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婚夜嫁:皇叔,别咬我-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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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声,竟让那匹黑马瞬间停了下来。
“你!”我伸手狠狠指向黑马,“给我躺下!”
这么一句,引来爆笑一片。
……
第一百七十三章 人马追逐
周围爆笑一片,这让我有些尴尬。
转过头,我看到拓跋流云抱着肚子狂笑。
笑着笑着,居然直接躺在地上直打滚。
哎,蛮夷族的人还真是不太爱干净呢!
“皇帝,婢女进宫之前都不需要大夫检查的吗?”拓跋流云望向南宫少白,笑的直挤眼。“你们是有多缺人,找个脑子有问题?”
拓跋流云的话,引来蛮夷族人的一阵嘲笑。
那笑声,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而南宫少白,脸色很难看。
那眼神,仿佛我给他丢脸了一般。
哼,谁在乎你的死活……
哎呀老天爷,这马冲过来了!
正胡思乱想呢,那黑马便疯了一把的冲向我。
那速度,快如闪电。
我能怎么办?跑喽!
撒腿就跑,还吧匕首给弄掉了!
原本想弄这利器,吓唬吓唬野马。
实在不行,直接杀死。
可这兵器还未上手,就直接掉了!
怎么办?
拼了命的跑,黑马拼了命的追。
不过我估摸着,那黑马是欲擒故纵。
否则以它的速度,怎么能追不上我。
现在之所以这么慢,是在戏弄我。
就像是猛兽捉到了猎物,慢慢的玩死再吃掉一样。
要死!要死!要死了!
皇叔!南宫殁!烮!你到底在哪?
已经被那灰尘弄得灰头土脸的时候,脚下一绊突然硬生生的摔在地上。
估计是没有料到我突然停住了,那黑马居然直接从我的身上跃过。
而我乘着这个机会,猛的伸出两只手。
胡乱的,直接抓住了一个大肉团。
抓住之后,便捏住不放。
那黑马嘶鸣一声,四肢蹄子突然弯曲起来。
而后身体一弓,直接甩向地面。
见此我连忙松手,一个翻滚在它压上我直接滚到了旁边。
咦,这黑马似乎很痛苦啊。
它用两个后蹄子,居然不停的踹着屁股上那个我之前抓住的大肉团。
好,就是现在!
乘着黑马没有爬起来,我要果断出击。
没敢多想,我直接扑了过去。
狠狠的压在黑马的身上,而后一把揪住了它脖子上的鬃毛。
黑马‘噗嗤’一声,撂起蹄子便窜了起来。
直接将我的大半个身子,甩到了半空。
若不是我死死的揪住了鬃毛,想必就被摔下来了。
等屁股重重的落下,正好落在了马背上的硬骨伤。
当即疼的,眼泪乱飞。
可不敢多想,赶忙试图用双腿夹着马背。
但随着黑马的奔跑,那马皮不停的滑动。
而这黑马,也越来越狂躁。
带着我狂奔不说,还试图越过围栏。
呼……幸亏围栏够高。
只不过,我快要被甩下……
一只手猛的脱落,揪下了一大撮的鬃毛。
见此我重新抓住一把,可一把把都被扯掉了。
等这黑马,已经快被我拽成秃驴的时候,我终于放开手一把勒住了它的脖子。
勒住之后,便张开嘴猛的咬了下去。
啊……好厚的马皮啊!
虽然没有见血,可这么一口却让黑马整个跳了起来。
我不敢懈怠,在黑马颈部开始狂咬。
咬的自己牙齿酸痛,却也咬的那马甩头狂奔。
……
第一百七十四章 血战野马
黑马甩头,撂蹄子。
整个身体,几乎垂直而上。
就在我快要滑下去的时候,索性将一只手狠狠的插进了马脖子上的伤口之中。
狠狠的抠住里面的肉,便将另外一只手刺进了另外一边。
这么一个举动,让黑马发出一声痛苦的嘶鸣。
额,应该是痛苦吧。
那血,都顺着我的指头流出来了。
虽然黑马还在狂奔,但我发现只要抠住里面的肉。
越紧,那马的速度便会慢些。
也许,我能用两只手代替缰绳。
想到这里,我将指甲猛的往肉里面一抠。
那黑马‘呼哧’一声扬起了蹄子,而后在撞上围栏之前硬生生的停住了。
没错,是停住了!
