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逆袭传-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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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见我笑了，璋儿这也才笑了，便站了起来。
我：“小可，谢谢你了。”
滟贤姬笑道：“这有什么可谢的，瞧你又客气！那我回去啦！”
滟贤姬走后，我又问璋儿：“璋儿向来怜惜弱小，今日为何突然会射鸽子呢？”
璋儿低下头道：“因为淑慎夫人的鸽子总来咱们瑶光殿捣乱，不但乱拉屎尿，还啄坏了母妃养的花草。”
我：“哦？璋儿你说淑慎夫人的鸽子经常来瑶光殿？”
璋儿点点头道：“没错！母妃随父皇去行宫那些日子，儿臣在淑慎夫人那住，记得她养的鸽子肚子上都有标记的。这些小东西时不时就会来瑶光殿，还将小花园弄得好脏。”
长春宫的鸽子经常飞来瑶光殿，我突然有点明白，为何昨晚明明没见到有人溜出未央宫传信，可淑慎夫人还是及时得到关于我的消息了。
按照电视剧对我的熏陶，这古代人私信除了跑腿也就是信鸽了。
因为不想让小孩子沾染太多宫廷阴谋，我让嬷嬷先带着璋儿去沐浴更衣。又叫来了傲珊姑姑和曼文。
我：“那细作十有八九是用信鸽传信，如此那细作就不需要溜出未央宫宫外那么冒险了。”
说到这里，曼文恍然大悟道：“娘娘，宫中常年饲养鸽子，到处都可见，所以奴婢们也未曾在意。”
曼文又附在我耳边低声道：“小斌子经常给鸽子们喂食，又常常逗它们玩儿，按说这也不奇怪，很多宫人闲暇时也都喜欢喂喂鸽子们，不过其中有几只鸽子甚至很听小斌子的话呢。
奴婢们觉得有趣便问他如何做到的，他只是说他父亲就是训养鸽子的，所以他自小喜爱鸽子，所以也会训练鸽子，看到鸽子也会觉得格外亲切，不知这算不算可疑……”
傲珊姑姑也低声说道：“小斌子并非瑶光殿的老人儿，而是娘娘晋为贵妃后按例又新增进来的人。娘娘，这事可不敢大意了。”
我想了想道：“先秘密将小斌子单独关起来，不要惊动到任何人。傲珊姑姑，你且先探探他的底，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上官泠岚的人！”
傲珊姑姑：“是，娘娘。”
（血樱花篇）阴魂不散
入夜，曼文来报：“娘娘，小斌子已经秘密关押在殿后那个空置的柴房中了，此刻傲珊姑姑正在问他话呢。”
我将茶杯重重放在桌上道：“走，本宫亲自去会会他！”走到门口我又停住脚步，对曼文吩咐道：“对了，将本宫梳妆匣底层放的那小盒儿药丸带上！”
曼文：“是！”
到了柴房，傲珊姑姑听见我来了，便走出柴房道：“娘娘，奴婢瞧着，这小斌子十有八九是淑慎夫人的细作。刚刚奴婢问他许多问题，他闪烁其词，回答的漏洞也非常多。只是……他还不肯承认。”
见我皱眉不语，傲珊姑姑又小心翼翼地问道：“贵妃娘娘，要不要用刑？”
我摆了摆手道：“不用！”说着走进了柴房。
小斌子一见我，忙跪下磕头如捣蒜一般道：“娘娘饶命！贵妃娘娘饶命啊！奴才真的是冤枉的！”
我坐下，不以为然地笑道：“哦？本宫也不为难你，既然你不愿说实话，本宫这就去找淑慎夫人，暗示她你小斌子已经背叛了她，且昨晚还配合着本宫一起骗她。
呵呵，如果你真的不是淑慎夫人的人，她听了自然一头雾水，也不会理会你；可如果你真的是她的细作，我想你也活不了几天了，无需本宫动手，她也会悄悄将你灭口！
昨夜紫烟去小兰庭扑了个空，想必淑慎夫人这会子也在怀疑是细作出了问题，才给了她假消息吧！”
小斌子也不说话，肩膀却抖得更加厉害。
我又逼近小斌子，冷冷问道：“你说，淑慎夫人是相信本宫一些呢？还是更相信你一些呢？要不，现在咱们就赌一赌？”
小斌子立时变得结巴起来：“这……奴才……”
小斌子又小心抬头瞥了我一眼，正巧触及我阴冷无比的目光，他身上打了个冷颤，猛地抓住我的袖子哭道：“娘娘恕罪啊！奴才都是被逼的！
