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子为尊-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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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没有。”
“好了。”文孝帝抬手,“墨染这孩子才五岁童言无忌,被朕给宠坏了,威穹王和森亚太子休要放在心上。”
文孝帝此话,一语双关。
“孩子间的争吵,本王自然不会在意。”威穹王朗笑道。不过,眼神看向李墨染的时候,却闪过锐利。五岁,年仅五岁的孩子,竟然口齿如此伶俐。再看他字字连讥,哪里是童言无忌,分明思绪清楚,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孩子如果长大,将来定是大召之福,也必是其他国之祸。
宴会高歌妙舞的时候,文孝帝让十名选手退下了。
“世子好口才。”森则一改刚才在大殿上的态度,态度热情的过来和墨染打招呼。
李墨染一笑而过,没有理会他,倒是看向了森亚:“我此番来春猎,怕岐山皇宫无聊,带了几本书过来,好方便晚上打发时间,森亚太子乃未来的北戎国君,北戎和大召一向交好,我就不藏私了,森亚太子对我大召的文学,可有兴趣?”
森亚有野心,但不屑隐藏,他虽然冲动,却也不是傻子,李墨染这番话带着示好,又打了森则的脸,他当然高兴:“如此,就多谢世子了。”
“森亚既是北戎的储君,墨染人微言轻,太子殿下可愿一起?”李墨染又看向赵元崇。
赵元崇点头:“自然。”
三人一同向着墨染的房间走去。
“墨染弟弟,我也去。”郑晖年跟上。
狄儒也没有犹豫的跟了上去,作为太子的伴读,太子到哪里,他跟到哪里。四个人都一起了,赵元浩自然不能落后。
北戎的少年勇士见此,也跟上森亚。
留下静王一系的五人和森则,脸色十分难堪。
“这李世子,当真让人好奇。”森则自言自语,但在场只有几人,说给谁听的,大家心知肚明。
赵元贤不以为然:“三王子有所不知,这满京城的天潢贵胄,论其才华,就算都加起来,也抵不过一个李墨染,他三岁能作诗、四岁通歌赋,是我朝右相端磊的关门弟子,唯一的一个弟子。”
年初时跟着端相抗水灾,施粥施药,已是闻名整个银州。
森则轻笑:“如此聪慧之人,却效忠太子。”
赵元贤脸上的笑容不变,却僵硬了,他知道为什么墨染开始不亲近他了。刚认识时还会叫乖巧的叫他静王哥哥,但从去年崇政殿上吕桦和谢君豪提议让墨染参加春猎开始,墨染便不予理睬他了。
赵元贤觉得,是自己的外公太小气,跟一个孩子斤斤计较。
“如同墨染说,我大召国兄友弟恭,太子是未来储君,他效忠太子无不妥。再说,墨染说了,他只当帝皇的贤臣。”赵元贤说完,转身离开。
方才李墨染的那番话,真真切切把整个大殿的人都震撼了,没有人会怀疑一个五岁孩童信誓旦旦的说要效忠皇上的用心。他的单纯,他的聪慧,不管在谁的眼里,都不会认为是心机。文孝帝如此想,大召的官员如此想。更多的人跟威穹王的认为一样,这个孩子,前途无量。
翌日,春猎比赛正式开始。
大召国十人,北戎国十人。
文孝帝和威穹王各自拿着弓箭,朝着前方的猎物出箭。待猎物倒地后,文孝帝高喊:“春猎比赛,开始。”
两国二十名选手,分别冲了出去。
第67章 危险靠近
这次的春猎比赛有两个环节。
第一个环节是东区二十名少年勇士的比赛,途中目标任务是活人猎物,终极目标是救出人质。所谓活人猎物当然不是真的猎杀,而是箭头被包了染色的布料,只要打中活人猎物,活人猎物的身上就会有色料。而终极目标,是绕过东区,到终点,人质在那里。
