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阿姨-第3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生活的重担压得王寡妇差点直不起腰来,这样想一想,王寡妇的爱贪小便宜和爱慕虚荣也就可以理解了,幸亏,王寡妇的身子还是挺肥美的,尽管个子不高,甚至有点矮墩墩的,但皮肤够白,屁股够大,身子够丰满,所以,村里的一些上了年纪的光棍汉会时不时来她家里帮帮忙,尤其是农忙的时候,村里的几个四五十岁的光棍汉总是很热心地去她家地里干活,割稻子、插秧、种田……干得还挺起劲的,这些个光棍也是王寡妇的熟客,平时没事的时候就过来她家坐一坐,王寡妇心情好的时候,说不定还可以免费让他们在她身上揉个奶子、捏个屁股,像这种夏天农忙季节给她家免费干农活的,王寡妇一般会答应给这些帮忙的光棍汉免费睡两次觉,让他们舒舒服服地在她的身上放开了手脚做各种类型的运动,这王寡妇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还真算是一个比较厚道的女人,有来有往,知恩图报,够意思!
【更多精彩好书尽在万书网://m。/】好看的txt电子书
塌塌弟是一条年轻的光棍,只要是丰满肥美的风骚少妇他都喜欢,他有一阵子和卢建军的后妈赵彩花搞得还挺火热,把赵彩花的身子捣弄的特别舒爽,那次在竹子林里被我看到的那场野战,那真叫一个火爆,赵彩花阿姨雪白的屁股被塌塌弟干得瘫软在了地上,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出了一句让我非常奇怪的话——大野驴把我吊死了!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两个人的火热劲头,突然冷了下来,赵彩花阿姨屁颠屁颠地去小月阿姨家凑热闹,后来和小月阿姨的老公又欢快地舒爽了一阵子,赵彩花阿姨那肥美的身子上留下了许多男人的口水和汗水,她真是一个特别厚道的女人,豪气、爽快、从不扭扭捏捏、敢爱敢恨、热情大方、豁得出去!
那是一个农忙季节的下午,天快要暗下来了,天边飘着一些红褐色的云朵,田里的草蚊子成群结队地在头顶上乱飞,青蛙开始在水田里呱呱地叫个不停了,塌塌弟那天刚好干完了农活,背上扛着一把锄头,打算回家吃晚饭了,他经过了王寡妇家的农田,看到王寡妇一个人厥着个大屁股还在田里割稻子,那天,不知道什么原因,可能那几个老光棍自家田里的农活也很多,所以就没来帮王寡妇家干活,王寡妇整个衣服都汗湿了,天气又热,所以干脆就脱掉了,只穿一件很薄的内衣,都湿透了,两只大奶子连同奶头都清晰可见,圆滚滚地挂在胸前,跟两只皮球一般,因为天色也开始有点暗下来了,王寡妇心想也不会有人看见,所以,挥舞着手里的镰刀,割稻子割得还挺卖力,每割一次稻子,胸前的两只奶子就哆嗦几下,时不时还有颤动的余波,那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一幅波涛汹涌的黄昏迷人风光,塌塌弟看着看着,下面的家伙就恶狠狠地硬了!
塌塌弟也没有太多的花花肠子,对着王寡妇就来了一嗓子——还有没有镰刀,我来一起帮你把余下的稻子割完!
王寡妇抬头一看是塌塌弟要来帮她割稻子,高兴地笑着回答——正好还有一把!说着把镰刀递给了塌塌弟,塌塌弟啥也不说,低头一顿猛烈的镰刀挥舞,那个速度快得就像收割机,没二十分钟,田里余下的稻子就割完了,王寡妇一脸的感激,手里拿着一瓶水走了过来,伸手递给塌塌弟!
第八十七章:手电筒的威力
塌塌弟也确实是口渴了,接过水来,一扬脖子,喝了一大半,喝完之后递给王寡妇——你也喝点!
王寡妇也没说什么,接过水来,昂起头,抬起胸脯就喝了起来,这不喝水还不要紧,这一喝水就出问题了,王寡妇的整个内衣都完全湿透了,两只奶子是透明的,天色尽管已经暗下来了,但水淋淋的大奶子,还是清晰可见,这样的肉体风光在黄昏那微弱的余光里看起来更加具有猛烈而十足的诱惑力,塌塌弟跨下的家伙口干舌燥地硬得很厉害,正好天色又黑,这家伙,上前一把抱住了王寡妇的身体,两只手在王寡妇的奶子上狠狠地揉了起来!
王寡妇一惊,喝的水洒在了内衣上,沿着脖子流到了肚脐眼里,她本想推开塌塌弟的,但塌塌弟这家伙狠狠地抱住了她,两只手很使劲地抓住了她胸前的大奶子,把她的奶子已经揉得面目全非了,一条硬邦邦的东西还顶住了她的屁股,搞得她全身都有点软绵绵的!
