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虎元魔传-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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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找着她们。
夕阳西斜,红日缓缓的下沉。景色虽是美得不可方物。却只是独自欣赏,顿感形单隻影,顾影自怜,他此时心中忽然浮现兩句古诗。“孤村芳草远,斜日杏花飞。”正是此情此景的写照。小殷心神彷佛,随手取出李湘湘送给他的玉蝴蝶,拿在手中把玩,只觉触手生温,想是一块上等古玉。仔细一看,玉蝴蝶中刻有“妙手回春”四字,想是病人之回贈,又念及李氏一家,行医救人,与世无争,最后落得如此下场,深叹造物之弄人,和人生的无奈。触景伤情,不禁长叹一声!
忽听见后面脚步声起,有人取笑道:“真是奇怪,濠州离此不远,殷少侠又何必在此睹物思人呢!李姑娘芳心暗许,你既有心意,又为何拒人千里,故作姿态,真令我师徒想不通。”说话的正是段正清,原来他俩师徒也是迎着夕阳而来。但见小殷把玩玉蝴蝶而叹息,想是睹物思人,故而出言相劝。
小殷感概道:“你们只说别人,那么你两人又如何?你们可是青梅竹马,生死与共的一对,何不走多一步,有情人终成眷属呢!”段正清红着脸低下头不敢发声,这是他朝思暮想的事,他也想看段瑛的反应。只见段瑛面泛红霞,柔声的道:”殷小侠取笑了,我俩是师徒关系,怎可以……“殷逹豪知道他们相互有情意,就只是想不通,转不了这个弯。便出言相劝的说:“妳们年纪差不多,算是什么师徒关系,只是妳代父从军,传授了他几天武功罢了!最多只是师姐弟关系,师徒名份对妳兩是无形枷锁,亦是強加于你们头上。难道你俩真希望这样终此一生吗!幸福是要自己把握的,你们就忍心为自己强加一个破名份,互相辜负而遗恨终身吗?记着,这是一生一世的事。即使幸福就在前面,亦须兩人勇敢的结伴而行。”
说罢拉住两人的手,让他俩相互握着,然后对段正清说:“我把瑛姐交给你,你有什么话便自己好好的对她说,令尊是姓朱的,跟姓段的完全没有血缘关系,你自己好自为之。不要误人误己,每人均是为自己而生存,追求幸福是天经地义的事,其它人要说什么,就让他去说罢!”其实他看见段瑛没有把手挣脱,这个媒人可以说是完成了一大半,以后是龙是蛇,就要看段正清这个儍小子怎样发挥了。
殷逹豪有心让他俩单独相对,好好培养感情,浪漫的欣赏落日余晖,便悄悄引退。听到在西方不远处似有水声潺潺。联想到可能不远处有更好景色,便循著水声走去,走到树林深处。竟然别有洞天。中央有一大湖,湖面如镜,湖水被一旁的大树染得青绿,远处有飞瀑从高而下,沿岸有树绿叶成阴,深山远影,应该是人迹罕至。湖水清彻,微风轻拂,风光如画。禁不住停了下来,心想:‘已有几天没有洗澡了,正好在湖中泡泡。’正好四下无人,他脱去上衣,跳进水里。
泡在湖水中,垂柳处处,夕阳余晖照得湖水金光闪闪,瑰丽夺目,景色怡人。令小殷忘尽失恋的伤感。远处树荫下繁花锦簇,鲜艳夺目,他便朝著這方向,潜着水过去。突然看见在前方不远之处出现两双玉腿,骨格均匀,肌肤胜雪,耳朵还听到像银铃一般之笑声说:“这姓殷的小子论年纪大不了我们多少,但似乎阅历丰富,武功更莫测高深,姐,他说出自什么截拳门,我可从没有听过,他是骗人的,是不是?”小殷听出這是程素的声音。她刚把话说完,突然发觉有人潛在水中偷窥,遂高声惊叫起来!
小殷当此情此景,要走也走不得,自己无心偷窥,但如何能令她们相信。迫于无奈,唯有先露出水面,与她们打招呼。兩姐妹見是他,顿时花容失色。小殷乍看她们白如凝脂的肌肤,雪白的胸膛,起伏有致,长长的秀髪散落在水中,娜娜的体态,美得像出水芙蓉。征征的看得痴了,呆在那里,要说些什么,喉头像干枯得发不出声来。但见两姐妹连忙把娇躯藏入水中,急得几乎要哭了。同声骂道:“你這流氓,臭小子,你跟着我们干什么?还不闭上眼,游回岸去!”殷逹豪被她们一喝,方才醒觉失仪,告罪後忙转身向岸上游去,只听到她俩还补充两句:“臭小子,在岸上等我们,不准离开!”
