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双胞胎女友:爱情守望者-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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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筠嗯了一声,有点出神,半天才说,或许是我错了。
我没有明白雪筠什么意思,也没有搭话,脑海中到都是上海的房价跟各地的房价的闪回,中国这么大,我到底有没有一处可以给雪筠承诺的地方?我知道雪筠不缺房子,她只是缺少安全感,这种感觉是某种心理上的障碍,你很难用道理说清楚。
雪筠见我没有说话,又独自停顿了许久,然后说,我的母亲是先有孩子,然后才有房子。所以她对于房子有执念,认为上半生的飘零都是因为没有根基,我也受到了她的影响,觉得房子是一个男人最基本的承诺。这么多年都没有觉得有什么错,可是小宝出现了,我发现自己错了。
我猛然精神一振,这年头要房子很难,要是要孩子,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我几乎每一夜都为这一天在做准备,无论是过程还是结果,我都会很享受。
我急忙说,你……觉得自己怎么错了?需要我帮忙么?
雪筠没听出来我言语中饱含的深情,或许是她这些话只是说给自己听的,根本不是给我听的。
雪筠又说,你看,以前房子我们有,对不对,但是总感觉空荡荡的。我们试图用很多东西填满这个房间,但反而更加的孤独了,老觉得这里愈发的冰冷。我们三个人住在这个房子里,平日里打打闹闹嘻嘻笑笑,却感觉没有过多的联系。似乎某一天房子突然少了一个人,大家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我啊了一声,然后说,如果没有你们,我会很失落的,不,我甚至都找不出自己还要住在这里的理由了。
雪筠说,男人总是薄情,你看你要走了,那么的坚决,你真的想着我们么?
我哑口,又有些脸红,点了点头却又辩解道,我不是留下来了么。
雪筠说,可是你还是会走的,对不对?这个家里对你没有什么牵挂的,我们就算是极好的朋友,可……总有一天还是要分开的。
我不知道雪筠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敢胡乱表白,只好点了点头。
雪筠说,你看,之前似乎用任何东西都无法灌满的房间,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孩子,立刻都灌满了。现在我每天都盼着回家,盼着跟小宝玩一会儿。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是如此爱孩子的一个人。而且你看看夏瑶,她就是一个大孩子,本来是没心没肺的,却对小宝比谁都好。而且这个家里,仅仅因为一个别人家的孩子就让我们有了联系……
我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然后说,其实我早就想要一个孩子了,我已经准备好了,今晚不如……
雪筠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脑门上,咬着牙对我说,我跟你说正经的,你是不是想死?
我说,你不是这个意思么?
雪筠气得站了起来,对我说,不跟你说了,你就是这样一个臭男人。
我跟着站起来,对雪筠说,其实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也不认为你之前是错的。我觉得一个温暖的家,不光要有孩子,也要有房子。房子是安稳基础,孩子是拼搏未来,这都是男人应该有的承诺。
雪筠愣了一下,站在那里对我说,没有想到你还会说这些正经话,难得听到你说这几句不让人厌烦的,继续说啊。
我说,只是,有的时候人生无法一帆风顺,男人无法保证一切都向着最最顺利的情况去发展。所以好像是老丈……咳咳,如同你的父亲一样,年轻的时候无法保证让家里有安稳的基础,却为了未来一直都在拼搏。很多男人都是潜力股,所以我觉得,房子跟孩子都很重要,可是在爱情面前又都不重要。
雪筠说,那你说什么才最重要?
我说,爱情本身才最重要。无论是房子还是孩子,都是爱情的附属品,房子是爱情长跑中遮风避雨的天棚,孩子是爱情长跑最终的奖章。但如果没有了爱情,一切都变成了毫无意义的人生交换,把人类最美好的感情变成一种交易,我觉得是人类最大的罪恶。
雪筠站了半天,然后说,你要是正经起来,还是挺可怕的啊,这道理一套一套的。
我说,其实我大学的时候有个外号叫爱情守望者。
雪筠说,什么叫做爱情守望者?
