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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封魔-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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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嚏!”色安忽然打了个喷嚏,只觉得后脊梁发冷,就象被凉风吹过一样,色安下意识的缩缩脖子,心中奇怪,这么热的天,自己穿得也不薄,怎么会觉得寒冷呢?

  色安正纳闷的时候,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他的奥迪车左旁,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一辆银白色的跑车,几乎与色安的车并驾齐驱,既不超色安的车,也不肯落后。“你会不会开车?这样很危险!”色安对着那辆银白色跑车大吼道,可色安立即发现一件更可怕的事——那辆银白色跑车里空无一人,居然是自动前进的!

  “天啊!”色安情急间大叫一声,忙松开油门去踩刹车,可奥迪车发出一阵低沉的轰鸣,速度不减反增,险些撞中前面张可可的跑车,幸亏张可可及时打方向盘让过,但那辆银白色仍然紧贴着色安的车行驶,大有不死不休的劲头。

  “天老爷,救命!”色安惨叫连连,手忙脚乱的打方向盘踩刹车,可奥迪车就是速度不减,也甩不开那辆银白跑车,反而越来越快,把色安急得满头油汗,眼泪鼻涕都下来了。这时候,张可可的车也加快了速度,追上色安的车,三辆车在郊区公路上并头齐奔,危险万分。

  “安经理,想知道你旁边的是什么车吗?”张可可扭头对色安喊道。

  “什么车?”色安满头大汗的问道,奥迪车的速度已经飙到了九十公里。

  “鬼车!”张可可娇笑着喊道:“那辆车以前在这一带出车祸,车上的驾驶员死于非命,怨气不散所以不能投胎,必须要拉一个替死鬼才行,你今天心术不正想对我有不轨企图,这辆鬼车就看上你了。”

  “天啊!”色安全身冰凉,惨叫道:“快救我,我不想死,我还有老婆和二奶、三奶、四奶要养,我的女儿刚从大学毕业不久,也要我养活,快救救我吧。”

  “不!”张可可大笑道:“这是你的报应,谁叫你想让我助手在我酒里下药,你活该!”

  “我再也不敢了。”车速已经超过每小时一百公里,路边的路灯几乎变成了线状,色安急得哭喊道:“张可可小姐,小姑奶奶,我知道错了,我知道你是天下最好心的驱魔人,求求你救救我吧。”

  “救你可以。”张可可笑喊道:“可是不能白救,三十万的驱魔费,我就救你一命。”

  “三十万!?”色安惨叫一声,“你也太黑了吧?上次你替我的雅易安超市驱魔,也就是二十万,你今天又花了我三十万,能不能少点?”

  “不同意拉倒。”张可可微松油门,立即与色安的车拉开了距离,色安连忙疯狂大吼道:“三十万就三十万!我给!你快救我啊!”

  张可可又追上色安的车,娇笑道:“好,成交,你现在就开一张现金支票递过来,我马上救你!”

  “我的手没空。”色安紧握着方向盘哭喊道:“没法写现金票啊。”

  “没事,你的车被鬼车控制了,要到前面十公里的地方才撞下江里,你再不写就来不及了。”张可可笑着喊道。

  接过色安那张字迹潦草又沾着眼泪鼻涕的现金支票后,张可可娇笑一声,掏出三张符纸,轻念几句,符上闪出红光,“疾!”张可可娇喝着将符纸抛出,打在那辆银白色跑车上,跑车立即起火无声的燃烧,随即消失在空气中,色安再踩刹车时,奥迪车果然恢复了控制,逐渐降慢速度,直到完全停稳了,色安才象死猪一样瘫在驾驶位上,全身已经象刚水里捞来一样,湿淋淋的尽是汗水和某种液体。

  “谢谢安经理的支票了。”张可可将车调头后停在色安车的旁边,举着支票摇晃道:“今后还请多多关照我的生意,看在你是我领到正式驱魔证后的第一位顾客,我给你打九五折。”说完,宝马又向前疾弛,向市区开去,抛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妈呀。”色安双腿软瘫的从车里爬出来,爬到公路边喘着粗气休息,过了良久,色安才颤抖着掏出手机,给他的狐朋狗党肥鱼打电话,“肥鱼,我是色安,快带人来接我,我出事了……”色安只顾叫人去接他,并没有注意他的背后已经浮现出几道惨白的影子……


                  第七章 何浩与校花同居的日子(上)



