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种:孽乱山旮旯-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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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种:孽乱山旮旯》
作者秋毫 类别玄幻小说
野种:孽乱山旮旯简介
一个满是陋俗愚昧闭塞的山旮旯里,一个不知道父亲是谁的野性小青年上演着人性与兽性的挣扎。
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在山南省和山北省的交界地带是一片一眼望不到边的群山峻岭,这些层峦叠嶂的山峦在当地被称为大青山,这里树木葱郁,风景宜人。
大青山深处的山旮旯里错落无序的坐落着三个不大的村庄,分别是黑老鸹沟,葫芦峪和乱石坡。在这三个村庄与村庄之间都相隔着七八里地,一条弯弯的细长山路把这三个村庄连接在了一起。
因为地处深山,位置偏僻,这里的人们几乎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他们大部分都生活穷苦,但祖祖辈辈在这里住惯了也就很少有人想走出大山。他们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浑浑噩噩的日子,倒也相安无事,一片平静。
故事就从这里的黑老鸹沟说起。
正是三伏天的酷热时候,夜已经很深了,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不知道吧嗒了多少旱烟的穷汉们才钻进自家低矮的房屋,村庄总算是安静下来。村长冉东来家现在也是漆黑一片了,村长的大女儿冉聪悦和两个妹妹挤在一条土炕上,她正睁着明亮的双眸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冉聪悦这个名字很不像是山里女娃的名字。因为是长女,冉东来很重视,这是他请村子里少有的文化人邓鸿江花了两天两夜起的名字。好像正是因为起了这么一个文气的名字,冉聪悦竟然去九十里地外的漕河镇上读了三年的初中。那个时候漕河镇还不时兴女娃考高中,冉聪悦毕业后还是回到了这山旮旯里。
时间过得很快,冉聪悦转眼已经毕业两年了,她今年十八岁。像山里的姑娘一样,冉聪悦出落的玉玉亭亭,白胳膊长腿的,胸前的两座山包也发育起来,高高的,挺挺的。一对丰腴的屁股也翘翘的,圆圆的。她好像比这黑老鸹沟其他的姑娘更受看一些,大家背地里都说她是黑老鸹沟最好看的姑娘。
两个妹妹传来均匀的鼾声,冉聪悦还是一点儿睡意也没有,她眨了眨眼睛,两行晶莹的泪花顺着粉嫩的脸颊滚落下来。
隔着外屋是父亲冉东来和母亲张春兰的房间,冉聪悦突然听到父亲哼哧哼哧像小猪拱地的声音,母亲时断时续的神隐声,冉聪悦知道父母亲又开始做每天晚上必修的功课了。
说来真是奇怪,冉东来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还是那样健壮如牛,精力旺盛。张春兰也有三十大几岁了,但那长相还是像个二十多岁的女人,白白嫩嫩的,激情如火。
第 1 章 深夜无眠
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在山南省和山北省的交界地带是一片一眼望不到边的群山峻岭,这些层峦叠嶂的山
峦在当地被称为大青山,这里树木葱郁,风景宜人。
大青山深处的山旮旯里错落无序的坐落着三个不大的村庄,分别是黑老鸹沟,葫芦峪和乱石坡。在这三个
村庄与村庄之间都相隔着七八里地,一条弯弯的细长山路把这三个村庄连接在了一起。
因为地处深山,位置偏僻,这里的人们几乎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他们大部分都生活穷苦,但祖祖辈辈在
这里住惯了也就很少有人想走出大山。他们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浑浑噩噩的日子,倒也相安无事,一片平静。
故事就从这里的黑老鸹沟说起。
正是三伏天的酷热时候,夜已经很深了,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不知道吧嗒了多少旱烟的穷汉们才钻进自家低
矮的房屋,村庄总算是安静下来。村长冉东来家现在也是漆黑一片了,村长的大女儿冉聪悦和两个妹妹挤在一
条土炕上,她正睁着明亮的双眸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冉聪悦这个名字很不像是山里女娃的名字。因为是长女,冉东来很重视,这是他请村子里少有的文化人邓
鸿江花了两天两夜起的名字。好像正是因为起了这么一个文气的名字,冉聪悦竟然去九十里地外的漕河镇上读
了三年的初中。那个时候漕河镇还不时兴女娃考高中,冉聪悦毕业后还是回到了这山旮旯里。
时间过得很快,冉聪悦转眼已经毕业两年了,她今年十八岁。像山里的姑娘一样,冉聪悦出落的玉玉亭亭
,白胳膊长腿的,胸前的两座山包也发育起来,高高的,挺挺的。一对丰腴的屁股也翘翘的,圆圆的。她好像
比这黑老鸹沟其他的姑娘更受看一些,大家背地里都说她是黑老鸹沟最好看的姑娘。
两个妹妹传来均匀的鼾声,冉聪悦还是一点儿睡意也没有,她眨了眨眼睛,两行晶莹的泪花顺着粉嫩的脸
颊滚落下来。
隔着外屋是父亲冉东来和母亲张春兰的房间,冉聪悦突然听到父亲哼哧哼哧像小猪拱地的声音,母亲时断
时续的神隐声,冉聪悦知道父母亲又开始做每天晚上必修的功课了。
说来真是奇怪,冉东来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还是那样健壮如牛,精力旺盛。张春兰也有三十大几岁了
,但那长相还是像个二十多岁的女人,白白嫩嫩的,激情如火。
一抹红晕袭上冉聪悦的脸颊,她又像往常一样用双手堵上耳朵,她很不想听父亲和母亲发出的那种声响,
但是山里住房紧张,冉聪悦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冉聪悦有时候就想男人和女人的“那个事儿”莫非真的叫人很
馋吗?咋父亲和母亲就不停下一个晚上呢?
