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死人法则-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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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对他挺感兴趣的,他的父亲曾经是我的老师。”黑发少女说。
“白老师啊,挺怀念的。”风车在旁边搭腔。
“哎哎,我们不是一个班的吗,怎么我对白老师什么的没印象呢?”夏东阳困惑地说。
“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你每一节课都翘了,当然没印象。”黑发少女不高兴地说:“而且你每次翘课都不打假条,你知不知道我点名的时候多尴尬。大家都知道你翘课,就我不知道。”
“呃……”
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打断了夏东良和黑发少女的谈话,咖啡店在猛烈地摇晃,晃得相当严重,桌子上的水杯、花瓶都倒下来,灯的装饰也掉下来了。
震动还在继续,接连不断。透过窗口进入咖啡店的光线从黄色变成了白蓝色,窗户被声波震开,水鱼捂着耳朵要去关上了窗户。她用了全身的力气去推,与震动的能力抗衡,好不容易把窗关上,结果在接下来的一声巨响之下,窗户整个脱落了下来。
“地震了吗?”黑发少女捂住了自己的咖啡杯,她的身体在震动下摇摇欲坠,风车急忙去扶稳了她。
“我去看看。”夏东阳从破掉的窗户跳出,当他落地的一瞬间,迎面来了一波声浪,差点将他吹飞。
天空一下给闪电照亮了,对面的楼房,鲜明地显了出来,立即沉没在黑暗里去,因为皇城内所有的路灯都被震碎了。不但如此,跟着一下雷声,全城的窗子都被震得发抖。
夏东阳注意到,雷电施虐般在撕咬皇城的荆棘之塔。它们如同毒蛇的长牙,如同宙斯的长矛,它们咬开了皇城的狼烟防护罩,降落在荆棘遍布的地方。
忽然天空那灰色的幔裂了一条缝!不折不扣一条缝!像明晃晃的刀口在这幔上划过。然而划过了,幔又合拢跟没有划过的时候一样,透不进一丝风。一会儿,长空一闪,又是那灰色的幔裂了一次缝。
长筒军靴的整齐踏步声在雷声的间隙中响彻皇城,水洗军绿色外套的皇城禁卫队正在从皇城各个位置出发,向荆棘之塔靠拢。
和皇城禁卫军并肩前行的还有身穿大红色外套的皇城骑士队,他们驾驭着披满华丽服饰的战马,全速向荆棘之塔进发。
这难道是……夏东阳看着满天的雷光,楞在原地。
“冥界来了什么大家伙吗?竟然引来了那么多的天罚,壮观程度已经可以和美味虾河的雷霆相提并论了。”风车搀扶着黑发少女走了出来,水鱼拿着夏东阳的三个橡皮球跟在后面。
她们刚刚离开雕刻时光咖啡店,整个店就崩塌下来。屋顶整整齐齐地平行于地面落下,墙壁像是豆腐渣做成的劣质工程,被屋顶碾碎为尘土。
“无论是谁,居然能从不归之地来到这里,骗过了规则那么长时间,值得重点关照呢。”黑发少女喝了一口咖啡,手中的咖啡杯被她稳稳握在手上。
“最后还不是暴露了吗?根本不用重点关照,在这样密集的天罚下,什么妖魔鬼怪都得死个透彻了。”夏东阳说。
“笨蛋。”风车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说什么?”夏东阳大怒。
黑发少女把最后一口咖啡喝完,然后弯腰放在了布满裂缝的地面上。
“声东击西,一石二鸟。既可以破坏荆棘之塔的防御,又可以把皇城所有的戒备力量从四周支开……恐怕是有什么大动作呢。”黑发少女做出了冷静的分析,她一看就看破未知人员引来天罚的意图。
“心思如此缜密的大家伙,总不会把自己的小命搭上去吧。用用脑吧,小丑同学。”风车讥笑地说。
“你……”夏东阳握紧了拳头,但是在黑发少女面前,他实在不敢当场发作。