塌塌弟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呼地一下扒掉了王寡妇的裤子,连同内裤也一并扒了下来,王寡妇个子不高,但体重绝对不小,那一只大屁股差不多占据了身体一半的重量,好一只白生生、水淋淋的大屁股,塌塌弟也不搞什么前戏了,直接掏出手电筒,就往王寡妇的身体里恶狠狠地塞了进去,接着就挺弄了起来,背后插入式,也不管王寡妇快不快活,一顿饿狗偷食般的猛烈捣弄,嗷嗷地两声之后,就一股脑儿地把全部的液体喷入了王寡妇的体内,王寡妇之前确实也没经历过这么猛烈的家伙,整个身子都被塌塌弟捣弄得酥软了,仿佛连骨头都要融化了,两只脚都有点站立不住,到最后终于瘫软在了田地里,嘴里嗷嗷地喘粗气,这一端猛烈的暴风雨直接把她送上了快乐的高潮,王寡妇的内心里好一顿赞叹——这滋味真他娘的过瘾啊,当神仙也不过如此吧!下次不给钱都愿意让他干!
塌塌弟爽完了之后,穿上了裤子,看到王寡妇还像一个死人似的躺在地上,他上前扶起了王寡妇,王寡妇的身子还是软绵绵的,她还没完全从刚才猛烈的高潮里缓过劲来,脸蛋红扑扑的,竟像一个害羞的少女模样,塌塌弟扶起王寡妇后,还不忘在王寡妇的奶子上又捏了两把,这两把一捏,王寡妇才慢慢缓了过来,徐徐地穿上了内衣和内裤,身上乱七八糟的既有汗水又有口水,还有那乳白色的生命之水!
塌塌弟临走之前,王寡妇还对他说了这样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没事的时候经常到我家里来坐坐,我烧几个好菜给你吃吃!
塌塌弟满足地点了点头——行,我饿了就去找你!
好一个实在人,好一个十足的农村勇猛大野驴,好一条手电筒!
夏建芬阿姨的男人是个木匠,手艺还不错,一些娶媳妇或嫁女儿的人家要做新家具都来找他,这木匠哥不只手艺不错,晚上干正事的时候也相当卖力,他那精廋精廋的身体里隐藏着猛烈的爆发力,把夏建芬阿姨那高大肥美的身子捣弄得相当通透和舒爽,因此,夏建芬阿姨倒也心满意足地爱着她的男人,农忙的时候在地里干干活,平时烧烧饭、做个菜、洗洗衣服,偶尔在家里还绣一绣花,晚上的时候,有时也会去章小星家看个彩色电视机,小日子过的还算比较平静而幸福!
夏建芬阿姨是一个性子很要强的女人,而且据说很凶,曾经有几个想在她身上吃豆腐的男人,都被她那两只大眼睛瞪得退缩了回去,所以,村里几个比较好色的男人或光棍汉都不敢在她身上胡来,只能眼巴巴地瞅着她那高大肥美的身子在眼前晃动,只能干憋着,憋死人不偿命!
夏建芬阿姨的老公木匠哥倒是一个比较老实本份的人,为人和善,又没什么主见,平时做木匠赚回来的钱都交给他老婆夏建芬,这两口子的小日子过得倒是比较恩爱和谐,他们生了一个儿子叫王近,六岁了,长得像他妈,高高大大的,还特别的调皮捣蛋,经常追着鸡啊、鸭啊、小猫啊、小狗啊的满世界跑,搞得周围隔壁邻居鸡飞狗跳的,这两口子又舍不得打,于是,王近这小孩子就一天天更加皮得没边了!
王近有一次把他妈妈的一条花奶罩戴在了脖子上,高高兴兴、蹦蹦跳跳地出来招摇了,几个平时爱开玩笑的叔叔阿姨看到了,就问他——王近小朋友,你戴在脖子上的是什么东西啊?
王近倒是挺懂事的,飞快地回答——我妈妈的奶罩!——哦,你妈妈的奶罩这么漂亮啊!那你告诉我,你妈妈的奶罩是戴在什么地方的?这些坏坏的叔叔继续开着玩笑!——当然是戴在脖子上的唠!王近小朋友很肯定地回答。——你什么时候看见你妈的奶罩是戴在脖子上的?这些叔叔阿姨们继续逗他。——昨天晚上,我爸爸压在我妈妈的身上,我看见我妈妈的奶罩就戴在脖子上的!王近小朋友说得可都是大实话啊!
