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总裁:前妻难追-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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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熙问的这么委婉,也让叶晨扑捉到一一信息,对于凌漠和她到底有没有离婚,陈熙其实自己都拿捏不住。
既然是这样,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她看向陈熙的眼睛,微微勾了勾唇,“陈熙,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了?”
话语间,她在装着没听懂陈熙话外音的同时,也顺利占了上风。
现在这样对待陈熙,真的不能怪她,虽然对他用跳楼这么惨烈的方式,救了她,她很感激,可是想到朱凤凤告诉她的事,想到他对自己哥哥和妹妹做的事,叶晨就觉得他简直无药可救。
如果非要套用朱凤凤的话,那真叫“人渣”了。
眼前站的的人,是青春萌动期,最初,也是唯一喜欢过的人,可以说,曾经,他支撑着自己走过了那个没有任何爱的世界。
现在要她用“人渣”两个字来形容他,她真的做不到。
陈熙感觉到叶晨放在他身上的目光,在极度复杂的变化着,心里也涌起小小的波澜,他看的出,有那个快嘴的朱凤凤在,他曾经对兄,对妹的“恶性”,叶晨都应该知道了。
他很想说,事情不是外人想的那样的,他既没有陷害凌漠,更没有劝走肖尧。
肖家搬走的前一天晚上,他的确去肖家,那不假,但是,他绝对没有劝说肖尧离开陈如玉。
不错,从小因为寄托了顾碧丽太多的希望,他变得比较沉默,和陈如玉的关系,也没她和凌漠好。
可,那毕竟是他唯一的妹妹,他怎么样都不会去害她。
他不是没有解释的机会,只是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当所有不良证据都指向他时,他说的话还有人相信吗?
与其说不出,被人指责为狡辩,开脱,他倒不如像现在这样被人一直误会下去。
陈熙收回目光,四下打量起办公室,声音也跟着响起,“凌漠呢?”
叶晨也不再看他,“他出去了。”顿了顿,又补充道:“他出去和人谈点事,估计要很晚才会回来,要不你下次再来吧。”
陈熙愣了下,嘴角逸出丝苦笑,“你以为这凌氏想进就进的?”
叶晨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陈熙说的并没错,这个凌氏的保安系统,如果说比中南海还严,那是夸张了点,然,说它比A市市政府还森严,这绝对不夸张。
刚才,如果不是凌漠带着她,只怕连大门她都进不了。
陈熙看了看叶晨,似乎在琢磨她话里的真实性,当看到她清澈如水的目光,毫无任何起伏的面色,这才选择了相信。
看叶晨没有什么话要和他说,他虽然有满腹话要对叶晨说,却不知道从何启口,最后,他只在说了声“再见”后,就转身朝门口走去。
手搭到门把上,他又想起了什么,于是再次转过身看向叶晨,“晨晨,麻烦你看到凌漠时,帮我转达一句话给他。”
叶晨点点头,“嗯。”
“麻烦你告诉他,如玉的事,我和他一样放在心上。”
陈熙说完这句话,再次深深看了叶晨一眼,发现她依然不回看自己,心里涌起一阵失落,没再做任何停留,打开门,真的走了。
关门声传来,叶晨紧绷着的后背,一下子松了下来,刚才她真的很紧张。
不是恋人间的那种紧张,而是敌人!
对,敌人!
无意中,她站到了凌漠那边,和他保持到了一致,所以她把陈熙当成了“敌人”。
……
何小燕从茶水间泡好咖啡出来,刚好看到从总裁室走出来的陈熙,心里大骇。
手一抖,几滴滚烫的褐色液体,翻滚到手背上,她却仿佛丝毫察觉不到痛。
她身为凌漠首席秘书这么多年,关于陈熙就是凌漠同父异母的事,多多少少是知道那么一点。
如果光知道这么一点,还不要紧,关键是,她对陈熙和叶晨的事,也知道那么一点。
这也不是最关键的,最最关键的事,她是清清楚楚知道凌漠和叶晨离婚的事,虽然根据她察言观色,及时洞察到了凌漠要和叶晨复婚的念头。
但,看到陈熙从只有个叶晨在的总裁办公室走出来,心里还是大骇,想到自己有可能会在这条小阴沟里翻了船,丢了薪资待遇很不错的工作,何小燕就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了。
都怪这样嘴,谗什么咖啡,这下好了,出事情了。
和何小燕擦肩而过时,陈熙朝她公式化的点点头,他是个聪明人,从何小燕的穿衣打扮,整个人的气场就看出她是这里的首席秘书。
何小燕也朝他回了个公式化的微笑,当陈熙走过她时,她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灵光,不顾手里的咖啡有多烫手,拿着它,转过身喊住陈熙,“陈总,你请等一等。”
陈熙顿下脚步,却没回头,声音低沉,听不出任何情绪,“有什么事?”
