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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极品花都御医-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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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李队,时间不早了。看看任队和赵队有没什么线索。”老杨心里发毛,有些胆寒,使劲催促李亚男赶紧的撤离。

    回到护林员的木楼旁,赵队和任队都在警车边等候李亚男。

    “有没有什么发现?”李亚男兴冲冲的迎着赵队询问道。

    赵队一行上山仔细检查过。他们前去“松香”采集工的营地询问过,最近没有任何嫌疑人出没山林。沿途勘察也证实没有车辆进出的痕迹。

    李亚男显得有些失望,转头望着一旁边任中队长问道:“问过这栋屋里的老人发现了些什么异常没有?”

    “屋里只有一个又聋又瞎的老太太。老头子巡山去了,根本问不出什么名堂。”任中队长无奈的摇摇头,心里质疑李亚男侦察的方向和思路会不会有问题,在这里耗废了小半天。

    “我去看看。”李亚男不死心,推开院门,发现院墙之内清洗得一尘不染,一个乡野村夫,实属难得。

    站在堂屋朝里面探头扫了一眼,屋里的卫生状况显然不如外面,带着一种霉晦之气。楼上的蜘蛛网随处可见。

    奇怪,如果不是虚荣心做怪,老人为什么扫地扫到马路上,屋里却放任不管。难道是在掩饰着什么?

    推开左厢房的门,一位老迈的妇人坐在床上,双目失明,双耳失聪,看她床上的被单粘满油渍,屋里的便桶透着一股臊臭味,李亚男眉头紧皱。

    整个木楼从上到下李亚男到处看了一遍,确实没有什么发现。就在她从堂屋走出来的时候,护林员从外面回来,藏在耷拉着的眼皮底下的眼晴里透过一抹短暂的慌乱,故作一脸困惑状的询问李亚男:“姑娘,你这是。。。。。。?”

    “您老主是护林员对吧?”李亚男微微一笑,望着清扫得干干净净的院子问道:“您这么大年纪,院子还扫得这么干净,真的很难得。”

    “家里乱着呢,早上猪圈里的猪在院子里乱拉乱扛,这才扫了一下,让你见笑了。”老人倒是很会自圆其说,神不慌,气不乱,他料定李亚男没有发现什么。

    “就您和老奶奶,不用干这么多的农活吧。”

    “活到老,干到老,不干死得更快。”老人从堂屋拉了张竹凳出来。“姑娘坐下喝杯水?”

    “谢谢,我就想请问您老昨晚到今天,有没有发现外地人来过林场?昨天晚上有没发现有一辆长安小面包来过这里?”李亚男掏出黄尚的照片,递给老人。

    “不好意思,我眼睛昏花了,看不清楚。我习惯早睡早起,真没留意。”

    李亚男显得有些失望,起身准备告辞,顺便将竹凳拿进堂屋帮忙放好,眼睛的余光被地上一枚极不起眼的针灸针给定格住了。

    她弯腰伸手拣起针灸针,抬头望了老人一眼,发现老人两枚藏在耷拉的眼皮后面的小眼睛露出慌乱躲闪的光束。

    刚才他说老眼昏花,照片也看不清,一枚小小的针灸针却能看得清楚,老人明明在撒谎。更何况这种针灸针就是黄尚惯用的那种“华佗”牌的,价格偏贵,一般的小城市很少有人使用。

    “您老懂针灸?”李亚男举着手里的针灸针一脸探寻的问道。

    “你太抬举我了,这可能是上次我孙子回来掉家里的吧,他在藤冲中医院工作。”老人的反应能力倒是很强,很快找到了搪塞李亚男的说辞。

    李亚男伸手一摸针灸针,上面连灰尘都没有,如果真是他孙子回来掉的,绝对布下了尘埃,看这针柄和针杆的洁净度,应该就是这两天掉的。(未完待续。)

第217章 同归于尽

    李亚男脸色大变,朝着院门外的赵队和任队招呼了一声,示意他们进来。

    “问出了些什么?”赵队以为老人真有什么发现,没想到李亚男从这枚针灸针里发现了玄机。

    “赵队,马上打电话去队里,帮我查一查这位老人的底细。”李亚男决定重新搜索一遍这间木楼,不再是蜻蜓点水,而是地毯式搜索。

    老人故作可怜状的盯着赵队:“警察同志,我到底犯了什么法,你们冲进我的院子,到底想干嘛?”

