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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飞虎元魔传-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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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意相通,互补长短。向虎一招神仙指路,书生用扇来隔,突听见若兰在树上尖叫,略一分神,慢了一慢,扇中招架的劲力不足,左脚便被划了一道数寸长的伤口,血流如注,眨眼间,察觉到三蒙古兵欲爬上若兰所在的树上,若兰摘野果不断掷下,但难以阻止,所以树上高呼尖叫,书生忙拖着伤脚守护树下,掌扇齐击,把鞑子打翻两个,尚未站好桩,向氏兄弟又追赶而至。
  双方再以性命相博,招招狠辣,书生因顾虑蒙古兵伤害董若兰,稳守在树旁,不敢走远。论武功来说,书生比向氏兄弟为高,但一来报仇心切,情绪未能控制,有点急攻近利,再加上脚上受伤,行动不便,双方便成均势,杀得难解难分。若兰在树上也看得心惊胆战。为书生躭心。心中不断在为他祈祷。
  书生陈金豪守在树旁五步之内,一方面要力拒蒙古兵偷袭,另一方面与向氏兄弟生死相博,受伤之人一心二用,渐渐是左右为艰,战况逆转过来,连连遇到险招,身上中了向龙一掌,口吐鲜血,顿时气血翻涌。此时之书生,已呈弱势,心中暗苦,再环顾四周,同伴们分散各自为战,谁也没有察觉他的险状,当下心内盘算:‘罢了,想不到我一世英雄,今天竟丧生于鼠辈之手,家仇不能不报,拼死也要与他们同归于尽。’这反而激发他沉着应战,先守紧阵脚,可是,伤腿流血过多,已感麻木,唯有倚在树后,一来减少后顾之忧,二来减少腿伤移动。如此一来,由互有攻击变成完全守势,即使佔得上风,敌人只要后退,他也无力继续进击,长此下去,是必败无疑。
  若兰在树上居高临下,一切看得清楚,她看到书生是为守护她而受伤,看到书生坚毅不屈之英雄气慨,知道他守在树下伤而不退,为的就是要保护她,对她真的是不离不弃。她内心感动,心想我董若兰只是普通女子,得郎如此,今生夫复何求。我与他一同死于此地便是,当下立了决心,心中不觉哀伤,反而有温馨幸福之感。她沿树杆爬下,从蒙古兵尸体中拔岀短刀,双手紧握着,怯生生不畏危险的守在书生身旁。
  若兰在拾短刀时,这一刹那间,向氏兄弟是老江湖,算尽书生腿部受伤,移动不便,便得势不饶人,专攻他弱点,向虎一招顺水推舟,取他下盘伤腿,书生苦苦等待此机会已久,拚着双腿不要,左手蓄势待发。向氏兄弟共同出招,心意相通,招式攻守兼备,向龙发一招刨丁开山,刀锋从上劈落,两兄弟配合得恰到好处,上路下盘齐攻,令敌人无从闪避。好个书生,真的是艺高人胆大,拼死无大害,看准时机,上身微侧,避开向龙正面刀锋,左手岀手如电,直击向虎天灵盖,这掌是书生毕生功力之积聚,向虎双眼突出,钢刀落地,一声不响的倒在地上,向龙刀锋就只差零点一二秒才劈到,刀锋把书生左臂齐被削下,掉在地上。要是他快了零点三秒,书生的手便打不到其死去的兄弟……向虎……了。
  书生左手被砍断,倒在地上,向龙先不理会倒下的向虎,举起尖刀,向在地上打滚的书生直剌,书生已闪无可闪,等待著刀锋穿膛破腹。若兰尖叫,拿着短刀跑向书生,书生情急中右手拿扇向上剌,但人躺在地上,扇骨太短,右手伸尽也碰不到敌人,只有束手待毙,向龙举刀过顶,欲把书生砍成肉酱,替兄弟报仇。书生万念俱灰,本应闭目待毙,但心想我要多看仇人一眼,做鬼也不能放过他,张开眼晴,但见仇人目光狰狞,满脸杀气。在這危急关头,忽然想起小殷,想起漠北五狼,脑中念头一闪,手指出力一按,跟着出尽全力向左边一滚,向龙的刀砍在地上,刷出火花,左手却掩住眼睛,表情痛苦,也不理会钢刀脱手,急忙向旁跳开。
