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内恋宠-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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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臣,我和顾西爵曾经到底是什么关系?”疑问压在秦吾的胸口,她实在忍不住,最后还是问出了口。
穆旭臣似乎一早就猜到她会问,对她问题并不感到惊讶,他一只手执起秦吾的手腕,指腹虚抚过她手腕上红色的鲜血印记,“你们只是朋友关系。如果他深爱过你,就不会舍得让你受伤了。”
对于三年前,他和顾西爵里应外合联手吞并秦氏的事只字不提,对顾西爵和秦吾的关系他更是讳莫如深。
三年的时间,自己早已经深陷在秦吾的温柔里不能自拔,他不会让两个人的感情受到任何的打扰。
“恩,我信你。”秦吾的一只手搭在穆旭臣的胸口,坚定地再说了一遍,“旭臣,你是陪我度过人生最昏暗时光的人,我信你说的每一句话。”
穆旭臣听着她的话,搂在她肩上的大手越发用力,恨不能将怀里的人揉碎了捏进身体里。
只要揉进了身体里,他就不用提心吊胆地担心有一天她恢复记忆之后的事,不用担心自己曾经亲手对她的伤害会让她的依赖变成伤痛,更不用担心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付之东流。往后的日子他要好好护着怀里的人,护着她将三年前的是永远藏在心底,不被翻陈出来。
秦吾被穆旭臣拥着,她的小脸蹭在他的胸膛上。衣服的质地格外绵软,蹭在脸上格外舒服。
她的心因为身旁的男人,渐渐安定下来,那些疑团也随着自己的那句“我信你”抛诸脑后了。
第116章 别让自己后悔
顾曼从西郊别墅赶到顾氏集团,她没有直接去找顾西爵,反而去找了第三秘书室里的林晓。
顾曼赶到的时候,林晓正在复印资料,她边复印边暗自咒骂穆子晴那个臭不要脸的贱人!
这个贱人又趁着早上老板不在的时候使唤她干这干那,关键这些事是老板指名让她完成的,自己又莫名其妙地成了帮工,还是那种吃力不讨好的帮工!
“穆子晴,你早晚让老板抛弃,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得意!”林晓实在忍不了心里的这口怨气,趁没人时把怨气全部用语言发泄出来了。只是当她刚说忙,就见办公室的玻璃门被人从外面重重的推开。
林晓以为是穆子晴趴在门后面偷听,立刻闭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她的耳朵竖起来听身后的动静。
“林晓,我问你,秦吾到底怎么回事?她好像都不认识我了!”顾曼跑的太急,冲进办公室瞬间停下来的时候,还不停的喘着气。
“啊?”
林晓一直以为冲进门的人是穆子晴,当她看见顾曼火急火燎地出现在自己视野里,她的脑中出现了片刻的断片。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根本不记得顾曼问了什么。
“你别弄这些没用的了!”顾曼非常着急,她抢过林晓手里的资料丢到一遍,把刚才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此刻她迫切想知道秦吾在消失的三年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林晓看着散落了一地的资料,马上蹲下身去捡地上的a4纸。这次她听清楚了顾曼的问题,可是顾曼问的太突然,对于秦吾的事她还没想到一套好的说辞来当借口,最后只能靠打马虎眼来应对现在这种棘手的问题了。
顾曼是急性子,才不会给她逃避的机会,她拉过一旁的办公椅,将椅子举起又重重的落地,“林晓,你别想找借口骗我!你如果骗我的话,就当没我这个朋友!”
林晓捡纸的动作在顾曼的威胁下,立马停住。秦吾消失的三年时间里,这位顾家大小姐和她走得非常近,平时也对她非常照顾,虽然谈不上朋友,却也算是关系不错。现在顾曼义正言辞的说他们两个是朋友,说实话,林晓有点受宠若惊。
她一个第三秘书,哪敢和顾家大小姐称朋友啊!
