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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家有萌妻之美色勾人-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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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婆从洗手间走出来,应该有听到她刚刚打电话,说:“太晚了,再挪地方一晚上都睡不好,就让他在这里过一夜,你跟我睡一张床。”
  宋倾城闻言,转头去看老人家。
  外婆已经掀开被子,径直躺下先休息。
  后半夜,宋倾城半睡半醒,房间里开着廊灯,一直没有关掉,微弱的光线从玄关处晕开来,听到男人轻微的咳嗽,她一颗心往上提了提,以为他喝多不舒服,确定外婆没有醒,她轻手轻脚的下床,开了瓶矿泉水倒在玻璃杯里,然后端到床边想喂郁庭川。
  几声咳嗽后,他却再次沉沉睡去。
  宋倾城没有出声叫他,把茶杯放在床柜头上,然后重新回到外婆那张床上。
  窗外,不时传来汽车鸣笛声。
  街上的霓虹灯,五颜六色的光线折射在墙壁一角。
  宋倾城侧卧在床沿,脸颊陷进枕芯,想着这是在南城的最后一晚,竟隐隐有些不舍起来,视线落在男人安睡的侧脸上,许久之后,她垂下眼睫,强迫自己好好的睡会儿。
  ……
  第二天,郁庭川醒来,房间里没有其她人。
  他按了按太阳穴,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身上还是昨晚的衣服,凌晨的时候,并不是醉的什么都不记得,他的目光在房间逡巡一圈,不止没有人,连行李箱包之类的也都没了。
  西装外套正被悬挂在衣柜里。
  郁庭川立即穿上皮鞋,起身过去,从西装内袋取出手机,已经关机。
  并不是因为没电,是被人故意关掉的。
  至于是谁关的,不言而喻。
  郁庭川把手机重新开机,不过几秒,进来七八通未接来电,除去生意上的客户,还有几个电话来自同个号码,回拨过去,刚接通,那边的人汇报道:“郁总,宋小姐已经在高铁站了。”
  “不是下午的车票?”郁庭川边问边进洗手间。
  “好像改签了,她们刚刚过安检。”
  郁庭川做了一番简单的洗漱,甚至连手都没擦干,拿了西装外套拉开门大步离开。
  黑色路虎被许东停在地下车库。
  在前台取走车钥匙,郁庭川径直下负二楼。
  上车后,他立刻拨了个电话过去,手机是通的,对方没有接,再拨,依旧不肯接,郁庭川单手掌着方向盘,边看路况边发了条短信过去:“接电话!”
  。
  宋倾城坐在公共椅上,看着屏幕闪烁的手机,手指却始终没有去碰接听键。
  瞧见外婆回来,宋倾城立刻收起手机。
  老人家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心中颇感无奈,面上却不显,只说:“九点四十几的高铁,到余饶也要十二点,要不先在这里吃个午饭,省得车上饿肚子。”
  “我不饿。”宋倾城拾掇好情绪:“您饿的话,我陪您过去吃点。”
  话落,手机震动了下。
  有短信进来。
  外婆见她像是没发现的样子,长长的叹息:“你要是没想好,跟我回去也没用。”
  宋倾城低声否认:“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接电话,既然已经和他讲清楚,有什么好逃避的?”
  “……”
  外婆又道:“你如果不知道跟他怎么说,你把手机给我,我来帮你说,总能跟他说清楚,也好教他以后别再来找你。”
  宋倾城看着外婆伸过来的手,半晌,像是在迟疑,然而终究没把手机递过去,握紧手机站起来,走到无人的地方,刚好看见有电话进来,这一次,没有再拒接,而是把手机放到了耳边。
  电话通了后,郁庭川的声音传来:“改签到几点的高铁?”
  宋倾城没有说话。
  “问你话,怎么不回答?”
  宋倾城听出他的强势,过了会儿才说:“你不要再来找我,就算你来了,我也不会改变之前的决定。”
  ------题外话------
  提前剧透,下一章就有反转……

  ☆、第166章 被藏在书里的素描

  郁庭川顿了一顿,语气缓和:“你想做决定我不拦你,最起码要先冷静下来,在那里别走,我马上过去。”
  “你不要过来,我现在很冷静,清楚自己要做的事,反倒是你。”宋倾城攥紧手机,低声道:“是你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郁庭川被她这么‘教训’,也没精力计较,只道:“我现在是闲着没事,不上班,去车站给你送行的是么?”