估计着时间差不多了,冉聪悦慢慢把堵住耳朵的手拿开,就听到父亲说,“孩儿他娘,俺咋觉得你劲头越
来越小了,弄得俺也感觉没啥意思了。”
“哼!你还有脸说,天天弄,就是老母鸡下蛋也有个间窝的时候,何况俺是个人呢。”张春兰柔声说。
“唉!可怜方寸地,多少世人迷啊!”
“你就没一句正经话,俺说,咱闺女明儿个晚上就是开红花的日子了,你找的那男人到底咋样啊?”张春
兰轻声问。
“开红花”是这山旮旯里的一个重要风俗,是女娃的一个成年礼。就是女娃到了十八岁要被一个成年男人
破身,女娃只有被破了身才算是成年人了,才允许出嫁。愚昧的山里人把“开红花”看成是一件倒霉的事情,
很少有男人愿意做这种事情。谁家的姑娘要是在结婚以前没被“开了红花”,男方会认为十分不吉利,在结婚
的第二天是要被婆家赶回娘家的,以后再也甭想着寻到婆娘。
“你个老娘们家家的,俺和你说过多少回了,俺找的是镇上的男人,人家长的精神不说,还是个文化人。
你就放心吧,让他给咱闺女开红花咱闺女以后的日子你就瞧好吧!”冉东来得意的说。
“唉,这开了红花离找婆家就不远了,咱闺女这条件找个啥样的婆家呀?对了,你发现没有?二黑家那个
李小军好像对咱闺女有点儿意思,俺觉得那小伙子长的精神,也上了初中,就是他家穷了点儿,除了这个好像
和咱家闺女蛮相配的。”
“啥?狗屁!穷了点儿?他家是穷了点儿吗?都他娘的快揭不开锅了吧!李小军是个啥人,俺闺女能瞧上
他?你就瞧瞧那小子整天溜溜达达的一副流氓相,俺把闺女真要嫁给他还不得成天喝西北风啊!”冉东来似乎
十分生气,声音高出许多,瓮声瓮气的说。
“俺看那小子肚子里有点儿道道,说不好以后能成点儿气候呢?”张春兰意犹未尽接着说。“
“要不说你个老娘们家家的不懂个啥呢,那李小军要啥没啥不说,最要命的是他还是个野种,野种啊!俺
闺女能嫁个野种?麻痹的,你再给俺说他俺可揍你了。”冉东来凶巴巴的吼道。
冉东来一发怒,张春兰就不敢言语了,撒娇道,“不说了,睡觉!”
冉聪悦听了心头微微一震,李小军是个野种?冉聪悦只是简单的想了一下,李小军是野种的事儿并不能在
她心里荡起涟漪。她平时里对李小军连正眼看都没看过,她觉得李小军就是个二流子货,她从心眼里就看不起
李小军。
现在冉聪悦的心情更加焦躁了,她心里想的是那个给他开红花的镇上的男人,他究竟是个怎么样的男人呢?
