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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铸命师-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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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是白羽阁的御邪之物,为何会在你手里?说!”

 第二百零六章云霄血仇

    听闻白羽阁三字,虞妙蓦然间竟颤抖了一下身躯,她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人记得白羽阁,可是眼前的糙汉子明明说自己是崆峒云霄传人,他是如何知道的?

    从虞妙的变化中,糙汉子已经知道自己说中了,其实说来此事话长,但是事情却又十分简单,崆峒云霄观的道者历来与其它道派相安,韩震因为惠世之心的渊源,五岁时被道观长老裕丰清收为关门弟子,从此开始了他的道者生涯,在他十九岁那年,云霄观的前辈受到其它道派邀请,参加什么道义大会,那次外出自然由裕丰清这个长老,时至今日,韩震还记得当时的情景,那一日,裕丰清在阁堂内拿着一根白羽自言自语,往日师傅永远都是一副波澜不惊,化外之人的模样,何时会对一根白羽自语,只是他那时年少心纯,不懂其中的缘由,而裕丰清也没有多说,裕丰清虽一众前辈离开后,一个月后,噩耗传来,云霄观的前辈遭遇不测,命归西途,当尸身被其它道派的人送回来时,韩震在裕丰清的衣袋内留有一根白羽,只是这白羽已经被鲜血沾染,在白羽的根系处有一行极其微小的字迹——白羽阁,这么多年来,虽着先辈消亡,云霄观逐渐落魄,到现在只剩下韩震一人,而他不愿沉浸在师傅及前辈的哀伤中,便出世四游,用道义来为冲刷曾经的悲哀,至于那跟白羽,早已随着师傅的棺中深埋地下,不成想今日再次撞见,这使得他重新勾起往日的哀愁。

    面对韩震怒火集聚的模样,虞妙已经从刚刚惊颤中恢复神思,她扔掉手中的雨伞,任由雨水洒落在肩头:“白羽阁,多少年了,还有人记得它?”虞妙深呼一口气,好似鼓足威势一般,冲韩震道:“不错,我是白羽阁阁人,你若寻仇,自可动手,但是白羽阁天赐之地,阁人绝不会坐以待毙。”

    盯着眼下的状况,毅潇臣愈发混乱,一个是执拗义理的江湖道者,一个是未知身份却与自己有相似邪性气息的女人,现在,他们两个不知何故掺杂在一起,看韩震的样子,似乎有大仇在身,如果他要以生死来了却心中的义理和和执念,那他所谓的替天行道将会是一句屁话。

    想到这里,毅潇臣不由得发出阵阵戏虐之声,这声音虽小,但是几人相距不过数步,自然也就传入二人耳中。

    只不过眼下韩震气急愤怒,曾经香火旺盛、威名远扬的云霄观自那次神秘的会道以后便因前辈长老逝世而消落,如若不然,单单云霄降神术就可以使它们立在威名的顶峰。

    越想越怒,韩震紧咬牙关,牛眼怒睁,身躯在气力的充斥下,无形的威势好似屏障般向虞妙袭来,但虞妙能够隐蔽俗世这么多年,也不是什么弱者,她纤手微动,两团火焰自手心缓缓燃起。

    见此,毅潇臣不屑的摇了摇头,转身欲走,但是命运有时就那么奇妙,就在毅潇臣转身的避开二人的争斗时,虞妙的大衣衣束身的衣巾竟然断裂,恰逢寒风袭来,大衣衣角微微扬起,而虞妙腰间的白骨笛正好漏出一端,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毅潇臣已经看到了。

    当下他愣神一番,跟着抽出自己腰间的白骨笛,也正是他的这番举动映入虞妙的余光,虞妙一个分神,韩震已经怒吼着冲来,他右手迅速以灵符作引,左手屈指作式,只听一声赦字,韩震右手灵符当即化作蓝色火焰,只见他高举右手,飞身冲上,右手火焰轰然炸裂,化作一阵星点,与此同时,浓厚的阴云中飞射出一道刺眼的白光,在韩震的驱引下,这道白光好似蛟龙般冲向虞妙。

    “天雷!”