“顾小姐,小吾的情况就像你看到的一样,她没了三年前的一段记忆,她不记得自耶鲁大学毕业之后发生的所有事。当然,她也不记得你,不记得穆子晴,甚至连顾总她都不记得了。”
对于三年前,老板伤害秦吾的事,林晓作为秦吾的闺蜜她一直无法释怀。之所以还留在顾氏任职,是还没找到好的去处。如果找到合适的工作岗位,她分分钟把这些资料摔在穆子晴脸上大喊一声,“老娘不干了”,然后潇洒地甩手走人。
“真的失忆了?”顾曼对林晓的话还是不信。
林晓将捡起来的资料放在桌上,继续手里的工作,“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顾总,他应该很清楚。”关于秦吾的情况,林晓不愿不说。
根据今天早上穆子晴发疯的状态,以及她一直以来恨屋及乌的心态,昨天穆家的聚会,秦吾应该是和顾西爵见面了。那么顾西爵对秦吾失忆的事应该一清二楚,不需要她多做任何解释了。
顾曼一听林晓的话,立即开门离开,脚下的步子越走越快。
三年前,当秦烈突发脑淤血抢救无效死亡的时候,她就担心哥哥和秦吾有朝一日会走到反目成仇的地步。现在看来,虽然没有反目成仇,但秦吾这种连人都记不起来的状态才会伤哥哥更深啊。
总裁办公室里,销售部的经理正在做剪短的工作报告,他发现今天老板的状态很不好,全程黑着一张脸,吓得他连说话都胆战心惊地,生怕说错了一个字惹来杀生之祸。
“你先出去!”顾曼闯进办公室,屏退了销售经理。销售经理看着顾大小姐,仿佛像看着救星般两眼冒光,他用最短的时间收拾完东西跑出办公室。
顾曼看向大班椅上的男人,他靠在椅背上,眼睛盯着电脑屏幕不停地敲击,右手上的鼠标时不时地点击两下。顾曼走到他身边,看了眼电脑屏幕,白色的文档上打了无数个名字。
清一色的全是两个字——秦吾!
“哥,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纸上谈兵!”顾曼不知道顾西爵绑架秦吾儿子威胁她的事,她现在只看到一向自视甚高的哥哥居然像个女人一样坐在办公桌前,用文档一行接着一行地打着一个女人的名字。
他的脸色和平时比较,简直冷黑到了极点,难怪刚才的销售经理连说话都发抖了。
“我在别墅看见秦吾了,她和穆旭臣在一起。穆旭臣说他们订婚的请柬明天就送来顾家。”顾曼把情况简单说了一遍。
她的话刚说完,只听笔记本的盖子被人猛地用力合上,然后整个笔记本就直勾勾地从办公桌上摔到了地上。如果不是地板上铺着三厘米的地毯,刚才这一摔,比硬币还薄的电脑恐怕早就摔的粉碎了。
顾西爵打开左边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烟盒,抽出一根烟,快速点燃。香烟在他唇间,他深吸一口,烟草的气味立刻弥漫开来,充斥在顾西爵的鼻尖。
“哥!”顾曼上前,试图扯过他手上的香烟,但是顾西爵避的快,他高大的身躯从大班椅上站起,大步跨到落地窗前。
“哥,你不能抽烟,你要是胃出血了还怎么追回秦吾啊!”顾曼自知自己身高不够,如果硬去抢哥哥手上的香烟是不会得手的。
顾西爵站在落地窗前,从十八层的高度望下去,能把津阳市整个市区的景色囊获眼中,他的食指和中指夹着烟,将烟放在嘴前,又吸了一口。浓重的气味从口腔直通肺部,激烈难当。
“对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没兴趣!”提起秦吾,他心里的愤怒只增未消,夹在嘴里的香烟吸的更猛。
这几年,好不容易戒掉的烟还是复吸了回来。
“哥!这是你的真心话吗?三年来,你一点都不关心秦吾一点都不想知道她在哪里过的好不好?”顾曼毫不留情的戳穿他。
在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顾曼会这么直接地戳穿他,将他心底最真实的想法袒露出来。有时候,甚至比顾西爵对自己的心态还要抓的狠准。
顾曼跟在大哥身后,学他一样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十八层以下的风景,顾曼幽幽地开口,“如果你真的放下了秦吾,那为什么不搬办公室?哥,你之所以一直留在十八层,是怕秦吾回来的时候找不到你吧。”
实际上,顾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历年来都在写字楼的二十层,三年前大哥登上总裁位置时,把原来的总经理办公室改成了总裁办公室,三年来他从没挪过半寸地方。