    山里的手机信号真的坑爹,赵队站在公路边的开阔地界,才显出了一格信号,折腾了小半天,拔通了局里的电话。

    老人看见形式不妙,知道他的谎言很快就要穿帮,身子往后面退了退,伸手摸向门边不起眼的按钮,这个细小的动作没有逃过李亚男锐利的眼睛,伸手一把钳住老人的手腕,命人将他带到院子中间坐好。

    李亚男仔细观察了一下这枚按扭,不是电灯的开关,如果没猜错,肯定是个报警器。他这是要向谁通风报信?难道是山上那群采集松香的工人?或者还有更加隐密的据点?

    “任队,派人检查一下整个房子的开关、按钮和电路,必须仔细!”李亚男命令道,她走出堂屋,若有所思的盯着护林员。

    “是!李队。”任队带着四名干警领命进屋开始检查。

    老人的脸色越来越差,露出一抹绝望的死灰色,坐在竹椅上的手不听使唤的开始哆嗦,额角上冷汗直冒,不敢直视李亚男锐利的凤眼,可怜兮兮的望着赵队呻吟道:“警察同志,我老毛病又犯了,能不能让我进屋去拿点药吃?”

    赵队望了一眼李亚男。得到她的同意之后,滛了两名干警陪同老人进入东厢房。

    老人哆嗦了小半天,在一个蓝色的陶瓷坛里翻出一瓶药丸,倒了半杯开水,喂了一颗给床上的老太太,自己也吞服了两粒。”

    他伸出枯如树枝的手,哆嗦着摸了一下老太太的脸和下巴。嘟囔了几句。最后居然当着干警的面亲了老太太脸颊一口,一头栽在老太的怀里。

    “赵队,不好了。”正厢房里传出干警惊恐的呼救声,李亚男飞奔进去,俩位老人已经嘴角流血,当场暴毙。

    **!这上演的是哪一出,比烈士还要有节操,居然当着十几名警察的面,来了个英勇就义?

    李亚男痛心疾首。都怪她刚才太大意。

    老人选择畏罪自杀,倒是证实了李亚男的猜疑。这个护林员的身份背景不简单,他吞毒自杀的毒药行为更不简单,在这穷乡僻壤之间,拥有见血封喉的毒药真不多见。不是寻常人家可以拿得到。

    他宁愿去死也不配合警察的调查,这是在庇护谁?能够值得他用生命去捍卫的除了子孙,对一个年过七旬,行将就木的乡野村夫来说。绝对不可能另有他人。

    “赵队,马上通知局里,即刻控制老人所有的子女。在案件没有查出个水落石出之前,绝对不允许他们任何人出境。”李亚男心底一沉,隐约感觉到她苦苦调查的那件大案怕是要浮出水面。

    站在院里子,四下扫视了一下,背后就是莽莽群山,敌在暗,我在明,夜幕降临,敌人应该潜藏在附近某处据点,万一交火,自己领队的十余名干警能否胜出,还是个未知数,李亚男危险在逼近。

    “赵队,向局里报告,申请增派五十名特警和刑警过来,联系一下当地的武装部,调集当地的民兵过来增援。”李亚男准备连夜搜山,免得夜长梦多。

    任队带领四名具有相当素质的干警将屋里屋外仔细勘探了一遍,他们发现屋里的电路果然有问题,右厢房后面的小屋地底下的神秘地窖和设计精妙的机关也被相继发现。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后山的丛林里一真潜伏着两双警惕的眼睛,他们是豺哥派来的探子。木楼里发生的一切,早就被眼线秘密汇报给了豺哥。

    “妈勒戈壁!把木楼给炸了,老子就不信邪,炸不死李亚男那臭婆娘。”豺哥一声沉喝,眼睛里冒出狠戾的光芒,牙齿咬得咯吱作响,走进控制室。

    赵队跟警里请示了半天,局长根本不同意大张旗鼓,兴师动众连夜派人搜山的提案。

    官高一级压死人,李亚男只好亲自找他沟通。啰嗦了小半天,仍然无果。她只好电话给省厅,希望他们重视这个案件的严重性和可怕性。

    手机信号真的够差,站在站在院门外,李亚男说得声嘶力竭,信号时断时续,弄得她胸闷气燥,差点爆粗。

    “嘭嘭嘭”几声巨响,李亚男惊得手机差点掉落地上,扭头一望,整个木楼火光冲天,所有的楼板四处飞溅。屋顶的瓦片哗哗掉落,房梁歪在山坡上,上面全是嗖嗖上窜的火苗。

    怎么回事?是不是任队检查电路,触碰到了什么开关?