“那个……”何小燕脑子转的飞快,她本来也就随便喊一下陈熙,看他真停下了脚步,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陈熙抬起手看了看表,一副赶时间的样子,“你还有事吗?”
“陈总……那个……”素来伶牙俐齿的何小燕,难得出现结巴,“你刚刚看到凌总了吗?”
“没有。”陈熙惜字如金般丢下两个字后,就大步朝电梯走去,
看着陈熙的背影,何小燕忽然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紧张,不愧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这背影,这不苟言笑时,散发出的威严,要说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只怕也没人会怀疑。
……
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办公室门,在短时间内被人再次敲响,就连一向耐心算比较好的叶晨,也微微皱起眉。
吸取前两次教训,她没再对敲门声忽略不见,而是随着敲门声的落地,很客气地对着门口说道:“请进。”
门被人推开,走进来的是她已经看到过一次的中年秘书,叶晨下意识地就朝她手里看去,上一次,她是来送茶的,那这次呢?
何小燕看叶晨一直看着自己,忙解释道:“凌夫人,我是来拿凌总已经签署好的文件的。”
叶晨没说话,低头再次朝自己看了快半小时,却还停留的那页版面看去。
上面写的是什么,她一个字都没看进去,两只耳朵像是张了眼睛一样,密切关注着在办公桌上翻文件那个秘书的一举一动。
当然了,保持看报纸姿势的她,辨别这一切,用的是听。
人家说耳听八方,她真是在用亲身经历验证这个成语。
何小燕很快拿到她想要的文件,然后退出办公室,在临出门前,她还客气的问叶晨需不需要加水。
叶晨婉言拒绝了,她再等五分钟,如果凌漠还不回来,她就打他电话,如果手机再打不通,她就先离开了。
做事要有恒心,要有毅力,不要学小猴子掰玉米,到最后,一无所得。
既然下决心,要靠公务员进公安系统,算是女承母业,那她从现在就要开始努力了。
要知道,现在除了考研,出国,考公务员,已经成了应届毕业生缓解就业压力的第三种方法。
叶晨刚才看的那张报纸上就说,有个人毕业十年了,没上过班,每年都在家复习,然后考公务员,结果十年没中。
有记者去参访他,问他还会不会继续时,他当即答曰,一定要考到年龄到为止。
有这位仁兄的光荣事迹在眼前,叶晨当即倍感压力巨大,在感叹这位仁兄的毅力,以及越挫越勇的勇气外,她也为自己暗暗加了把油。
只要有报纸上那位仁兄的毅力,她相信,她叶晨也是可以的。
越想越高兴,等叶晨走出办公室时,脸上是挂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笑容。
她在,即便是借十个胆子给那些秘书,她们也没胆,当面议论自己的老板娘。
除非,不想干了,那在如今这言论自由的社会,只要不反党,反社会,不破坏安定团结,随你说什么都可以。
走过总裁秘书区,叶晨很满意地勾了勾唇角,看来,报纸上说的还真中肯,凌氏的每个员工都是那么敬业,难怪短短三年时间,就能一跃成为本市最欣欣向荣,最有钱的企业。
一干秘书,看何小燕去了洗手间,忙迫不及待地开始小声议论,“喂,刚才那个是总裁夫人啊?”
“应该是的,你没看到何小燕又是端茶又是送水,多殷勤体贴,我看啊,在这偌大的凌氏,除了凌总的夫人,她不会对第二个人这样。”有人酸溜溜的附和,从她说话就看的出来,她和何小燕有过节。
又有人笑着附和道:“是啊,你看她平时眼睛放在头顶上那架势,除了凌总夫人,谁还有那么大的面子,让她这首席秘书忙前忙后的。”
“咳,咳……”一阵咳嗽声响起,刚才还无比热闹,几乎可以和菜市场相媲美的秘书区,马上恢复安静。
总裁区的秘书们,虽然工作很认真,毕竟都是女人,女人八卦是天性,在所难免。
有一点不得不说,那就是凌氏总裁区的秘书们,可是个个毕业自名牌大学,个个都是凭真本事进的凌氏。
何小燕边拿纸巾擦手,边朝自己的位置走去,总感觉今天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凌漠的电话,她是没胆量打,有一个人的电话,她却敢打。
理由嘛?
