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华在侧-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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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提起嘴角笑笑,脸却因紧张,而绷的紧紧的使不上劲。只得微微屈膝施了个礼,侧着身子站远了些。
流清乐的不支,忍不住又伸手揉了揉苏辰翰的头。
“你怎么知道我们叫什么?”
苏辰翰显然不喜欢流清的举动,撇过头,避开她的‘摧残’。
“我刚听四姐这么叫来着,便记下了。”
说完,抬起头不满的直视流清。
“还有,我是个男子汉了,不要再弄我的头了!”
流清非但不恼,反而乐的更欢了。
“真是个聪明的,来我亲自再奖你一杯。”
取过婵衣手中的瓷壶,亲自倾身将苏辰翰的杯子满上,重新放回到他的面前。
“对了,小男子汉,记着以后要常常过来这么叫啊。”
苏辰翰没再说话,低头取过杯子清抿了一口。
之后,放下手中的杯子,犹豫了稍许,紧张的看向苏锦溪。
“四姐,我能给娘亲带几块儿吗?”
听到这句话,苏敛秋也停住了吃喝,瞪着一双明亮的眼睛,祈求的望着她。
苏锦溪的脸上露出使他们放松的暖颜。
“当然可以,一会儿我让婵衣将剩下的都给你们打包。日后还会给你们和姨娘买更好的。”
昨日苏锦溪抽空清算了下,她现有的东西。刨除一些饰,光现银就不止二百两。再加上三个铺子、两个庄子每月近百两的盈利。
别说买些零嘴,就是置办小点的宅子,都绰绰有余。
而这些,甚至更多的东西,前世却生生的都被苏府的人框了去。
这一世,她一定让他们加倍吐出来!
突然她想到了他俩跟踪的事,略微迟疑,言道。
“你们能告诉四姐,刚才为什么要跟踪我们吗?”
声音很轻柔,生怕吓到他们。
第一百二十三章 偷听
两个小家伙立马像是犯了错的孩子,起身站在了一边。
低着头喃喃道:“那是因为我们听说四姐出了事很担心,所以就跟着看看四姐到底有没有事。”
“出事?你们听谁说的?”苏锦溪面上故作平静,缓缓的追问了一句。
苏敛秋怕被责罚,揉搓着衣角,不敢抬头。
“是听六姐院里的丫环们说的,说四姐这次死定了。”
“嗯,我们听到时都吓坏了。四姐,你真的没事吧。”
苏辰翰也跟着点了点头,抬起,不放心的又补问了一句。虽然四姐还活着,但保不齐受了什么伤。四姐这么好的人,可千万不要有事。
苏锦溪徒然心中一紧,没想到他们是在关心自己。一股从心底泛滥出来的暖意,激的她险些流出泪来。
赶忙低头取了块儿酥饼放到嘴边,掩饰住自己的情绪。
“傻孩子,以后不要信她们的胡说!更不要再偷听她们的谈话了。”
那些人个个阴险毒辣,万一听到些她们的秘密,难保不会受到牵连。
猛然联想到前世流清因听到平妻施夫人的秘密,而被灌了毒药的事。
心中咯噔一下,难道这两个小家伙也是因听了哪房的秘密,而被人前世用了药?
小小的苏府,还真是隐了不少的腌臜!
“嗯嗯,我们听四姐的。”
两个小家伙连连点头,像是生怕苏锦溪生他们的气似的,不时偷偷看看她。
“好,快吃吧。”
苏锦溪嘴角莞尔,淡淡的笑着。瞬时让两人提着的心放了下来。继续欢快的吃吃喝喝。
不知是有意无意,他俩不约而同的将每种糕点都留了几块儿。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苏辰翰带着苏敛秋拎着打包的糕点欢喜的离开了清芷苑。
而此时,苏云烟也被刚回来的三夫人带到了房内。
一进屋,苏云烟便泪眼婆娑的指着脸颊告状。
“母亲,你看看,苏锦溪那个贱人不仅毁我清白,还把我打成这样。”
边说,边朝三夫人身边走近。
还没到了正跟前,就被三夫人的厉声喝住了。
“跪下!”
“母亲?”苏云烟一时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捂着自己的脸颊,眼看就要流泪。
三夫人看到她委屈的模样心凭空被揪了起来,再一想到她今日的所为,咬咬牙,再次喝了一声。
“跪下!”
