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种:孽乱山旮旯-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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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土地庙前垒砌着一个高约一米的高台子,巫医丁长海早就把高台子上收拾干净摆好了香案。在香案上放
着一个红色托盘,那是专门用来盛放李小军那、玩意儿的。
丁长海见冉东来到了,走下台子在冉东来耳边悄悄说时间到了,一起都准备齐全了,可以开始了。
冉东来作为一村之长,抖擞精神,挺胸抬头缓步顺着台阶走上那高台子,底下的山民们立时就鸦雀无声,
把目光全部集中到冉东来身上。
冉东来在台子上一站,一脸严肃的扫视一下众人,清清嗓子大声说,声音十分威严,“乡亲们,俺闺女冉
聪悦在开红花的时候被李小军这崽子给搅了局,想必这事儿大家都知道了。从镇上请来的爷们也死了,俺原以
为是李小军这崽子干的,不过这小子真把凶手给找出来,凶手是山上的狐狸精!”
冉东来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一下,冷峻的看着众山民。他故意把白虎精说成是了狐狸精,为的是不让人们向
他身上想,因为村子里年龄大的山民有知道冉东来以前娶了个白虎精的。
底下的山民们就炸开了锅,“俺的那个娘啊,狐狸精开始伤人了,这以后可咋着啊?”有的山民干脆身体
就瑟瑟发抖。
冉东来朝着众人挥下手,“这个狐狸精咱们是一定要铲除它,不然这以后咱们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咋除掉
它,咱们就得靠着山神爷了,今儿个就祭山神!割谁的玩意儿捏?李小军他犯了咱山里的规矩,就割了他的玩
意儿!”
冉东来说话抑扬顿挫,说到李小军时候面上十分冰冷,也十分气愤,看来他对李小军是十分憎恨。
底下的山民就呼叫着,“对,就是割了他的,他妈的这小子没事儿找事儿,是他娘比自找的!”
冉东来厉声说道,“乱子,还等着干啥?动手!”
几个彪悍的山民就把李小军按倒在地,让李小军仰面躺下,尤乱子手里拿着一把牛耳尖刀弯下、身狞笑道
,“嘿嘿!李小军,俺会手脚麻利的,叫你感觉不到疼,不受一点儿痛苦!”
李小军把眼一闭心道,“完了,麻痹的还说俺娶九个老婆呢,狗屁!俺这下连家伙都没了,成了地道的太
监了,俺那些个老婆们还不守了活寡?”
所有山民几乎是屏住呼吸不错眼珠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尤乱子像阉猪仔儿一样半蹲下、身,一只脚踩着李
小军的大、腿,他晃晃着尖刀马上要挑开李小军的裤子,猛然尤乱子被人从后面拦腰抱住了。
抱住他的人是李二黑,李二黑用黝黑的臂膀把尤乱子抱离了李小军身边,李二黑的眼睛红红的,声嘶力竭
的喊道,“村长,他还是个孩子啊,就割俺的吧!反正俺的也没啥用,割下来照样能撒尿。”
李二黑饱受了那、玩意儿不行做不成爷们的痛苦,他怎么能舍得让儿子也像他那样成了一个废人呢?
与此同时王素玲也挤出了人群,苦藤跪在台子下面对冉东来磕头道,“村长,放过俺娃子吧,俺娃子还小
啊,他还不懂事儿啊!”
冉东来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不知所措,但是他马上镇静下来,“不行,这个事儿不能那么办?谁犯了
山规就处罚谁,还没听说过儿子犯罪爹顶替的。”冉东来这个时候可谓是铁面无私不为所动。
尤乱子在李二黑怀里挣扎着想继续去阉李小军,怎奈李二黑这个时候像是疯了一样,死死抱住尤乱子不让
他动弹。这件事情就陷入了僵局。山民们也开始躁、动起来,他们叫嚣着,“阉了李小军,不能阉李二黑,这
个不能换!”
李二黑虽说平时在众人面前都是低头耷脑的,见人矮三分,但是这个时候没有人敢帮着他说话。
冉聪悦终于挤出了人群,他一脸羞红的说,“爹,俺看就阉了他爹吧!反正这祭山神就是那个祭品,谁的
东西都一样!”
