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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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快滚。”老者突然间嗔怒道。
身旁五人身子同时一颤,急忙点头称是,并灰溜溜的躲闪开来,给老者让过路,脚下却很慢的退步。
“想死吗?”老者瞧见五人之态,知道今天这些人誓不罢休,既是拼上性命也无所谓。他们这哪里是在退简直就是在换种方式包围。所幸,自己已经看穿他们的阴谋,手上也加紧了力道。
皇甫岑身上虽然疼痛无比,但也不敢目光远视,紧紧地盯着面前五人动静。
就在老者走入五人包围之中,靠近皇甫岑的那一刹那,大汉一个眼色使然,五人同时从腰中扔出一袋东西,似乎像是面粉又像是其他的东西。
皇甫岑模糊的双眼只觉得面前一阵眩晕。但是这个味道却很熟悉,猛然想到什么,身子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抢在老者身前抵挡住那些东西,大部分都砸在皇甫岑的身上后,皇甫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道:“迷药,是迷药。”
“屏气凝神。”老者出言警告,手上不敢有任何停顿,顺势就撤回脚步,收回衣袖一掩鼻口,另一只手却不停留,回身击向身后五人。
大汉一个眼色,四人敌向老者,自己则是去取皇甫岑。对于皇甫岑,这个必杀之人大汉是不会多留一丝情面的,手上的剑锋对准,用力的刺向面前之人,并不耽搁。
虽然大部分迷药被皇甫岑抵挡住,而老者也已用衣袖遮挡,但也似乎着了道,出手虽快,但脚下的步伐却是不再那么沉稳。
“死。”
一字必出,四五条性命陨落,老者哪里还会给这些人机会,方才也许是自恃身份,但现下不痛下杀手,栽倒在这里的将会是自己。
当然,大汉也不会给皇甫岑生的机会。
两道剑光划过,几道血溅喷洒。
地下躺着四个人。
而大汉则是抱紧右臂,紧紧地靠在墙角,右臂之上的鲜血淋漓,吃痛的“呲”了一声,看了看地上的几人,心有不甘的瞪了眼老者同皇甫岑,身影一闪,急速的离去。
老者因担忧皇甫岑伤势,又恐敌人再有帮手在暗处,并没有去追赶,而方才使用的乃是枪招,也是成名绝技,百鸟朝凤,因为身旁无枪,只好用剑化招,一剑击落面前的敌人四人,同时也刺伤了借机要斩杀皇甫岑的大汉。
“你怎么样?”老者走进问道。
“还行。”皇甫岑咬着牙说出最后两个字,却再也说不出话来,用眼盯着地下躺着的几个人。
老者欣慰的一笑,心道这个小娃娃但真是有几分胆色,还有几分沉稳,这个时候还不忘检察面前几人的身份。点点头,走到四人近前,摘下四人面罩,呢喃道:“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皇甫岑昏迷中听见老者如此吃惊,心中当真有些吃惊,什么情况竟然能让眼前这位世外高人吃惊呢?而地下躺着的那些人又是谁呢?
崔家的人?
老者并没有声张,一一检查过后,似乎又有些不明的摇摇头,看了看宝剑之上的铭文,低声吟叹道:“崔?”
皇甫岑心中一颤,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他们家,胸中怒火万丈,比斗赛马,酒宴刁难,如今又夜巷击杀,他们崔家真是霸道无比,自己要是不除掉这心头之患,恐怕当真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快。那里。”
巷口之外,灯火通明,从邹府之内呼啦啦闪出一大群人,奔跑着朝着近前而来。
“看,小姐,那里有好多个淫贼躺在那里。”
……
影影绰绰中,皇甫岑同老者听见巷口之外的声音。
“娃娃,有人来了,相信那些逮人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动手,老夫这就走了。”老者一撩衣襟,便想转身离开。
“高人。咳咳。”皇甫岑急忙起身拉住面前老者的衣襟。
“娃娃,你还有事?”老者不明,面前的皇甫岑究竟还有什么事情要办?
