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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楚汉之一统天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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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

    周伯暗骂他是个傻瓜,他说白了要斩杀全部人,只能逼得起义军上下一心,顽抗到底。

    话音刚刚落下,不待葛婴下令,就听见旁边的萧晖大喝道:“狗官,找死!”

    周伯其实也算冲锋陷阵,奈何骑术不精,持矛进攻技巧太差,只能眼巴巴看着萧晖冲锋。

    范由闻言,定睛望去,只见一名肌肉横大,手中提着一柄战刀的萧晖,纵马朝他冲来。

    范由朗声大笑,讥讽道:“无名小卒也敢大放厥词,不知天高地厚。让本将会会你,让你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说完,范由一拍马背,朝青年冲去。

    “杀!”

    范由大喝一声,右手高举战刀,左手拉着马缰,冲向萧晖。奔跑中,他身体微微后仰,然后腰间猛地发力,手中战刀猛然劈下,战刀破空发出尖锐的刺耳声劈向了萧晖。一刀劈下,刀势霸道凛冽,如银河倾泻,气势雄浑。

    萧晖和周伯比试,输的一塌糊涂,此刻他一肚子的气,正好撒在范由身上,萧晖见范由攻来,毫不畏惧,战刀挥出,和范由硬拼硬。

    “嚓!”

    范由是秦人,没有多少战功,其实武力也是平平,对付流民大军他往往是靠威仪恐吓对方,不战而胜,但这次却没有想到碰到了一个不要命的。

    交手之下,范由只觉得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他手中的战刀握不住,“哐当”一声掉落地下,萧晖得理不饶人,一刀又再次攻来,让范由亡魂大冒。

    眼见不敌萧晖,范由想也不想,拍马便撤。

    范由撤退,士兵也跟着撤退。

    葛婴骑马站在大军前方,见范由撤退,立刻大吼道:“杀!”

    见萧晖勇猛,随着葛婴一声大喝,他身后的士兵如狼似虎手持木棍、锄头、铁剑等冲了出去。

    范由撤退,秦军立刻失去了主心骨,兵败如山到,刚才仪表堂堂的秦军,竟然没有人愿意挺身抵挡。

    范由在逃跑过程中,被萧晖一刀拍下马下。范由立刻跪倒在地,大喊道:“我投降,将军饶命。”

    萧晖舔了舔嘴唇,露出嗜血的表情,一刀挥下,范由人头落地。

    周伯趁机大喊道:“尔等主将已死,降者不杀。”

    起义大军也跟着喊了起来:“降者不杀,降者不杀!”

    秦军士兵大多数都是楚人,纷纷扔掉兵器,抱头蹲在地上。

    这场战斗竟然虎头蛇尾,秦军如此不堪一击。

    葛婴哈哈大笑道:“看来秦军不过一群软柿子,根本不堪一击嘛。”

    周伯看到意气风发的葛婴,不由得暗暗摇了摇头。

    历史上,认为秦军不堪一击的人,无一例外全部失败了。当年秦始皇嬴政统帅秦军,横扫了六国,其军力是何其的强横,只是后来赵高把持朝政,胡亥乱杀有功的将领,特别是代表人物蒙恬,导致军队四分五裂,最强横的秦军根本不愿意回援,这才导致了陈胜、吴广等起义军有隙可乘,如果,上位的人不是胡亥,而是智勇双全的扶苏,历史绝对会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正是因为一路上战斗太过于简单,陈胜攻下陈城之后,才急不可耐的称王,引来了章邯疯狂反扑,导致失败身亡。同样的,作为继陈胜之后最有希望一统天下的项梁,在拥有了谋臣范增的帮助之后,也是因为认为秦军全一群土鸡瓦狗,轻易分军给项羽和刘邦,为了私会定陶的情人,被章邯将他击败杀死。

    如果项梁不死,也就没有刘邦项羽什么事了。

    现在的葛婴也同样有了这样的想法。

    

 第九章 阴谋

    周伯忍不住提醒道:“葛大人,这支部队不过是秦军的地方军,战斗力不强也是应有之事。”

    听到周伯如此说,葛婴显得很是高兴道:“是啊。要是秦的中央军来了,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周伯有种杞人忧天的感觉,葛婴作为楚汉时期的名将,自然没那么容易被胜利冲昏头脑。

    葛婴继续道:“周老弟,昨日我一直在回味你说的那些话,越是琢磨越是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等我们安营扎寨之后,不如你来我帐中,我们再好好谈谈?”