苏云烟被吓了一哆嗦,身旁的如春忙凑上前拍了拍她的手臂,示意她暂且按三夫人说的去做。
苏云烟撇过脸赌气不看三夫人,将如春推向一边,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那个贱人欺辱女儿,母亲也要如此欺负女儿不成!”说着,鼻子吸溜吸溜的就要哭。
见她如此,三夫人真是又气又寒心。几步走到她跟前,伸着手指戳向她的脑袋。
“你这个不中用的东西,你可知今天的事对你影响多大?”
苏云烟一听这个更是不忿。
“都是那个贱人胡诌,都是那个该死的贱人!若是让她再落在我手里,我非把她抽筋拆骨,我非当真找一群男人将她”
眼见苏云烟越说越难听,三夫人实在听不下去了。
“够了!我是如何对你说的?我是如何语重心长的让你暂时不要招惹她?如今可好了,你自己惹了麻烦,弄的整个三房陪着你交恶!若是你父亲的事受了影响,看我不先抽了你的筋!”
苏云烟自是知道三夫人指的什么事,不由的收敛了气焰,压低了声音。
“我就是气不过,不就是个没人要的庶女吗?凭什么那么多人都捧着她!”
说到这,撅着嘴,不屑的冷哼一声。
“再说,有二伯在前面戳着,哪里就轮的上父亲。我看母亲平日里在苏淡雪面前大气都不敢出,分明就是私下里做做梦吧!”
同样都是嫡女,凭什么她苏淡雪可以那么狂傲!如今连一个捡来的都摆了气焰,再不揉搓揉搓还有她的立足吗!
而且还有世子爷的事,让她如何不恨!
“你!你懂什么!”三夫人真的被这个不长进的女儿气的急,猛地站起身,用手指向她。但想起她那个不长进的性子,终还是把满腔的怒气压住没。
叹了口气,几步走到门外,对几个在外候着的婆子说道:“看好六小姐,半年之内不许她踏出这间屋子!”
既然苏锦溪的话已经说出来了,就是做做样子也必须遵守了。也好,是该磨磨她的性子了。
“母亲!你怎么听那贱人的话!”
苏云烟一听,立刻急了。也顾不得什么,直接站了起来就往院里走。
三夫人扫了她一眼,目光瞪向几个等她命令的婆子身上。
“我是怎么说的?刚说你们就敢不听令了吗!”
几个婆子不敢怠慢,立刻一翁而上将苏云烟重新‘请’回了屋内。
如春第一次看到三夫人如此严厉对待苏云烟,从始至终瑟瑟的不敢吭声。
苏云烟那里挣脱的了那些粗壮的婆子,只得扯着嗓子朝着三夫人的背影母亲、母亲的叫嚷不停。
三夫人听的闹心,皱着眉头头也不回的朝外走去,不多久,便借甬道穿过了院子。
几个男人的事绝非简单,保不齐是两个混账儿子掺和了。虽然三爷已经去问了,可她心里七上八下的,还是自己亲自去质问的好。
一方是夫人,一方是小姐,几个婆子也很难做。见三夫人走的不见身影,虽没实质的放开苏云烟,但力度上却已减弱了不少。
“小姐还是忍几日吧,夫人消了气,自然放您出去了。”
考虑到自己今后还要跟着苏云烟混的处境,如春最终还是压着不查怯怯的开了口。
果不其然,将火气转移到她的身上。
刚一挣脱开胳膊,重重的一巴掌就甩到了她的脸上。
“滚!刚才干什么去了!”
说过,一捂脸,反哭着跑向了里屋。
如春只觉的脸火辣辣的,整个头都晕晕的蒙,但她不敢怠慢,顾不上婆子们的唏嘘眼神,急忙也跟着进了去。
晚饭时,苏锦溪想着今日下午的种种,只草草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碗筷。
流清急着去和张伯、秦欢说两个小家伙的事,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
反倒是同食的婵衣很担心,见苏锦溪离开,便惴惴不安的与她同去。
“婵衣,将门扇关紧后,你过来一下。”
脚上的伤虽然抹了药,好了很多,但也不能总走。这不,不过去了趟书房、饭厅,就又开始钻心的疼了。
一面叮嘱婵衣,一面坐在了床上,将马车上剩余的药膏,展开放到几上。
婵衣不敢懈怠,关好后,急忙走到床边。
“小姐有什么吩咐?”
