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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十龙夺嫡-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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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王爷,该您了。”林轩毅一声招呼打断了胤祚的胡思乱想。
“啊,好。”胤祚的围棋那是罕逢敌手,不过象棋嘛可就差了许多,头前胤祚接着老爷子的旨意,让他紧着去折腾海运的事儿,胤祚的病也就装不下去了,没奈何只好乖乖地上了路,一路乘船直奔济南府,这一路上没啥子玩的,就琢磨着拉林轩毅下棋。林轩毅倒也没推辞,不过围棋是不干的,言明要下就下象棋,林轩毅的象棋还真是强,杀得胤祚屁滚尿流,偏生胤祚走起象棋来还爱走神,那输起来可就没谱了,常常是被林轩毅杀得片甲不留,每到没棋走时,那悔棋、耍赖的功夫可就全用上了,这不,眼看要输了,胤祚立马起了身对外头喊道:“清松,到哪了,本王估摸着该到济南了吧?”
“王爷,还有两个时辰才到地头。”清松走门口应了一声。
“哦,还早。本王看看风景去。”胤祚作势就要向外走。
“慢着,王爷,彩头?”林轩毅毫不客气地伸着手。
厄,耍个赖还被揭穿了,郁闷!胤祚没法子,乖乖地掏出张百两银票送上,嘴里头咕叨着:“改天本王跟先生下围棋定要翻本。嘿,要不本王让三子如何?”
“呵。不成,下象棋,厉河让王爷一马可成?”林轩毅压根儿就不上当。
“哈哈哈……”两人相视一阵大笑,并着肩走出了船舱。
河道两边是一望无际的高粱田,这会儿高粱刚从地里头探出半尺来高,绿油油地煞是可爱。胤祚站甲板上望着那一片片的青翠,心中不由地想起了前世所看过地一部有关高粱的著名电影。诗兴大发,张嘴就想来上一首诗,可还没等他吟出来呢,就看见岸上一懵头丐面的大妈正手舞足蹈地对着船上大叫,离得远,听不清她喊得是啥。不过胤祚的诗兴顿时被恶得不见了踪影。
呸,他娘的晦气,咱好不容易想吟首诗就遇上这煞风景的家伙,得,一首名传千古的诗就这么没了。胤祚心里头歪腻得很,悻悻地转过身打算回船舱,没曾想远远地传来一声“扑通”的落水声,接着就是船上官兵地叫喊声:“有人落水了。”
“嗯?”胤祚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刚才还在岸边的大妈此刻正可着劲地在水中扑腾着,眼瞅着就是个不识水性的家伙。虽说这货搅了自己吟诗的雅兴,可也不能见死不救不是?胤祚高呼道:“会水的下去救人。”
船上水师的兵不少,倒也大半识水性,眼见王爷发了话,扑通着跳下了几个。向正使劲挣扎的大妈游了过去。三下、两下就将人给救上了船。
嗯?不是大妈,敢情是花姑娘来着。样貌儿不错就是那小脚看起来有些别扭,唔,皮肤还行,就是苍白了些,估计是饿地。大家伙忙着捏人中救人,胤祚却品评其姑娘家的长相来了,若是让边上的人知道了,一准大半被雷倒。
大妈原本脏兮兮的装扮被水一冲,露出了原本的闺女真面目,此刻醒了过来,一双大眼睛四下看了看,瞧见了胤祚那身很有些骚包的王爷服饰,挣扎着起了身,一头跪了下去,口里头高呼着:“青天大老爷,您老可得给小女子做主啊,小女子冤枉啊……”
青天大老爷?厄,是指咱喽?嘿,貌似咱也断了不少案子了,这顶青天大老爷地帽子蛮可以戴一戴的。胤祚心里头叨咕着,脸上却是带着微笑道:“姑娘请起,有话慢慢说,有何冤屈,本王定会为你做主。”
“王爷?您是王爷?小女子有救,王爷,您可要为民女做主啊。”那闺女接连磕了几个响头,把额头都磕红了,那梨花带雨的样子瞧得胤祚都有些心疼了,柔声道:“姑娘请起,先到后舱更了衣,慢慢再说冤情也不迟。”接着回过头去喝了声:“清松,带这姑娘去更换些衣裳。”
清松可就有些傻了眼,愣了一下道:“王爷,属下那没有女子的衣物。”
“啊?”胤祚也有些傻了眼,别说清松那里没有,就是胤祚也没有,这船上全是男的,只怕连老鼠都是公的,到哪去找件女人的衣服?胤祚左右看了看,嘿,一大帮子壮汉里头也就林轩毅比较瘦小一些,眼珠子一转道:“没事,就拿林先生的衣裳给这丫头换上就成。”
胤祚慷他人之慨起来可是得意了,林轩毅可就有些尴尬了,无他,家里头有只河东狮子,吼得厉害着呢。胤祚笑呵呵地道:“先生莫慌,本王回去一定不会说地。”
不会说,嘿,胤祚这话只怕得倒着听才对,林轩毅没好气地看了眼胤祚道:“王爷您这是公报私仇。”惹得胤祚、清松大笑不止。
还别说,那丫头换了身儒袍,虽说曲线被掩没了,可一副楚楚可人的样子着实惹人疼爱,胤祚乐呵呵地看着有些手足无措地姑娘,开口问道:“姑娘哪的人,怎么称呼?”