第 2 章 他就是个二流子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整个大青山笼罩在一片无比的闷热中,空气似乎都凝固住了,压得人喘不上气来。
村长冉东来一家子老早起来了,冉东来和往常一样叼着烟袋锅倒背着手从院子里出去到街上转转。冉东来
出去工夫不大,院子里就进来一个身材高挑,脸上黑灿灿的,光着黝黑的脊梁背,露着黝黑健壮的肌肉,穿着
一条粗布大裤衩子,一双露着大母脚趾头的黑条绒布鞋的小伙子。小伙子岔开双腿站在院子里对着刚刚从屋子
里出来的冉聪悦嘻嘻笑道,“俺说聪悦妹子,你起的很早啊!”
冉聪悦翻一眼小伙子没好气的说,“李小军,你有事儿没事儿光往俺家跑啥子,也不怕把你那腿跑断了呀?你今儿个又来有啥事儿吧?没事儿的话别在俺们家里给俺们添堵,赶紧出去!”
李小军并不着恼,嬉皮笑脸的看着冉聪悦,眼睛盯在冉聪悦白皙中透着粉嘟嘟的脸上,“嘻嘻!聪悦妹子
,看你说的啥?俺没事儿就不能上你家来转转,你爹是村长,俺巴结巴结村长给村长家干点儿活你家也不愿意
呀?”
冉聪悦阴沉下来,一双凤眼瞪得老大,秀眉微微挑了挑,“切!也不看看你啥德行?俺家用得着你来巴结
吗?没事赶紧哪凉快哪呆着去。”冉聪悦说完扭身进了屋子,甩给李小军一对丰腴浑圆的屁股蛋儿。
李小军在冉聪悦身后瞧瞧,看着她玲珑的身条忍不住咂咂嘴也跟着进了屋子。
张春兰在外屋正准备烧火做饭,她看见李小军,脸上微微挂了点儿笑,“小军,你来干啥?”
“婶啊,这就烧火做饭了,俺没啥事儿,就是看看你家水缸还有水没,没了俺赶紧去帮你们担水。俺东来
叔整天忙的都四脚朝天了,俺能帮点儿就帮点儿呗!”李小军说完就掀开水缸盖子,见水缸里只剩下半缸水了
就出了屋子,在院子里挑上担子担起水桶大步出了院子,朝村边上那条青石河走去。
张春兰笑呵呵的对在屋子里梳头的冉聪悦说,“大丫头,俺看这个李小军人不错哩,你爹就是死活瞧不上
人家,丫头,你和娘说个心里话,你觉得他咋样?”
“啥咋样?他就是个二流子,一看就知道以后是个没出息的货,别看他也上了初中,但脑筋不往好地方用
,净搞些个烂七八糟的,俺一看见他都烦死了!”冉聪悦在屋子里余怒未消的说。
“唉!俺看他就行,你瞧这老早的就来帮咱家挑水来了,俺瞧出来他是对你上心了,丫头,今儿晚上你开
了红花,也该好好思量一下以后寻婆家的事儿了。”张春兰一边做饭,一边唠叨起来没完,冉聪悦干脆就不说
话在炕上干坐着。
李小军挑着一担子水噔噔的进了屋子,麻利的把水倒进水缸,对着一边拉风箱一边向灶膛里添柴的张春兰
咧嘴笑笑又大步走出去。
“你就瞧瞧,人家小伙子多好,身子骨多壮实,就是穷点儿。不过这穷是可以改变的,你就没听说过宁嫁
一只虎,不嫁十亩土吗,大丫头,你还是好好想想呗!”张春兰在李小军刚刚出了院子,看着李小军的背影又
开始对冉聪悦唠叨开了。
“他是一只虎呀?昨晚上俺还听俺爹和你说他是个野种哩!俺看他就是个窝囊废!”冉聪悦刚说完,突然
意识到话说多了,急忙掩住嘴一颗心就跟着砰砰的跳。
张春兰也是一倞,昨晚上她和冉东来说的话被这丫头听到了,不用说和她爹做“那个”发出的响动也被闺
女听到了,张春兰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想,看来这以后和闺女她爹“那个”的时候应该注意点儿了。不过后
来又一寻思,“其实也没啥,闺女也大了,都是女人,女人就是让爷们骑得,过了今儿个晚上闺女也就啥也知
道了!唉!男人和女人不就是那点儿破事儿吗?”
张春兰把风箱拉的山响,好半天不说话。
李小军又担着一担子水进了屋子,这回就把水缸灌满了。张春兰觉得有些难为情就笑着对李小军说,“小
军啊,要不吃了饭再回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