    “任队。。。。。。”李亚男大惊失色,顾不上灼人的温度,冲了过去。任队和四位干警晕厥在木楼的地板上,幸好横梁歪倒在后山坡上,如果砸在他们身上,肯定会当场牺牲。

    现在他们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上全部着火,脸上布满黑色的炭灰,早已是面目全非,无法辨识。

    赵队带领其他同事冲进火海,将五位干警抱了出来,扑灭他们身上的明火。可是任队他们的伤情很重,李亚男望到任队的鼻腔有鲜血流出,吓得脸色发青,这可是凶兆!极有可能出现了内出血。

    马上安排司机火速开车将五名伤员送往藤冲医院进行抢救,李亚男亲自拔通119,请消防车赶来救火。

    背后的山坡是百亩松针林,这种树种富含松香,燃点甚低,一点就着,一旦火势漫延到了山木,引发森林大火,将会危及方圆数十里山民的生命财产安全。

    “赵队,马上带领所有干警死守后山,挖出一道安全防火沟,不能让火星点燃了山林。”李亚男慌乱了数秒之后,很快恢复了理智,她明白生命安全高于一切的真理,时间就是生命,刻不容缓。(未完待续。)

第218章 定时炸弹

    “我艹!没有炸死那臭婆娘?”豺哥从密探反馈的信息得知李亚男站在院门外打电话,居然毫发无损,五名重伤员已经送往医院,藤冲城里很快就会有大军压境。

    此地不可久留!

    豺哥吩咐手下的马仔赶紧的收拾东西准备撤退,他亲自埋下引线,接好定时炸弹引爆器,等他们翻过大山之后,自动引爆储藏在密室里的雷管和炸药,炸毁这眼山洞。

    “报告豺哥,兄弟们已经集结完毕,家伙什也收拾好了。”二狗报告完毕,瞄了一眼后面洞穴问道:“豺哥,里面的那俩大头鬼怎么处理?”

    “让他们自生自灭,赶紧收拾走人!”

    豺哥哪里顾得上黄尚和林婧,他回到自己的密室,将库存的高纯度毒品、金条和现钞统统装进背囊,藏了两把手机,领着一帮马仔趁着夜色溜出山洞,消失隐没在百亩林场之中,准备离开藤冲,逃出国门,潜入缅甸。

    韩雪的毒瘾折磨得她冷汗淋漓,开始出现幻觉,一个跟她长得酷似的女人的形象越来越清晰。

    南山大道,车流如织的大马路旁,少妇牵着不满三岁的小女孩,站在公交车候车亭候车。

    “妈妈,我想吃爆米花。”小女孩奶声奶气的指了指报亭的爆米花,一脸眼馋。

    少妇掏出钱包买爆米花的时候,小女孩手里的皮球滚向路中间,她朝着皮球紧追而去,远处一辆轿车急驰而来,女人手里的爆米花撒落一地,她不顾一切的朝着小女孩飞奔而去,大喊一声:“静静。。。。。。”

    小女孩感觉背后一股强大的推力,将她扔在了马路中央隔离带的花丛中,紧接着听见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回头一望,女人倒在血泊之中。

    “妈妈。。。。。。”一声绝望的叫声响起,林婧泪流满面,全身颤粟不止,尘封了二十年的记突然恢复,她全都想起来,想起了当年妈妈为了救她惨死在车轮之下。

    二十年来。曾经无数次努力回忆,也想不起妈妈的样子,想不起妈妈惨死的一幕,她潜意识的排斥这段记忆,害怕面对自己的过失。

    毒品的痛苦折磨,唤醒了她沉睡的记忆,这个让她痛不欲生,肝肠寸断的记忆不断清晰、放大,一遍又一遍的在她眼前重复播放。有如利刃在刺伤她的心。

    林婧的这一声悲鸣,惊醒了黄尚,一直头痛欲裂,昏昏欲睡的他睁开了眼睛,望着流满面的林婧琵缩在山洞里。颤粟不止。

    “林婧?”黄尚缺氧性脑病开始渐渐恢复,意识也清醒起来。

    “妈妈,是我害死了妈妈。”林婧嚎陶大哭起来,头朝着山洞石壁磕得“嘭嘭”作响。

    望着遍体鳞伤。不断自残的林婧,黄尚胸口一窒,隐隐作痛。伸手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狂命亲吻她的额头,伸手抚摸着她的脸,拭去满脸的泪珠。

    “做恶梦了是吧,林婧你醒醒,我是黄尚。”黄尚轻拍着她的脸,林婧的眼神迷离焕散,神经紧张恐惧,抱紧黄尚往他怀里直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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