    这种事情周伯自然不能拒绝,在马上躬身道:“谨遵大人吩咐。”

    秦军等于是一支送上来的肥羊,击败这只秦军之后,除了刀剑弓箭等装备之外,还有不少粮草,难怪葛婴兴致如此之高。

    抓了其中一人一问,才知道和起义军一样,这支可怜的秦军也是一只四处打秋风的军队。

    两人正说话间,萧晖策马而来,兴致勃勃的向葛婴道:“葛大人,末将幸不辱命。”

    这场战斗赢的过于简单了,因此葛婴只是略微夸赞了一番,并没有过多的表示。

    萧晖道:“葛大人,这些投降的秦军,如何处置?”

    葛婴皱眉道:“你有何意见?”

    萧晖道:“这些都是秦军,始终是个麻烦,不如全部杀了吧。”

    在战国时期,杀降兵是一贯的做法。这么做是大有道理的,因为在战国时期,人们的国家意识很强,你若是俘虏一大批降兵,即使你释放了他们,也很难保证他们会不会调转头杀回来。

    历史上有不少这样的经验教训。而杀降兵最著名的事件便是秦国名将白起长安之战中,坑杀赵国四十万降兵。

    在一旁的周伯接口道:“葛大人,末将以为不妥。”

    葛婴显然更加愿意倾听周伯的看法,将目光投向他,道:“哦?那是为何?”

    周伯道:“秦军的地方军和中央军不同,地方军大多是征集本地青壮年,多是楚人,焉有楚人杀楚人之理。”

    萧晖冷笑道:“周大人妇人之仁了吧,这支秦军有五千人之多,万一反叛如何是好?周大人没有战争经验,不明白其中的奥妙。”

    周伯道:“这些秦军不过和我们一样,是一群奋力求生的可怜人罢了。末将以为我们正好可以借机壮大我军实力,愿意加入我们的,我们将他们打散充入我们的队伍之中,不愿意加入我们的,就让他们自行离去好了。战争的目的是为了胜利,而不是杀戮。”

    萧晖冷笑连连,道:“葛大人……”

    葛婴摆摆手道:“周千夫长言之有理,就按你说的办。”

    周伯恭敬道:“我代表五千将士谢葛大人不杀之恩。”

    派亲兵和投降的人一说,原本这支秦军多是楚人组成的,少数将领是秦人,拉出去斩杀了,剩下的楚人居然全部愿意加入起义军。

    现今天下已经大乱,去外面到处流亡,远不如加入部队来的安全可靠。

    听说是周伯下命令不杀他们的,这群降军看向周伯的眼神都充满了感激之情。

    看着在降军里口若悬河的周伯,远处冷冷盯着他的萧晖一脸阴鸷之色,过了良久,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

    突然一个阴恻恻的声音说道:“萧千夫长好生委屈啊。”

    萧晖转头一看,原来是他的同乡,百夫长曹季。

    曹季说道:“刚才那一幕卑职全部看到了,萧大人上阵勇猛杀敌,斩杀敌将,这可是天大的功劳,可是葛大人却一点表示都没有。”

    萧晖摆摆手道:“这也怨不得葛大人,论功行赏自然要等破城之后才行。”

    曹季道:“话可不是这样说。大人你看那周伯手无寸功,就凭着能说会道,就得了千夫长的位置,刚才大人提议杀降,葛大人面有犹豫之色,而周伯一提议葛大人便准许了。你在葛大人面前,葛大人一脸严肃,而一和周伯在一起,他们便有说有笑了,啧啧啧,看来萧千夫长以后的日子难熬啊。”

    萧晖皱眉道:“萧某是个粗人,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这样七绕八绕是何意?”

    虽然嘴上萧晖不在乎,但其实他的表情早就出卖了他,他嫉妒周伯嫉妒的发疯了。

    轻而易举得到了千夫长的职位也就算了,毫无军功的情况下,却深得葛婴的信任,这如何能让他不怒火中烧?