我说,我一直都在守望着爱情,各种各样的爱情,在远处静静地看着它们。
雪筠哦了一声,然后说,你还别说,我第一次听人把备胎描述得如此文艺,而且你还是大众备胎,你管自己居然叫什么爱情守望者?你还有更好的名字么?
我说,也可以叫我暖男。
雪筠说,你这个脸皮可是够厚的啊。
我哈哈一笑,对雪筠说,我知道小宝这几天的出现改变了我们很多,这或许是一件好事儿。可我不希望你因为对她的感情而对自己的过去产生怀疑。我觉得你值得一个男人细心呵护,提高点标准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雪筠说,只是我怕那个男人太差劲,奋斗一生也未必真能搞定一个房子。
我说,我觉得那个男人不会太差的,因为像他那么帅的暖男,一定会有好运的。
雪筠吐了吐舌头,对我说,你还是继续当你的备胎,不是,爱情守望者吧。我睡觉去了。
看着雪筠的背影缓缓而去,那么的美丽,那么的青春,我叹了口气,或许真的到了某一天我会守护着她跟夏瑶的爱情,到那个时候我还会有当年的那份淡然么?
我觉得不会,这个所谓的家已经改变了我太多太多,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的生命中突然失去这一切,我该怎么去接受。
想着这些,心里很不好受,一直到第二天上班脑海中还在想这一切。
今天已经是赵英那个女人把孩子塞给我的第七天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一个母亲把自己的女儿给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我不知道这个母亲到底偏执到了什么地步,不知道愚昧到了何种程度,我只知道这或许是我这一辈子第一个厌恶的女人。
我的生命中从来没有碰到这种意义上的无赖,居然还是一个女人。或许很多人都说她无依无靠走投无路才会出此下策,可是对于我来说,一个母亲在任何时候丢弃自己的孩子都是无法原谅的。
第七天的时间,也就是警方上一次告诉我的期限,我不知道警察为什么找一个女人如此的费力,反正这么多天一直都没有通知我,也没有要把小宝领回去的意思。
可是小宝毕竟无法常在别人的身边待,即便是我们有能力养,却不可能一直都养下去。
我上班就给公安局打了个电话,得到的回复是还在调查,只是赵英这些日子就是凭空消失了,任何地方都找过了,完全不见踪影。手机也关机许久。
不过警察找到了赵英的公公婆婆家,可两个老人似乎是提前跟赵英通过气,不肯领回孩子,一直都说让送福利院。只是警察看到老太太一提自己的孙儿就眼圈泛红,知道她不是出自本意,或许是为了要钱。
警察的意思很明显,让我们公司息事宁人,赔钱了事。
我当然无法做主,也无法同意,最终警察问我到底需不需要把孩子硬送回奶奶家,不过他的态度是让我们送回去,他不参与。
我了解警察这种打算息事宁人的态度,和稀泥也算是一种工作态度吧,只是我想着人家老人既然通过气了,把孩子送回去说不上还要硬送回来,或者弄出什么其他的事情来,会给小宝带来二次伤害,所以说我们再养两天。
警察明显是松了一口气,我本来以为这一天就会这么平静的过去,想着回家的时候要给小宝买点什么零食的时候。
下午突然接到了警察的电话,他说,赵英找到了。
我心中一喜,然后说,太好了,我把孩子送过去。
警察说,还是别让孩子来了,还是你来吧。而且你们公司能做主的人,最好也来一个。
我说,怎么了?
警察说,赵英站在楼上,指名要见你们负责人,如果你们二十分钟不到,她就跳下来。
第39章 跳楼讨薪
其实男人都有一个困扰,那就是会觉得女人一定有一个秘密组织,这个组织这么多年都没有被男人发现过,但蛛丝马迹却露了出来。
这个组织的目的很简单,淘汰男人,一代代的淘汰男人,让男人最终通过自身的进化变成女人的附属品。
这个组织或许是在几千年前就发现了进化论,她们一直隐藏着这个秘密,当成是她们最大的科技优势,她们通过不给不符合女性要求的男人生孩子这种简单粗暴的方法,不停地淘汰着男人的DNA。
而她们如果有一个学校的话,那么所有的女人都会学过一件事儿,那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
赵英要自杀,而我居然一定都不惊讶。
她哭过,闹过,可不是轮到上吊这一招了。
我实在是不想管,但是不管不行,一个女人站在高楼上声嘶力竭说要跳楼,或许很多人都知道是假的,但人都爱看热闹,分分钟楼下站几百人,然后各种记者电视台一拥而上,之后呢?