她翻下来手边的行程安排,马上有了主意。
眼前就有个最合适的,新上任的市委书记约了凌总一起谈事情,她却联系不上他。
……
尤珺这一趟,看着是去跟了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人,其实真的比在凌漠身边上班还要累。
董满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一般人。
从她拿到支票,没哭没闹就看的出来。
既然这三年,她什么都没损失,就白得到这么多钱,何乐而不为。
当尤珺把董蔓的一举一动,包括脸部表情都告诉凌漠后,她以为自己就可以回A市,没想到,凌漠却让她再在董蔓身边留一段时间。
对凌漠的话,尤珺自来到他身边,做他助理开始,就没怀疑过,唯独这次她觉得,像董蔓这样爱慕虚荣的女人,即便是兴风,也作不了多大的浪出来。
凌漠的命令违抗不得,虽心有不愿,她也只能跟着。
最开始跟踪董蔓时,有一点,尤珺还真不的不说,董蔓这个女人,将来谁娶到她,真是倒八辈子血霉,算是祖坟没选好地方。
好吃懒做先不说,这有可能是自家主子养出来的毛病;花钱如流水,她也不说,有可能是一时没改过来;
如果说以上两点,都有情可原,那接下来的这点,真的是无非宽恕了,她居然当街去拉扯小男孩的裤子,到最后被其他家长拿着扫把满街追着打。
尤珺以为她受刺激太深疯了,想着是不是要告诉凌漠一声,然后把她送到精神病医院。
她却看到她靠在墙壁上,边抽烟,边看着天空发呆,眼角有泪流下,尤珺这才懂,她这是在用无可理喻的行动,转移自己的悲伤。
这一刻,尤珺开始有点同情她。
接下来,躲在她暗处的日子里,当有人欺负她时,尤珺不会再坐视不管,有时会出来抓住那些家长挥打来的扫把,有时会上去拉着她一起逃跑。
就这样,尤珺由暗处走到了明处,白天,当董漫在街上闲逛时,她就跟在她身后。
当晚上,董漫找地方睡觉时,她要么在门外,要么在隔壁。
两个人保持着这样的关系,又过了好几天,直到有一天,两个人敌对的关系才有所改善。
那天,董蔓故意找了间私人小旅馆,逼得尤珺连眯眼的地方都没有,偏偏天又下起雨。
董蔓透过窗户看尤珺身上基本都淋湿了,依然像尊雕塑站在那里,心有不忍了。
她的家境不好,自打懂事以来,每天基本都是在父母的吵闹声中度过,六岁那年,她发现爸爸妈妈再也不吵了。
就当她为爸爸妈妈再也不吵架而高兴事,她发现自己没有家了。
爸爸不要她,妈妈也不要她。
于是,她被送到了爷爷奶奶家,爷爷奶奶在农村,重男轻女的思想依然很严重,如果不是她大娘“大伯的妻子”送她上去,只怕她连小学都毕不了业。
她把自己的身世,第一次告诉给一个毫无任何关系的外人听,说完这些,她看着尤珺闪过惊讶的眼睛,凄楚地笑了,“这下,你明白为什么我那么妒忌叶晨了吧?”
尤珺没说话,她伸出手去接顺着屋檐流下的雨水,心里跟着一阵苦涩,她想到了她的童年,想到了她从来没见过面的亲生父母会长什么样。
那天晚上,董蔓把尤珺拉进了房间,还让了半张床给她。
尤珺第一次觉得,这个女人其实也没想象中那么讨厌。
那天晚上,两个女人躺在同一张床上,却都没再开口说话,两个人,都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各想各的心事。
床头灯一夜没关,就此到天亮。
就那晚后,第二天开始,董蔓完全像是变了个人,首先她把自己收拾的很干净,不再像以前那样浓妆艳抹,香水刺鼻。
一身干净的鹅黄色休闲服,显得她越发精神。
看到这样的董蔓,尤珺忽然觉得凌漠是多么有先见之明,如果没有自己这段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