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总裁:前妻难追-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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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课程里,叶晨就属体育最差,上大学时,每次跑八百米,她都是倒数第一名,今天,为了那个男人,她硬是爆发出了超强的能力。
快捷酒店和香格里拉那类,肯定没任何可比性,叶晨没需要问任何人,已经站到了102房间门口。
来不及喘气,叶晨抬起手就敲门。
门并没打开,叶晨的一颗心,仿佛在瞬息吊到了嗓子口,一张一弛,险些让她昏厥过去。
深深吸了口气,再吐出后,她转过房门把手,门锁轻轻松松就被转动了,看来,门并没被人锁严。
人刚走进去,还没来得及看清房内的情况,腰间已经被一双大手拥住,紧接着,两片滚烫到能灼伤人皮肤的唇,已经覆到她脖子里。
那人的力气很大,也很霸道,不容她反抗分毫的同时,也已经把她转过身,让她和他面对面而站。
叶晨这才看清楚了眼前人,那张俊美到无以复制的脸,告诉她,眼前这个人的确是凌漠,不过,那双充斥这浓浓情欲的眼睛又不大像他的。
这样的凌漠,让叶晨有点害怕,本能地就想推开他。
不推还好,这一推,还真推出了事。
她发现只穿着一件宝蓝色衬衫的男人,身上滚烫滚烫,就像个大火炉。
忘了害怕,直接问他,“怎么这么烫,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老婆,我要你。”男人长臂朝她身后挥去,很快传来落上门锁的声音。
“你……”叶晨艰难地咽了下口水,“你没事吧?”
“我被人下药了。”耐着性子,说完这句后,凌漠就极粗鲁的去解叶晨的衣服。
概是觉得她今天穿的是带纽扣的外套,一颗颗解很麻烦,他大手一个用力,直接扯开,一颗颗纽扣,噼里啪啦的落到地板上,非常清脆的声音,却把气氛渲染的更为紧张。
“你要干什么?”叶晨几乎是结结巴巴的说出这几个字,明明她暴露在空气里的身体,已经告诉她,他要干什么,为了驱赶此刻的紧张,她依然还是多此一问。
“我要你。”眼前的美好,已经彻底掠夺掉他的神志。
他没像以前那样温柔,更是忘了在苏州时答应她的话,而是就这样,不管不顾的覆到她身上。
疼!
叶晨只有一种感觉,疼!
本能地就去推他,但是,当手碰到他坚实精壮胸膛上的温度,犹豫了。
只片刻的迟疑后,她的手抱到他腰肢上,睁大眼看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思想空洞,她感觉就像个没有任何感觉的洋娃娃。
当最后一刻来临时,叶晨感觉到了巨大的悲哀,为什么在离婚后的现在,自己一次次的躺在他身下承欢,难道真的因为不舍和自己都不敢承认的那份爱意吗?
凌漠大概很累,很累,当叶晨被他压的快透不过去,提醒他一切结束了时,才发现他竟然睡着了。
叶晨小心翼翼的侧过身,让他睡到一边的枕头上,他依然没醒。
伸出手,轻轻摸过他好看的眉毛,挺拔的鼻梁,叶晨没再多犹豫,去洗手间里稍微清理了一下,就打算先离开。
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她才发现外套基本被他撕碎,根本没法穿了,最后,她是只穿了薄毛衣走出的酒店。
对于快捷酒店的服务员来说,像叶晨这样走进去时衣冠端正,出来时却发丝凌乱,脸上还有未全部消失的红潮的人,几乎每天都能看到,没什么好稀奇的,所以,当没顶着别人异样的目光走出酒店,多少缓解掉叶晨的尴尬。
尤珺就坐在车里,尽管昨晚基本没睡好,今天又赶东赶西的忙了好久,她都没有乘机小憩一会儿,她始终看着酒店的大门,目光沉沉,面无表情,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看到叶晨低着头走出酒店,她打开车门,大步走了上前,“凌夫人……”朝她身后看去,没看到那个人,又问道:“凌先生呢?”
叶晨觉得自己真的难为情到不能再难为情了,心里暗道,这尤珺再怎么忠心,这个时候,都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心里窘迫归窘迫,对她的话,她还是回答了,“他还在睡觉。”
说着,就想绕过尤珺朝前走去。
在擦肩而过时,尤珺再次出声叫她,“凌夫人,凌先生没事了吧?”