没曾想这么句简单的问话却让这姑娘家哭成了泪人儿,胤祚忙道:“啊,不哭,不哭,万事有本王做主不是?好啦,不哭啦,啊。”那声音听起来就像人贩子在哄小孩一般,惹得坐在一旁的林轩毅不禁莞尔。
得,这么柔声的话落在姑娘家地耳朵里,那哭声反倒大了起来,好一阵痛哭之后,女孩儿跪倒在地抽泣着道:“小女子陈莹莹叩见王爷,小女子冤啊,求王爷给小女子做主。”
“好、好、好,你有何冤屈尽管道来。”胤祚虚虚一抬手,柔声地说道。
陈莹莹用袖子拭了一下脸上地泪水,哽咽着道出了一席话,却让胤祚险些气炸了肺:
这女子是济南府商河县人,家中原也算是富裕,一家七口,兄妹三人,爹娘加上祖父母,日子也过得算是美满,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其家跟邻乡的富户郑家因争地界起了冲突,双方争执之间,其兄误伤了对方地人,双方为此闹上了县衙。不料因郑家有个女儿嫁给了本省的臬台当小妾,这官司陈家打输了,赔了不少钱事小,陈家的祖父愣是被气病了,陈家不服,又告上了知府衙门,钱花得像流水一般,可依旧还是输了官司,再不服,又告到了巡抚衙门,这一次官司还是输了,陈家也因此败落了下来,原本想就此认命算了,不曾想对方竟然不罢休,私下里勾结山贼将陈家洗劫一空,合家老小就逃出了陈莹莹一人,其他一家六口连同十几个仆人都死于非命,陈莹莹四处上告,却无人受理此案,不得不流落街头,今日恰好看见胤祚船头上那些钦差牌子,这才投水喊冤。
混账!这群官吏着实太混账了,几十条人命的案子竟然捂着不上报,他娘的,简直没了王法。胤祚霍然起身,在船舱内踱了几步,平静了一下内心的激动,和气地对陈莹莹道:“姑娘且先去歇息,此事本王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还姑娘一个公道。”
陈莹莹磕了几个头,跟着清松自到后舱休息去了,胤祚一脸子阴郁地看着林轩毅道:“先生,这事儿本王管定了。”
“王爷,厉河甚是佩服王爷敢做的性子,只是王爷此行是奉旨督办海运,并无干涉地方政务之责,再者,此事即便要办也是刑部的差使,如无圣意只怕会被人参上一本。”林轩毅幽幽地道了一声。
“也罢,本王这就上表请旨。”
“不妥,此时案情未明,贸然请旨,万一有误,则恐招人非议,此乃多事之时,王爷既然要办此案,不若先私下查访,待案情明朗再请旨不迟。依厉河看来,此案的关键就在那群山贼身上,若是能擒住山贼,此案易破。”林轩毅一拈胸前的胡须,微笑着说道。


  
      
十龙夺嫡_第一百二十九章 灭门奇案(二)_凤鸣岐山_架空历史

“下官招呼不周,还请王爷见谅,下官代表山东父老敬王爷一杯。”山东巡抚钱钰很是殷勤地双手握杯,笑呵呵地敬着胤祚。
钱钰,字伯钧,浙江杭州人士,康熙九年进士出生,历任翰林学士、江宁知府、江东道台、江苏布政使、山东巡抚,在山东巡抚的位置上已经干满了七年,愣是没挪过窝,也算是熙朝的一大奇迹。这货算不上哪边的人,跟阿哥们都不沾边,可每年的孝敬都不会忘了阿哥们,算是个老江湖了,头前胤祚跟着老爷子下江南时就见过这主儿,这许多年过去了,也没见老,足见官儿当得挺滋润的,吏部考绩都是良好,政绩尚可,圣眷也不错,为人嘛,就是个老滑头。
今儿个胤祚到了泉城,钱钰率山东境内的大小官吏将胤祚迎到了驿站,又巴巴地赶着请胤祚赴洗尘宴,宴会就办在钱钰家中,作陪的几个里还有胤祚的一个老熟人——山东臬台凌育,太子门下,原任德州知府的那个蠢货,这么些年过去,这货也成了封疆大吏了。这主桌上除了凌育之外,还有山东藩台伊道,八阿哥门下;学政孙向贤,老三的手下;山东提督席尔达,致仕的前翰林院学士刘奎等几人,其余大小官吏按官衔高低在花厅外依次就座。
“好,这杯酒本王喝了。”胤祚也很爽快地干了面前的酒杯,边上侍候着的佣人赶紧接着满上。
钱钰刚坐下,布政使伊道忙站了起来道:“下官也敬王爷一杯,祝王爷万事如意。下官先干为敬。”小官吏轮着上来敬酒,菜都还没动呢。胤祚就喝得差不多了,见势不妙,胤祚可就开始打埋伏眼了,自个儿立了起来。端上酒杯,笑容满面地道:“本王素来不擅饮酒,就以这最后一杯酒敬各位大人了。”胤祚一口将杯中酒干了,接着笑呵呵地道:“各位继续,本王不胜酒力,就不奉陪了。”
钱钰刚站起来想说两句劝酒的话,胤祚乐呵呵地道:“钱大人。本王奉旨办差,有些事儿还得烦劳钱大人。不知青岛一地地码头建得如何啦?”