当初奴才不过是在辛者库受苦的粗使杂役，有一日淑慎夫人找到我，说要送奴才去一个享福的地方，也就是来瑶光殿伺候贵妃娘娘。只是有个条件，贵妃娘娘有任何动向都要我及时报与她，并给我一只信鸽。
后来奴才才知道，淑慎夫人选择奴才就是因为奴才懂得□□鸽子。
当时奴才一心想离开辛者库那个活地狱！再说淑慎夫人也答应绝不让奴才做伤天害理之事，只是传个信即可，奴才便应了。”
见我冷着脸不言语，小斌子又道：“求贵妃娘娘饶奴才一命，奴才除了报信什么坏事也没做过啊！”
我：“另外还有一件，有一次夜半本宫去思过宫，淑慎夫人也去了，那次可也是你报信给她的么？”
小斌子一愣，又道：“娘娘明鉴，那可不是奴才传的信啊！娘娘去思过宫的事，奴才也是后才才知道的。
说实话奴才并不喜欢这差事，不过是偶尔得个消息给淑慎夫人交交差罢了，奴才也不可能时时刻刻监视着娘娘……”
我：“她果真没有交代过你做伤害本宫的事情么？”
小斌子：“奴才句句千真万确！娘娘明鉴！奴才若有半句虚言天打五雷轰啊！”
我点点头，算是相信了他，小斌子这才长长舒了口气。
只是我又想到——难道那晚去思过宫，真的是戚蕙约上官泠岚去的。按照戚蕙的性格也不是没有可能，她一定想亲眼看看我和上官泠岚现场开撕的好戏吧！
我见小斌子的样子应该是没有骗我。可现在的我，已经不会再完完全全相信任何一个人了，我想了想又突然道：“来人！”
傲珊姑姑立刻带了两个粗使太监走进柴房，我拿出那盒药丸，打开盒子，从中拿出一颗红红的药丸吩咐道：“把这个给他吃下去！”
小斌子此刻脸顿时吓得煞白，猛然间一股尿骚气扑面而来。小斌子哭丧着脸道：“娘娘恕罪！奴才没有说谎，句句属实啊！娘娘别杀我！主子！主子饶命啊！”
我没有应声，两个五大三粗的内监不由分说便上前按住他，并给他灌下了那丸药。
小斌子以为自己即刻会七窍流血，当场毙命，可是并没有，他惊恐地看着我。
我问道：“小斌子，你入宫多久了？”
小斌子：“回娘娘的话，快十年了。”
我：哦……那也是宫里的老人儿了么。那你也应该知道，无论哪宫里发现了细作，无一例外的都是什么结果呢？”
小斌子咬了咬嘴唇道：“秘密处死！”
我点点头道：“你还算明白！不过本宫不想赶尽杀绝，所以打算给你个活命的机会。今后你的生死就握在你自己的手中了！”
小斌子一愣，忙又扣头道：“奴才谢娘娘不杀之恩！”
我冷冷道：“这东西一入肚腹便即刻融化渗入内脏，你也别想着还能将它吐出来。
放心，只要你对本宫忠心便不会死。每隔一个月来找本宫讨一颗解药，一年后不但毒性全解，还会对你的身体大有裨益呢！可你若有不轨，本宫断了你的药，你便会慢慢毒发，肠穿肚烂而亡，就是华佗在世也救不了你！明白么？”
小斌子面伏于地道：“是，是。贵妃娘娘放心，奴才不敢有半点不忠！只是……”
我：“只是什么？”
小斌子：“今后奴才不再给淑慎夫人做事，她也一样会要了奴才的命。”
我一笑：“你可以给她传信，不过么……本宫要你传的时候你才能传，本宫让你对她说什么，你就说什么！还有，淑慎夫人对你有什么指示，你也一定要及时报与本宫！”
小斌子：“是！是！奴才明白！”
我：“好啦！你回房收拾收拾去更衣吧。好好想想如何对淑慎夫人解释昨晚的事，你聪明，别让她看出破绽！她若对你起疑想要你的命，本宫可保不了你！”
小斌子忙道：“是！是！”
我转身离开了那间柴房……其实我给小斌子吃的药只不过是一种普通的健脾消食药罢了，呵呵，估计一会儿他就会感到饿了吧。我看他瘦骨嶙峋的，多吃点也好。
这夜，韵常侍愁眉苦脸地从慕星轩回来。自从敏小媛失势之后，韵常侍这边也是一蹶不振，皇上更是如同忘记了她一般。
如今宫中最得宠的就当属宫荣衣宫兰脂了。韵常侍本想与她结交，蹭蹭热度。因为二人都擅长歌舞，今日韵常侍便以此为由头去慕星轩想巴结巴结宫荣衣，结果不但马屁没拍成，反而还被宫荣衣狠狠奚落了一番。
韵常侍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房间，什么也不肯吃，只是坐着发呆。好不容易出人头地，真不甘心就这样过了气！