第二个环节西区狩猎,毕竟春猎是为了真正的狩猎,如果只是看小少年们玩,太过无聊,所以分了东西两区,真正的猎物在西区。
比赛一开始,静王队和太子队就自动的分开了。两队的染色不同,太子队为正红色,静王队为紫红色。
太子五人队中,李墨染个头最小,力气自然也最小,郑晖年天生力气大,所以李墨染的箭全由郑晖年背着。
比赛每人十支箭。
“哇,岐山猎场真大。”郑晖年背着二十支箭,拿着弓,一副蠢二的样子。
“当然,岐山猎场是大召国最大的猎场。”赵元浩回答。
“要是能抓只小野兔来烧烤,味道一定不错。”李墨染惋惜,只是可惜,东区除了活人猎物,什么都没。
“那又如何?等我们回了京城,去买几只野兔来烧烤。”赵元浩也被勾起了味觉。
“对了赵兄,恭王的领地在哪里?”李墨染突然问。
“我父王没有领地,他一心只想当个闲散的王爷,把领地退了。”赵元浩挑眉,意外李墨染竟然问这个。
“哦?”李墨染上扬了音调。封侯是最快稳固国家的方法,但藩王在将来也势必要撤的。这位恭王,李墨染活了两辈子,也不懂他。
上辈子恭王不站任何一派,不管是赵元贤掌权的时候,还是赵元崇掌权的时候,都没有影响到他。这辈子,李墨染有几分兴趣。
几人一边闲聊,一边瞎逛,从比赛开始,一个活人猎物都没打,五十支箭,完好无损。就像之前他们训练时说的,只要五人安全就好。
“有没有闻到奇怪的味道?”李墨染突然蹙眉。他上辈子喝了十来年的药,对药味特别的敏感。
郑晖年粗心,自然没有闻到。狄儒家里书本网,他性子耿直也简单,那些所谓的药,自然也没接触过。赵元崇蹙眉,却没开口。赵元浩眯起眼:“这药我闻到过,倒像是我父王姬妾喝的安胎药。”
噗嗤……李墨染轻笑出声:“这猎场里还要安胎药,莫不是给那些猎物喝的?”
第一次看李墨染笑的如此灿烂,赵元浩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心情很爽快。“这个季节,也是动物交配的季节,需要安胎也不奇怪。”
哈哈哈……郑晖年大笑:“元浩世子,你说的太有趣了。”
赵元浩和李墨染纯属调侃,只是蠢二听不懂。
“药味从右前方传来的,可要去看看?”赵元浩问。
“不。”出乎意料的,却是赵元崇回答,“猎场突然出现药味,本身就不合常理,反道而行。”他是太子,他说了算,大家没有异议。何况,李墨染也是这么想的。
然而,当他们准备反道而行的时候,后面突然出现了烟雾,大家的视线开始模糊,根本看不清路了,唯一没有烟雾的,就是那有药味的方向。
“大家一个个牵着彼此的手。”李墨染出声。上辈子的这个年纪,他没来过春猎比赛,也不知道这次春猎会发生什么事情,“我有一个想法。”
“什么想法?”赵元崇问。
“我们就地休息吧。”前面肯定有陷阱,后退又看不到路。这个季节,这个时间,怎么可能会起雾?所以是人为,那么是为了什么?引他们过去。
“我也认为妥当。”赵元浩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态度,妈的,能有什么比命要紧?
“那就地休息。”赵元崇下了最终决定。
郑晖年不仅背了二十支箭,还背了一个包,他从包里拿出吃的,分给大家,然后又拿出布条,绑在旁边的树上。
“你这是干什么?”狄儒好奇问。
“做记号,出发前墨染让我带上的。”郑晖年回答,这么光荣而神圣的任务,当然是他来完成了。郑晖年觉得很骄傲。
五个人就地坐下,赵元崇拉着李墨染的手:“别怕,不会有事。”
“恩,我信你。”李墨染坐到赵元崇的腿上,让堂堂太子殿下给他垫底,也就只有他敢。身子靠着赵元崇,虽然这个胸膛小了点,不过他愿意将就。
赵元崇有些无奈,但眼底的笑却是很深,这个人,一直让他觉得很亲近,愿意这样让他靠近,愿意这样让他放肆。好在其余三人已经见怪不怪了,大家都当李墨染年纪小。
他们悠闲自得,却叫有心人着急。
“怎么还不过来?”