黑马颤抖着身子,它在呼呼直喘。
而我,也在呼呼直喘。
喘着喘着,我们都稍稍平静下来。
我将左手从马皮中拔出,而后试着伸向黑马的脑袋。
这黑马先是转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还从鼻子里面喷出一股腥气。
我赶紧缩手,等它转头再次伸过去。
先是小心翼翼的用指尖摸了摸,那黑马甩头。
但反应,没有之前的大。
于是我开始轻轻的抚摸,顺着头上的毛梳理起来。
不一会,黑马的身子便不那么僵硬了。
“喂,咱们都别折腾了,我累死了!好好的,成吗?”我摸着黑马的头,在它耳边轻声道。
黑马‘呼噜’一声,前面的蹄子居然慢慢的跪下。
而后,整个身子匍匐在地。
见此我将手松开,摸了摸黑马的脑袋。
等觉得差不多了,拍了拍马的身子。
黑马会意,直接站了起来。
而我扶着马脖子,用左右手的轻重来控制方向。
缓缓的朝着高台走去,那些人已然是呆若木鸡。
隔着围栏,轮到我居高临下的望着拓跋流云了。
“看样子,你输了!”我对拓跋流云似笑非笑。
拓跋流云愣了愣,喉咙上下滚动了一番。
“第一次看到有人驯马,是抓dan蛋的!”拓跋流云竖起大拇指,“我服了,你比我们蛮夷族的女子还要彪悍!”
怎么……刚刚我抓到的那个大肉团,其实是马的……
想到这里,我望向黑马。
而那黑马,同时幽怨的望了我一眼。
额,我有些无地自容啊!
但很快,我恢复了平静。
“你说过,你会满足我一件事!”我挑眉望向拓跋流云。
“说!”拓跋流云甩手,“你是要凶猛的汉子,还是要勤劳的姑娘?牛羊马匹、金银珠宝,要什么给什么!”
冷哼一声,我拍了拍黑马。
那黑马随即趴下,我顺势跳了下来。
“你以为咱们中原人,都跟你们那般庸俗吗?”我不屑一顾道。
“那你想要什么?”拓跋流云拧眉,“大声的说出来,我们蛮夷人说话是一言九鼎!”
“好!”我踮起脚,伸出手拍了拍拓跋流云的肩膀。“我要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一句话!”
“什么话?”拓跋流云眯起眼睛。
“我要你当着大家的面说,‘拓跋流云是乌龟王八蛋!’”我扬起嘴角灿烂道。
……
第一百七十五章 丢蛮夷族的脸
我的话,顿时让拓跋流云变了脸色。
连同他的那些族人,都眼神阴郁起来。
但这些人,却在隐忍。
可旁边拓跋耒姩的反应,却有些奇怪。
她在我驯服黑马之后,一直表现的很惊愕。
但在我说出这句羞辱拓跋流云的话时,却是无动于衷。
所以由此判定,这个所谓的蛮夷公主也许根本就是……冒牌货。
拓跋流云如此嚣张跋扈,不屑南宫皇族。
又怎么会,将自己的亲妹妹嫁过来?
万一两国交战,岂不是成了人质?
没错,耒姩根本不是公主!
想到这里,我望向拓跋流云。“怎么?不是说蛮夷族的人都是一言九鼎吗?”
“巫灵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啊!”李公公突然插嘴。
“这是他们之间的赌约,外人不必插嘴!”一直闷不啃声的南宫少白沉声道。
文言,李公公低头不再言语。
而我以胜利者的姿态,高傲的望向拓跋流云。
“哼!”我冷哼一声,骑上马背。“蛮夷小族,毫无诚信!”
我的话,顿时让拓跋流云握紧了拳头。“我从来都是言而有信!”
拓跋流云说到这里,望向南宫少白。“拓跋流云是乌龟王八蛋!”
“听不见!”我附在马背上笑米米的望着拓跋流云,“你们马背上长大的民族,男人比牦牛还壮,女人比野马更野!可这说话的声音,却比中原人小多了,跟吃饱饭一般!”
这番话,引起一阵哄笑。
自然,这回是笑话拓跋流云的。
很明显,我看见了拓跋流云鼓起的腮帮子。
他的牙齿,估计已经被咬碎了。
“拓跋流云!是乌龟王八蛋!”拓跋流云突然扯开嗓子大喊。
“嗯,我欣赏你!”我再次拍了拍拓跋流云的肩膀,而后望向南宫少白。“皇上,奴婢驯服的马,是不是就是奴婢的!”
