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种:孽乱山旮旯-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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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啊,要不吃了饭再回去,你这总帮俺们干活,俺这心里头总有点儿不落忍呀。”
‘没啥,阿婶,俺走了。“李小军说走其实并没迈开脚步,眼睛向里屋的冉聪悦偷偷瞟瞟。
张春兰张口说,“小军呀,俺们家大闺女今年十八了,今儿个晚上开了红花就成年了,开始找婆家了。”
李小军一愣,张大嘴焦急的问,“啥?聪悦今儿个晚上要开红花吗?”
第 3 章 是个肮脏事儿
“嗯,那可不,是从镇上请来的男人,这以后聪悦就等着寻婆家了。”张春兰压低声音说,生怕被里屋的
冉聪悦听到怪他嘴快。
李小军一阵愕然,暗道,“麻痹的,这都啥风俗啊?还他娘的镇上的男人哩!俺相中的闺女能让别的爷们
先过了手?”
李小军读了几年书,眼界有点儿宽阔,心思就跟着活络了不少。从心里讲李小军很不赞成这个开红花的风
俗。
想是这样想,李小军还是一点儿办法没有,这个规矩都沿袭了有几百年,李小军只能是在心里头暗暗的骂
这种规矩,但不敢有丝毫的外在表现。
因为村子里以村长冉东来为首的乡民们都是规规矩矩的按照风俗办事儿,一旦有想着不按规矩办事儿的刁
民,会受到全村人的整治。那整治的手段千奇百怪,有被打折一条腿的,也有被割掉一只耳朵的,违犯规矩厉
害的还有被沉在青石河里头的。
李小军紧皱着眉头沉吟半晌,壮起胆子进了里屋,一脸阴沉的对冉聪悦说,“聪悦妹子,你也是个念过书
的人,咋还同意开红花呢?这个你得好好想想啊!”李小军不敢说得太深,因为一旦被她们认为他不赞同这规
矩,有可能就会传到冉东来耳朵里,到时候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冉聪悦眼皮眨都没眨一下,气愤的说,“李小军,你是俺啥人呀,你管的着俺的事儿么?俺自己有脑子,
俺的事儿俺想咋样就咋样,水缸都给俺们家灌满了,你还不出去干啥?”
李小军看冉聪悦对他那一脸的不屑,心里掠过一丝冰凉,干张了几下嘴没说出话,只是闷哼一声,“哼!”扭身出门大步出了院子回家去。
冉聪悦低着头,脸上一片愁云,冉聪悦是读过书的人,从昨天晚上开始冉聪悦就在琢磨这开红花的事儿。
冉聪悦恨!她恨这穷不垃圾的山旮旯里咋就有开红花这样的恶俗?她真心盼望着有一天能走出大山,摆脱这里
的条条框框。你瞧人家镇上,就没这开红花的事儿,那女人是多么幸福啊!
冉聪悦虽是这样想,但她也不敢公然反抗这规矩。她爹是村长,就在昨天她爹给她说了这开红花的事儿后
,她爹最后一脸严肃的说,“大闺女,人家是镇上的男人,你可不能慢待了人家。”她爹说话语气生硬,两眼
几乎放着寒光死死盯着冉聪悦,冉聪悦当时吓的就连大气儿也不敢出。
没办法,冉聪悦只能默默承受着,她只是迷茫的希望镇上的那个男人是个体贴的男人,叫她少早点儿罪。
冉聪悦听说就在今年村西头的大姑娘刘四妮在开红花的那个晚上差点儿没叫那男的给弄死,第二天刘四妮双腿
之间还滴答滴答的滴着血。弄得刘四妮走路都双脚向外撇撇着,差不多过了一个月才恢复了正常。那个男的是
乱石坡的一个脏兮兮的光棍汉,估计是一辈子没摸着过女人。
冉聪悦只是盼着镇上那个男人能规矩点儿,力气小点儿,叫她毫无痛苦的熬过这一夜。冉聪悦想以她们家
的地位,财力和她个人的容貌,以后绝对能找到一个潇洒帅气,吃苦耐劳有本事的小伙子,到时候那日子就别
提多么甜蜜了。
时间像飞起来一样很快到了黄昏,冉东来用自行车把那个镇上的男人驮回家了。冉聪悦的心也就提到了嗓
子眼儿,她不敢看那个男人,她无精打采的躺在土炕上,一动不动。
冉东来特意从镇上买回来一斤烧酒还有一只卤猪肘子。晚饭时候冉聪悦没出屋子,是张春兰把饭送进来的。
只有在晚上的黑屋子里,冉聪悦才能见到那个男人,这也是规矩。
在外屋冉东来陪着那个男人一边喝酒,一边饶有兴致的天南地北的侃。冉聪悦听到那个男的说话声音很轻
,也很文明,不像是她爹冉东来一样,“麻痹的,娘啦隔壁的,够碧草的”粗话连篇。冉聪悦的心里就稍稍安
静了一些。
终于吃完饭,冉东来先是把那个男人领出去,叫冉聪悦从里屋出来去了院子的柴房。开红花这样的事儿在
村民眼里本身就是个肮脏事儿,所以不可能是在正房里的。
柴房里没有窗户,里面一团漆黑。冉聪悦摸索着在一堆烂草上坐下来,抑制不住内心的狂跳,战战兢兢的
等着那个镇上的男人进来。
镇上的男人被冉东来领到了柴房门口,冉东来客气的笑着说,“兄弟,委屈你了,进去吧!”