第八十八章:塌塌弟叔叔和夏建芬阿姨
塌塌弟叔叔家就住在大坝旁边,离夏建芬阿姨家不远,没事的时候,塌塌弟叔叔就去夏建芬阿姨家串门,木匠哥很好客,经常拉着塌塌弟叔叔喝酒,当然,农忙的时候,木匠哥家地里的活塌塌总会去帮忙干上一些,夏天的时候,夏建芬阿姨穿一条短裤,白灿灿的大腿露在外面,一只屁股鼓涨涨的看起来很饱满,两只奶子包裹在衣服里面,时不时晃荡几下,高大丰满的身材上长着一张高贵的脸蛋,这整个脸蛋和雪白的皮肤带着城里人娇生惯养的习气和独特的贵族味道,这样一个已经生过小孩的农村妇女,在家里穿着一条内裤、挺着两只白生生的大奶子无事可干,坦坦荡荡的一点也不把自己肥美的身子当回事,这样的一个农家贵族气质美少妇实在是太他妈的诱人了!塌塌弟有事没事就去木匠哥家串门,其实内心里就是想一饱夏建芬阿姨身上那高大肥美的贵族风光,如果能凑巧有个什么意外收获,那塌塌弟叔叔豁出老命都愿意!
有一次,塌塌弟叔叔在茅坑上拉大便,刚拉到兴头上,一抬眼看到夏建芬阿姨走了过来,这塌塌弟有时候还是挺坏的,他等夏建芬阿姨走到跟前的时候,一边两手提着裤子,一边突然从茅坑上站了起来,胯下的那条手电筒直挺挺地对着茅坑前面的那一片赤裸裸的天空,夏建芬阿姨从茅坑前面走过,往茅坑方向习惯性地一瞥,就看到了塌塌弟裸露在两腿间的那一条火红的手电筒,夏建芬阿姨夸张地惊叫了一声并把头转了过去——要死了,你个死东西,拉大便也不穿裤子的!
塌塌弟叔叔嘿嘿地笑了两声——穿裤子拉大便,我还真第一次听说,建芬,你家木匠哥今晚在家吧!我去你家喝酒去!
夏建芬阿姨气呼呼的身影和那一只饱满的屁股一会就消失在了塌塌弟叔叔的视线里,塌塌弟叔叔反正也已经习惯夏建芬阿姨的谩骂和拒绝了,有的时候这个家伙实在控制不住了,就会在没人的时候去夏建芬阿姨的屁股上捏上一把,惹得夏建芬阿姨气呼呼地瞪着两只大眼凶他,于是,塌塌弟就不敢再继续造次了,实在憋难受了,又去碰一下夏建芬阿姨的奶子,惹得夏建芬阿姨又要气呼呼地打他的手,但塌塌弟也确实给夏建芬阿姨家帮了不少的忙,木匠哥经常走南闯北的不着家,农忙的时候,要不是塌塌弟来帮忙,那还真要吃不少的苦头,所以,即使塌塌弟叔叔时不时总想着来夏建芬阿姨的身上吃豆腐,可夏建芬阿姨倒也没怎么翻脸,只是一贯地拿她的那双大眼睛瞪着塌塌弟叔叔,这一招用久了,塌塌弟叔叔也就慢慢产生了抵抗力,所以,慢慢地,大野驴的胆子就更大了!
那是一个昏天暗地的农忙时节,家家地里的稻子都要收割了,割完稻子要插秧种田、又要除草、喷农药,打下来的谷子又要拿到大坝上去晒,晒完后又要收回来,所以,那个时候农村里一到了农忙时节,家家户户都忙得屁股冒烟,而木匠哥那个时候刚好去外地做活了,有的时候晚上都不回来,所以,这个时候的夏建芬阿姨还真的很需要塌塌弟叔叔,如果没有塌塌弟叔叔来帮忙,那夏建芬阿姨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塌塌弟尽管长得像一只大野驴,鼻孔像两只大烟囱,脸上疙疙瘩瘩的,更让人惊讶的是这家伙身上长了一条手电筒,简直就是一个没有进化完善的怪胎,但这样的怪胎却有一身的蛮力,干起农活来也不知道累,尤其是割稻子的时候,那镰刀挥舞的就像一阵风,一片稻子,没一会功夫就被他解决了,每当这个时候,夏建芬阿姨总会笑着给塌塌弟叔叔递过来一碗水,在夏建芬阿姨的心目中,这个长着一张驴脸的男人看久了就渐渐习惯了,看顺眼了也就不怎么觉得丑了,尤其是当他忘我而投入地干农活的时候,身上竟然充满了男人的阳刚之气,在他那猛烈的镰刀挥舞和汗水挥洒里,夏建芬阿姨竟然看到了一个亲切的、勇猛的大男人,这个男人粗枝大叶、不修边幅,长得还挺磕碜,不像她的木匠哥那般菱角分明地帅气,这塌塌弟就像是路边的一块土疙瘩,风里来、雨里去的就是经得起折腾,更何况那天在茅坑上那不经意的一瞥,那条家伙看起来实在是比她男人木匠哥粗壮多了!想着想着,夏建芬阿姨渐渐就失去了内心的平静,原先雪白的脸蛋上竟然火烧火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