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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蜜婚密爱:娇妻请负责-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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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思荏点了点头,看着墓碑旁的手表,俯身捡起来,问道:“简奕,你告诉我,如果是你,会不会把这个交给小童的父母?”

    “会。”简奕回答,“虽然悲伤,但是这就是小童希望父母看到的,不是吗?”

    樊思荏长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说,“那我找一天给他们送去。”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家。”他看着樊思荏的样子,感觉她的脑仁真的很疼,精神状态很不好,所以不打算让她跟自己回去。

    “送我回家?”樊思荏略显疑惑地看着他,问道,“那你呢?”

    “我得回去一趟,因为简洁明天就要走了。”

    “洁姐?回战场?”樊思荏蹙眉询问,见他点头,立刻道,“那我也要去!不管怎么样,我都要送送她。”

    “可是,你的脑仁现在应该很不舒服吧。”简奕不想她不舒服。

    “没关系,等会儿在车上,我睡一觉就好了。”樊思荏抿了抿唇,嘴角扬起浅浅的弧度,说,“这件事,我无论如何都要去,因为这段时间受了洁姐很多照顾。”

    “好,那你就在车上睡一会儿。”简奕看着她现在那个小可怜样儿,不好再惹她不高兴了,便点头答应了。

    他拉着樊思荏走到停车处,上车后,把空调调暖,之后开车道:“把座椅靠背放下来睡吧,等到了,我再叫你。”

    “嗯。”樊思荏点了点头,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简奕为了确保樊思荏的睡眠,这一路故意放慢了速度,大约用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到简家的老别墅里。

    他把车子停好之后,轻轻推了推樊思荏的肩膀,把她叫醒。

    “思荏,醒醒,我们到了。”

    “哦。”樊思荏是第一次来这里,下车之后,看着足可以停20辆豪车的车库,表情无比震惊,感觉自己的下巴都快掉了。

    她没有说话,见简奕下车,立刻就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臂。

    简奕看着她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臂,嘴角微微上扬,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放心,有我在,没人会欺负你的。”

    “瞎说,你就会欺负我的。”

    “哦,那除我之外,没人可以欺负你。”简奕笑了笑,改成拉她的手。

    两人双手合十相握,就好像热恋中的情侣,握得很紧,很幸福。

    不过,这个举动,只是在外人眼里有说服力,对樊思荏来说,根本就没有在意这个细节。

    她四处看着,发现就门口站着的男女佣人,那气势就好像拍豪门剧一样,除了奢华,还很有气势。

    管家丁毅一看到简奕他们到了,立刻迎上前,“三少爷,樊小姐,里面请。”

    他的称呼很明显,就是老头他们还没有认可樊思荏的身份。

    “呃,你好。”樊思荏礼貌地打招呼,可以感觉到这种大别墅里管家慑人的架势,那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有的。

    “除了我,还有什么人回来了吗?”简奕才不理管家怎么样,拉着樊思荏的手,往别墅内走去。

    “哦,大小姐和准姑爷已经回来了,正在客厅跟老爷聊天呢。”丁毅如实回答,为他们开了门,对着里面道:“三少爷,樊小姐回来了。”

    “回来啦?”简国强朝着门口看了一眼,漆黑的虎目冷漠的注视着樊思荏,那眼神好像充满了敌意。

    樊思荏对上了他的目光,被那突如其来的戾气吓了一跳,连忙低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怎么了?”简奕察觉到她的不对,蹙眉瞪了简国强一眼,直接拉着她往客厅走去。

    “思荏,你可来了?怎么眼眶红红的,还有点肿?你哭过了?”简单听着他们来了,立刻起身走到樊思荏面前,热络了的勾住了她的肩膀。

    樊思荏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笑了笑,说:“没有,他没有欺负我,是我自己哭了。”

    “你好端端的干嘛要哭呀?”简洁明显不明白了。

    樊思荏尴尬,总不能说因为悼念一个已去的朋友吧。

    这在别人家是很不礼貌的一件事。

    可是,提问的是简洁,所以樊思荏凑上前,小声道:“就是小童的葬礼。”