小殷游回岸上,惊魂未定,忙把衣服穿上,回想起刚才的情景。心内忐忑不安,随即色心又起,她们不会因为我看到她们的娇躯,便要嫁给我吧?其实也没看到什么,只是惊鸿一瞥。照说她们只跟我簦е妫畔盼乙岩樱〔换嵴娴母医仙暇桑康彼诤悸蚁胫校趟趟亓浇忝靡焉习丁扇瞬挥煞炙担追椎某迳侠矗掷锬米哦痰叮峥持贝痰母疵?谥腥伦牛骸澳阏獍阄蕹埽媚锝裉旄闫戳耍 笔种卸痰蹲抛沤龋∫笫┱鼓圉Γ谒┥肀叽├床迦ィ脶遗牢涔λ涓撸故桥霾坏剿囊陆恰
殷逹豪连番闪避解释,但双珠却没有停手之意。姐妹两在怱忙间赶上岸问罪,长发尚未束好,随她们身体娜动,发丝飘逸有致。小殷以绝顶轻功在她们身旁游走,鼻中闻到阵阵少女芳香,秀髪在他身边轻拂而过,拂在他面颊,拂在他手上,觉得非常舒服受用。及见到双珠两颊泛红,额角有汗,眼含泪光,心中不忍,于是他不闪不避,左手一圈先将程双拿刀的手扣住,右手再扣着程素的刀锋,向她们致歉说:“妹子,有话好说,何必如此认真?”小殷还未说完,程氏姐妹骂道:“谁是你妹子,你这流氓,你这臭小子,今天姑奶奶要杀了你!可雪我两之耻辱”
她俩手被小般扣着,但不停的挣扎反抗。小殷继续解释说:“冷静!冲动是魔鬼,这全是误会,我压根儿没有跟着妳们,我与妳们一般,见四下无人,便在湖中洗澡,谁知道误打误撞,可算机缘巧合,有幸看到我不应该看的地方,但妳们何尝不是也看到我的身体。我先在此向妳们道歉,我们就算扯平,互不追究!兩位姑娘尊意如何?”程双怒道:“死不要脸,谁要看你的身体。”两姐妹再一齐发力,要挣开小殷的擒拿手,小殷危急中又再一圈,这一圏,程氏姐妹已被他拥入怀里,身体在他手臂内弯,持刀的手却被控制在小殷胸前的地方,小殷微用指力,双刀掉在地上,双珠被小殷抱在怀中,感到全身酥软,呼吸急促……再使不出半点劲来,面上却佈满红云。
程氏姐妹俩定一定神,既怒且羞的道:“臭小子,吃豆腐吗?男女授受不亲,还不快放开我们。”殷达豪才醒觉,心想:‘又闯祸了,不知如何是好,一时也不知所措。’唯有硬著头皮,再解释道:“我可对天发誓,一切全是误会,我絶对没有存心轻薄,今天之事,妳俩认为我应负什么责任。要不我娶了妳们。要不妳一掌把我打死,悉随尊便!”随即慢慢放开她们,兩人挣脱后气急败坏的叫道:“不要脸,谁要嫁你这流氓,臭小子!快拿你命来。”殷逹豪心想:事已到此,也不知如何解决,只有认命了!照说她们也未必這么狠心,非要杀我不可。
此时之小殷忽发奇想:假若我今天真的被打死,会否像步步惊心剧里的主角“马尔泰若曦一般,在異乡死后,灵魂才能回到原居地。如此说,我还是早回去好。在這种破朝代,女娘们這么凶,只看一点点也要动刀动枪的,太没意思了!