    见此状况,毅潇臣和虞妙同时呼出此声,毅潇臣能认得天雷是因为他在青城寺被上官季风用天雷差点击碎心魂,命丧黄泉,而虞妙认得天雷,纯粹是因为她也出身于白羽阁。

    “混账毒妇,你这种无耻卑鄙之人,还有何颜面活于世上,去死!”此时的韩震早已将所谓的义理大道抛之脑后,曾经的仇恨好似洪水般浸透了他的心魂。

    “迂腐痴傻的汉子!”虞妙虽然心惊,但是她说过自己不是束手待毙之人,当即后撤两步,双手的金光随着气息冲涌,顿时变得乌红,只见虞妙眉眼微闭,气息好似雨雾般随着双手的光晕向前冲去,大有硬抗的态势,就在这时,一道身影从虞妙身后闪过,那一瞬间,虞妙被这身影的气息所惊。

    由于看到虞妙腰间的骨笛,毅潇臣无法忍耐,在自身骨笛少女的幽怨中,他不由自主的飞身上前,以灵炙入魂,以魂力聚灵来帮这个陌生女人来抵挡韩震的术式,毕竟他的降神术差点要了小毛的命,没有知道他的天雷到底比之上官季风的是强还是弱。

    “轰”的一阵闷响,随之一股极强炙热的威势自虞妙韩震之间炸开,两方人抵抗不住威势,纷纷后退倒地,而这不大的空间竟然将雨雾都给驱散,直到数秒之后,这如瓢的大雨才再次从天而降,砸在几人身上。

    “咳咳…”随着连声咳嗽,韩震红着眼睛从地上爬起来,紧跟着,一丝血迹顺着他的嘴角渗出:“该死…”韩震盯着虞妙,心有不甘,只是他太操之过急了,本身的精神气力还没有从降神术中恢复,现在又引天雷遏人,即便他生有惠世之心,也无法抗住这股强大的压力。

    反观虞妙,虽然毅潇臣的插手让她状态好些,只是看她苍白的脸色也知道,虞妙好不到哪去,毕竟阴雷术式是至阳术式的三上之力其一,那份御邪的力量绝对强大,如果是道者高深的人来引天雷,就是十个毅潇臣加虞妙这类邪气缠身的邪人共同抵御,也是鸡蛋撞石头。

    “你…你为何这样做?”盯着虞妙身旁喘息的毅潇臣,韩震咬牙怒问。

    毅潇臣重重喘了口气,没有应答韩震的话,反倒是转身盯着虞妙,开口:“你的白骨笛从何而来?”

    虞妙看着眼前与自己有着相同邪性气息的断臂男子,满是警惕的说:“退后,否则我不会客气!”

    一语道出,不待众人反应,几步外的小毛动了,他生格不存,死格残缺,但是魄内尸灵却有着很大的欲念,而虞妙的这一句话随着她自身消散的邪气扩散开来,直接勾起小毛体魄内尸灵的凶狠。

 第二百零七章又见诸遂

    当下,小毛冲虞妙扑来,他锋利的尸牙和尸爪让虞妙心中惊惧,慌忙后退,几步外,毅潇臣也诧异了,他没想到小毛竟然会这个样子。

    面对近在咫尺的僵尸,虞妙虽惊但并不畏惧,她身形风,电光火石间手中已出现一根仿若银丝带的器物,随着虞妙释放精气之力,银丝带就像长了眼睛一样冲小毛缠绕去,当即锁住小毛双手,虽然不能压制,但也为毅潇臣喝止小毛提供了空隙。

    “住手!”毅潇臣威吓一声,以冲到二人中间,而后他魂力暴涨,魂手直接锁住小毛臂膀,浑厚的魂力直接冲涌进小毛残缺的体魄内,不消片刻,便压制下躁动的尸灵。

    “呼…。”

    毅潇臣长出一口气,算是定了定心神,也正因为毅潇臣魂力的冲涌,小毛浑浊的体魄才算安静下来。

    此时,韩震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他看着毅潇臣,心中不由的火大:“你到底想怎么样?”

    只是毅潇臣没有搭理这个糙汉子,对他而言,韩震不过是一个坚信义理的道者,与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毫无牵连,索性冲虞妙道:“我有两个问题要问你,其一,为何你身上的邪气与我相似?几乎混同一人,其二,你的白骨笛从何而来?”

    虞妙并不认识毅潇臣,眼下她不清楚这两个邪人的来历,故而没有应答,见韩震没有在出生,虞妙彰显要走的趋势,但是困惑没有解开,毅潇臣不可能放任这个满身是问号的女人。

    “我刚刚帮了你,那份情,你要还!”毅潇臣沉声说着,结果虞妙并不领情。

    “你是谁?我没有兴趣知道,至于邪气相似,这个你不要问我,我也不清楚!”说话同时,虞妙看了看韩震:“我是白羽阁的人不错,可是白羽阁与你云霄观一样,都在那一日损失惨重,所以,那些坑害你观前辈的人也已经死了,如果你不甘心,那尽可要了我的命,不过就怕你没拿个本事!”

    一番话说得韩震心生怒火,但是怒归怒,虞妙的话确实在理,就在几人僵持的情况下,一阵异样的感觉袭来,毅潇臣先是一怔,紧跟着就冲小毛低吼:“快走!”

