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种:孽乱山旮旯-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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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的样子。
冉聪悦乜斜着他们,心想,这俩人没一个好东西,打吧,打死谁算谁!冉聪悦慢慢的离开,她打算上岸了。因为这天池共浴要求在水中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一些女人早就上了岸开始穿衣服了。
尤乱子的双脚在水里乱蹬,被憋得脸上成了绛紫色,发出了急促的呜呜声。李小军眼睛通红着,他打算把
尤乱子掐死,心道,“麻痹的,总想着欺负老子,还骂俺是野种,俺今儿个就要了你的狗命!”
冉东来把这一幕看的很清楚,李小军是青龙的事儿他很是震撼,心道,“青龙克白虎,这李小军莫非不是
一般的人吗?以后必须得对这小子多加防备了。”
冉东来盼着尤乱子能占了上风,把李小军暴打一通,可他哪里料到尤乱子就是个怂蛋,根本不是李小军的
对手。眼看着尤乱子要被李小军给弄死了,冉东来就沉不住气,慌忙游过来,吼道,“知道这天池共浴是干啥
的不?是去掉你们的淫、邪之心,他妈的,还打!”
听到冉东来的诟骂,几个山民这才上前把李小军和尤乱子分开。
李小军骂道,“俺就是个野种,以后再有谁敢骂俺俺就和他没完,麻痹的,以为小爷是那么好欺负的么?”
尤乱子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气,才总算是缓过劲儿来,他仗着冉东来在旁边,破口大骂,“俺操你娘的李
小军,觉得今儿个俺没把你阉了就得瑟开了是不?你别他娘的高兴的太早了,俺总有一天得把你个野种给阉了。还他娘的青龙呢,管个屁用,就你这样的穷蛋一个娘们也别想摸着。”
李小军在水中一窜一蹦的还想和尤乱子拼命,被几个山民死死拉住。
尤乱子一边向岸边走,一边还在骂,“俺告诉你,别他娘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总惦记着村长家的闺女,
人家是公主,你是个啥?野种,穷光蛋!俺再发现你占俺聪悦妹子的一回便宜,看俺不好好收拾你!”
“麻痹的,你管的着俺吗?俺就是看上冉聪悦了,俺们早就一块儿睡过觉了,俺摸着她光光的屁古蛋儿,
那个舒服劲儿就甭提了,看你能把俺咋样?”李小军怒极而笑,故意得瑟着气尤乱子。
冉东来听了这话一脸铁青,不过现在他拿李小军也没啥办法。冉东来甚至有些怀疑冉聪悦和李小军是不是
真的干了“那个”,他打算回家好好问问冉聪悦。要真是自己的宝贝闺女叫李小军给操了,他一定不会放过李
小军。
河里的人越来越少了,冉东来等人都上了岸。李小军也急忙从河里上来,一眼看见丁长海还站在河岸边,
那个磕碜劲儿就不用说了,丁长海的哈喇子顺着嘴角慢慢向下滴答着,胯当上还支起来一个老大的帐篷。
李小军看着就想笑,“麻痹的,这个老小子其实就是个色、鬼。”这样一想,李小军突然明白了丁长海假
借山神附体的真正目的,他无非就是想看看村子里那些个漂亮娘们的光、身子。
李小军不禁对丁长海既厌恶又憎恨,村子里有了这么个巫医就甭想着安宁。
李小军在岸上没发现爹娘,他惦记着爹李二黑的伤,就急急的向家里走去。
离开河边还没走多远,村子里的新寡妇李巧瑞就扭着细腰丰臀走上前来,“小军啊,跟俺去树林子俺有点
儿秘密和你说。”
这寡妇李巧瑞不到四十岁,像村子里的大多数女人一样,细皮白肉,嫩嫩滑滑的。她媚笑着对李小军一说
话,李小军就有点儿神魂颠倒,李小军慌忙点头同意,心道她会有啥秘密呢?
第 31 章 四十如虎
新寡妇李巧瑞像勾魂一样把李小军勾到了小树林子里。这片树林正是丁长海和他的黄脸婆娘纪腊梅玩“那
个”的地方,昨天晚上被纪腊梅那一身搔肉压得地上的草还没有直起来。李小军低头看见那片草地就暗笑丁长
海的邪乎,干个“那个”还得露天,真是不可思议啊!
