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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飞虎元魔传-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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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向她表白。最起码全力争取过,成功与否,将来也不致因失诸交臂而后悔终生。总比现在躲起来自怨自艾,怨天由人的好!"殷达豪好言相劝,在男女感情这方面,他觉得他无论如何,比书生有经验得多。
  书生皱起双眉的回答说:“即使我恋上她,我自問年纪比她大了十多岁,相信是难以让她青莱,况且,胡虏未灭,何以……"小殷一摆手打断书生的话,接着说:“住咀!你是否想说胡虏未灭,何以为家吗?看千古英雄勇将,哪位没有家室,有些更是三妻四妾。请问刘邦和项羽,有没有家室?杨令公也有佘太君才有杨家一门忠烈,前朝岳爷爷亦不是独身之人,楊世忠不也有梁红玉吗?你对此事只是一知半解,以你这般推论,所有将军均要剃度做和尚,遁入空门,照你這样理解,古今何来将门之后,虎父无犬子之说。"殷达豪词锋迫人,书生被呛白得无言以对,额头渗出汗珠。
  殷达豪见书生默然不语,从怀中取出若兰写的词句,交给书生并说道:“你自己细看,这诗是她写给你的!"书生抢过来,看了几遍,面上喜形于色,拉着小殷的手激动的问:“真是她给我的吗?你没有骗我吧!"拿起写诗的纸条,亲了一下说:“兄弟,多谢你,你教訓得对,我真是胡塗透顶,是我想歪了,我去找她表白去。”书生说罢,正欲飞奔出,殷达豪连忙把他一手拉住。微笑的道:“你急什么?要到那里找她,即使找到了,你想好跟她说些什么了吗?"书生摸一摸头,想了一想便道:“我求……求她给我机会,我向她表白我对她爱慕之情,求……她接纳。”
  小殷哈哈大笑,他终于套出书生的真心话来,要明白像书生这种高傲和城府深的人,要听他内心感受,真不容易!小殷高兴的叫道:“内进的姑娘,妳们还不满意吗?快快给我现身,否則书生要逃跑了,我可拉他不住。"书生呆了一呆,未明所以,但见董若兰与程瑛从内室盈盈的走出来,书生满面通红,目光依恋的注视著若兰。口中像要说出千言万语,但却不知从何处开始。若兰与书生四目交投,兩人互相倾慕,一切已尽在不言中。
  程瑛取笑的口吻说:“书生你要对玉兰姐表白什么?正好今天人多,我们好为你做过见证,快说!快说!不能只看着玉兰姐儍笑!"小殷也恶作剧的出鬼主意 :“不说也可以,你两人均是书香世代,舞文弄墨之高手,若兰姐已写下情诗给你,现在该轮到你这位儍姑爷,为若兰姐写首情诗,作为定情信物,以表明心迹及爱慕之情,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
  书生心想,要推也推不掉,而且心上人在身伴,含情黙默,流露出期盼之色。他鼓气勇气,拿起笔来,想也不想,在纸上写了两句:「婆娑月影动,吹箫到天明」。便搁笔,小殷看了看,奇怪的问:“书生哥哥,你有病吗?晚上不好好睡觉,竟吹箫到天明,是否欠人一屁股的债,没钱嘗还,因此睡不着。整晚吹箫。也不怕扰人清梦,真缺德!”书生听小殷揶揄,他再拿起笔,逐写出:「卿怜我心苦:琴萧共和鸣」。
  段瑛拿起来朗诵一次:「婆娑月影动,吹箫到天明。卿怜我心苦,琴箫共和鸣。」朗诵完毕,忙问若兰是否愿意收货,若兰点了点头焉然一笑,笑得被绽放的春花还要灿烂。
  原来小殷与若兰预先约定,由殷达豪出言相试书生,要试出他对若兰是否有爱慕之意,若兰则预先躲在卧室之内,偷聴他两的对话。此事本来没有段瑛的份儿,只不过她来探望小殷,适逢其会,若兰便多了一个参谋。及后听到书生真情流露,更提有定情诗句,若兰本对书生有意,欣赏他的侠义行为,更兼才貌相存,怕的就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若主动争取,就算得到,将来亦必受人轻贱。现在书生当众对她表示倾慕,她是用了些心计,可以说更有利用小殷之嫌,但终生之事,岂能儿戏,如今大功告成,皆大欢喜,怎不芳心喜悦,笑得比春花还要灿烂。