    “哦,原来是这样,你怎么不告诉我呢?”简洁是真的不知道。

    这两天她为了准备回去,忙得不可开交。

    “因为,我想你之前就说过,这段时间会准备回去,所以,就没有告诉你。”樊思荏给了解释,就看到客厅沙发上还坐在一个祁衍。

    她连忙拉着简洁的手,小声问道:“洁姐,你和小起……”

    “他不是小起。”简洁冷睨了沙发上的祁衍一眼,虽然还是酷酷的,但是那眼神比过去柔和了很多,多了几分女人味,说,“他是阿衍。”

    “哦,就是那天晚上跟你过招的那个?”樊思荏记得时候的情况,眨巴眨眼眼睛,小声询问。

    “对,就是他,比小起讨人嫌的家伙。”

    “呃,可是他们两个不就是一个人吗。”樊思荏经历了祝家盛和祝小燕的事情之后,对双重人格有点排斥,这会儿看到祁衍,虽然知道他的人格没有伤害性,却还是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不一样,小起乖,说什么听什么,这个家伙就是欠揍,挨了揍,还死皮赖脸地跟着。”简洁的语气虽然带着嫌弃,可是那双凤目,却在跟樊思荏说话的时候,暗暗朝着祁衍看了好几次。

    樊思荏看着她的神情,不禁轻笑出声,被她拉着一起往沙发处走去,就看到了祁衍脸上新旧交替的瘀青。

    “呃,洁姐,他的脸,不会是打的吧?”樊思荏觉得好玩,凑在简洁耳边小声询问。

    “当然是我了,不然,谁还能把他打成这样?”简洁说这话的时候,口气很自豪,微微勾起一侧的唇角,说,“我跟你说,他就是个欠揍的!明明不让他那么做,还非要跟我对着干,我不教训他,怎么行?”

    樊思荏看着简洁嚣张的样子,又刚好对上了祁衍无辜的眼神,忍不住笑出了声。

    “干嘛,笑什么笑?”

    “没有,没有。”樊思荏连忙摇头,却无意间看到了简洁衬衫衣领下面一抹瘀紫,表情立刻变得无比惊讶,凑到简洁耳边,问道:“洁姐,你这里是……”

    她指着自己脖颈相同的位置,表情意有所指,小声道:“吻痕?”

    ……

    简洁尴尬,连忙把领子拉高了一点,摇头否认:“不,不是,这,这个是我不小心擦伤的。”

    “擦伤?”樊思荏显然不相信,低头咬了咬唇,脸上露出一抹坏笑,“什么东西可以擦伤这个位置?我怎么不知……”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简洁捂住了嘴巴,拉着往洗手间走去。

    “哦哦,你想去洗手间啊,我带你去!”简洁说完,就把樊思荏拉去了洗手间。

    “啪”的一声,她抬脚抵在墙上,把樊思荏“壁咚”起来,说,“丫头,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我这就是擦伤!听明白没有?”

    樊思荏看着简洁强做镇定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洁姐,你如果真的跟祁少爷有发展是好事,我觉得他除了是双重人格之外,各方面都挺好的。”

    “好什么呀?一个小白痴,一个自恋狂!”简洁很不屑地说道。

    “呃,至少你一次可以跟两个人谈恋爱嘛。”樊思荏半开玩笑地打趣着她。

    简洁无语地白了她一眼,好像那种大姐大一样,欺身向前,恶狠狠地威胁道:

    “丫头,你可别幸灾乐祸,信不信我抽你!”

    “天地良心,我可没有幸灾乐祸!”樊思荏伸出三根手指,做出对天发誓的样子,说,“我是真心替洁姐高兴,因为,我看得出来,洁姐你是有点心动喽。”

    “我哪有?!”