树林子里很寂静,几只鸣蝉在声嘶力竭的叫着,此外就再也没有别的声音,更谈不上有人声。
村子里那些天池共浴后的爷们和娘们在共浴的时候早就起了性,肚子里憋了火,急急的回家去搂着玩那乐
此不疲的活塞运动去了。
李巧瑞停下脚步,扭回头对李小军微微一笑,眼睛里很有些妩媚和风情。一接触到她的眼神李小军的脸瞬
间就红了,感觉热的难受。
这李巧瑞的丈夫叫刘二愣,前不久赶着自家的那头毛驴上山割草,也不知道咋的毛驴惊了,竟然把刘二愣
从车上甩下去,当即刘二愣就被摔死了。
当时李巧瑞哭的那叫死去活来呀,因为就在前一天晚上壮实的刘二愣还搂着她的光、身子,好好的把她伺
候了一回,可就是这么个活蹦乱跳的大活人,说死就死了。李巧瑞死了的心都有了。
这李巧瑞在丈夫死了的这些日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很想着为刘二愣守着贞洁,不想招来一些个闲
言碎语。可晚上的时候李巧瑞孤零零的躺在土炕上就身子一天比一天不自在起来。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正是介于狼虎之间的年龄,乍一离开男人的滋润和爱抚,感到既空虚又寂寞。可
李巧瑞就是忍住了,她想只要坚持一段时间不想“那事儿”估计会好起来的。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李巧瑞就
用四根手指头插、进那个无底洞,那感觉也能舒坦一下子。
今天祭山神,李巧瑞就不得不出来了。
李巧瑞冷冷的看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她就对冉东来和丁长海的残忍很是憎恨。因为早在十几年前的那次祭
山神阉割的是胡狗剩,胡狗剩正是她的亲舅舅。要不是她舅舅做媒她还不会从葫芦峪嫁给刘二愣呢。李巧瑞很
清楚舅舅当时的苦楚,一个大老爷们家家的被阉了受的那罪就不用说了,就是在人前也抬不起头来了。
天池共浴时候,李巧瑞听到尤乱子喊了一声说李小军是青龙,李巧瑞那颗躁、动的心就痒、痒了,她想青
龙是个啥滋味呀?这李小军说不准还没碰过女人,俺是不是可以尝尝鲜解解渴啊?
就这样李巧瑞把李小军引到了树林子里。
李巧瑞对李小军媚笑了一阵子,看见李小军的窘样儿,李巧瑞心里就更有把握了,这小子真是个雏儿。
李小军勉强压着肚、子里的欲、火,笑着问,“巧瑞婶子,你有啥秘密就和俺说呗。”
李巧瑞咯咯的一阵笑,胸前的那俩山包子就突突的颤,颤的李小军心旌神荡,魂不守舍。
“婶子先问你个事儿,你真是青龙,肚、子上长满了毛?”
李小军尴尬的点点头。李巧瑞心里就更加欢喜。
李巧瑞接着问,“那婶子再问你个事儿,你恨丁长海不?你要和婶子说实话。“李巧瑞的眼睛盯在李小军
身上,她担心得不到满意的回答。
一提到丁长海,李小军的眼珠子几乎要掉下来,他咬牙切齿的说,“你说呢?俺恨不得把丁长海和冉东来
的皮给扒了,麻痹的,净捣鼓些个邪乎事儿,变着法子祸害老子。”
看到李小军的表现,李巧瑞心花怒放,她四处瞅瞅,踮起脚尖趴在了李小军耳边。李巧瑞呼出来的热气扑
在李小军脸上,李小军感觉那热气是真热,好像还带点儿香味儿,李小军马上想到了一个词:吐气如兰。这娘
们都快四十了,咋还口齿清香,魅惑人心呢?李小军的身体慢慢起了反应。但还是勉强镇定住,听李巧瑞说话。
李巧瑞低声说,“俺丈夫的坟被人刨过,俺怀疑是丁长海干的,俺寻思着他是想要俺丈夫身上啥东西,俺
和你一样恨死丁长海了。你留点儿神,看那老不死的究竟是想干啥?想法子抓他的把柄把他收拾了。”
死者为大,死了挖开坟让死了的人重见天日是对死者的最大不敬,也是对死者亲人的最大侮辱。李小军暗
想,这丁长海竟然干这样的事儿,还衣冠楚楚,人五人六的在人前晃悠呢?麻痹的,俺要真是把这小子抓住,
一定把他见不得的人的勾当公之于众,想法子让山民们把他弄死。
李小军气的呼呼喘着气。
事儿说完了李巧瑞还没离开李小军的耳边,她嗲声嗲气的问,“这是个秘密不?”