“自然!”南宫少白微微皱紧,“把马带回冷宫,把自己洗干净了!”
说完,南宫少白嫌弃的转过头去。
没有再说什么,我骑着黑马走出了围栏。
到了竹青的跟前,对她伸出手。
握住之后用力的一拉,竹青便坐在了我的前面。
……
骑着马进宫,也是场面。
不过这黑马,当真老实了。
我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之后,给黑马洗了一个澡,便替它缝合上药。
别说!这原本脏兮兮的黑马,这洗干净之后真的是毛发油亮。
看起来,精神极了。
“我待会给你弄个马鞍过来,然后找个地方拴住它!”竹青随口道。
“不用,放养好了!”我拍了拍黑马的肚子,“这家伙,对我的脾性!如果拴住,定会忧郁的!”
“还说呢!”竹青瞪了我一眼,“我都快被吓死了!刚刚,看的我一惊一乍的!”
竹青的话,让我拧紧了眉头。
四处张望了一下,我握住了竹青的手。“我们要提防林鸢鸢!”
“怎么了?”竹青皱眉。
“今个你在我的身上闻到的怪味,你还记得吗?”我盯住竹青的眼睛,“那是林鸢鸢做的,她想要除掉我!”
……
第一百七十六章 正面撕破脸
当我将前因后果跟竹青说了一遍,竹青面色凝重起来。
“林鸢鸢原本就不是简单的人物!”竹青锁紧眉头,“如今你与她正面撕破脸,势必以后的日子步步维艰!”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她作甚!”我冷哼一声,“她不仁,我们不仪!现在没有姐妹之情,就只有你死我活!”
没错,闹掰了斗起来更方便。
总比假惺惺的笑着,心里却放冷箭的好。
“嗯!”竹青点头,“总之,咱们要谨慎为妙!”
又小聊了一会,竹青告辞了。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腰酸背痛的厉害。
在马上那么一番折腾,骨头没有散架算是好的。
用手托着腰,我拿起一块糕点送到了黑马的跟前。
正喂着黑马吃的时候,殿门突然打开了。
一群太监和宫女,拿着一些锦盒布匹排着队的走了进来。
分成两排,站定之后林鸢鸢便由侍女搀扶着走了进来。
看到我,依旧往昔那般的笑脸盈盈。
冷眼撇了一下,我没有行礼。
但林鸢鸢松开侍女的手,径直走到我的跟前。
“灵儿,你今日驯马有功!这些,都是皇上赏赐的!”说到这里,林鸢鸢压低声音。“说不定出不了几日,皇上便能封你为妃,*幸与你了!”
林鸢鸢的话带着笑意,却透着酸气。
“是吗?”我盯住林鸢鸢的眼睛。
“我还能骗你吗?”林鸢鸢微笑,“咱们……可是好姐妹!”
分明已经有了嫌隙,却还能表现的这么热情如火。
这林鸢鸢,远比我想象的心机深重。
见我不语,林鸢鸢挥手。
太监侍女们鱼贯而入,将东西全部摆进了厅堂。
而后,一个接一个的离开了。
待到冷宫之中,只剩下我和林鸢鸢两人。
林鸢鸢的笑容,瞬间凝固。
“巫灵若不计前嫌,咱们还是好姐妹!”林鸢鸢望向我,面无表情。“本宫可保你在后宫衣食无忧,地位仅在本宫之下!”
“前嫌?”我轻笑出声,“皇后所谓的前嫌是什么?是假装宫体被摘那件事,还是残害嫔妃的勾当?亦或者……”
说到这里,我逼近林鸢鸢。“亦或者,是在我衣服上沾染公马尿的歹毒心机?”
我的话,当即让林鸢鸢变了脸色。
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所有的一切,当属无奈!”林鸢鸢皱眉。
“无奈?”我歪着头上下打量林鸢鸢,“你的无奈都是以骗人、害人为本的吗?林鸢鸢,我待你不薄!皇后的位置,当真对你就那么重要吗?”
“本宫在意的不是这些,而是皇上!”林鸢鸢突然大吼起来,“本宫在意的,只有皇上一人!”
林鸢鸢喜欢南宫少白?
“所以,这就是你害我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