不吭地游到岸边穿好了。
这时,只见文玉溪走了过来,问:“怎么你们还在啊?还不回去?晓天哥,你师父在你屋里喊你,你不不回去!”
陈晓天在水里摸了一阵,皱着眉头说:“我的裤子不知被水冲哪儿去了,难道让我光着屁股回去?”
文玉溪嘿嘿笑道:“那你就光着屁股呗。”接着对黑玫瑰说:“玫瑰姐,我们回去吧。”
黑玫瑰一声不吭地朝家里走去。文玉溪赶紧跟了上去。
陈晓天在水里摸了一阵,终于在深潭的边洞摸到了一条裤子,大喜所望,忙提着裤子游到岸边来,正想穿,却立刻给怔住了,这哪是他的裤子?分明是黑玫瑰的!
……
77。第76章 陷阱
'第1章正文'
第77节第76章陷阱
一大早地,李艳茹来到了村长家里,愁眉苦脸地说:“村长啊,我想回一趟娘家。”村长睁大眼睛说:“你回娘家回你的啊,跟我说什么。”李艳茹支支吾吾地说:“那个……我家里,不是还住着一个人嘛。”村长一听,明白了,她这一回娘家,家里自然是不能再住人了,想了想,便说:“这你不能过几天再回吗?”李艳茹斩钉截铁地说:“不能,一天也不能耽搁了。”村长见李艳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双目通红,暗想,莫非这李寡妇家里有人过了?觉得这种事不好开问,便说:“那好吧,我去跟袁老板说说。”
村长来到李艳茹家,见袁克良正坐在李艳茹家门口抽闷烟,他呵呵地打招呼:“袁老板,早啊。”
袁克良点了点头,一声不吭。刚才黑玫瑰来跟他说,她要走了,也不说明理由,袁克良正心烦着呢。
村长在袁克良身边蹲下了,说:“袁老板,李寡妇,嗯,她今天要回娘家,你一个人在她家也不方便,我再给你找一间房子吧。”
袁克良一听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李艳茹这是因昨天的事而耿耿于怀,要赶他走呢。他想了想,将烟屁股一丢,说:“给我一天时间。只要一天,明天我也要回去了。”
村长怔了怔,忙问:“你都考察好啦?这搞旅游的事……”
袁克良说:“都差不多了,今天我再总结一下。”他看了看村长,说:“你去跟李大姐说说,叫她再让我在她这里住一个晚上,就一个晚上好了。”
村长说好,便朝家里走去。走到半路上,碰到了归来的李艳茹,村长说:“艳茹啊,袁老板说还在这里考察一天,明天就回去了。你看能不能你明天再回娘家?”
李艳茹一听说袁克良明天就要走了,心想今天再忍耐一天吧,便说好。
李艳茹回到家,见袁克良依然坐在家门口吸烟,李艳茹对他置若惘闻,将家里的房门都锁了,就留着袁克良住的那一间开着,背着一把锄头提着一只竹篮朝土里走去。由于心情不好,早饭也懒得吃了。
袁克良看着李艳茹一步一步走远了,心中冷冷地,暗叹失算,没想到这个年轻的寡妇竟然是个贞妇烈女,还好通情达理没有向村长去告发他那禽兽行为。
这时,东方现出了鱼纹肚,看来太阳要出来了,一天正式开始了。袁克良拿出手机,左右看了看,没一点信号,狠狠地骂了一声,快步朝村长家里走去。经过文玉溪家门口时,见黑玫瑰站在那儿愣神,双手插在裤袋里,默然神伤的样子,便走过去说:“我也打算明天就回去了,今天再在这里呆一天,明天我们一同回去。”黑玫瑰听了,毫不理会。袁克良苦着脸说:“给个面子嘛,钱我一会钱也不会少你的。”黑玫瑰嘴唇动了动,冷冷地说:“好。”
在村长家门前聊天的平头保镖与司机见袁克良与黑玫瑰在交谈,双双走了过来,袁克良对他们说:“等会儿来我办公室一趟。”
平头保镖与司相盯互看了看,司机皱眉问:“这里,你哪里有办公室啊?”
袁克良骂道:“就是我住的那里,笨蛋!”
这时,文秀走出来喊道:“吃饭啦!”她见袁克良也在,便叫道:“袁老板,你们快来吃饭了。”
袁克良悻悻地走了过去,草草吃完饭便将黑玫瑰、平头保镖和司机叫到了李艳茹的家里,关上门悄声对他们说:“我在这里只有一天的时间了,在明天离开之前,我必须要有所收获——”他看了看平头保镖与司机问:“我所指的收获,你们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明白,”平头保镖抢先说:“不就是要搞个女人嘛。”
袁克良嘴巴动了动,不置可否。
司机说:“这里的姑娘虽然年纪轻,思想单纯,无心计,可又都守身如玉,想上他们,恐怕比较难,不像城市里的女人,只要给他们钱就可以上。”
黑玫瑰瞪了司机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说什么呢你?”