“高人,告之姓名,皇甫岑今生必结草衔环报答。”
“呵呵。”老者一乐,虽然中了点迷药,但是出尘之态不减,笑道:“娃娃,老夫名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这颗心。”话罢,便要离去。
皇甫岑却不肯松开手,急忙朝着地上叩头,称颂道:“求高手收我为徒。徒儿贱名皇甫岑。”皇甫岑此时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想办法联系上这位世外高人,以后必将有大用处。所以根本就不管老者同不同意,磕过头再说。
“皇甫岑?”老者琢磨了一阵,略有一丝歉意道:“老夫弟子三人皆已收下,刚刚收的北地常人一人,再收恐怕……”
听老者为难之言,皇甫岑双眸红透。
老者见此,叹息一声道:“也罢,受了你的舍身一挡,又受了你的响头,老夫我就许你个诺言。”
“什么诺言?”皇甫岑虽有遗憾,但有总好过无吧。
“日后,你如果遭遇不测,自会有人相助。”
第28章 又见玉娘
崔府。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煽在大汉脸上,男子怒声道:“你是怎么办事的,竟然又失手了,五个天机阁杀手竟然只有你一人回来?”
大汉结结实实的受了这个耳光,任凭男子责骂,也不多言。
“废物,一群废物,五个人竟然没杀了皇甫岑还丢下四条人命,要你们何用。”男子怒不可支,俨然这次刺杀皇甫岑失败让他十分难受,很少出现这种情况的他们没想到,这次竟然栽了,这种事情要是传回教内,该丢多大的面子。
“我们本来已经就要杀了皇甫岑的。”
“本来?”男子抓住关键字眼,咦声问道:“什么本来?”
大汉抬头道:“哪里想到夜巷之中闪出个老头,而且功夫高得竟然,要不是我们用了迷药,恐怕就连我也命丧当场。”
“你死,那是罪有应得。”男子愤恨道:“不过,突然出现的高手是谁?”
“我事后回忆了一下,看招式,不像是寻常的剑招仿佛还有枪招夹杂其中。”大汉吃痛地摸了摸右臂,略有一丝疼痛的回忆道。
“枪招?”一直静坐不语的长袍人突然发话,又走进大汉身前,看了看大汉的伤口,咦声道:“他们四个是同时中招的吗?”
“嗯。”大汉点了点头。
“每个人的身上伤口有多少?”
“没有数过,不过好像很多。”大汉一怔,回忆了一下,印象还是很模糊。
“很多?”长袍人似乎自言自语道:“好像是百鸟……”
“百鸟什么?”男子惊问道。
“哦,没什么,突然想起了一个人。”长袍人甩了甩头。
“此事全是属下一人职责,希望少主跟师兄放过死去的四个兄弟的家人,我一力承担。”大汉突然间跪倒长袍人和男子面前。
“废物,通通去陪葬。”男子一瞪,依旧不满的嚷嚷道。
“好了。”长袍人怒斥一声,瞪向男子不满道:“陪葬不陪葬应有教主决定,不是你的份内事。另外追究责任的话,又是谁让他们去的?”
“是我。”男子阴鸷的脸庞上升起一丝不协调,道:“怎么了?”
“怎么了?你到问我怎么了?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这么说话,地位尊卑你都忘了吗?”长袍人怒道,没有想到面前的男子竟然敢顶撞自己。
“忘了?哼。”男子轻哼一声,道:“少主,不要忘记了,这里还是我说的算,希望你不要插手我治下事物。”
“你。你。”长袍人怒不可支。
“丢了那些信笺,教主那里不好交代,我这也是为了我教负责。”男子见长袍人似乎真的生气了,语气缓和地说道。
“为了教众?”女子轻蔑的一哼,起身,盯着男子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同皇甫岑的恩怨,公报私仇,无可厚非,但是火最好还是别撒在自己人身上。”话罢,看了一眼大汉道:“我们走。”
被长袍人戳穿诡计的男子,脸上一阵阴,一阵阳,十分不协调。盯着远走的背影,白皙的拳头紧紧地握在一起,怒声道:“你等着,终有一日,我会让你躺在我的胯下承欢。皇甫岑,不过小虫尔。”
邹府。
“啊!这是在哪里?”皇甫岑吃痛地睁开双眼,脑海里闪现的全部都是昨天的场景。
四壁都笼罩在一片粉红之色,屋子里香气弥漫,莺莺燕燕中弥漫着的都是香气,皇甫岑扫了一眼屋内的布局,一扇菱花铜镜,两个花瓶,上插几支皇甫岑说不出来的花枝,一张梳妆台,上摆梳篦、胭脂、手帕,还有一缕青丝,衣架上还有几件未换的亵衣。
