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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三国之北地枭雄-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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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现在肯吃东西,”思考了很久之后,祖昭这才再次开口,“我可以考虑答应帮你救回你的同伴。当然,我不能给你任何保证,只能答应尽力而为。”
  古丽娜尔诧异的抬起头,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位翩翩公子。
  “如今,我们祖家庄也有不小的麻烦事,我既然救了你,自然希望你能活下去。我会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继续帮你。当然,你自己也要明白一个道理,靠任何人都不如靠自己,你现在首要之是就是好好活下去。”祖昭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古丽娜尔本想说什么,可是最终没有说出口,蓝色的眼睛有很多忧虑,精致的脸庞露出微微绯红,“谢谢……谢谢你……”


第37章 公孙家意
  次日一早,祖昭来到马场与祖成、祖季会了一面。
  今日他并不打算前往令支县,毕竟眼前既然已经获得了一些线索,若还人多势众的频频来往两地,或多或少都会有打草惊蛇之嫌。祖成与另外几个子弟是认识一些令支县的当地人,此次便由他们几人前去与这些令支县的熟人接洽。
  临行前,祖昭与祖成又详细斟酌了一些细节,比如即便是认识的令支县当地人,也不能完全尽信,多少得留一些提防之心;又比如说在侦悉到邓茂或其他太平道众下落后,祖家该如何尽快采取行动,以及到底该采取什么样的行动。
  祖成虽然明白大公子未雨绸缪,但这会儿也说不上具体的安排,包括联络那些令支县当地熟络的人,严格的说都算不上熟络,无非是以往两地商旅互有往来,偶尔见面吃酒罢了。至于采取行动那就更不好说了,按照他的理解,再抓获邓茂后必然要先进行一番审讯,得到贼人具体消息后方才做出相应对策。
  “大公子,联络令支县王家的事情,我想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不过,采取行动的话,此事想必是应该先与太老爷和县君商议,又或者跟阿繁说一说。”
  “我不是在计划什么,你们人少,如若掌握贼人线索又不知具体情况,就怕会出意外。”祖昭不疾不徐的说道。
  “原来如此。那,大公子放心,我等必然会量力而为。”祖成想了想后答应道。
  “量力而为是应该的。今日我会亲往县君府上走上一遭,希望能央到县君的笔墨,到时候即便需要请动令支县本地的官衙出面,也更方面一些。”祖昭说道。
  “这样自然最好不过。隔县本来就很麻烦,隔郡更是互有不通之处。”祖成点头叹道。
  之后,祖昭又让祖季通知本庄所有闲散的青壮子弟,今日白天里不要随意外出,一旦令支县那边有什么消息,又或者有任何需要人手的时候,可以随时组织起来一支人马。他心里是惦记着黄巾党人的危害,这也是为什么自己要专门跟祖成谈及“行动”方面的原因之一,怕的就是突遭聚众的黄巾党徒,一时失了照应,会让祖成等人陷入危险。
  祖家庄以及整个北郭亭上下,自是有能力组织起一拨武装力量,再加上祖家特殊的军人世家地位,以及东汉末年不严谨的管制,哪怕公然配发兵甲器械,都不会引人嫌疑。如果能知晓太平道徒众的动向,甚至已然可以名正言顺的出兵讨伐,只可惜敌在暗我在明,很多时候只能被动行事。
  交代差不多,祖昭送祖成等人出了马场。
  到晌午时,他又专程去向祖父请安,昨日为了古丽娜尔的事情悍然与祖父辩驳当庭,无论对错与否都不能不顾纲常和亲情。既然如今暂时算是解决了古丽娜尔的难题,退一步主动向祖父认个错,也并无大碍。
  来到祖举的居院见面后,祖昭发现祖父的情绪要比昨日好了许多,他猜测或许收留胡女之事其实并不算什么大事,昨日祖父只是不希望在公孙家众人面前有损门风罢了。祖父倚老卖老,还是出言教训了几句,再三叮嘱其一定要处理好胡女安置一事,切莫有任何差池,以免真正有辱祖家门风。