    “没有吗?”樊思荏挑眉,语调微扬,转而又接着道,“如果没有的话,以你的性格,早就把他赶回去了,怎么还会带他回家。”

    “你以为我没有赶过他啊?不知道多少次!”简洁咬牙切齿道,“他每次都死缠烂打,纠缠不休,就算我揍他,还是赖着不走,我有什么办法呢。”

    “所以,洁姐春心动也。”

    “去去去!几天不见,你倒是越发滑头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简洁的眼睛骨碌一转,这种表情,樊思荏最熟悉不过,是她使坏时候惯用的表情,心里顿觉不好,想要逃跑,被简洁一把拽回去,壁咚之后,就开始扯她的衬衣领着。

    “喂喂喂,洁姐,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你不是说,我这是吻痕吗?我现在也给你掐一个出来,我也说是吻痕!”简洁说着,就要去捏她颈上的细肉。

    樊思荏慌忙阻挡,抓着简洁的手求饶,说:“洁姐,我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次吧!我承认,那个不是吻痕,是你擦伤的。”

    “哼,现在才求饶,晚了!”简洁才不给她逃跑的机会,说到就一定要做到。

    樊思荏尖叫。

    这样的声音惊动了客厅的男人。

    简奕和祁衍相互对视了一眼,彼此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旁的简国强更是脸色铁青,都不知道女儿和那个女人在干什么。

    “啧啧啧,我还以为真的要帮你掐个吻痕出来呢。”简洁看着樊思荏,突然停了手,脸上露出了特别嘚瑟的笑容。

    “啊?什么意思?”樊思荏一脸不解地看着她,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这个可是比我更精彩哦。”简洁指了指她锁骨下方,笑道,“你不是说不喜欢阿奕的嘛?现在,喜欢了?”

    “洁姐,你到底再说什么呀?”樊思荏听着她的话他,只觉得一头雾水,立刻站起来,走到盥洗台前,对着镜子一看,发现自己锁骨下面一点,有个和简洁一样的瘀紫。

    啊——

    她尖叫一声,立刻捂住了嘴巴,用非常惊诧的眼神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颊通红。

    “这,这到底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呀!”樊思荏一脸郁闷的看着,手指轻轻摩挲着,小声道,“我真的完全不知道啊。”

    “不知道?”简洁笑了笑,走到身边,和她一起看着镜子,说,“这个位置,完全不知道?你骗鬼呢。”

    “我真的不知道!”

    “少来。”简洁勾起一侧的唇角,说,“除非是阿奕趁着你睡着以后印上去的?”

    ……

    樊思荏尴尬,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认可了这个说法,转头看着简洁用力点了点头,说,“我最近因为那个祝家盛的案子,心理有了比较严重的恐惧感,所以每天睡着以后,就会被梦魇惊醒。于是,简奕就让我睡在他的房间,不过是用长枕头划分楚河汉界的。”

    噗——

    简洁差点喷出三升血,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说,“梁山伯和祝英台都出事了,何况你们。”

    ……

    “那他一副正义凛然的脸,而且平时那么寡淡,我就相信了呗。谁知道会这样啊!”樊思荏咬了咬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又有了另外的想法,说,“不过,洁姐,这也可能是他无意中印上去的吧?”

    “你几岁了,还在幼儿园做梦呢吧。”简洁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说,“就这个位置,怎么可能是无意中发生的。”

    “那有时候,我们睡着了,还咗手指呢。”樊思荏嘟着嘴反驳,说,“医学上是有这种情况的,一般这样的病人,都会对母亲有比较深的眷恋。然后,简奕对自己的母亲是非常怀念的,所以,这样的行为也就可以解释了吗?”

    “樊思荏,你的脑瓜子是浆糊吧?”简洁没好气地敲了她的脑门,说,“为什么不能想简单一点?这就是我们阿奕对你感情的表达,他喜欢上你了。”

    “吹吧!”樊思荏完全不相信的撇了撇嘴,皱着鼻子表示不屑,“他每天都恨不得我消失,不再烦他,哪里可能会喜欢我?”

    “那要不要试试?姐跟你打赌,他就是喜欢上你了。”简洁很笃定地说道。

    樊思荏似乎是有点心动,凑上前小声询问:“怎么试啊?”

    “就是跟姐赌了?”简洁挑眉看着她。

    樊思荏认真想了想,问道:“赌什么?”

    “就赌一条金毛巡回猎犬。”简洁一直想养一条金毛犬,无奈自己长年身在战场,根本没有时间去养这样的小伙伴,只好寄希望于樊思荏。

    这样,以后每次回国,都可以带着遛一遛。

    “啊?”樊思荏惊讶地看着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一条金毛巡回猎犬,我赢了,你就买了帮我养着。”简洁解释了一下,挑眉等着她的回答。

    樊思荏认真想了想,点头道:“行,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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