就连别墅里的摆设,也丝毫没有移动的迹象。顾曼记得很清楚,有一次顾大白不小心撞倒了厨房间里的厨余垃圾桶,哥哥都会亲自去扶正。
“你懂什么?我不搬办公室是嫌麻烦,和那个女人没有半分干系!”顾西爵依旧否认顾曼的话。
他夹在手指尖的香烟已经燃烧到烟蒂的位置,他一不留神,烟蒂上的火星就烫到他的手指。疼痛让他瞬间放手,烟蒂从他的指尖掉下来,落在地毯上。
顾曼看着哥哥明明在意却假装无所谓的模样,她故作轻松地离开哥哥身边,走回到办公桌旁的椅子旁,落座下来。随后她叹了一口气,惋惜道,“不知道秦吾和穆旭臣订婚的日子在什么时候?他们要是结婚了,可就一切都晚了。”说着,顾曼用眼睛的余光瞥向落地窗旁的男人,她果然看见哥哥垂在身侧的两只手,在听到她说的话的时候,团紧了。
“她敢!”顾西爵压着牙缝,他似乎和顾曼在较劲,可事实上他是和秦吾在较真。
早上威胁过那女人,最起码她暂时还不敢搬去穆家居住。至于登记结婚,虽然他找不到自己和秦吾的结婚证,但只要去民政局一查档案,事实就胜于一切雄辩。
“哥,你能不能别再别扭了?你想想三年前对秦吾的伤害,如果她真的失忆不记得你了,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情有可原。又或许——她真的爱上穆旭臣了呢?”刚才在西郊别墅里,穆旭臣和秦吾两个人的互动,顾曼全部看在眼里,虽然她很不愿意相信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可是他们举手投足间的默契,绝对长年累月相处下来的结果。
“哥,如果你爱秦吾就应该快点把她追回来。无论她是不是真的失忆,都应该将她护在身边弥补曾经的伤害,千万不要你的骄傲再让自己后悔一次。”顾曼十分认真地说话,没有了刚才故作轻松的姿态。
她真的爱上穆旭臣了呢?
顾曼的话如一句魔咒盘旋在顾西爵心头,他原本笃定的心神因为这句话而方寸大乱。
第117章 暂时不搬
津阳市人民医院内。
秦吾看着替自己包扎的小护士,她拿着镊子的手时不时地抖动一下,每抖一下都要向旁边的男人看一眼,然后陪上笑脸,笑地比哭还难看。
“呲——”
护士手里镊子的尖锐地方碰到秦吾的伤口上,秦吾忍不住倒吸凉气,原本摊在包扎台子上的双手本能地抽了回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小心一点,我一定小心一点!”听到秦吾的吸气声音,护士吓地手里的镊子差点掉到盘子里。她连忙向秦吾道歉,并且用更大的力气来握紧镊子的把手。
这位病人身边坐的人可是穆氏集团的总裁穆旭臣,刚才急诊主任已经对她千叮咛万嘱咐,千万别弄疼了病人。可是她一想到穆旭臣的身份,就没办法不紧张,越紧张手就越僵硬,最后镊子脱手,直接戳到病人的手腕上。
这真是她从业以来最大的一次失误了。
秦吾怕疼,尽管看见护士比刚才更加小心的捏着镊子替她消毒,但是她缩回的手就是没办法伸出来,生怕再被戳到一次。可是,护士捏着镊子,对她投来拜托的眼神。秦吾咬咬牙,客服心里的恐惧,将没消完毒的右手伸了出去。
“我来吧。”护士手里的镊子上沾着棉球,她还没碰到秦吾的手腕,镊子就被穆旭臣伸手接了过去。
堂堂的穆大总裁发话,护士赶紧松手,还十分配合地把铁盘上的消毒药水和棉球往他的面前挪了挪。
穆旭臣的右手端着镊子,让镊子上的棉球在消毒药水里浸泡过一会儿,随后他执起秦吾的右手,慢慢地替她擦拭手腕上的伤痕。红色的绳印像一条小蛇般蜿蜒着爬过秦吾纤细的手腕,靠近脉搏位置的皮肤被绳子磨损地厉害些,上面的表皮直接被蹭掉了,泛出森白的血肉。
穆旭臣拿着镊子,镊子上的棉球从手腕背部一路向着脉搏擦拭,越往前秦吾轻咬嘴唇的牙齿就越用力,她的右手全被穆旭臣握在手心里,即使疼到发抖疼地想要逃离,他都扣着她的手腕,不让她逃脱。
因为像处理伤口这种事,消毒的越快就能将疼痛减到越低。如果疼一下就缩回去,这样不停反复的话,会疼的越久。
“好了。这样的伤长痛不如短痛。”将伤口消毒完,穆旭臣放下镊子,腾出的右手就着左手,将身边的秦吾纳进怀里,“这几天手腕不能碰水,知道吗?”
一直在旁边胆战心惊的护士立刻就着秦吾的双手,将白色纱布包在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