他盘漆坐在地上,高声说:“恶婆娘,蛮不讲理,要杀要剐,来吧!十八年后,又一条好汉。况且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还是两朵出水芙蓉。”于是他闭上眼晴,咀角露出微笑,一副高傲的样子续说:“妳们狠起心肠,下手吧!我绝不会怨妳们,素闻峨眉派内外兼修,武功高不可测,专打不还手之人。”程双也不答话,一掌直击他胸前,打得结结实实。但劲力似乎不足,小殷真的不闪不避,受了這一掌。他咳嗽一声,随即吐了一口血。面色顿呈偅住3趟剡@边廂也速势待发,她娇叱一声,单掌运足劲,直取他百汇穴。百汇穴在头的正中,是人身的中枢神经,最重要的部位,即使你武功再好,中了也难免非死即伤。小殷仍然闭起双目,胸前衣衫染满鲜血,咀角微向上翘,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却全无闪避之意。眼看程素掌中带劲,离小殷只有咫尺之间,程双急忙道:“妹妹,不要……”电光火石中……程素右手一偏,在小殷的头顶掠过,避开要害,结实的打在小殷的肩膊。
其实当程素看见他一副俊朗和高傲的模样,根本是狠不了心,下不了这个手,她俩是挛生姐妹,心灵相通,互有感应的。程双吁了一口气对小殷道:"今天之事,先饶你不死,记著,是你欠我们的,你不可向任何人说起,否则休怪我们勾了你的舌头喂狗。"小殷见有转机,忙说道:"姑娘请放心!今天之事,是我殷达豪亏欠妳俩,今后当不敢在人前提起。多谢姑娘不杀之恩。它日定当图报!"程素突然柔声的道:"殷大哥,你有所不知,我们是不能嫁给你的,我兩姐妹已答应师傅,终生礼佛念经,长依佛门,不问男女之事,又焉能谈婚论嫁。”说罢两姐妹转身,穿出树林而去,程双转身向他嫣然一笑,似乎已没有真的生气。或许是每人打了一掌,怒气也消了。
望着她们的背影。渐渐走远,小殷忽然心生疑问:为什么峨嵋女侠总是那么漂亮可人?为什么峨嵋师太总是不容许她们谈恋爱?为什么……为什么?小殷被程氏姐妹花打了两掌,感觉火辣辣的不好受,而且气血攻心,于是静下来调息,照内功心法调和气息,他得天独厚,不一会已精神爽利,忘记先前伤痛了。但脑中还是想着那几个“为什么!”
一行六人,早上用完早点,结伴骑马上路,直奔九华山水月峰,九华山是佛教胜地,在今安徽省青阳县境内,较高的山峰就有九十九个,水月峰是古时之名称,至于现今是什么名字仍在考究当中。一行人四人在前,段正清两师徒典后。程氏姐妹仍是改扮男装,小殷想跟她们撘讪,但经过昨天之事,心存歉意,不知如何启齿。怕她们依旧恼怒于他。一旦旧賬新算,不知如何应对。心想:‘还是沉默是金好!’口中就真的轻声唱着这首名曲,反而是程双按奈不住,策马过来对小殷柔声道:“昨天一掌可有把你打伤?”说罢露出关心的神色!程素也走近,面带微笑,看了小殷一眼,嘲笑地道:“你真走运,要不是姐姐舍不得,昨天本姑娘一掌便毙了你这无頼,还不快向我叩头道谢。咦!你这无頼真有能奈,姐姐尚且耽心你的伤势,啊!似乎内伤早己復完了。”说着面有调皮之色。
小殷见她们言笑艾艾,知道她们已原谅了他,心中感到如阳光般温暖,不自禁旧毛病又发,轻薄的向双珠道:“妳俩的纤纤玉手,给我握着就可以,要想伤我还差得远呢!”程双听到后,面泛红霞,心中却想着昨天被他搂在怀中的滋味,心中甜丝丝的。面上立刻露出少女的腼腆。程素却嘻皮笑脸,纵马上前,作势要打。小殷嬉皮笑脸的说:“美人儿,打吧!妳不怕守寡就来打死我吧!”程素见他这样无頼,噘起小咀,真的运起双掌向小殷打去,小殷顺势双掌一迎一收又把程素一双小手握着,微笑道:“妹子,我刚才没有说错吧!”在她玉手揑了一下。程双也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程素又作状来打,他们三人嘻笑怒骂!心中感到无比温馨,程素问小殷:“你觉得我和姐姐谁比较好看。你要是说姐姐的话,小心我又来打你,此后三天也不跟你说话。”小殷心里好笑,这姑娘天真烂漫,哪有这样问问题的?,其实这类问题,女人最喜欢问,而男人最怕回答,因为往往是顺得哥情失嫂意,到头来两边也不讨好,小殷注视了两姐妹一会,心里想着怎样回答,眼中却乘机欣赏她们的美态,程双被他望得娇羞的转过头去,程素却继续追问不休:“臭小子,愣住干嘛!看清楚没有?谁较为漂亮?”
小殷只好正色的回答:“啧!啧!真是不相伯仲,其实两位皆是绝色美女。就打过比喻吧!姐姐是鲜艳的玫瑰,妹妹是盛放的茶花,互相争妍,分不出彼此,一般美丽。程素听罢心里很高兴,笑容如春花绽放。开心了一会,突然想起:‘不对,他在戏弄我,险些被這小鬼骗了。’回身再闹,口中嗔道:“小鬼,茶花有一品种叫做抓破美人脸的,你是取笑我咀角有痣,不夠姐姐白𤧥;无暇,是不是?”
说着双掌翻飞,直向小殷攻击,渺静师太不知他们在爭论什么?但见程素忽然动起武来,忙阻拦道:“程素,妳这疯姑娘不要胡闹,有话好好说,殷小侠救过我们,于我们有恩,大夥现在坐在同一条船,妳们不得无礼。”程双和程素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