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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快穿之考场妖精-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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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丢了的欲望,愤愤道:“这些畜生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跟皇家的公主一样娇气; 知道的是养孔雀; 不知道; 以为是养凤凰呢!”哄来半天都不肯进食,真被他烦得不耐烦了; 也就埋头敷衍地喝口泉水,活跟在屁股后面追着的他跟耍戏的猴子似的,几只畜生都敢那么嚣张。
  “嘘!”跟他一起共事的另一个宫人用手肘顶了他一下; 用神色示意他闭嘴; “注意你的态度,这些鸟儿可是陛下的心头宝; 掉了根羽毛; 小心你的脑袋!”整个天下陛下说的算; 只要是陛下喜欢,他们就得好吃好喝地供着,对待他们,比祖宗还祖宗。
  被同伴提醒的宫人也只得憋住气,继续伺候起这些小祖宗。
  这群祖宗脾气虽然大,不过确实长得也漂亮,把整个宫城都点缀得明媚生香,尤其到了春季,许多只孔雀竞相开屏的时候,那些五彩缤纷、色泽绚丽的尾屏绽放,那样的胜景,可以说是相当夺人眼球。
  南域进贡的珍稀禽鸟孔雀本来只有一只,后来南番使者得知大祁王实在喜欢孔雀这种美丽的生物,便以一只怕是寂寞,又送了几只精心教养的过来,于是如今的园林才会有如此百鸟争鸣的景象,蓝色的、绿色的、黑色的,最后竟然还有万中无一的白孔雀,羽毛洁白无杂色,看上去十分讨喜,连走路都相当秀气端庄,就跟个身穿白衣的少女般美丽高贵,很讨陛下喜欢。
  可是陛下虽然喜欢,却从来不碰它们,只会不远不近的看着,就像眼前这些鸟只是最美丽的观赏品,用来点缀风景的存在,但重视程度全宫皆知,谁也不敢怠慢那些鸟,谁让现在后宫里没有娘娘,但这些鸟的待遇已经堪比后妃了。
  又到了一年冬天,从春到夏,又由夏至寒冬,朔风惨栗。
  暖风充盈的御书房中,俊美的少年面前摆着的是边疆来的最新捷报,因为他时时刻刻、日日夜夜都喜欢睁大眼睛边关战事动向,所以一有军事情报,一般传送情报的人都会扬尘千里、快马加鞭的送来。
  他御花园里除了养孔雀,也渐渐开始变成了养鸽之地,就因为飞鸽传书的速度远胜于快马。
  消息上说的是,太傅在边境似乎在寻找什么人,还派兵仔细搜索,几乎是谢军走到哪里,找人的行动就到哪里,看上去非常在意,但也没听谢氏有什么族人遗失在外,所以送情报的人也摸不着头脑,只能把信息如实传送回帝京,让帝王自己斟酌。
  看了消息,姬影陷入了沉思。他还想起,在未认识谢君怀时,他对其的暗讽猜忌,嫉恨那一袭白衣的风华,甚至居心叵测的暗想,世间怎么可能有如此完美之人。
  未相识之前,都不知往后的自己会如此的情深。
  在接回宫的时候,他以为对方牵着他,引领他上那个贵不可言的宝座就会永生永世陪着他,后来才知道,正如登基那天他一个走上那数也数不清楚的天阶,最后换上黄袍的,也只有他一个人。
  对方牵着他走到那位置,就放手了,静静地退回了朝臣的位置,那低秀的眉眼虽然带着纵容,但随着他退回的姿势,他俩君臣之间的界限如同楚河汉界,泾渭分明。
  他所想的绿水青山般天荒地老的陪伴全都是自作多情,就算他非得跨越那渭水,对方也无动于衷,如果他真的坦白交代了自己的心意,估计还会被对方以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先秦遗训进行教育。
  就像他被接回宫时,是他主动牵起那个人略有薄茧的手,这场感情便是他主动为先,也是他处在那卑微的位置,哪怕如今他身居高位,这情形也毫无改变。他只能用强权将其挽留,却不敢撕破师生的假面,于是他的一举一动也不得不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想要的温柔回应必须通过撒娇、耍赖亦或者乞求才能得到。