  宋倾城说:“我又没让你来。”
  郁庭川掌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然后开腔说:“有什么话等我到了再讲。”
  “没什么话好讲的。”
  宋倾城不想继续打太极,自己说不过他,怕再这样下去,真的会被动摇意志,鼓足勇气道:“我不喜欢这种被逼迫的感觉,你老是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我身上,无视我的决定,就算你帮陆家的忙,那也和我没关系,陆家是陆家,我是我,我不会因为陆家对你的感激而留在你身边。”
  “那你的决定是什么?”郁庭川发问。
  他昨天就已经知道自己的决定,现在再问,就像是在给她最后的机会,宋倾城忽然感觉指尖微凉,却依然往下说:“我不能和你在一起,现在的我,只想尽快离开这里,回余饶重新开始。”
  郁庭川把车靠边停,听着她坚定的话语,良久道:“你真的已经想清楚了?”
  宋倾城没有吭声。
  郁庭川说:“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会尊重你的决定。”
  宋倾城轻轻答道:“是。”
  话落,感觉整个世界都寂静了。
  她捏着手机,随后听到郁庭川开口:“那就这样吧,我这边有电话进来。”
  是要结束通话的意思。
  他的腔调,也像在公事公办。
  她给出的回答,似乎已经把他最后那点耐心磨尽。
  宋倾城应下:“好。”
  然而,真要挂电话前,她忽然道:“上次我从你给我的卡里提取了三百五十万,三百万给了陆家,算作我还我叔叔的,还有五十万……我外婆接下来要动手术,需要这笔钱以防万一。”
  郁庭川:“……”
  “玫瑰园那套房子,我还是想要,短时间内我不一定找得到工作,有房租作为固定收入来源,也算一种保障。”
  郁庭川说:“好,还有呢?”
  “没了,就这些。”
  宋倾城说完,等着他先挂电话。
  没多久,听筒里传来忙音。
  宋倾城站在开水间旁边,望着候车厅里来往的人流,熙熙攘攘,真的如愿以偿,心里却没有泛起任何的波澜。
  看到她回来,外婆说:“时间差不多了,准备一下就去排队。”
  “好。”宋倾城弯了弯唇角。
  一小时后——
  检票口上方,映出某高铁车次开始检票的通知。
  很快,检票口排起长长的队伍。
  外婆先站起来,看了眼还坐着的宋倾城,又抬头望向安检通道那儿,叹息道:“高铁已经晚点四十几分钟,要来早就来了。”
  老人家最后几个字,唤回了宋倾城游走的思绪。
  宋倾城立刻起身,拿过一旁的行李袋,冲外婆淡淡莞尔:“刚刚在想四合院房子的事,所以有些走神。”
  外婆看着她,没有出言揭穿:“走吧,再耽搁检票就结束了。”
  检票,过闸机通道,一切都异常顺利。
  高铁已经停在站台上。
  进车厢,找到座位,宋倾城把拉杆箱放到置物架上。
  因为是改签票,她和外婆的位置没在一块,但在一个车厢。
  放置好东西,拿出手机给沈彻发短信报平安。
  没过几秒,沈彻打来电话。
  “不是说下午的高铁,怎么现在就在车上?”
  宋倾城听着沈彻急吼吼的声音,多少猜到他正在手忙脚乱的起床,她被自己的猜测逗乐,靠着座位道:“上午的高铁有退票,刚好两张,我就改签了。”
  沈彻突然问:“确定就这样走了?”
  宋倾城正从包里拿水壶,闻言,缓缓笑起来:“不然呢,难道还要我下车,再买张车票等你来给我送行?”
  “我看你挺开心的。”沈彻的声音幽幽。
  “还好,毕竟这么久没回余饶,近乡情怯,挺怀念的。”
  沈彻低声道:“你明知我不是指这个。”
  宋倾城手上拿东西的动作稍顿,随即道:“没什么好不开心的,我现在做的,是我觉得自己应该做的,也是别人眼里最理智的决定。”
  “……”沈彻郁闷,没有接话。
  宋倾城结束话题:“好啦,高铁马上要开了,等你旅游回来,顺路的话可以来余饶,到时候我招待你。”
  收起手机,宋倾城转头,视线里是越来越远的高铁车站。
  ……
  挂了电话,沈彻胡乱拿起板鞋套脚上,取过车钥匙火速出门。
  他去的是恒远集团。
  路上,犹豫着给郁庭川打电话,没有打通。
  到恒远楼下,沈彻顾不上规章停车,拔了车钥匙摔上车门,匆匆跑进集团大厦,看到验证身份的通道,他只能跑去前台:“郁庭川郁总在不在?”