声音带着几分羞涩,她虽然经历坎坷,自诩心比石头都坚硬,说到底,毕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大女孩子。
这句话,她也是鼓起勇气问的叶晨。
叶晨侧过脸,看着她也有些拘谨的脸,轻轻笑了笑,“嗯,他很好,你可以在这里等他出来。”
后面半句话,是叶晨故意加上去的,等走出酒店,叶晨才想起来,因为心慌,她走的太匆忙,只顾自己,全然忘了帮床上一丝不挂的人,给披上件衣服。
从心里最真实的感受出发,叶晨真的不想让其他女人看到这样子的凌漠,哪怕那个人是只是凌漠的助理。
尤珺是个聪明人,点头道:“嗯,我知道了,多谢凌夫人提醒。”
叶晨唇角扬起很浅的笑意,没有去纠正她那句已经不再适合她的“凌夫人”,紧了紧衣襟,走到路边去拦出租车。
……
凌氏别墅里,当看到尤珺,裴红芬就知道她要和凌漠谈公事,大概是对他们年轻人的话题,不感什么兴趣,把醒酒汤递给凌漠后,她就拿起剪刀,去花园里修剪花枝去了。
看尤珺和凌漠一前以后走出别墅,又听到汽车引擎声,裴红芬在原地跺脚哎呀一声后,丢下剪刀就朝别墅里跑去。
“明珠……”看客厅里,果然只剩明珠一个人,裴红芬一颗心,一下子悬到半空中,马上跑到沙发边,“凌漠人呢?”
明珠没好气地白了裴红芬一眼,“你不都看到了,和刚才来的那个女人一起走了。”太过分了,她都这么可怜了,还把她一个人剩在这里。
“哎呀,这下坏事了,明珠啊。”裴红芬脸都变了颜色,“刚才那碗汤,凌漠喝了没有?”
明珠指指茶几上的空碗,“碗在那里,你自己看。”
裴红芬心怀侥幸的走上前一看,当看到一眼能看到的碗底,拍着后脑勺,又是一声,“哎呀。”
这次,她没再和明珠说话,而是转身朝她和李建国的房间跑去,“老李,你快出来呢,要坏事了……”
裴红芬也不知道多久没这样惊慌过了,跑在很平坦的大理石地面上,她也摔了一跤。
听到惊呼声,李建国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到自己妻子摔在地上,忙跑过去搀扶起她,“老太婆,你怎么摔跤了?”
“老李,你别管我,你快去,快去把凌漠喊回来……”裴红芬抓住李建国的手,脸色惨白,话说的上气不接下气。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李建国扶起她,朝沙发走去。
裴红芬的脚估计是崴了,额头上有冷汗冒出,痛的她快扛不住,她还是一把推开丈夫的手,“你快去把他喊回来。”
李建国朝茶几上的碗看了眼,忽然明白了什么,“你在里面放东西了?”
裴红芬来不及说其他的,直接把他朝门外推去,“你快去啊,再晚了,可真要出事了。”
……
李建国拖着不算方便的右腿,以最快的速度朝别墅外走去,等真正站到马路边,他又开始不急了。
他站在路边,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喂,我是李建国。”对着电话那头,他直接开门见山,自报家门。
“李叔……”对能接到李建国的电话,何亦朗显然很吃惊,“你怎么想起打电话给我?”
李建国虽然也曾经是“狂世”的人,但是,在许多人看来,他早死了,而且比JIA死的还早。
像这样一个已经彻底退休,或者是脱离“狂世”的人,忽然间找自己,何亦朗感觉到奇怪,也很正常。
“尤珺有麻烦,我腿脚不大方便,你……”
“什么?”一听尤珺有麻烦,何亦朗立马截上话,“李叔,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
李建国说完地址,就挂了电话,抬起头朝天空看去。
说实在的,这里的空气,他还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如果不是小海的仇还没报,他真的一秒钟都不想待下去。
……
何亦朗挂完电话,抬脚就要朝巷子出口走去,有人在身后喊他,“朗哥,你去哪里?”
不是说这三天要围抓王勃的吗?