  第二十九章完

  :::第三十回:::

  「春花红翠满山沟,莺燕啼遍绿树勾。独立城头偕泪眼,怀人千里恨未休」。
  殷达豪略施小计,把书生这个扭扭捏捏的冰山劈开后,心情感觉十分开朗,千里姻缘一线牵,姻缘要是来到的话,即使像书生这样诸多顧忌,自我逃避,也走不出爱情的枷锁。倘若一旦错过了,未有全力争取,日后回想,相信只留下后悔及痛苦的份儿。
  晚间众人聚集在一起,各人知悉书生与若兰的事,均为他们高兴。罗汉手取笑的道:“你这个酸秀才,实在不够光明磊落,只懂独个儿自怨自艾,自欺欺人,几十岁的成年人还像小孩一般躲着来哭,令众兄弟为你担心,做事畏首畏尾,我看你还是跟我当和尚得了。”书生向众人作揖,歉究的说:“是我不好,令大家为我操心,感情之事,来得突然,真有些不知所措,请各位今后格外开恩,不要再拿来开玩笑。”若兰抿着嘴笑道:“他这人在大事大非前,立场清清楚楚,自己个人之事,则一榻胡涂,我对他尚未有足够信心,还要对他作多方面的考验!"书生伸出舌头,做个无何奈可的做形,众人均大笑起来。
  众人开怀大笑,书生表情尴尬,小殷替书生解围的说:“各位兄弟姐妹,书生面皮薄,大家再不要取笑他,一会若兰姐发怒,书生耳朵便有罪受了。我们当务之急,还是研究明天怎样彻退为是。"众人听小殷发话,开始各抒己见,段正清及罗汉手说:“干脆把王爷及多总管一刀杀了,我们一拍屁股走人,待他的亲兵发觉,我们早已走得远远了。”殷达豪却不以为然,既然对方没有派兵来犯,己方便应信守承诺。殷达豪是现代的香港人,对口头承诺是非常重视的。程素及段瑛卻认为小殷太过妇人之仁。段瑛猶疑的说:“要是放虎归山,极有可能被他反咬一口,带兵来追捕我们!"小殷听罢众人意见,便安排如下:‘明天中午起程离开此村,众人先押着他两入向南走上三天的路,才释放他兩人回去。小殷脚程快,预先到皇府报信,骗蒙古兵到相反方向迎接四皇爷,届时大军扑了个空,疲于奔命。四皇爷虽几天脚程才能回府,群雄便有充份时间远离他所管辖的地方。向既定的目的地进发。
  书生陈金豪与小殷相识不算长时间,但两人多次岀生入死,对抗敌兵,非常有黙契,加上小殷看历史典藉多,深知历史進程,在适当时候,往往能够发挥小聪明,迎难而上,遇非常时期,亦具备危机意识。书生感觉小殷确是难得的奇才,不止武功高深莫测,且重情重义,本欲追随他一起共图大业,现在分别在即,随了依依不舍之外,更希望他能够表明心意。他向小殷询问道:“今天大家分道扬镖,兄弟一场,他日如何再相会呢?殷兄弟定非池中之物,日后不知有何打算,现在四方鼎沸,难道兄弟不想为民拯命,驱除胡虏,建功立业吗?假如殷少侠有此志向,兄弟们定必誓死追随。"书生说罢双眼注视着他,祈待他有激烈的反应。
  小殷心中暗自思索:‘穿梭到元朝已有数月,似乎回港之希望渐渐渺茫,我滯留在此却不知能做些什么?历史上根本没有我这号人的存在,似乎做什么也会无疾而终。再说玄妙一些,我是不屬于這朝代的人,于此地仿佛是游魂野鬼,本来是子虚乌有的,他们肉眼看不到我的身影才是最正常的事,但事实却是他们真的感受到我的存在,对我是有情有义,像书生,罗汉手,段正清师徒,徐达众人,甚至死去的渺静及荣九,对待我均极尽兄弟之情,朋友之义。程氏姐妹,李湘湘对待自己也是至情至圣,至死不渝的男女之情。甚至为自己犠牲性命」。
  小殷当初认定本人只是过客,像散卒游勇一般做随心所喜之事,从中左右逢源,拈些古代侠客之感觉。但书生现在却要他表明心迹,就如当头棒喝,把小殷从幻想中抽回到现实,心内暗忖是应该计划一下,不能再像以往漫无目的浪废光阴,即使历史上肯定不会有记载我这号人物,但为国为民是公民和热血男儿推不掉,甩不开的责任。他似乎想通了,眼中光芒四射的向书生说:“我们现在先办好手上答应别人的事情,今年八月十五,月圆之夜,我们在濠州城集合,再与徐达将军商讨抗元大计,合力駆除胡虏,还我河山,我众是责无旁贷,兄弟以为如何?"书生喜形于色,高兴的道:“你有这伟大的抱负,万千百姓便有救了,我等誓死追随左右,兄弟同心合力。駆除胡虜!"书生既得到想要的答案,便向小殷拱手告辞,一路行着,口中哼唱着伟大的义勇军进行曲……前进……进!