  前台小姐见他一脸急色,但每天想找郁总的人多了去,因此照规矩办事,询问他哪位,有没有预约。
  沈彻有些不耐烦:“你们郁总老婆跑路,是不是也要提前预约?”
  前台小姐面面相觑,不确定沈彻说的真假,稍有迟疑,然后拨了楼上的专线,简单通话后,前台小姐握着话筒看沈彻:“郁总刚来没多久,马上有个会议,能否告知您的姓名。”
  沈彻得知郁庭川忙着开会,心凉半截,但还是报上名字:“我叫沈彻,你们郁总肯定知道。”
  前台小姐点头,把沈彻的名字告诉电话那边。
  那头是总经办的人接的电话。
  没一会儿,前台小姐得到对方回复,挂了电话看向沈彻:“不好意思沈先生,郁总今天的行程很挤,恐怕没时间会客。”
  “……”沈彻知道,这个应该就是郁庭川本人的意思。
  事情好像已经没了回旋的余地。
  从恒远大厦出来,沈彻没有当即离开,在门口找了个地儿蹲着,偶尔回头往大厦里瞅一眼,最后还是保安看不下去,觉得他这样实在有碍观瞻,走过来‘请’人离开。
  楼上,总裁办公室。
  郁庭川长身站在玻璃窗前,双手握着金属栏杆,眺望着远处的盛茂商厦,若有所思。
  不知过去多久,许东来敲门。
  “郁总,各部门领导都已经到会议室,就等您过去。”
  郁庭川收回视线,走到大班台前,拿起那份文件:“走吧。”
  这天,郁庭川开了一天的会,晚上推掉应酬,下班后直接回云溪路八号园。
  别墅里开着灯,比起往日,却显得冷清。
  郁庭川上楼,途经客房,听到里面有家具搬动声,还有巩阿姨的声音:“这个衣柜底部是隔空板吧,怎么说断就断,买的时候好像还花了大价钱。”
  老赵的声音传来:“是不便宜,客房里的家具是配套的,好几万呢。”
  “这衣柜一搬,倒是能把地板收拾干净。”
  老赵说:“怎么还有团纸?”
  巩阿姨道:“这房间最近就宋小姐睡过,应该是宋小姐掉在这里的。”
  郁庭川脚步一停,折返回去。
  老赵手里正拿着纸团,还没来得及展开,看到老板出现在门口,赶紧打招呼,见郁庭川的视线落在自己手上,立刻解释:“从衣柜缝里找到的。”
  巩阿姨跟着说:“宋小姐之前看书喜欢做笔记,我见她从书房拿过一些白纸。”
  老赵正想着是把纸团扔掉还是打开,就被老板开口直接要走。
  拿着纸团,郁庭川去了书房。
  反手合上书房门,他走到书桌旁的台灯边,然后展开了褶皱的纸团。
  纸上,只写着一句话——
  “人总是在接近幸福时倍感幸福,在幸福进行时却患得患失。”
  郁庭川盯着这句话看了会儿,然后把纸张揉回团状,丢进一旁的垃圾桶,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点了根烟,心中不知所想,靠回真皮椅上慢慢抽着烟,过去许久,一根烟快燃到过滤嘴的时候,巩阿姨说的话忽然窜入脑海,余光里,是边上那一排原木结构的书架。
  将香烟蒂头按进烟灰缸,郁庭川站起身,走去书架前久久的伫立。
  这里不少书,是装修的时候采买的。
  目的不是为了阅读,仅仅是不想让书架显得空荡。
  郁庭川的目光掠过那排排书籍,忽然有所停顿,有本精装的英文名著被倒放了,伸手拿出来,准备摆正放回去,一张薄薄的小纸片掉出来,犹如一瓣枯叶,在空中飘摇纷飞,最后落于他的脚步。
  他俯身,捡起来。
  是一张尺寸裁小的A4纸。
  郁庭川把纸张翻过来,看到是一幅素描。
  平日里,除了刮胡子跟穿衣打领带,他甚少照镜子,但不妨碍现在认出这张素描画的就是自己。
  素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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