我们公司不是毁了?
我这面急冲冲地给马经理打电话,他居然没有接,我给韩红打电话,韩红也在打马虎眼,只说马经理开会呢,不肯替我传达。
然后我就知道了,这件事儿人家已经知道了,只是要推到我的身上。
我没有时间去找人负责了,这面出门打车到了事发地点,离我们公司不远,直线距离也就是一公里左右,是一座比较老旧的小区楼顶。
其实要是让我跳楼,我肯定选择我们公司,但赵英第一估计是进不去,第二我们公司楼太高了,要是有人站在楼顶上,下面的人仰头看过去还以为是一根天线,谁还能看清楚那是一个要跳楼的人。
所以这就看出来赵英的寻死有多么的不诚心了,她选择的这个老旧小区是那种要拆迁的,已经没有人了,到处都是残破的楼宇,外面是一圈围墙。楼也不高,只有七层,赵英特意选择的是靠近外面围墙的那座楼,我仰头看过去,她骑在楼上,一半身子在里,一半身子在外,整个人好像是墙头草一半,一直都在摇晃。
已经围了不少人了,我第一时间没有进去,我知道赵英不想死,她也死不了,所以我先观察一下。
赵英坐在那里,没有向下面看,而是回头向楼顶看过去,似乎那里有人。她的面前放着的是一个黑色的玻璃瓶子,看起来好像是红酒,也好像是农药。
反正我心里认定赵英不会死,可看到她不停地摇摇欲坠,还真的是让我有点担心。
万一要是一阵妖风吹过来,她掉下来摔死,那我承担什么责任?
赵英转过了头,向下看了看,我知道她未必看得到我,可还是有点心虚地缩了缩肩膀。下面的人越来越多了,中国人就是这个脾气,喜欢看热闹,我在人群外面往里面挤了挤,还是没有进去找警察。
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这件事儿上我不算是过错方,对吧,但似乎所有的烂事儿都跑到了我的头上。公司玩失踪,赵英耍无赖,夹杂在中间的我有什么选择?现在人要自杀了,警察找的也是我,孩子丢公司,找的也是我。
说不上过几年赵英不孕不育了,找的还是我!
一肚子的苦水说不出来,身旁的人倒是越来越多,再然后我听到了后面有人喊,让一让,让一让,记者,记者。
我心说坏了,虽然记者会过来在我的意料之内,可真的碰到了还是让我感到心惊胆战。这个时候马经理还不接电话么?我把电话拨给了韩红,韩红支支吾吾还是不肯替我联系马经理,我只好对韩红小声说,记者都来了。
韩红说,你别跟我说啊,我做不了主。而且这不是你的事儿么。
怎么就成我的事儿了?
中国人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记者挤过来的时候人群都散开了,似乎还带着一种欢欣期待的劲头,前面是一个女记者拿着一个大大的话筒,后面是一个摄像机师父,戴着墨镜留着胡须,两个人挤到了人前,然后女记者对着镜头说了一通话。
我没有听清,可是四周的声音不小,我看到赵英向下望了望,似乎看到了记者两人,突然在楼上扔下了什么东西出来。
这东西一出手,立刻四散开,原来是一叠传单。
漫天的传单好像是蝴蝶飞舞,不用看我也知道写的是什么,看到赵英这个举动,我更知道她死不了了,而且说的二十分钟已经过去了,她也没有向下跳的意思。
不就是要钱么,这样有意思么?
我心里这么说着,捡起传单一看,跟我想的一点不差。
基本上就是一个混蛋公司欺负孤儿寡母,死了人不肯赔偿,里面居然还有我的名字,而且把我描述成了公司的走狗,不停地威胁赵英的人身安全,甚至暗示她要向我贿赂。
居然还说我垂涎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