第 26 章 下手竟然这么狠
冉聪悦来到这里开始时候冷冷看着,他对于今天阉割了李小军没有一点儿感觉。要是硬是说句心里话的话
,在她内心深处里她还盼望着阉了李小军呢,
李小军在村子里虽然没有干过多大的坏事儿,但也绝对没干过啥好事。李小军和周二蛋他们几个在村子里
经常调、戏一些个刚刚过门的小媳妇,或者是还没开过红花的大闺、女们。从某种程度上说李小军就是个小流
、氓。
冉聪悦正在要开红花的时候被李小军阻止了,虽然说山民们都知道了这事儿与冉聪悦无关,冉聪悦还是个
好闺女,还可以继续开红花。但是冉聪悦也知道了李小军在惦记着她,被这样一个二流子,小流、氓惦记着终
归不是啥好事儿。冉聪悦就盼望着把李小军阉了,让他做不成爷们,失去了那个功能,也就别搔扰她了。
可是就在人群中,冉聪悦的娘张春兰苦苦的恳求冉聪悦,要冉聪悦出头一定救了李小军。张春兰的理由是
她说李小军还是个孩子,这些天来一直帮着自己家干点儿零活,做人不能太狠心,也不能没了良心。
再有她看着李小军受那样的罪,心里实在觉得太血、腥,也太可怜。张春兰和冉聪悦涕泪交流的说,冉聪
悦心疼娘张春兰,无论心里多么不愿意最后还是同意出头为李小军求情。
冉东来一脸铁青,眼里发出像狼一样的光盯在冉聪悦身上,让冉聪悦不禁胆战心惊。此时的冉东来心里在
想,“他妈的,俺就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呀?俺当初咋就鬼迷心窍看上了一只白虎精呢?唉!俺这闺女还算不错
,没成了他娘那样儿,说来俺这闺女也够可怜的!”
冉东来想到这里不禁沉思半晌,他不愿意违了闺女的意思,怕他娘那只白虎精要是知道了给他带来厄运,
但这李小军也是太欺负人了,不能这样便宜了李小军,冉东来最后把眼睛一瞪,“闺女,没你啥事儿,俺就是
想不阉了李小军,恐怕众位乡亲都不同意哩!”
众山民果然又大声哄嚷起来,同时众山民心里也就产生了想法,这村长家丫头是不是真被李小军那穷小子
给日了,离不开李小军那、家伙了,要不咋就出来为那小子求情了呢?
冉聪悦又恳求了一通,怎奈冉东来好像是铁了心就是不松口。这时候的尤乱子实在忍不下去了,他怀疑李
小军真把冉聪悦给骑了,尤乱子气愤异常,他猛的挣扎着用力趁着李二黑不注意从李二黑双臂中逃出来。
李二黑一时慌了手脚,他胡乱的挥舞着双手向尤乱子身上扑来,尤乱子怕伤着李二黑,不敢挥舞着尖刀。
李二黑却冷不丁从尤乱子手里夺了尖刀。
别看平时李二黑行动迟缓,蔫拉吧唧的,可现在却动作麻利起来。他猛地朝自己胯当一刀子削下去,李二
黑的胯当顿时流出来许多鲜、血,黑乎乎的老脸霎时间变得惨白,他把自己阉了。
冉东来,巫医丁长海,还有众山民都惊呆了,没想到李二黑下手竟然这么狠。
李二黑忍着剧、痛从地上捡起来他那血、淋淋的东西颤抖着递给丁长海,“长海,这个总行了吧?村长,
你放了俺儿子吧!”
此时此刻,此时此景,李二黑的举动震慑住了众人,一个人狠并不是很可怕的事情,可怕的是对自己下手
还那样狠的人,这种人是任何人也不敢惹的。可大家没想到李二黑就有这种气魄,昔日里低头哈腰没有一点儿
爷们气儿的李二黑真正做了回男人。
丁长海从李二黑手里接过来那、东西,张大嘴好半天不能合拢,他慢慢转头对冉东来说,“村长,俺看就
放了李小军吧,都乡里乡亲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二黑子把东西割了就当是顶替了。”
冉东来也觉得这个时候再刁难李小军好像从情理上说不下去了。况且是丁长海说了话,冉东来对着那几个
彪悍的山民摆摆手,示意把李小军放了。
李小军睁眼瞅着爹把自己个阉了,心里头那个难受劲儿就甭提了。捆在身上的绳子被解开后,李小军踉跄
着扑倒在他爹李二黑脚下,眼泪吧嗒吧嗒的向下掉,直把地上砸起一个个小坑啊!