  让他想起幼时流落民间的乞讨,为了谷皮或者馊馒头等糟糠之食的痛苦日子。如今他身居高位,是天下第一人,要什么人得不到,可是偏偏想要的那人却独独游离于这个皇权至上法则之外的存在,普天之下,也只有那个人胆敢忤逆犯上,罔顾皇令。
  要知道,他的每一份催回诏令都藏着自己才知道的患得患失,他的强势只是为了逼那个人回来,没想到却得了触底反弹,后来哪怕他的语气渐渐变软,开始回了少年时期惯有的撒娇,也根本不能撼动那人冷硬的心思一分。
  看着檐外落雪天寒,沉湎于自我思绪的姬影没有叫唤上伺候的宫人,执着一把伞走出了殿门,他在单薄的衣衫外套了一件雪白的轻裘,倒也不觉得寒气袭身。
  行走在雪景中,不过短短时间,伞上也积了薄薄的一层雪,渐渐就走到了栖凤阁,世人皆知这是迎回幼帝前,谢君怀暂理朝堂事务的居所。寓意也很简单,意为年少而将有作为的少年人栖息之所。
  此时门扉紧关着,恍惚间,让他想起,几年前的时候,曾经的他也是独自一人走到这里,不等通报,谢君怀立刻就出门相迎,只披着一件单薄的白衣,长长的黑发柔顺地垂在身后,淡色的唇微微勾起温雅的弧度。
  见了他,甚至还在他手中放了一精美温暖的手炉,完全没有念着仅着单衣的自己,全身心以他为重。
  因他没撑伞,一路走来,被乱飞雪片和落梅花瓣拂了一身,看着十分狼狈,那人便出言笑哄道,世间万物有灵,怕是为了能常伴君侧,才替风雪,以身相代。
  那时,他俩君臣共执一把伞,同饮一壶酒,行走在雪景中,共享此湖光山色,就像是人世间最天造地设的一对,像那些风雪史书上极为慵懒的一笔,极为清浅,却又动人情怀。
  他曾听说书人说,谢氏族人为谢君怀命名时,取自前朝诗作遗篇,“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北风已至,明年西南风又将来,那人又何时长伴君怀。


第124章 前朝遗孤副本10
  这里是与京城相去千里的边境地区; 天地外一片白雪茫茫; 将帅帐外风雪肆虐; 被雪压弯的枝头晃了晃,掉落一地积雪,凛冽的寒气中隐约可闻幽冷的梅香。
  挂在角落的铁衣和佩剑; 被湿冷的空气浸透,泛着冰冷的寒光。马蹄印的痕迹被冰雪覆盖后,也迅速没了踪影。
  自从培养了不少心腹过后; 季海衡很少会出现在前线了; 他一向会在军帐中拟定作战策略,此所谓运筹帷幄于股掌之间; 才能决胜千里。除了像是被雪湮埋踪迹、消失不见踪影的爱人; 国家的运作,战场的指挥; 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毕竟他可是掌着天下近乎一半权力的九千岁,策马长驱千里外; 谈笑之间睨差使。
  从京城而来的差使刚下马,便直奔军帐; 入帐看到的便是在案桌前的九千岁,修长清瘦的身材裹在一袭白衣下,瞧见了他; 眉眼微弯; 端的倒是一派从容不迫; 看上去风雅清贵; 如仙人一般动人。
  而千岁旁的是边境地区的山势地区的沙盘,上面插了不少暗色的旗帜,让差使暗暗心惊,他一路听闻了不少有关千岁的传闻,虽然多是道听途说的消息,但无疑都在夸赞千岁才智多谋,于战事有功,不管是在前线还是后方,行事作风都相当坚决果敢。
  另一方面则是夸赞其谋略出众,治理有方,收复了连唐努乌梁海,至神秘的咸海葱岭地区一大片失地,政治手腕极为高明,为人聪敏,人情达练,深知治理江山之事。尤其是边境,必须要笼络这边官吏,一昧的加强统治是不行的,也该适当给予他们一定的甜头和行事权,在小事上相当爽快的放权,毕竟边境地区与内容的风俗礼仪大大不同,就该因地制宜,于是九千岁成了当地最受欢迎的存在,倒是成了笼络人心的一把好手。
  明明天寒地冻,但差使却硬生生逼出了一身冷汗,难怪惠帝千方百计也要逼着千岁回宫,常常辗转不能寐,这么大的威胁就在身边,能不忌惮么,能心安理得倒头大睡才不正常。
  而且他来的次数多了,这军中人士对他也颇不待见,但他身负重任,还是得硬着头皮把消息递出去,毕竟他此番要传送的讯息可兹事体大,攸关圣意。
  “什么?陛下病了?”用指尖漫不经心展开信纸的季海衡,心头一颤,他急问,“严重吗?”他知道,那个早在妖妃腹中就被人下了毒手,又在国破家亡中颠沛流离的孩子身子一向是弱的,哪怕是后来被接回去,养尊处优长在宫里,一到寒季,也不能缺了手炉,常常一不小心就染了风寒,然后就霸道地要他和太医院的人一起伺候他。