想想自己最受宠的那段日子是何等的荣耀，就是宫中那些高位主子们都要给自己几分颜面。没想到好日子还没过几天，竟落魄至此，不由心中难过，捂着脸大哭起来。
正哭着，门外一个小内监求见。韵常侍这里早已门庭冷落许久，难得有人来找自己，忙擦了眼泪请那小内监进来了。
奇怪的是这小内监进房后还是一直低着头，竟然不对她见礼，韵常侍心中不由气恼，于是坐了下来，拿出小主的腔调问道：“你这奴才胆子倒是不小，怎么？不懂宫里上下尊卑的规矩？”
小内监这才抬起头，又摘下了帽子，韵常侍仔细一瞧，竟是敏小媛！
原来瑜妃派到兰馨堂的宫女太监中，一个小内监被敏小媛重金贿赂，偷偷与她交换了衣服又帮她隐瞒着，敏小媛这才得了个机会偷偷溜出来。
韵常侍惊讶地问道：“敏小主，怎……怎么是你？”
敏小媛冷笑一声道：“怎么就不可能是我？虽说我现在被瑜妃的人日日监视着，但不等于我被禁足吧？呵呵，亏了我还当你是姐妹，怎么，你不希望我来？”
韵常侍勉强挤了个假笑道：“瞧敏姐姐说的，妹妹日夜惦记着敏姐姐，早就想去看望敏姐姐的，无奈敏姐姐身边都是瑜妃的人，妹妹担心去看敏姐姐，反而会给敏姐姐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敏小媛冷冷哼一声道：“哼！我看你是怕给自己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吧！好了废话不多说了，我今日偷偷出来找你，是想与你合作一件事！这事若做成了，你我也就再不用如此窝囊地苟活于宫中了！”
韵常侍心说上次跟她合作就搞成了如今这个惨样！她自己想害人呢……反而又把她自己搞得一塌糊涂！这种蠢货还是离她远一些比较好。
见韵常侍做思索状又不言不语，敏小媛以为韵常侍听了她的话动心了，于是接着说道：“怡霞，别忘了你有今天是靠谁的提携！当初若不是我去辛者库将你找回来，你早就葬身乱葬岗子了！
好了！我不是来跟你念秧儿，我的意思是，我好了你才能好，懂么？只要能扳倒瑜妃，我晋位主位娘娘便指日可待！我祖父可是当朝丞相，三朝元老，皇上不可能不给我柳家这个面子的！
只要我晋为主位娘娘，再提拔你自然也是举手之劳！”
其实这番话……韵常侍已经听了不下百遍，心中不由泛起一层烦腻，可人家敏小媛家族势力强大，自己一个无背景的小常侍，自然也不敢明明地得罪她，于是只好陪着笑脸问道：“那么敏姐姐有何良计呢？”
别看韵常侍嘴上这么问，其实她心里早就对敏小媛这个女人的智商大大质疑了。
再说韵常侍也不是没跟瑜妃打过交道，第一次是在瑜妃身边做侍女，第二次是想用马汗摆瑜妃一道，哪次人家不是一眼看穿且跳过了她的圈套……经过这两次较量，韵常侍心中也不得不服，果然那柳妙如能爬这么高不是靠运气。所以韵常侍早就告诉自己，再不可向瑜妃发起挑战了，否则哪天真的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此事在公开之前，你可一定要保密！”敏小媛又想了想，似乎下了一个好大的决心才说道：“柳妙如入宫前就已非完璧之身！我不知道她进宫后是如何蒙混过去的，但此事绝对千真万确！她入宫前曾遭人强，暴是我亲眼看见的！”
韵常侍一听吓了一大跳：“什么？竟有这事？！”
“嗯！”敏小媛点点头，又咬牙切齿的接着说道：“只要将柳妙如这件脏事儿抖出来，包管她从此万劫不复！”
（血樱花篇）假亦真来真亦假
韵常侍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此事……是敏姐姐亲眼看见的？！”
敏小媛点了点头道：“嗯。那人不知怎的将柳妙如骗到小花园施暴，当时我正独自在小花园玩儿，恰巧就看到了这一幕！
此事之后，柳妙如还寻了短见，没想到那下贱坯子命还挺硬，竟没死成！”
韵常侍倒吸了一口冷气，如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