    虞妙和韩震虽然感觉到不对劲,但是他们并不清楚怎么回事,故而看向有些焦急的毅潇臣,只是片刻之后,一群身着黑衫制服的人从远处跑来,别的不说,单看这群人的态势就不是善茬。

    “抓住他们!”黑衫制服前列,一人冲着毅潇臣大喊,紧跟着,身后十几个人便冲了过来,他不是别人,正是黄灵阁的诸遂,自青城山偷尸失败后,他空手而归,被上官季风一顿责罚,不过上官季风嗅到了一些味道,关于毅姓的味道,因此并未放弃对毅潇臣的追查,不过让他气愤的是,每次有毅潇臣出现的消息或者八卦盘上追到毅潇臣的邪气后,这个家伙总会先他一步消失,以至于在毅潇臣老家时,他和杨茂的人撞上,虽然两个组织性质相同,但总归属不同的上层,并且通过其他消息的汇总,上官季风越发觉得毅潇臣牵扯了很多势力和消息,因此这半年了,他派上官沫和诸遂亲自带人,无时无刻不在寻找。

    诸遂盯着远处的四人,心中着实惊了一跳,一年前,毅潇臣虽然邪气颤身,可他总归还有人的味道,可是眼下,他完全感受不到毅潇臣身上的一丝人息,还有他身旁的那个家伙,说是还有人样,可是他竟然比棺材里的尸囊还有阴冷,完全就是一具僵尸。

    毅潇臣早已望见诸遂,这一年来,他逐渐深入赢族、蒙族乃至傲世这些族群的尘埃中,一时将上官季风这帮人给忘却了,眼下再次被人追上,他知道,若要纠缠下去,保不齐自己就会像进入天鸣阁一样,被这帮人抓走,而且在青城山时,上官季风俨然有要他性命的态势,若不是戒贪护佑,他早就死了,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被他们抓住。

    当下,毅潇臣猛然发力,一把拽住虞妙的手腕,力气之大,以至于自己魂力直接倾泄到虞妙的身上,也亏得虞妙同为邪人,方才没有被邪气侵蚀心魂。

    “放开,混账,你要作何?”虞妙暴怒,大声低吼,只是事态紧急,毅潇臣来不及多解释,况且白骨笛的渊源也不是三两句能解释清楚的,为了能找到阴阳盘,真正重获续命之术,他不等不强行带走这个同样拥有白骨笛的女子。

    在毅潇臣的禁锢之下,小毛转身冲着诸遂等人大张尸口,一股极其浑厚腥臭的尸气从腹喷出,加之现在天降雷雨,阴气四溢,诸遂担忧众人被尸气侵体,当即以符护体,加之小毛这尸气实在浓厚,如若散开,必将对居住区的人有影响,不得之下,诸遂只能先行驱散这尸气,而后追赶。

    ……

    “阿嚏…”一声饱含中气的喷嚏声从毅溟胸中喷出,惊得灵心一怔,紧接着灵心便怒斥道:“你这个混蛋!”

    只是毅溟永远都是那副老混蛋的样子,灵心的愤怒在他眼中,不过是句屁话而已,来耳朵都不用进。

    这时,敖天成回来了,手里那张几张火车票,还拎着几个衣袋。

    “换上吧!”

    毅溟结果衣袋,冲敖天成笑了笑:“小子,毅族都分裂的找不到了,你这么一支溃亡的族仆人,怎就这么费尽心思的想去找那个小子,你知道这次南下的后果么?”

    敖天成皱着眉头,似乎在思量毅溟这话,见此,毅溟摇了摇头:“唉,果然是命运所驱啊!”说着毅溟换上一身黑色的束身衣,外面加上一件过腰的外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生意人,灵心拿上衣服到附近的公厕换了,再出来时,敖天成正在公厕门前等她。

    “怎么了?”灵心见敖天成眉头紧锁,那份沉重的气息让她有所压抑。

    “你走吧,这条路不是你应该走的!”

    听到这,灵心刚想发怒,随即被敖天成捂住了口鼻,紧跟着一股极强的魄力迎面袭来,灵心心魂一颤,当即昏了过去,就在敖天成准备将灵心送往附近的公关场所时,一声嬉笑自身后传来。

    “啧啧啧,我说族仆,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对她动情了?这可是违反族例的?”

    面对毅溟的奚落,敖天成并不做声,将灵心安置好以后,他冲毅溟道:“我躲了十年,没有一日安稳,不管今后面对何事,祭魂者都该要接受他应该有的归宿!”毅溟盯看敖天成片刻,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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