“小丑同学,你立刻前往荆棘之塔,去看看情况。必要时候以奈何桥学校的名义捣乱。”黑发少女的语气不容置疑,她就是在下命令。
“明白。”夏东阳从水鱼手上接过三个橡皮球,压扁后放进了口袋里。他把小丑面具摘下,戴上了两道弯眉一道微笑的镂空面具。
镂空面具是哥哥魔术师出场时候的标志。
他准备好以后,迎着雷光向前奔跑。
“变色龙同学,你去荆棘之塔的西边看看,发现什么情况及时向我报告,不要轻易动手。”黑发少女下了第二个命令。
“是的,班长。”水鱼前进的方向和夏东阳正好相反,如果从声东击西的观念来考虑,她要去的地方很可能有什么阴影里的人在暗地里进行动作。
“我呢,我呢!”风车激动地拉扯着黑发少女的衣服。
“你潜入皇宫看看,主要监视万楼和蔷薇。皇帝随便看看就好,如果有人刺杀他,别让他死了。”
“好无聊……”风车不满地说。
“快去。”黑发少女不急不慢,从厚重的和服里掏出了一本牛皮书。
“班长,别生气别生气,我马上去!”看到牛皮书的瞬间,风车的脸都白了。她脚底抹油一般,快速消失在黑发少女的视线中。
第一百零八章 舞池
天罚如光如剑审判之前,在平静而暗藏暴风雨的青空酒店。它那第三层楼的大厅,有一个彩灯之下的舞池。
“相对于其它地方,舞池对于把妹来说是有绝对优势的。”萧竟对此深有体会。
如果有人像萧竟一样,混迹舞场、夜店多年,那么他也会得出和萧竟一样的结论——大部分喜欢跳舞的女孩子都是比较活泼开朗的。
“当然我在舞池里也碰到过许多性格比较保守,心情相对抑郁的女孩子。她们之所以选择在舞池里跳舞只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情绪罢了。”萧竟对旁边恭恭敬敬站着的侍者说。
侍者微笑地点点头,在萧竟眼里,青空酒店里的服务人员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微笑地角度都一样。
对他们说任何话,无论说什么,他们都会不停地笑啊笑啊,微微地一笑。
还好,这个侍者不是时时刻刻都在自称专业的爱森主管。萧竟对他不感厌恶,和他还是挺聊得来的。
单方面的聊得来,从刚才开始就只有萧竟在说话,而侍者一直在礼貌地点头。
个小时前,萧竟遮住脸,悄悄摸摸地溜出青空酒店,他租了一套礼服后立即返回。现在的他全副武装:燕尾服外套,配对外套搭配清爽的白色衬衫,法国式的袖口和螺栓紧固件,戴领结黑色休闲裤,黑色正装鞋。
他神采奕奕,从侍者那里领取了一个舞会专用的彩色羽毛面具,准备踏入舞池中。
但是侍者很不给面子地拦住了他,对他说了一句“很抱歉先,这里被包场了,请你去其他楼层的舞池吧!”
“哦,好的。”萧竟也不想闹什么事情,既然有大款包场,那他只能在权贵下做出容忍。
地主阶级必将被人民碾碎在时代的巨轮下!他在心里吐槽。
但是接下来的一幕让他很恼火:两个活蹦乱跳的小姑娘来到了舞池的入口,她们似乎对舞会很感兴趣,但是有些犹豫不决。刚才拒绝萧竟的侍者露出保险推销员的口才,将小姑娘连哄带骗给迎接了进去。
“美丽的女士们,你们是天上的星星,能够踏入灯光之下已经是美的精彩一笔,舞姿只是锦上添花的鸡肋。你们使人羡慕,小皇子委托我邀请你们,请务必品尝可口的可可蛋糕。”
侍者九十度的鞠躬吓得两个女孩连连后退,她们矜持地回了个礼,在侍者的夸赞下进入了舞池。
“不胜荣幸!”有一个女孩回答。
萧竟向舞池方向伸出的一步,侍者立刻挡在他的面前。萧竟向左边迈出了一步,侍者也跟着移动,镜像地堵在他的面前。
萧竟用手指指指自己,侍者微笑。
萧竟突然出拳打向侍者的面门,在最后要打中的时候又停止了动作。侍者对于突如其来的袭击,面不改色心不跳,微笑不变。
“你对我有偏见吗?”甩甩手,萧竟问侍者。
“先,你多虑了。我们青空鸟势力对任何事都遵从中立的态度,绝对不会对任何势力有偏见,也不会给予任何势力特权。”侍者说。
“那为什么她们能进去?我就不行!”