“爹,你咋能这样呢,你咋就这么傻呢?是儿子对不起你呀!是儿子的不对!”
李二黑苦笑一声,抚摸着李小军的头说,“娃子,爹做了爹该做的事儿,娃子不哭啊!”
李小军突然暴怒了,他站起身从他爹李二黑手里夺过来尖刀,疯也似的向冉东来跑过去,“麻痹的,冉东
来,就你知道祸害人,祭山神?祭个屁!这是啥子规矩,老子今天就破了这规矩,顺便宰了你!”
第 27 章 一路货色
冉东来正站在高台子上,见李小军这等模样,不禁吓得浑身一抖,他勉强镇定住,厉声说,“李小军你想
干啥子,俺饶了你已经是对你开恩了,你还想着咋样?”
李小军像没听见冉东来说话一样,大步就要跑上台阶去。
李二黑在这时突然闷吼一声,训斥道,“娃子,站住!”声音很大,也很威严,就好像打了个霹雷一样。
李二黑好像就从来没这样大声和人说过话,一个蔫吧汉今天是真的发怒了。
与此同时,李二黑紧跑两步,胯当上渗出的鲜、血滴在了地上,看来十分凄惨,也十分骇人。李小军在一
愣怔的时候被李二黑拦腰从后面抱住了。
李二黑声音软了下来,“娃子,就当爹求你了,别给爹再惹事儿了,爹其实也很不容易啊!”。老爹这样
和自己说话,李小军不禁一阵心酸,他扭头看一眼爹,李二黑眼里满是浑浊的老泪,脸色苍白,没有了一丝血
色。
“咣当”一声,李小军手里的尖刀掉在了地上,他两眼冒火的看着冉东来,终于不再动弹。
王素玲不知道在啥时候突然爬了起来,从地上捡起了尖刀,她也好像是疯了一样对着李小军说,“娃子,
听你的爹的话,要不娘就死在你面前。”手里的尖刀对准了胸口,作势要扎下去。
爹娘这样,李小军目光黯淡下来,“爹,娘,俺听你们的话,咱回家吧!”
李二黑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突然嘴、唇发抖,浑身抽搐摔倒在地不省人事。
李小军抱着李二黑,“爹!爹!”的哭喊着,人群也跟着乱成了一片,“李二黑死了,李二黑死了!”的
声音此起彼伏。
巫医丁长海佝偻着腰走过来,猫着腰在李二黑伤口处看看,阴阳怪气的说,“他死不了,就是失血过多,
俺给他用点儿药吧!”
王素玲也在一旁哽咽着恳求,丁长海就在现场为李二黑包扎起来,从衣袋里取出一个红色小瓶子在李二黑
伤口上涂抹了一通。丁长海阴着脸蛮有把握的说,“俺这是灵丹妙药,一会儿二黑子就缓醒过来了。”
这丁长海有时候还真能给山民门治好一些个病,在黑老鸹沟就他这一个大夫,山民们有了啥病只能找他,
再也没有别人可找。丁长海如果说病没得治了,山民就只有等死。为此黑老鸹沟的山民对丁长海很信服,也很
依赖,再加上他与村长冉东来的关系,谁也不敢得罪他。
丁长海在李二黑身上忙活完了,眼光落在王素玲身上,王素玲鼓囊囊的大、胸和玲珑浮凸的身条子把丁长
海的那对小眼睛就粘住了。丁长海嘻嘻笑道,“俺说素玲大妹子,就二黑子这伤在俺手里根本不算个啥,你看
那个胡狗剩不是还活的好好的吗?明儿个你去俺那儿在给他弄点药,估计没几天这伤就好了。”
李小军看着丁长海长在娘身上的那一双色、眼,就气的难受,心道,“瞧他娘的那色劲儿,你甭看俺娘,
看也是白看,你要要是敢碰俺娘一手指头俺和你没完,你他娘的和冉东来是一路货色。”
躺在地上的李二黑好半天终于长吁一口气慢慢睁开了眼,丁长海更是得意的说,“咋样?素玲妹子,俺说
的没错吧?”
王素玲发觉丁长海的眼神有些不对头,就好像是无数只绿头大苍蝇在她身上叮扰一般,感觉十分恶心。但
是人家现场给李二黑上了药,王素玲只有低着头轻声说,“谢谢,谢谢长海哥!”
李二黑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瞅着李小军,“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