  爷孙俩儿又讨论了一些正经事,祖举眼下担心的犹是劫马贼,除此之外也不甚放心公孙家宾客这几日的招待情况。着实未曾料到,偏偏在接待宾客的时候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这两日不仅要忙着张罗县府、郡府关系,让官府加大缉拿贼人的力度,又要为遇害的族人操办黑白之事,还要分心去应酬公孙家的宾客。
  祖昭的意思很简单,公孙家的宾客俨然是其次,对方理应知晓眼下事态的轻重缓急,断然不会没事找事、故作矫情。他把自己心中的想法阐述出来,并且也赞同祖父尽快送走公孙家的宾客,至于联姻之事,反正现在只是初次接触,到时候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想来最早也得等到明年开春方才有所定论。
  祖举自是觉得孙儿的话是有道理,不过却没有立刻表态。
  祖昭随即又暗示性的提及关于太平道潜在隐患一事。祖举昨日自是已经了解了有关邓茂的线索,虽说他同样有所疑虑,但却远没有孙子祖昭所顾虑的那么多。听完祖昭的话之后,祖举深思一阵,许久没有说话。
  “阿公,今日天下已非昔日可比,暗流涌动,人心不古。令支县太平道徒众都敢聚众闹事,亦然可证此等人绝非善类。”祖昭郑重其事的说道。
  “你的话不无道理,可若当真如你所言,太平道袭传各州,一动则全动,后果着实不堪设想。”祖举深沉的说道。
  “正因为如此,才不得不防。”祖昭强调的说道。在说服祖父的立场上,他早先就过明确的目的性,只有得到祖父的支持,自己才能完全掌握整个祖氏一族的资源。
  “此事务必要从长计议。昭儿,你有此远见是好事,只是单凭臆断,此事可大可小,实在不足以尽信。当然,你阿公我绝非迂腐之人,你这段时间与安阳亭张氏兄弟往来,所为之事无不是居安思危。你大可按照之前的意思继续行事,在这方面阿公我必会鼎力相助。”祖举语重心长的说道。
  “多谢阿公,有阿公这番话,孙儿已然知足。”祖昭慨然说道。
  他很清楚,自己的心思不可能让祖父完全接纳,但好歹祖父军人出身,居安思危的意识或多或少是有的。尽管对于他而言,这会儿还有几分掣肘,然而聊胜于完全没有准备。
  “稍后你去一趟西院,跟公孙家的客人们好好亲近亲近。昨日阿公我已跟公孙治老先生谈过,公孙治老先生多少是明白的。想必公孙家一行人不日就会告辞,你趁着还有一些时日,多跟他们再来往一下,多少让公孙家能更了解你一些。”祖举又说道。
  “孙儿明白。”祖昭有些微的迟疑的回答,在这个时候他当然没有心思来考虑增进公孙家的关系,不过想到公孙家还是有个别几个急公好义者,这份情义总得领。
  从祖父居院出来,祖昭倒是有几分犹豫,不过最终还是选择去一趟西院。
  这几日公孙家一众宾客尽皆只是在西院活动,早几日的外出游玩、大摆筵席等等,无一不是告一段落。以至于公孙家众人除了每日关心劫马案进展之外,大多时候百无聊赖,不少人业已开始盼望着早起打道回府。
  来到西院,循礼向公孙家几位长辈问候。
  公孙治倒是仍有闲情逸致,正在大厅上煮茶小憩。见到祖昭到来后,十分热情的邀请其同坐饮茶,刚落座又关切的开始询问调查劫马案的进展。祖昭简要的说了一些今日庄上行动安排,不过并没有说得过于详细。
  “唉,当真是不曾料到,竟会出这等事故,岂不叫人扼腕?”公孙治叹息的说道。
  “先生所言极是,要不然这几日又岂能怠慢先生。此次是阿公专门叫小子前来,一则向老先生和其他远道而来的朋友赔礼道歉,二则也是竭诚希望老先生万不要因此事而扫了雅兴,大可宽心多住几日,即便是要外出,只消提前说上一声,必然一应安排妥当。”祖昭与公孙治相对而坐,说话时欠身以示谦逊。
  “呵呵,大公子太客气了。此次前来叨扰已有数日,即便因为近日事故,但也绝对不曾有任何怠慢之言,相反已然让我等一行着实领教到贵庄上下的至真至诚。只恨我等在今日事故上帮不上忙,倘若真有任何需要,淳于大人和我公孙家几位子弟必无分毫推辞。”公孙治缓缓的说道,语气听上去很是真诚。
  “多谢先生,小子自知先生不是外人,若真需要淳于大人相助之时,小子一定前来拜求。”祖昭并不托大的说道。
  “说来,世道日渐不宁,就怕这天下的太平日子不多了。”公孙治忽地话语一转,显出一副忧心忡忡的说道。