司机突然想到黑玫瑰也是城市女人,他这一笔杆打死一片鸭子,实在是失口,忙说:“没什么,没什么……”
黑玫瑰哼了一声,骂了一声:“蛇鼠一窝!”掉头打开门愤然走了出去。
袁克良看着黑玫瑰离去的背影,恨得牙牙痒,平头保镖与司机相互看了看,平头保镖忙去将门关了,说:“其实我们男人谈事,女人不在,反而更畅快。”
袁克良说:“我现在给你俩一次机会。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只要让我有搞到一个女人,一个一千块!”
平头保镖与司机相互看了看,司机毕竟是开车的,十个开车的九个色,这小子诡计多见多识广,也是一肚子霈水,说:“现在这样的情况,不能霸王硬上弓,也不能让他们乖乖就犯,只有一个法子。”
袁克良忙问什么法子。
司机说:“神不知鬼不觉!”说着将自己的诡计说了一遍,平头保镖听了连声叫好,袁克良也满意地点了点头,说:“说这样。”接着便对司机说:“你马上去叫文秀姑娘,叫她叫上小莲,还有玉溪,三个都叫来,妈的,老子一上三,要么不搞,一搞就搞个爽!”
司机嘿嘿地媚笑着问:“老板,你爽了后能让我和平头爽一下吗?”
袁克良瞪了司机一眼,极不痛快地喝道:“快去叫人!”
司机忙灰溜溜地出去了。
没多久,司机便将文秀与小莲、文玉溪叫来了。文玉溪见黑玫瑰不在,便问:“玫瑰姐呢?”袁克良说:“她有事出去了。”文玉溪说:“我去找她。”袁克良忙说:“她一会儿回来的,你先等等,我今天有事要跟你们说。”文玉溪便停下要出去的脚步,站在那儿,双后叉在裤袋,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袁克良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看了看文玉溪,暗想,等会儿第一个就先上她!
司机担心文玉溪会跑出去,赶紧去关门,文玉溪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大白天地,又热得要死,你关什么门呢?”
司机忙说:“不是要开会了嘛,我们开会都是要关门的,这样安静。不受人打扰。”
文玉溪叫道:“我们这是在农村,不是在你们城市里,你开你的会,谁会来打扰你啊!你不会是想关门做亏心事吧。”
袁克良顿然生气地叫道:“把门打开!”
司机灰溜溜地把门打开了。
袁克良立即换了一个面孔,堆上笑容,咳了两声,清了清喉咙,和蔼可亲地说:“文秀姑娘、玉溪,还有小莲,这两天辛苦你们了,来,给你们一点工资,以表谢意。”说着从钱包里掏出三张红牛依依递给文秀、小莲与文玉溪。然后又坐在椅子上,笑呵呵地说:“现在言归正传,我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经过几天的考察,我觉得这里很有发展潜质,地形好,风景秀丽,更主要的是,这里民风淳朴,比如你们三人……”
袁克良边说边从他的提箱里拿出一瓶旷泉水,又拿出三只一次性杯子放在桌上,分别将杯子倒了半杯水,分别端给了文秀、小莲与文玉溪三人,笑容可掬地说:“来,我们就以水代酒,表示我对你们的感谢。喝吧。”
文秀三人接过杯子相互看了看,文秀说:“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况且你为我们村搞旅游区,也是为我们村子做大贡献,我们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好说好说,”袁克良伸了伸手,说:“喝水吧。喝了后我们继续说正事。”
文秀端起水一口而饮。小莲见文秀喝了,也喝了一小口。袁克良见文玉溪端着水在那儿,一直往门口望,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忙问:“玉溪,你怎么不喝啊?”
文玉溪说:“我口不渴。”
袁克良赶紧说:“不渴也喝一口,意思意思啊。这是我对你们的一点敬意,你不会看不起我吧?”
文玉溪见袁克良这样说,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好!”袁克良情不自禁赞了一声,向平头保镖与司机使了使眼色,平头保镖与司机心领神会,双双走出了门去。司机想顺手关门,但想了想,最终没关,与平头保镖站一左一右站在门外,双双冷冷地笑了。
袁克良见文秀三人都喝下了水,如释重负,伸手将领带松了松,嘿嘿地说:“好了,我讲得有点累了,先休息一下。”
文玉溪趁机说:“你先休息,我去找玫瑰姐。”
袁克良忙站了起来,说:“别急,她说去上个厕所,马上回来的。你这样去找,也找不到啊,不如在这里再等一会儿。”
文玉溪突然感觉有点头晕,极不耐烦地说:“我再等五分钟。”
“够了,够了,”袁克良连声说:“五分钟足够了。”
文秀身子突然抖了一下,差点摔倒,她左右看了看,见四个没有凳子,可头沉得要命,见那儿只有一张床,想坐到床上去,但想到那是袁克良的床,也不好意思去坐,只得强挺着站在那儿。
文玉溪也感觉头沉沉地,拍了拍额头,自言自语:“怎么头这么重啊,想睡觉。”
袁克良趁机说:“要是你们站着累,就坐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