  小殷回憶起在这村中,曾经发生很多令他刻骨铭心之事,一旦要离去,真有些依依不舍的感觉,最深刻当然是李湘湘,这位在濠州城日夕等着他的痴情女子。他最近午夜梦廻全是她的倩影,可能是不在身旁的人,一般均会特别想念。他决定明天在去皇爷府报信之前,先去探望她。他在收拾行装时,发觉短枪就只剩下三发子弹了,胡椒喷雾已全用在书生买回来的四把扇上面,换言之,他在港带来的就只剩下一把短刀和三发子弹了。居安思危,在這动乱时代,总不能缺少武器旁身,武器越多,行走江湖便格外踏实。他忽然灵机一动,记起在“猛龙过江"的电影里面,李小龙曾经用木料自制飞镖,防身禦敌,百发百中。当下就地取材,在林中找一些幼的紫竹树,切成小短,削尖一头,用手劲赏试掷出,起初是很笨拙,但经他不断的调整改良,专心的练习,已掌握到发力窍门,在日出之前,已得心应手,手劲意念合一,最多可达到四镖齐发,同时打中不同目标。他锲而不舍的精神,终于把理念与实践结合,有了自制的暗器,心感滿意,连番苦练后更把這自製的暗器命名为"紫竹镖。"
  一宿无话,第二天起来,程素和段瑛躭心小殷中毒之事,便约定再去审问皇爷和多总管,希望尽最后努力,迫他们交出解药,程素双手叉腰,怒斤的道:“今天不交出解药,姑奶奶便宰了你们,谁交出解药就免他一死。"两人哭丧着脸,叩着头道:“女大王,我的姑奶奶,那有什么解药?這只不过是普通的□□,平常人也毒不死,像殷大王武功高强的人,压根儿没有事,去一次茅坑便泻了出来,绝对毒不了他,你看他越来越帅,怎会中毒。”此时殷达豪正好和书生及若兰进来。皇爷和多总管看到他们,忙跑过来跪下,哀求道:“大王饶命,只要放我回去,这狗奴才可以在此做人质,要金银、要美女随便开声,我皇爷府上比她好看的美女多的是。”皇爷说到狗奴才时用手指着多总管,说起比她好看的美女时,手指却指着董若兰。
  书生见狗皇爷敢冒犯自己心上人,一怒之下,上前恨恨的踹了他两脚,再扭著他的手,皇爷痛得杀猪般的叫:“大王息怒!大王息怒!万事有商量,既然不要美女,俊男我府中也……有。要多少有多少。"小殷也不知该怒还是该笑,当下指着狗皇爷骂道:“你不要乱嚼舌头,为老不尊,这几天的苦受够了吧?"小殷再留心观察他两人,见两人均晒黑了不少,但比起初到时精神却健旺得多。想来劳动真是最佳的养生法门。再用两眼瞪着他们道:“汉人是礼义之邦,最重承诺,现在放你两回去,大概经过几天劳改後,应该知悉百姓之苦,回去好好对待汉人,如再敢鱼肉百姓,欺压良民,即使我饶恕你,此雷火弹也不会放过你,你们好自为知吧!伯颜這老贼过刀山时还怕寂寞呢!想找你们作伴。"殷达豪拿出短火指着皇爷续说:“想你也见过这霹雳雷火弹的利害,强如伯颜这老贼也被他击毙,我们捷拳门像我这样的人,不下八百,每人配备雷火弹,你若敢再作恶,或是胆敢派兵追杀我们,我要取你全家的性命,就如探囊取物,你自己惦量惦量。"
  两人听到小殷说要放他们走,均是喜出望外,皇爷喜极而泣的说:“不敢!不敢!大侠大人有大量,饶了本皇爷,就是本皇的如来佛,再生父母,小王回去后,马上命人替殷大王建座神庙,装个金身,天天叩拜,誦經念佛,那敢再与你们作对。”程素心内不情愿的说:“就这样放过他两,太过便宜他们,大哥!你的解药怎办?"小殷高傲的说:“量这小小□□也毒不了我,他们也太小看我的能耐了,素妹!妳不用躭心,我现在不是好端端吗?"多总管为求脱险,也附和的说:“对!对极了!殷大王乃天兵天将,小小毒性,又管个屁用。”皇爷上前怒抽了多总管两巴掌,高声的骂道:“你这狗奴才说什么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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