  正好扑向若兰近处,他这突然动作,若兰大惊,本能的使出小殷教她的泥鳅功,姿势虽古怪生硬,但总算闪到向龙身后,向龙何许人也,是黑道顶尖高手,察觉背后有人,忙转身双掌齐出,若兰那遇过这情景,不知如何招架,自知小命休矣!脑中全是书生的影子,心内自言自语说着:“书生,我先走一步,今生缘尽,只有寄望来世再续前缘。”
  若兰是闭目待死,亦不懂招架,谁知向龙双手只碰到若兰衣角,便突然倒下,若兰吓得呆了,只感觉手上如拿起几十斤重物,双手及衣衾却满是鲜血。原来当向龙转身向前攻,若兰却双手紧握着尖刀,向龙眼中溅入了胡椒喷雾,看不见尖刀,他也听不出敌人有攻击之声,向前一扑,正好把心窝朝尖刀挂上去,中刀后倒地,刀锋继续向上拖,终于由下而上,伤口直至喉头,鲜血溅了若兰全身,落了一地,倒在若兰身前,死状恐布,若兰花容失色,不知所措,抛下短刀,正欲掩面啼哭,忽听见书生柔声的叫她数声,立刻如梦初醒,急忙走近看书生的情况。
  若兰急忙扶起书生,见他受伤不轻,神智也开始模糊不清。不知如何是好,心中一急,只想著立刻离开此地,再有蒙古兵来便不知如何是好,书生伤势不轻,得先找大夫医治,她把缚在树上的马匹牵来,连拖帶背的出尽全力,才把书生扶上马背,两人共坐一骑,她骑术本差劲,马儿却闹脾气,无论她怎样足踢,用刀背敲打,再苦苦哀求,马儿也只是昂头摇尾,坚决不肯展步。此时,十多名蒙古兵正朝她们跑来,当这关键时刻,只有狠心的拿起尖刀,使劲的在马股上插下去,尖刀入了小半,股上流出焉红,马儿吃痛,发力狂奔,若兰吓了一跳,险些掉下马来,她左手扶着书生,右手拿着缰绳,远离追兵。
  她策馬狂奔,自己也不辩方向,任由马儿背着奔跑,暗忖离蒙古兵越远越好,她心念书生安危,口中念着佛经,正朝群雄与蒙古兵血战之相反方向而去。马儿脾气可真闹别扭,要它跑时不跑,要它停却怎样也拉不停,若兰与马儿斗得筋疲力尽,又饿又喝,也不知跑了多远,突然两边走出数十人,手拿兵器,额上绑有红巾,若兰顿觉疑惑,这分明是红巾军,会不会是书生经常所说的徐达兄弟来救她们,她一弱女子连日奔驰,身心接近崩溃边缘,突然看到希望,心中一宽,倒下马来,人也晕了过去。
  书生迷迷胡胡中,感觉若兰把他扶上马,只见树林不断在倒退,过了一会,人便昏过去了,昏迷中梦到若兰对他情深款款,相互山盟海誓,手拖着手在沙滩上漫步人生路,情意正浓,但一醒来,四周一看,不禁冒出冷汗,自己似乎被囚在牢房之中,到处潮湿及漆黑一片,伤口剧痛,不自禁的不停咳嗽,显得内伤极重,但若兰却不在身旁,内心一惊,气血顿感翻涌,又吐出一口腥红,牵动伤口也剧痛起来,深宵寂静,听见窗外正打着三更更鼓,若兰也不知身在何处,生死未卜,感怀身世,不禁万念俱灰,长叹一声,眼中流出英雄之泪。
  正是:「复仇雪恨拚牺牲;解急扶危有玉人;走出鸟云雷电至;断肠更鼓夜呻呤!」
  :::第卅四回完:::

  :::第卅五回:::

  「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千古名将埋草莽;弱势难张正义旗」。
  书生及若兰不知所踪,树林中依然战况激烈,群豪各自为战,最初是占尽优势,但从地上跳到树上,来回跳跃,继而短兵相接,虽伤了不少敌兵,但体力亦消耗不少,最初是蒙古兵疲于奔命,后来却是群豪有些力不从心,唯有再聚集在一起,并肩作战,蒙古兵人多,把众人围住,都统托儿花命令部队暂缓进攻,名为先救助伤兵,其实是缓兵之计,他暗中算计着自己四名主将三死一重伤,自己一人指挥,敌人武功全是顶尖高手,人数是佔尽优势,却难有必胜百握。倘若走了凶徒,自己又是杀头之罪,左右为难。正好给众人有了喘息的空间。他暗想真刀真枪的和他们斗,伤亡必惨重,且无甚把握。他便暗中派两名骑兵速回军中报告,急调精兵良将,再多备弓箭。他先在此切法拖延,待大军一到,实行瓮中捉鳖。
  罗汉手及众人退到大石之后,段瑛及程素均受了些皮外伤,正好趁此空闲先包扎,虽发现书生及董若兰不在,但各人盘算,书生武功高强,当不会有意外,想是与若兰骑马去觅救兵,只要小殷一到,己方便如虎添翼,群雄反而更加安心。决心与蒙古兵作持久战。