酒席上不谈公务。可胤祚是王爷,既然开口问了,钱钰可没有胆子不答。站着刚要开口,胤祚笑呵呵地压压手道:“不急,不急,坐下慢慢说。”
这一慢慢说,那酒就敬不下去了。没谁有胆子打断王爷的问讯不是?钱钰是老狐狸了。自然明白胤祚是借谈公事为名逃酒,可知道归知道。他也没法子,只好坐下老老实实地汇报开了:“禀王爷,头前接到圣上旨意,下官已派人陪同工部陈主事道前往青岛实地勘查过了,据回报青岛原本的小码头虽合用但规模不够大,下官已于上月下令开工修建,只是户部拨银未曾到齐,这工期怕是要误了些。”
“哦。”胤祚不置可否地点了下头,心里头却是明白得很,户部拨银只不过是个走账地程序,快得很,那现银还是从布政使衙门里出,老四那货就算再狠也不敢卡海运的银子,老爷子可是在那儿盯着呢,再说户部此次拨银是按胤祚的法子,分工程进度拨银,钱钰这话不过是托辞罢了。
胤祚一脸子随意地问道:“山东境内治安如何,该不会影响到工程进度吧?”
钱钰还没开口,边上坐着的臬台凌育抢着说道:“王爷尽管放心,山东境内绝无大股之匪患,即便是些小偷小摸的也断不敢打海运码头的主意。”
嘿,这货这么急着跳出来,还真是有意思,此地无银三百两?胤祚乐呵呵地道:“如此最好,本王也就放心不少了,凌大人办事,本王信得过,哈哈哈……”
凌育陪着笑脸道:“多谢王爷夸奖,下官不过是尽忠职守罢了,嘿嘿。”
尽忠职守?嘿,像你这等货色怕是尽忠捞钱吧?胤祚笑了笑没说话,转头又问起了收成、学政之类的事儿,也不管那些官儿们难受不难受,总之不让他们有机会再搞上那些敬酒的勾当,好歹是将这顿酒逃了过去,废话说了一箩筐,不过也算是得到了些有用的信息,大体上了解了些风土人情之类的事儿。
一回到驿站,胤祚那满脸子地醉态立刻不见了,两眼精光闪烁着看着陪同回来的烟台游击将军梁思泽,沉着声道:“思泽,你跟随本王也有些年头了,当是知道本王地性子地,本王问你:山东匪患如何?可有啸聚山林的大股匪徒?”
“禀主子,山东境内匪患算不上严重,不过确实有些啸聚山林间的股匪,像燕子山地陈笑、郑家寨的鹞子刘、梅花山的十三郎等大小数十股,最大股的是盘踞南长山岛的海匪张霸天,手下上千人马,大小百余艘船,不止抢劫来往商船,不时还上岸大肆抢劫,狡猾如狐,山东水师几次进剿都无功而返,奴才也数次跟这股匪徒交过手,都未能将之剿灭。”
“嗯?如此多地匪患,到你口里竟然成了不太严重,你小子才当了几天地官就学会粉饰太平了。”海匪不除,海运难平,胤祚的计划不免要受影响,心中有气,发作起梁思泽来了。
胤祚这话寒得紧,梁思泽忙跪倒在地,磕着头道:“主子息怒,奴才定当竭力剿除匪患,绝不负了主子栽培地苦心。”
“好了,起来吧,这事儿以后再说,本王问你,可曾听说过商河县陈家灭门一案?”梁思泽刚到烟台任职也不过数月,胤祚也不好太过责备求全。
“王爷,此事奴才倒是曾听人说起过,不过并不知道详情,只知道这事儿跟臬台、巡抚都有些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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