    敲诈并教训老色鬼色安的第二天早上,张可可家大院中。

  何浩小心翼翼的端着装满饮料与零食的盘子,顶着张可可的男同学恶毒的目光,胆战心惊的给张可可的同学们分发。周六晚上陪张可可教训了那条蛋妈老色狼后,何浩醉得一塌糊涂不能说话,张可可又不知道他住的详细地址,无法送他回租住房,就只好让何浩住在自家的车库里。恰好今天早上张可可的十几名同学来张可可家玩,走狗运能在校花张可可家中住宿一夜的何浩,就成了张可可的男同学们妒忌与仇视的对象。

  张可可就读的是一所贵族中学,学生家中都是非富即贵,有资格追求张可可的男生自然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个个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外加年少多金;而能够平心静气与张可可和睦相处的女生当然也不会太差,全是一等一的青春美少女,泡上一个就能让男人少努力二十年的权贵富豪千金。来自穷乡僻壤又相貌平平的何浩站在他们中间,简直是鸡立鹤群,无疑让何浩的自卑心更深了一层,唯一让何浩心理平衡的是,张可可同样不让同学进入她家中的大厅,就算是女同学,也只能走后门进张可可家中。

  “***,好运的家伙!”一名穿着名牌运动衣的男生越想越是气愤,自己既帅又有钱,还对张可可真情一片,都没有机会在张可可家里住宿过夜,想不到这个又穷又丑的落魄青年倒先在张可可家住了一夜,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有没有发生什么!

  正好,倒霉的何浩从他面前经过,那男生气愤不过,悄悄把脚伸到何浩脚下,可怜何浩正抬着比车轮还大的盘子,那里看得到地下的陷阱,脚一绊便失去平衡,重重摔在地,盘中的饮料和零食顿时撒得满地都是。

  “啊,你做什么?你看你做了什么?”一名扎着马尾辨的女生惊叫道,何浩慌忙抬头,见一杯鲜榨橙汁正巧砸那女生胸前,鲜榨橙汁将她雪白的连衣裙染黄了一大片,夏天气候炎热,那女生穿得十分清凉,被汁水一浇顿时曲线尽露,连小巧的乳头都可以看清,看得张可可的男同学们口水横流,其她女生脸红耳赤。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何浩连忙爬起来给那马尾辨女生道歉,还拣起一包纸质餐巾想给那马尾辨女生擦拭,谁知那马尾辨女生不由分手,“啪啪”先给何浩两记耳光,又捂着胸口放声大哭。何浩顿时手忙脚乱,指着那运动服男生点头哈腰的说道:“这位小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刚才被他绊到了。”

  “你胡说!”那运动服男生一蹦三尺高,大吼道:“我那里绊你?分明是你想占徐枫同学的便宜,故意把果汁砸在她身上!”其他的男生虽然都看到了那运动服男生的绊何浩的动作,可还是替那运动服男生污蔑何浩道:“小飞那里绊你了?我们怎么没看到?”还有男生说,“张可可同学,你家里怎么请这样的仆人?居然敢性骚扰客人,你赶快把他解雇了吧,免得将来祸害你。”

  有人帮忙圆谎,那叫小飞的男生更是得意,扬手一拳打在气得全身发抖的何浩脸上,再一脚踹在何浩小腹上,边打边骂道:“乡下来的穷瘪三,竟然敢陷害我!”何浩气得双眼喷火,挣扎着跳起来,扬拳正想还手,耳边却传来张可可的吼声,“住手,都别打!”

  何浩扭头对张可可吼道:“可可,你看清楚了,是他们先陷害我,又首先打我的。”但何浩话音未落,张可可已经两记耳光扇在他脸上。张可可刚才在招呼女同学,没看到那叫小飞的人绊何浩,只是她与何浩接触了两天,已经比较了解何浩花痴的毛病,知道何浩除了对她之外,对任何一名美貌女子都会产生邪念,所以张可可断定,这件事是何浩的错。

  张可可凶巴巴的骂道:“臭流氓,大色狼,我刚转个眼你就敢骚扰我的女同学,你想死我成全你!”被诬陷误会的何浩捂着被张可可打出红印的脸又气又急,瞪着张可可几乎将胸膛气炸,但张可可不依不饶,叉腰凶道:“那么凶干什么?想打我?你敢动我一根毫毛,今天你就休想活着出去。”