  没想到千岁爷竟然如此关心圣体,差使的表情错愕了一下,结结巴巴地回道:“回千岁,听王总管说,陛下身子骨弱,染了寒疾,还吐血了,病中一直唤着太傅的名字……”
  察觉差使表情有异,季海衡微微一怔,心下差不多已经了然,怕病也许是有的,但没那么严重,这信经由王总管这手,怕是不知道夸大了多少分,而帝的态度怕也是默许的,估计是被他漠然的态度逼急了,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以帝染疾病危为由,强逼他回宫。
  如果他还想做个千古流芳的好臣子,就不可能不正视帝王病重的消息,不然就会被认为是贪恋权势,不肯放权。
  季海衡叹了口气,看来寻找爱人的计划不得不先暂且搁浅,不过从南疆到西域,他已经几乎走遍了大半个大祁,也没找到人,也不知道这个世界对方到底来了没有,季海衡心头一片失落,半晌苦笑了一下。
  而且,他此番回京,怕是一场有去无回的鸿门宴。
  他亲手养大的孩子,他自然知道,野性尚未消磨完毕,估计见了他,会睁着眼睛,啃他的骨,啖他的肉,怒他的背叛,恨他拿了权久期不归。
  睡梦中,那张比任何人都要好看的容颜带着恨意看他的模样,让他心中不忍,那种心折的感觉也常常令他百般难受,对方不会哭,就只会用那双灼灼的眸子逼视他,最后扑过来,凶狠地咬着他的咽喉,在他安慰对方的时候,脖颈处有温热的触感。
  ————
  果不其然,在他单枪匹马入了帝京,只身一人赴帝宫后,迎接他的是里三层外三层的鳞甲禁军,甚至在宫门处层层设下了禁制,最后他被围困在帝王寝宫,殿门紧关,等候帝王亲临,早已经料到会落得如此境遇的季海衡叹了口气。
  殿门打开,那个本该身染重病不能起身的帝王,却在他的视线下穿着一袭金丝孔雀羽绣长袍走了进来,气势很凌厉,步伐沉稳。见了他吃惊的表情后,唇瓣勾起一丝凉薄的笑意,喉间里发出低沉的笑声,道:“太傅,你回来了。”
  眼看着走到眼前的少年,可以说是男人,季海衡神色怔怔的,这两年不见的时间,对方确实成长了不少,那俊美的五官渐渐的拉长,有了凌厉的美感,而身量也变得挺拔修长,束在羽袍之下的身材也极为健美,可能因为地点是寝殿的原因,长袍松松散散的,眯着眼睛的样子也相当慵懒随意。
  真的是长大了呢。记忆中也有爱人伴着他从少年长得青年的美好记忆,一时间,季海衡慷慨万分,他也知道对方计较什么,他主动示弱,摊开自己的手。
  “这是什么?”年轻的帝王变得冷淡沉默,只见那白净手心里放着的赫然是可以调遣天下百万兵马的虎符,暗淡的铜色更衬得太傅那皮肤白皙。
  明白了太傅之意的帝王脸上一变,薄唇轻抿着,盯着眼前人的眼神也更加幽暗,就像是饿极了的人盯上了鲜美的猎物。
  被如此盯视着的季海衡苦笑了一声,道:“天下已定,臣也不负使命,归还兵符,望陛下谅臣一片苦心孤诣,准许臣告老还乡。”虽然史书上多的是天下已定,谋臣亡的命运,毕竟狡兔死走狗烹的故事可是千古绝唱,不过这个皇帝可是他养大的,或多或少了解他的为人,虽然心狠手辣,但绝不到赶尽杀绝的地步,希望能看他认错态度良好又功不可没的份上,准许他平安无事地退出政治舞台。他也可以趁此机会,来一趟远行,继续寻找爱人。
  面对他感情恳切的一番话,年轻的帝王相当冷淡,幽幽盯着他的眸光仿佛渗着毒,只是上前抓着季海衡的手臂,喝道:“你又要走?”周身绕着森冷的戾气,令人不寒而栗。
  而且帝王身上透出的沁凉触感隔着衣物渗到季海衡的肌肤,那寒冷的温度令季海衡心头一惊,略带心疼的训斥话语还没说出,他的手心就被顺势抓起,放到帝王的左胸,他只得先把教训这狼崽子的话先咽下,道:“陛下,您在做什么?”
  手心下隔着薄薄的羽袍,虽然帝王的手心是冷的,但那衣物下的体温却是温热的,尤其是心脏处,跳得非常迅速,无不彰显了眼前是个鲜活的人。
  对方抓着他的手,继续顺着衣服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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