“这……”皇甫岑一惊,即使是在木讷的人都清楚面前这些物品,摆明了这是哪家小姐的闺房。面色一难,穿越这些年了,自己何时进过姑娘家的闺房。说出去,好说不好听,辱没了自己到没有什么,只是女儿家的名声都让自己败坏了。虽然,汉末风化并不是那么严重。
“小姐,你听,他好像醒了。”未等皇甫岑支撑着下塌,便听见房门外传来一阵声音。
“哦?”邹玉娘一怔,听见屋内唏嘘之声,好像有什么动静,急忙跨步入内。
这样一来,皇甫岑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昨日的事情还没有完了,又出这事,心中一急,紧忙闭上双眼,盖好合欢被,装作睡着。
“呃?”跨进屋子里的邹玉娘敏锐的察觉到屋子里的异样,机敏的瞟了一眼床榻之上的皇甫岑,嘴角微扬,轻笑道:“春桃。”
“小姐,什么事?”春桃不明随即回了声。
“昨日的那些歹徒都处理了吗?”邹玉娘明知故问道。
“呃。”春桃一怔,盯着邹玉娘疑问道:“不是都被老爷给掩埋了吗?这事儿不是老爷说不用经过官府,悄悄地埋了吗?不都是小姐你说的什么歹人夜探邹府,无凭又无据,而且老爷即将北归,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今天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
“叫你说说,哪来的那么多埋怨。”邹玉娘瞋目地瞪了瞪春桃,示意她少言。
“哦。”春桃委屈的点点头,低头便往外走去,嘴中还不停的嘀咕着:“小姐这是怎么了,几次三番的掩饰,竟然还替那个淫贼掩饰了。”
皇甫岑虽然刚刚苏醒,可是耳力还在,春桃的话,他听得真真切切,初时一愣,暗叹倒霉怎么又招惹上邹玉娘了,后来听明白,这事还要谢谢人家邹玉娘,要不是人家邹玉娘,恐怕今日自己就不会躺在这里,而是躺在监狱的大牢里。
“起来吧,别装了。”春桃的脚步刚刚离去,邹玉娘娇容上又露出几分小辣椒的本色。
“还是被你看出来了。”皇甫岑掀开被子,深吸一口气,方才憋得自己好难受,从邹玉娘的床榻上走下,面带一丝难色地说道:“很抱歉,弄脏你的床铺。”
盯着皇甫岑的邹玉娘见皇甫岑从床榻之上走下,面上升起一朵红云,点点头道:“那……那……个,你能先穿上衣服在跟我说话吗?”
第29章 风平浪静
人生就是这样,当一个女人多次遇见那个男人,就会被曲解为缘分,既是第一印象有多么的不好,慢慢地也会开始改变。
误会的是女人,而往往尴尬的人,也是那些女人。
现在这个场合下,就很符合这种情况,皇甫岑没有办法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换一个方式或者一个言语说话,因为面前邹玉娘的娇羞,反倒是让皇甫岑心生一丝玩味。时间就停止了那么一小刻,皇甫岑耸耸肩,淡淡一笑道:“邹小姐,貌似我的衣裳应该是被你们收起来了吧。”
一言既出,邹玉娘才想到皇甫岑的衣裳都已经被春桃收了起来,心中一急,脚下猛蹬地,羞道:“你,你,能不能回到床榻上,在说话。”
皇甫岑摇摇头,笑道:“好吧,既然如此,我就难为情的享受一回,玉人床榻。”
“你。”邹玉娘拿皇甫岑没办法,厚脸皮的男人在面对女人的时候总是能取得优势。只好转移话题道:“你还没有说昨夜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会躺在我府外?”
听闻邹玉娘这么一问,皇甫岑倒是收敛方才放荡的面色,扳了扳道:“我也不是很清楚。”
“你不清楚?”邹玉娘压低声音,生怕自己的闺房外经过什么人,低声笑问道:“你说你不清楚,那么那几个死人该怎么解释?”
“他们?”皇甫岑想起昨夜老者击杀的四人,点点头,口气很真诚地回道:“他们是谁杀的我不是很清楚,我唯一清楚的是,我跟他们没有关系。”这个时候皇甫岑只能狡辩,本来自己就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个时候多一个人知道反倒是为这事情添加一分为难。不过,皇甫岑也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那些家伙,幕后黑手不找出来,自己在这北地算是没有立足之地了。
邹玉娘不傻,焉能不知这是皇甫岑的敷衍之词,只不过,皇甫岑不说就一定有自己不说的原因,而且这个事情似乎也跟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