好不容易抓到个,有可能知道王勃下落的人,怎么就这样不审就走的道理。
一想到李建国说的话,何亦朗心头没由来地一阵焦躁,头都没回,“把他先捆起来,好好看着,等我回来再说。”
身后两个穿黑衣的,长相猥琐的猛男,一听何亦朗的话,先是面面相觑地对视了半分钟,然后才把跪在地上的男人,用麻绳五花大绑的给捆了起来。
“呜呜……”嘴巴里被塞着一双臭袜子的男人,脸被人踩在脚下,贴在地上的那半边脸,鲜血和泥土混到了一起,很诡异,估计是很痛,脸都扭成了一团。
他对着何亦朗的背影,努力抬头挣扎着,似乎想说他什么都不知道,又或者是想说他已经想通了,给他个坦白的机会。
……
何亦朗的速度很快,只用了二十分钟就出现在了李建国说的地方,一看到站在路边的李建国,他马上按下喇叭,示意李建国上车。
李建国拖着越来越麻的右腿,坐进车里。
没等他开口,何亦朗已经抢在他前面说道:“李叔,尤珺有什么麻烦?”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带你去,你自己看不更好。”李建国说出一个地址。
何亦朗愣了下,“李叔,你没弄错吧?怎么是家快捷酒店?尤珺去酒店干什么?”
“我有没有弄错,你去了不就知道了。”李建国很淡定,淡定到让何亦朗没有理由再去质疑他的话,转动方向盘,车朝李建国说的地址,飞驰而去。
……
有句话,怎么说的,人算不如天算,到凌漠这里,大概应该改为天算不如人算。
像凌漠这样的人,不要说是在白天,而且是在男女欢爱后,即便是半夜沉睡时,他的警觉向来也很高。
他怎么可能会趴在叶晨身上就睡着了呢?
其实,他是装的。
至于原因,有两点:先是对自己违背承诺,对她这样粗暴,感觉到有点难以面对;另外就是想看看叶晨会有什么反应。
叶晨刚才的慌乱,都落到他眼底,他不想笑,心里反而越发冷沉,有人,不听劝的开始触犯他的底线了。
刚才如果不是他的自控能力要比一般人好一点,要不是叶晨心里还是有他,急着赶过来了,他真有可能就……
在以前,没有遇到叶晨前,他可以是万花丛中过,却不沾一点红的主。
当然了,那只是外人看到的,真正的,他凌漠对女人向来谨慎,绝不是轻易就褪去女人衣服的男人。
有了叶晨的现在,他绝对要保证自己的名节,至少在叶晨面前要这样保证着。
亲眼看着叶晨在自己眼皮子底溜走,凌漠才睁开眼睛。
当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对着刚关上的房门,在心里一声幽怨,这女人,也太不体贴了,不说要她帮自己擦擦什么的,帮自己随便穿上条内裤遮遮羞,总可以的吧。
等凌漠去洗个澡,再走出房间,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
有些事,就是这么凑巧,凌漠走到大厅里时,看到了在那里等他的尤珺,于是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的如家。
这一幕,刚好入了匆匆赶来的何亦朗的眼。
他怔住了。
走在尤珺前面的,看样子刚洗过澡,头发丝上还挂着水珠的男人,是他顶顶尊敬的凌哥吗?
他怀疑自己看错了。
闭上眼睛,睁开再看,凌漠已经坐到车上,看到那辆车,他敢肯定自己真的没看错,刚才那个一看就是刚在某件事上吃饱的人,真的是他无比尊敬的凌哥。
看到开车的尤珺,何亦朗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滴血了,他顶顶尊敬的凌哥……前两天,才让自己放手去追尤珺的凌哥,他居然……吃窝边草了!
不但吃了,而且吃的是他心仪的那棵!
太过分了!
他想跳下车,然后冲到那辆商务车面前,像个抓奸的丈夫那样质声追问着什么,可是……一想到自己和尤珺的关系,搭在门把上的手,又收了回来。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李建国,把何必朗的一举一动,都收到眼底,在边上适时开了口,“按道理说,以凌漠的财力和权利,他想和哪个女人好,都是他自己的事,关键是……”
话到这里,他再次揣摩了下何亦朗的脸色,发现,越来越难看,接着又说道:“尤珺看着冷冷的,其实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子,他怎么可以……”
“你不要再说了!”何亦朗厉声打断他,向来油嘴滑舌,嬉皮笑脸的人,脸上出现了难得肃然,隐隐约约还透露出几分萧杀之气。
曾经有句很流行的话,是这样说的,“我一般不开放,可我放开起来就不是人。”何亦朗,其实就是属于这样性质的人。
他要么不认真,一旦他认真起来,那会比谁都认真。
“好了,我不说了,我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