第一百二十四章 再见
苏锦溪苦笑一下,使劲从浮肿的脚上拽下鞋来。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我的脚受了点伤,你帮我上点药。”
说着,一咬牙,将沾着血水的袜子褪了下来。
几处因血干粘连,而被抻到的伤口痛极了,苏锦溪没忍住开口兹了一声。
望着眼前的景,婵衣愣在了一旁。
居然,那么刚刚这么久,小姐就一直这么忍着?
一时间既心疼又自责,扑通跪在了床边。
“小姐,都怪奴婢。你惩罚奴婢吧。”
都怪她!若不是她的大意,小姐如何会受这些。说到底,都是她的过错。
苏锦溪紧皱着眉,丢掉手中的东西,赶紧单着腿,弯腰去扶她。
“快起来,你对我的尽心,我心里有数。”
婵衣此时恨得自己要死,横着心就是不动。
“不,小姐不罚奴婢,奴婢不起。”
苏锦溪无奈,只得假意允诺。
“那我先记下好了,明日你自己去张伯哪领罚。”
说着,向后移了两下,重新坐了回床上,看着婵衣,朝药膏努了努嘴。
“还不快帮我上药。”
“是。”婵衣的心这才好受了些,起身端来一盆温热的清水。
苏锦溪看着眼前人关切的模样,如何也怀疑不得她的忠诚。
想想一直以来对她的利用,那些假意的亲近,不仅对她生出些亏欠。
若不是隔着她那位公子,唉,也罢,一切随遇吧。
心想着,不由将头撇向一边。
婵衣捧起她的双脚,再看那触目的伤口,眼里迸出熊熊的恨意。
“小姐,六小姐如此对你,奴婢绝不会放过她的!”
不知何时起,她漠不关心的性子,竟也能变成如今这副情绪外露的模样。
苏锦溪闻言,提唇,冷笑。
“怎么不放过?杀了她?那未免太便宜她了。”
眼中浮现出与她年纪不符的狠辣,“这件事你不要多管,我自有法子。经过这番,她应该会查稳一阵子。”
世人皆畏惧死,岂知死才是最舒服的。
苏云烟,我们有那么些新仇旧怨,自然不会容易了了。
“是,小姐。”
婵衣虽心有不甘,还是点了点头。拿着半湿的帕子,小心翼翼的擦着伤口。
每每感受到的苏锦溪因疼痛而打的哆嗦,让她的恨意浓烈一分。
默默的,心里另有了打算。
弄不死她,让她受点罪还是可的。否则怎对的起她下毒的手艺。
这时,苏锦溪突然眼前一惊,净了下手,忙抚上她的脖子。那道隐隐的血痕。
“婵衣,你脖子上是怎么了?”一道鲜红的血痕隐隐可见,紧贴着还有一道已经干涸的血迹。
婵衣不顾手上的水渍,赶忙去拽领口。
“没,没什么。”
一边躲闪着,一边含含糊糊的答着。
苏锦溪那容她避的过,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那块儿不放。
“让我看看。”
无奈婵衣扎低着头就是不抬,几次伸手都没让她再摸到。
“小姐,真的没什么。”
真是该死加该死,怎么就忘了隐藏这个!
苏锦溪真的怒了,一把将她遮挡的手抓住。
“让我看看!”
眼中冒着怒火,语气不容置否。
婵衣无奈,只得让开让苏锦溪看了清楚。头始终低着,咬着嘴,不再一言。
苏锦溪想用手摸摸伤口深吗,快挨到时,又因害怕触碰疼她,不敢靠近。
叹了口气,取了块儿干净的帕子,沾了点之前的药膏,轻轻的为她抹上。
“疼吗?”刚问出口,就后悔了。她怎么可能对她实话。
果然,婵衣急忙摇摇头,连连否认。
“不疼。”
苏锦溪没做声,摸着婵衣的脑袋,再三看了看她的一圈脖子,确定没有其他伤口后,又轻轻的朝她伤口吹了吹,才继续问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