男人缓缓进来,柴房的门啪的一下被冉东来上了锁。
第 4 章 二八佳人体如酥
知道了男人进来,冉聪悦现在感到十分害怕,她惊恐的想看清楚男人的容貌,但柴房中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冉聪悦只能在黑暗中模糊的感到一个高大的黑影站在柴房门口。
本来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迟早要过开红花这一关的,可现在的冉聪悦吓的浑身直抖,那是个陌生的男
人,不会是像乱石坡给刘四妮开红花的那个光/棍汉一样吧!对男人和女人之间“那事儿”还处在朦胧状态的冉
聪悦几乎是屏住了呼吸,她甚至不敢发出一点儿声响,她怕那个男人发现她。
男人似乎在努力搜寻着冉聪悦,但因为柴房内太黑,他根本就不能发现冉聪悦的影子。他似乎有些急躁了
,不禁张口问道,“闺女,你在哪儿啊?是你爹把俺请来的,俺看不见你呀!你放心吧闺女,俺的家伙会让你
满意的,不会让你感到有一丁点儿疼。”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气愤,冉聪悦知道她不能把这个男人惹恼,万一惹恼了他,他出了这柴房,今天晚
上不给她开了红花,那样的话冉聪悦以后就没脸再见人了。黑老鸹沟的乡民
们就会说冉聪悦不是个好女人,以后就甭想寻着婆家。
冉聪悦哆嗦着发出了一点儿声响,就是这轻微的一点儿响动,那个男人立即判断出了冉聪悦的位置,他微
微一笑,“闺女,不用害怕,俺会好好稀罕你的。”
男人迫不及待朝冉聪悦的位置走来,冉聪悦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鸟一样,乖乖的瘫坐在烂草上,眼睛里满
是惊恐,黑白分明晶亮的眸子里含着点滴泪花。
男人摸索着在冉聪悦身边坐下来,一股刺鼻的酒气马上充溢到冉聪悦的鼻孔中,冉聪悦几乎能感到男人的
呼吸很急促,发出的声音真的好像爹和娘每天晚上“那个”的时候爹发出的声音。冉聪悦的那颗心就提到了嗓
子眼儿。
冉聪悦的身子剧烈一颤,她清晰感受到了男人的一只大手搭在了她柔嫩的左肩膀上,那只大手好像是十分
温柔,轻轻在肩膀上抚/摸着。那刺鼻的酒气越来越大,冉聪悦惊讶的发现男人的嘴/巴正慢慢向自己脸上凑来。
酒气很难闻,冉聪悦很想躲闪开,但终究还是不敢。在男人的嘴/巴马上要贴到冉聪悦的粉脸上时候,冉聪
悦出于本能还是向旁边扭了一下头,一双手作势要推开那男人的样子。
男人感觉到了冉聪悦的反应,突然停住咧嘴笑道,“闺女,俺就稀罕你这样的,不像是其他的姑娘只知道
顺着俺,俺其实觉得很没味道的。俺为你们这几个村子开了几朵红花了,呵呵!俺的手段高着呢,俺知道咋疼
你们这样的大闺女,别害怕。”
男人说着一只手却突然向冉聪悦的胸上袭来,冉聪悦迅疾感到左面的女乃子被男人捏住,他稍稍用力一捏
随后又快速松开,冉聪悦不禁浑身战/栗,几乎是一阵痉/挛。
冉聪悦的女乃子从来没被男人碰过,她曾经像爱惜生命一样爱惜着自己的女乃。男人兴/奋起来,掩饰不住
惊喜,“哎呦呦!真好啊,闺女的女乃真大,真软,真瓷实,叫叔好好摸摸呗!”