“别急,再等等。”
“再等下去烟雾就散了。”
“让他们继续烟雾。”
结果这一继续,继续了一个白天,春猎比赛一共三天两夜,第一天,太子队一个活人猎物也没打到。不过到了晚上,那些烟雾就不起作用了。
“我们反道而行吧,这个地方不能待下去了。”五个人白天一直休息着,到了晚上就精神颇好。“不过得先做两个火把。”
“怎么做?”大家都是世子少爷,没这个经历。
李墨染让郑晖年拿出布条和火折子,然后又在旁边找到一根木头,他用布条把木头的一边包起来,然后用火折子把那端点燃。两个火把,前面的一个,后面的一个。“赵兄心细,你走最前面,狄儒排第二,太子排第三,我排第四,郑大哥你最后。”说着,又让郑晖年拿出一串铃铛,铃铛绳子很长,从赵元浩开始,每个人的腰间都绕了一圈,这样不管谁出了意外,大家都能知道。
“铃铛上面怎么亮晶晶的?”郑晖年好奇。
第68章 危险逼近
“这是鳞粉。”李墨染回答。
“怎么做的?”赵元浩好奇,从未见过。
“有一种鱼,它的鳞片会发光,我命人把这些鳞片磨成了粉。这种鱼的鳞片很腥,还要通过特殊处理,才能去掉腥味。”
“真深奥。”郑晖年感叹,“墨染弟弟,你的脑子真聪明,为什么我们就想不到呢?”蠢二各种羡慕。
李墨染只是浅笑。他一个二十八岁的成年男人,如果脑子连他们也比不过,岂不是白活了一场。
猎场的路其实并不好走,再加上五月的森林很茂盛,好在这里足够安全,会威胁到生命的动物全被迁移到了西区。
“关于白天的药味,子玉有什么想法?”赵元崇其实想走在李墨染的后面,虽然他不明白李墨染把他安排在前面的用意。
但李墨染哪里放心把赵元崇安排在自己看不到的背后。
“不曾想过。对方既然做了,一事不成,自然不会罢休,我们且等着就是。”这里的几个人毕竟年纪还小,七岁的赵元崇生性再早熟,也不能和十年后的他相比,在李墨染的心里,如今的爱人年纪太小,他不想他陷入太多的危险里。
文孝帝既然答应十周岁以下的孩子参加比赛,那么也应该会考虑到孩子的安全问题,李墨染相信他们的身后内侍省的人或者帝皇的精卫队肯定潜伏着,如此,为什么还会有人用药吸引他们过去?
除非,他们不怕暴露。
不对,那烟雾不仅仅是迷惑了他们,也同样迷惑了暗中属于帝皇的人。
帝皇行宫。
“皇上。”全衡行色匆匆的来到帝皇寝宫。
文孝帝正在沐浴:“何事?”
“内卫来报,失去太子队的消息了。”内卫,由内侍省训练出来,只服从听从帝皇和全衡的侍卫。
“怎么回事?堂堂内卫连五个孩子都跟不住?”文孝帝声音沉稳,但熟悉他的全衡知道,皇上生气了。
“中间出了差错,内卫已来复命,有人在春猎里放了烟雾弹,阻挡了视线,隔开了内卫和太子队。而且内卫说,还在那里闻到了一股药味。”
“放肆。”文孝帝拍着浴桶起身,“此乃皇家猎场,怎会有外人闯进来胡作非为?在朕的眼皮底下想伤害朕的孩子?给朕彻查,好好的彻查。”
“诺。”全衡拿起外袍给文孝帝披上,接着退下。皇家猎场出现这种事情,太子队五人下落不明,不管太子是否受宠,在帝皇的眼皮底下做这种事情,这是在挑畔帝皇的权威。“带咱家去看看,其余人好好保护皇上,记住,此事不宜宣传。”
“遵命。”
今夜不是圆月夜,入了深夜,天黑的看不着地,就算有火把,也不宜继续赶路,所以李墨染提议休息。
“往年的春猎也是这么复杂的吗?活人猎物,再人质目标,这得多麻烦。”郑晖年一屁股坐下,又喋喋不休了不起来。不过,这一路上也多亏了郑晖年的说个不停。
“我可是第一次来,往年都没听说过有十周岁以下的人参加。”赵元浩比他们年长,连他都不知道,别人跟不会知道了。
“咱们睡觉吧,这地方不会有猛兽,安全着。”李墨染说着,趴到赵元崇的腿上,赵元崇靠着树,赶忙解下自己的外衣盖在李墨染的身上,深怕他着凉。
没过多久,均匀的呼吸声传开,大家都睡着了。而此时,赵元崇的双眼,越发的有神了。
“殿下。”凭空出现了一道身影,跪在地上。
“怎么样?”赵元崇一改平日里的斯文,虽然还是清亮的声音却带着压抑的威严。一张冷峻的小脸更是深沉的可怕。
“烟雾挡住了暗中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