“嗯!俺得想法子真抓住他的证据。”李小军瓮声瓮气的说。
“既然是个秘密,你想咋感谢婶子呢?”李巧瑞轻柔的声音,让李小军听来就感觉是她浪的上了天。
李小军一把推开李巧瑞,嬉笑道,“婶子,俺看你是浪的上天了呦,莫非想让俺李小军稀罕稀罕你?”
第 32 章 刚把老娘的火勾起来
李巧瑞娇笑道,“瞧你一个半大小伙子,咋说话这么直接呢?啥叫稀罕啊?俺就是想看看你这青龙长的是
啥样子?婶子可不是随便的女人。”
“嘿嘿!当然和别的爷们的不一样了!”李小军得意的笑道,极其自豪。
李巧瑞就低头朝李小军的胯当看,“俺的天啊,李小军穿的肥大库子支起来的那个帐篷比顶破天的都要大
了。”
李巧瑞不禁脸上一红,伸出小手就朝李小军的下面摸去。
李小军也不躲闪,故意挺挺,李巧瑞就把李小军那宝贝捏在了手里。李巧瑞都这个年龄了,小手还那样白
嫩,在李小军那上面一捏吧,李小军就感到浑身似乎都充了血一样,脸上红通通的,浑身奇热无比。
“你热吗?”李巧瑞娇声问,声音很轻也很柔。
“恩啊!”第一次和村子里的女人接触,这可不比在那大青山上的山洞里没有一个人而且还是个传说中的
白虎精。李小军就有些羞怯,但必然在村子里和那些个大闺女,小媳妇们平时开玩笑惯了。李小军索性就嘻嘻
笑着,“麻痹的,这啥天啊,热死老子了。”
李小军推开还在揉、搓自己那、玩意儿的李巧瑞,把汗衫子脱了,露出黝黑的臂膀来。
李巧瑞翻着撩人的杏眼,“唉!俺也热啊!”说着竟然解起上衣的纽扣来。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肚、兜子,
上面没一点儿花色,和她露出来的上身一样雪、白耀眼,直让李小军口干舌燥。
李巧瑞媚笑着说,“小军,俺这个兜兜好看不?”
见李巧瑞脱了上衣,雪一样白的肌、肤让李小军的的口水直在嘴里打转儿,暗道,“咋这穷不拉吉的山旮
旯里净出这样的嫩娘们呢?这究竟是咋搞的?嘿嘿!俺李小军要走桃花运了,这小寡妇自动送上门来了!”
李小军的眼睛早就盯在李巧瑞那圆鼓鼓的俩山包子上,恨不得马上能见到里面的风景,好好捏吧捏吧,然
后再吮一通。李巧瑞说得话他根本没听到。
李巧瑞见李小军那直勾勾的眼神,宛若一只小色、狼一样,她就咯咯笑起来,“咯咯,你个小馋猫,看哪
儿呢?俺问你话哩,俺这兜兜好看不?”
李小军就嘻嘻笑道,“好看,这儿更好看!”
李小军终于不能遏制住肚、子那熊熊燃烧起来的大火,上去就把李巧瑞揽在怀里,嘴、巴立即开始拱开那
白色的兜兜,一嘴叼住一颗粉中带紫的蓓蕾吮起来。
他的嘴刚一碰触,李巧瑞就挺了挺身子,发出了一声畅快的神隐。李巧瑞妩媚的一笑,“俺问你话,你咋
和俺干起这个来了,你个坏小子,怪不得人家都说你是个小流、氓哩,闹半天还是个小色、鬼,咯咯!”一边
忸、怩着身子,一边发出几声销魂的浪、笑。
李小军突地把李巧瑞从怀里推开,佯怒道,“婶子,俺对不起你,俺不该这样,俺走了!”李小军作势要
走。
这一下可把李巧瑞给急坏了,心道,“这娃子咋说变就变呢?刚把老娘的火勾起来就要走,这哪行啊?”
李巧瑞上去一把拉住李小军,软生软起的恳求道,“走啥?一会儿再走不成么?再给俺吮、吮,行不?”
李小军摇头,马上要抬起脚来要走。
李巧瑞媚眼如丝,对李小军疯狂的眨着眼睛,“就当婶子求你了,婶子啥也不说了,你可别生婶子的气呀?”
李小军阴着脸问,“俺是个小流、氓,还是个野种啊!”
“呸!咱村子里有多少野种你知道吗?恐怕数都数不过来了,别人把野种当回子事儿,俺就不把那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