“先,是这样的。这个舞池现在正在被小皇子爱德华源包场,他给我们侍者下的命令是保证进去舞池的所有人都可以享受愉快的音乐、自由自在地舞蹈。为了执行这个命令,我们侍者会在舞池的各个出入口控制人员的进入,保证男女比例保持比,让每位来客都可以找到舞伴。由于现在男性多于女性,所以只能委屈先你了。”
萧竟把手插进口袋,他退后了几步,刚才兴奋的热情被无形中的一盆水浇灭。
“小皇子,爱德华源?”是个没听说过的名字呢,皇室里还有这一号人?萧竟徘徊不止。
侍者点了点头。
萧竟想了一会,他在侍者的背景中看到舞池的优雅氛围,然后嘴里冒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唉,你看看她们,你觉得她们开心吗?”萧竟指着那刚刚进入舞池的两个女孩,她们被舞池里的几个正装高富帅围在一起,几只厚重的大手为她们伸出,没有舞伴的男人都在邀请她们与自己共舞一曲。
侍者回头看了一眼,女孩羞涩而且激动地搭上了自己中意的舞伴。他们开始在舞池中旋转,裙摆是盛开的莲,秀发是泼洒的浪。
他们谈笑风,优雅的曲调在伴着高跟鞋的旋转。
“如你所见,她们很开心。”侍者回答。
“,,!你看的的仅仅是事物的表面,你根本不了解女人!”萧竟提高了音量,不得不说他成功地震慑住了侍者:
“你知道吗?我在舞池里碰到过许多性格比较保守,心情相对抑郁的女孩子。她们之所以选择在舞池里跳舞只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情绪罢了。表面表面,她们在欺骗自己,欺骗别人,用写着‘我好烦恼’的脸告诉这个世界——‘我很快乐’。”
侍者的表情终于变了,他不知道怎么接下萧竟的话,只能支支吾吾地说:“先,你这些话之前说过了”
“我再说一遍不行啊,你懂女人吗?你懂吗,你懂不懂!”
“我不太懂”
“好的,那就让我进去。”萧竟欣慰地拍拍侍者,走过他的身边,踏入了舞池。
“让我来拯救她们,让我来给予她们真正的快乐。”萧竟张开双手,豪迈地说。
侍者楞在原地,可是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转身将萧竟抱了回来。
“不行不行,现在不能进去,这是规定!”侍者不停地摇头,他摒弃萧竟对他灌输的理论,坚定自己的内心。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啊!”萧竟反手搂住侍者的肩膀,亲密地在他身边灌输自己的理论:“你们做侍者做服务员的,有没有什么类似‘顾客就是上帝’的宗旨?”
侍者回答:“有,有很多,我最喜欢那句‘用我们真诚的微笑,换取客户对我们服务的满意’。”
说完,侍者露出了一口白牙,又是一个标准的微笑。
“不行不行,这句太扯了,换一句。”萧竟摇摇头。
“为人民服务是唯一宗旨,谋经济发展是第一要务。”
“换!”
“以诚相待,超越客户的需求;全心服务,为客户更多?”侍者试探性地说,声音越来越小。
“差不多了,将就吧。”萧竟说:“你好好琢磨琢磨,刚才那句话里的‘全心服务’,这和服务不一样。服务是规矩于局限之中,老板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真诚!你要全心,全身心为客户服务。你不能眼睁睁看着客户表面上开心可是内心却无比悲伤的样子,否则你就是犯罪!”
“啊,这罪名严重吗?”侍者战战兢兢地问。
“你们这儿最可怕的地方是哪里?”萧竟的表情很严肃,他看了看周围,示意侍者小声一些。
“荆棘之塔,据说死刑犯会被钉死在荆棘的刺上,直到命绝息,血液流尽。”侍者抓紧了自己的衣袖,害怕的表情在脸上。
萧竟一拍手掌,斩钉截铁地说:“就是那里,死在荆棘之塔上的人,有八d是侍者!”
侍者腿一软,瘫倒在地上。萧竟趁着这个机会,闪身进入了舞池之中。
第一百零九章 萧静静
然后过了五秒钟,萧竟被埋伏在舞池里的爱森主管拎了出来。
“主管,我好害怕。”侍者泪眼汪汪,向爱森哭诉。
“没事了,天塌下来还有我在呢。”爱森像是逗猫一样,抚摸侍者的下巴。
“这里交给我就好了,你去休息一会儿吧。”爱森说。
待到侍者用怨恨的眼神洗礼过萧竟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