  祖昭对公孙治突如其来的这番话有些许疑惑,虽说早先他同样是听到公孙治说过类似的话,然而彼时非同此时,此时的话总有一种弦外之音。
  “先生的话不错。若真查实与太平道众有关联,怕就怕以太平道众今时今日之势,恐会掀起大风大浪。”他顺着公孙治的话说道。
  “大公子果然是有见识的人。居安思危,早作准备,相信总不会有错。到时候我公孙家若能与祖家结为友好,彼此能有所照应,相信是再好不过的。”虽说祖昭知书达理、少年老成,但在公孙治面前始终是小孩,因而他在说这番话时故意显得更为直接一些。
  “先生之言甚是,正所谓强强联手、化零为整,面对任何变故都能更为从容不迫。”祖昭自然不至于蠢到连这番话都不明白,他这次算是看出公孙治这个老人表面上慈和龙种,然而却也是一个暗藏城府的人,要不然断不会轻易说出天下将会大乱的预言。
  正聊到这里,厅堂外的走廊上传来一阵欢快的脚步声。不一会儿,一个身穿华贵白衣的小人出现在正门外。这小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叫人感到很奇怪的小公子。祖昭还记得对方的名字,应该就叫作“小半”。
  小公子看到厅堂内的公孙治和祖昭,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连忙闪身躲在一侧,只露出半张脸庞害羞不已向内偷看。
  公孙治自是看到了“小半”,他脸色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变化,但是这份变化很快又被掩饰到一抹慈和的笑容后面。他笑呵呵的对祖昭说道:“大公子,这孩子名叫公孙小半,是老朽的小侄儿。”
  祖昭微笑着点了点头,哪里知道那小公子仍是一副害羞样子,并且反而还藏躲的更多了。


第38章 事前约定
  下午的时候,安阳亭的张家两兄弟专程赶到北郭亭,登门拜访了祖昭。
  张家兄弟昨日已然听说祖家的遭遇,如此大事,他们这些江湖人士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经过过去一段时日的交际,张远、张预二人皆是佩服祖昭。如今既然与祖昭携手在西河桥同为备盗一事操练民壮,更应该视为自己人。正因为如此,他们少不了要来帮上一忙。当然,他们同样知晓以祖家势力应付此事绰绰有余,只不过人情的过场该做的必然不能少做。
  祖昭在偏厅接见了张家两兄弟。茶点上齐,寒暄过罢。
  既然早前他决定邀请张家两兄弟同去西河桥参与操练活动,不言而喻也正是希望日后能借助张家或者最起码是张远、张预两兄弟之力。此次劫马案不可不谓是一次好机会,无论是否有太平道徒众从中作祟,只要一切操作得当,都能成为先发制人的借口。
  故而,在这个时候能进一步拉拢张家两兄弟的关系,只会有益无害。
  “我徐无、令支两县,多少年未曾出过此等大案子,实在叫人发指。”
  “祖公子放心,但凡有我等出力之处,尽管吩咐,决不推辞。”
  “二位用心,祖昭铭记在心。不得不说,此次之事着实骇人听闻。过去十多日我等相聚西河桥操练,不正是为了谨防今岁入冬备盗。不曾料到盗贼竟猖狂到如此地步。这几日本庄上下正穷力追查贼人下落,一有消息,必叫这帮贼人血债血偿。”祖昭正声说道。
  “可恶贼人,不给点颜色当真不足以震慑人心。”张预连连附和着说道。
  “说到令支县那边,兄弟我到时也有一些熟人。此外,好像韩义公韩壮士亦是令支人。这几日兄弟我必会张罗安排一番,协助祖公子打听一下令支县那边的消息。”张远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不过说话的语气同样很是认真,俨然是要言出必行。
  “有文义兄长相助,我必能事半功倍。在下先行谢过。”祖昭客气的说道。他对张远的这番话倒是很相信,毕竟张远身为游侠儿,结交甚广,若能通过对方联络到令支县的一些游侠儿,打听消息肯定会方便许多。
  之后,祖昭又主动提及关于西河桥操练之事。纵然祖家这边暂时无暇脱身,但是张家兄弟与安阳亭的游侠儿们,平日有闲暇大可继续练习。哪怕只是随意跑上两圈,练习一下骑射,甚至仅仅只是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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