男人的手在捏过一下冉聪悦的女乃后,并没有继续捏下去,而是手向下直接撩起冉聪悦的衣襟,他不想隔
着衣服摸了,他想切实感受一下女乃的肉/感。冉聪悦不禁躲闪一下闭上了眼睛,心里在想,“唉!俺是女人,
俺是这山旮旯里的女人,迟早要过这一关的,来吧!早来早结束!”
冉聪悦下定决心要迎接这个她现在感觉有些龌龊的男人。
男人现在似乎不太着急了,也许是想玩玩前奏,他必然是一个给很多姑娘开过红花,操过许多女人的男人
,知道了一些怜香惜玉,慢慢玩弄的道理。也懂得只有慢慢在一个纯洁姑娘身上探索带来的无穷乐趣。
冉聪悦的里面穿了一件粉/红色的肚/兜,因为感觉自己的胸有些大,冉聪悦就把肚/兜勒的很紧,不想让村
子里的那些色/男人见到自己就死死盯在自己的胸上,如同吃了苍蝇一样难受,恶心。
男人的那只大手在冉聪悦的肚/兜下用力向里面插,但总也进不到肚/兜子里面,男人就急了,但还是稳定
住心情和冉聪悦戏谑道“呵呵!闺女,俺知道咋心疼你们这样的大闺女,俺最稀罕的是你们这大闺女的俩妈妈
和那两片肥实的大屁/股。叔今儿个就告诉你,其实一个女人想要让爷们把心思都放在你身上,一辈子守着你就
必须把俩妈妈长瓷实,俩屁/股蛋儿得长肥实。俺看出来了,闺女你这两样儿一点儿也不少。”
冉聪悦不说话,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她突然感觉脸上落了一滴水珠,冉聪悦猛然想到是那男
人的哈喇子,冉聪悦不禁一阵恶心。她想爹说这镇上的男人是个文化人很文明的,咋看和这村子里的汉子没啥
两样呢?
冉聪悦刚想到这里,就感觉男人的身体突然向她身上压下来,男人气喘吁吁的说,“闺女,别怕,俺要稀
罕你了。”
冉聪悦感觉肚/兜虽然还没被他解开,但那只有些粗糙的大手向自己的女乃靠近了。男人的力气很大,很猛
,冉聪悦颤、抖一声就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男人急切的解着冉聪悦的裤/带,嘴里含混不清的终于说出一句文绉绉的话,“唉!二八佳人体如酥,腰中
伏剑斩愚夫啊!幸亏俺苑忠义不是愚夫,嘿嘿,俺又要采鲜花了。”
第 5 章 野种
伴随着冉聪悦身子的一阵强烈震/颤,他的裤/带终于被这个叫苑忠义的男人解开了。苑忠义双手齐上同时
用力眼看就要把冉聪悦的碎花裤子和里面大红的内内褪下去。两行清泪顺着冉聪悦白皙的脸颊落下来,冉聪悦
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
也就是在冉聪悦即将失去少女的贞/操,真正被苑忠义开了红花成了女人的时候,从柴房屋顶上跳下一个人
来。这个人行动敏捷,手里拿着一把板斧,只用两下就把柴房门上的锁头砸开,打开了柴房门。
来人进了柴房,很快熟悉了环境朝着正纠缠在一起的苑忠义和冉聪悦走过来。飞起一脚把正在双手忙活的
苑忠义从冉聪悦身上踢下去,弯腰把惊恐万状,过度悲伤的冉聪悦抱起来,转身大步出了柴房。
来人这一切做的干净利落,他几乎没发出一点儿声响。柴房内只有苑忠义被踢中后发出的一声“哎呦!”
声,还有冉聪悦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发出来一声恐惧的声音,此外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响动。
当苑忠义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柴房内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今天晚上是那样黑,也十分燥热,似乎要有一场大的山雨要下,整个黑老鸹沟笼罩在一片阴云密布中。冉
聪悦看不清抱着她的这人的五官,只感觉他浑身很有力气,因为抱着她走的非常快,几乎是小跑起来了。
冉聪悦明白了今天晚上的开红花没有成功,被抱着他的这个人搅了局。是应该憎恶这个人还是应该感激他
呢?冉聪悦的脑子混沌一片,她气愤的吼道,“你是谁?赶紧把俺放下来!”
红花开不成,冉聪悦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