  何浩大怒,抬起手指着张可可想说什么,谁知旁边早看他不顺眼的其他男生一拥而上,拳打脚踢将何浩打翻在地,拳头和皮鞋雨点般落在何浩身上,何浩双拳难敌四手,被打得鼻青脸肿满地打滚,开始绊何浩那运动服男生甚至还专踢何浩胯下,如果不是何浩用手拼命护住那里,只怕要被这群妒忌得发狂的富贵子弟当场阉割。

  “别打了,别打了。”张可可看到何浩的凄惨模样,心中不忍,大叫着推开那帮男生,扶起头破血流的何浩柔声道:“我拿些钱给你,快去找医生包扎吧,等他们走了,你再回来。”说着,张可可拿起一张雪白的纸巾,替何浩温柔的擦拭脸上血迹,惹得旁边的男生又是一阵眼红。

  “这都是你自找的,谁叫你花痴?”张可可一边埋怨着何浩,一边掏出一些钱来,谁知何浩大吼一声,推开张可可就往外跑,一直跑出张家大门,消失在门外,张可可本想追他,却被其她女同学拦住,张可可无奈,只得扶大哭不止的徐枫回自己的卧室换衣服,暂时把何浩的事放在一边。

  何浩头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盲目的奔跑,两行热泪早顺着脸庞流下,不知跑了多远,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何浩终于筋疲力尽的摔倒在市郊区路边的草坪上,想起前程往事,又想起刚才的屈辱,何浩忍不住猛捶地面,打得泥土与草叶乱飞,就象想把所有的怨气发泄在土地上一样。

  何浩出生在山东一个闭塞的山区,平凡的家庭为了供他上大学,已经花光了父母大半生的积蓄,在就读那所大学浑浑噩噩度过四年后,何浩揣着那张在社会上已经不值钱的毕业证灰溜溜滚出校门,在名牌大学学生杀猪卖糖葫芦的现代社会,从毕业到遇见张可可近一年时间,何浩没有找到一份工作,又不愿回去过脸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就成了这灯红酒绿的城市里的流浪汉。

  不知不觉间,已是太阳正空,病情一直没有痊愈的何浩被太阳晒得头晕眼花,何浩突然大骂一声,“操他娘,回老家,老子在这里呆不下去了,宁可回家种田,也强过在这里受冤枉气!”

  决心一下,何浩全身轻松,爬起来就往租住屋的方向走,家中的几亩薄田养活自己是没问题的,虽然生活苦些,但总比在这个城市里处处受人白眼、比被人欺负的好,至于欠张可可的钱将来慢慢还,大不了付她利息,只要打电话对她说清楚,相信以她的吝啬和小气,肯定不会为了解恨而放弃这些钱,催动符咒要自己小命的。

  没走多远,何浩又犯了难,他现在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别说回家的路费了,就是路上的伙食费也没有,从这里到山东几千公里,就是步行回去也得在路上饿死啊,难道要何浩乞讨回家?

  “小兄弟,小兄弟,快过来。”何浩正为难的时候,一辆豪华轿车停在他身边,一名肥头大耳的男人探出头来,对何浩招手叫道:“小兄弟,你来一下。”何浩仔细一看,竟然是雅易安连锁超市的另一名老板,外号叫肥鱼那个男人,三天前的晚上在雅易安超市门口曾经与何浩有过一面之缘。

  “于经理,有什么事?”何浩心中突然又燃起一丝希望,也许是雅易安需要员工,肥鱼经理想让自己去打工的,何浩毕竟舍不得这灯红酒绿的繁华都市。

  “听说你现在是张小姐的助手?”肥鱼先问道,见何浩承认,肥鱼又问,“那张小姐呢?她现在在那里?”

  “她在家里,她的很多同学今天去找她玩。”何浩有些失望,但还是老实答道,说到这里,愤愤不平的何浩又补充一句,“我已经不是她的助手了,我辞职了。”

  “是这样啊。”肥鱼摸着他的三层下巴沉吟,黄豆大的眼睛里不停闪过凶光,片刻后,肥鱼又问道:“昨天晚上和你们吃饭的色安出事了,你知道吗?”

  “出什么事了?”何浩一惊,想起昨天晚上张可可给色安吃百鬼缠身符的事,忙问道:“安经理是不是又撞鬼了?撞的什么鬼?”

  “你怎么知道色安又撞鬼了?”肥鱼诧异的问道。

  “我听我的老板张可可说,安经理印堂发乌,元气亏虚。”尽管已经决定离开张可可了,但何浩还是下意识的不想出卖张可可,信口开河道:“最近一段时间恐怕要连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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