  话分两头,殷达豪把两蒙古兵打落马后,徐达他们也已赶到,审问之下,两蒙古兵和盘托出,把托儿花请救兵之书信也交了出来。小殷内心感慨:‘真是上天庇佑,要不是遇到这两名蒙古兵,自己亦天生爱管闲事。即使赶到卧龙坡,必然扑了个空,找不到他们,定必心急如焚,不知如何是好。而他们在树林被大军包围,血战难免,援兵一至,也定然凶多吉少。徐达向蒙古兵问清楚方向,小殷挂念众人的安危,策马掦鞭,急忙赶往树林与众人共赴患难。
  在同州怀远之地,日正当空,天气已十分炎热,在一块已熟透的麦田外,一庄稼汉赤着脚,光着上身,轻轻扇着草笠,倚在树下乘凉。裤管及双脚满是泥泞,显然是刚从田里工作回来,先在此休息片刻。但见此人白净脸皮但双颊满是胡子,身材魁悟,肌肉扎实,双目有神,看得出是会武之人,但年纪却十分年轻,這庄稼汉斜倚树下,似乎是满怀心事,目光注视逺方,神驰物外,暮然长叹一声,双目闪出泪光。
  此时远处走来两年青汉子,庄稼汉一抹眼中泪痕,双目刹时精光闪闪,只听两人跌跌撞撞的走近,人未到,已高声喊着:“常统领,怪不得兄弟在府中找不到你,原来在此种地,小的有事禀告。"被称作姓常的站起身,见来的是陈贵及何彬,均是他属下中的小队头领,想是郭师有要事命他们通传。作庄稼汉打扮的青年,全名是常遇春,年纪大概廿五岁,猿臂长身,孔武有力,武艺高强,坚毅果断,练的是回回八极拳,因为天资聪慧,深得八极拳精粹,在元朝时,八极拳比少林及武当之武功更享负盛名,江湖中流传:"天下好汉万万千,难抵回回八极拳。"常遇春习的是回回拳,更自称是回族人。八极拳即使在现代也是非常著名之拳术,由于此拳法招数狠辣,出手迅速,瞬间置人于死地,令对手无从还击。近代无论中国及台湾,最高政要之近身保(多为八极拳高手,他们往往一出手便能连消帶打,杀人于无形。
  郭聚在怀远聚众做反,自称是红巾军,对抗□□。欣赏常遇春武艺高强,为了曾加其实力,便招纳他加入军中,给他什夫长的职位。常遇春欣然答应,他满以为这支是反元义军,为家国效命,正是毕生心愿,纵然战死沙场,也是不枉生人世。谁料加入后,尽是带队做些打家劫舍,拦路劫掠之事。数次质问郭聚,郭聚则强称军队需筹集军费,以支来日起义之用,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为民请命,我们也须吃好穿暖,于是每天便聚众大杯酒,大块肉的吃香喝辣,军中亦不诫淫邪,打的是义军旗号,的却是山贼的勾当。
  过了半年多,常遇春已看穿这郭聚并非有大志之人,只是鱼目混珠,打起义军之旗帜,欲图偏霸一方,混水摸鱼罢了。他不认同他们为非作歹,但苦于暂时无处栖身。唯有暫且等待時机,正图另觅明主。所以在个多月来,甚少再理军务,自个儿在这田中练功种菜,除草施肥。过些悠闲生活,少与军中各人聚会。郭盛知他不满,但他却是寨中难得之虎将,只要有他在,其他贼伙自必胆战心惊,不敢来犯。正是自己的搖钱树,护身符,只好对他千方巴结,极力挽留他在军中效命。
  何彬首先走近,兴高采烈的说:"常……常……统领,好……消息……息"想是跑得急,口吃得比前更甚。陈贵不悦斥责何彬说:"你争什?撒泡尿照照,你这般说法,怎能把事情说得清楚,赶紧靠边站,让我来说清楚。"说罢瞪了何彬一眼,想是怪他抢功劳吧!何彬不服,还在你……你……我……我……我的理论。
  陈贵也不理会他,让他自说自话。恭恭敬敬的向常遇春说:"禀告常统领,金银元宝找上我们,有天上掉下来的大卖买,我们昨天山上拦路做卖买,捉到一男一女,男的受伤不轻,女的却白皙皮肤,生得可标致透顶,身上金银虽然不多,但却刻着鞑子四皇府之印鍳,显是四皇府中人,郭大师吩咐下来,那女的天姿国色,赏给常统师作压寨夫人,那男的要是肥羊,便多抽点油水,着他回去多取银两替女的赎身,回来再把他杀了也不迟。”
  常遇春听罢,心想又是些伤天害理之事,劫财劫色还要杀人,心内顿感为难,郭聚命令下来,要是推了,又怕他怪罪,正在犹豫。陈贵笑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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