    曹季笑道:“卑职不过是为萧大人打抱不平罢了。想萧大人勇冠三军,军功赫赫,而有些人却是一群妇人之仁之辈,焉能成就大业?卑职听说,葛大人听从了周伯的计策,驻军铚县城外十里,说是劝降铚县,这岂不是笑掉大牙?”

    萧晖皱眉道:“果真如此?”

    曹季道:“铚县不过是小城,守兵不过五百人,以我军的实力,硬攻即可得手,奈何葛大人听信周伯谗言,居然想劝降。秦官和我军誓不两立,岂能劝降的得来?”

    曹季见萧晖脸上阴晴不定,继续道:“我从未见过如此行军打战之辈,说是劝降,恐怕是怯战了吧。还有,不听大人杀降兵的建议,这群降兵一旦造反,这后果,啧啧啧……”

    萧晖是个粗人,本来脑子就不太灵光,听得曹季这般说来,也觉得葛婴是个妇人之仁,难堪大任之人,更是觉得起义军马上便会有兵变之虞。

    萧晖一时间恼怒道:“我早劝了葛大人,奈何他一意孤行,我便又能如何?不杀降隐患何其之大,这是三岁小孩也知道的事情……”

    曹季微微一笑,在他耳边窃窃私语了一番,萧晖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一会惊诧莫名,一会又是愤怒,曹季又说了一番话,萧晖终于点了点头。

    曹季道:“如此,我便先恭喜将军了。”

    一听到“将军”这个称谓,萧晖的眉毛都跳了一跳,道:“若真如此,苟富贵,定不忘汝。”

    曹季大喜,道:“谢萧将军厚恩。”

    萧晖环顾了一下四周,道:“此事务必小心行事,切勿鲁莽。”

    曹季道:“萧将军你就宽心吧,此事必成!”

    

 第十章 严格训练的意义

    铚县县城内应早已到位,唯一的问题是如何争取最小的代价拿下这座城池。现在起义军已有一万多人,围攻只有五百守军的铚县易如反掌,只是攻城最少也会有些许伤亡。

    在周伯的心里,再小的伤亡也要付出将士们的鲜血,这是他不忍心看到的。

    召平和铚县狱吏有故交,因此召平自告奋勇的前去当说客,劝说狱吏造反。

    召平除了搞农业发展,最大的长处便是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因此派他前去是最为合适的人选。

    这些天来,一有空周伯便练习剑击、射箭、骑马持矛,这些有些是以前受训的项目,但当然没有像练习射击那般着重,所以现在才要加勤练习。

    对他这种全面的职业军人来说,什么武器都可以使得比别人好。他亦虚心地向其他将士求教,更把他们的剑术去芜存菁,自创出天马行空般自由而最具杀伤力的剑法。虽仍感不足,但一时亦找不到可求教的明师,只好将就算了。

    除了他自己勤加练习,连同他阵营的将士也同样严格训练。

    很快夜幕降临,整个天际一片黑暗,起义军在距离铚县十里的地方驻扎了下来。

    起义军营寨,明亮的火把噼噼啪啪燃烧个不停,将营寨照耀得一片通红。

    营寨中,身穿铠甲,手持长矛的士兵正来回不停地巡逻警戒。营寨大门口,摆放着一排排拒马,是专门为了防止骑兵突袭营寨而摆放的。大军连续行进了一天,士兵们都已经疲乏不堪,营寨中除去守夜的士兵,其他的士兵都已经休息了,整个营寨中除了巡逻士兵的脚步声外,静默无声。

    夺取了秦军的物资,葛婴手下的起义军开始有了正规军的雏形,练兵则从守夜开始。

    葛婴的营帐突然被掀了开来,从营帐中走出的正是周伯和葛婴两人。

    周伯躬身道:“葛大人真是折煞卑职了,大人切勿再送了。”

    葛婴笑容满面道:“和老弟每次相谈,我都有新的收获,不知不觉已是天黑。”

    周伯是现代特种兵之王,一些经典理论稍加润色,自然是手到擒来,让葛婴大为惊奇。

    说到带兵打战,周伯不如葛婴,但说到战略大局,葛婴远不如周伯。

    周伯同样笑道:“卑职也有同样的感觉。和大人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呐。”

    回到自己的营帐,周伯活动了下自己的身体,将脑中纷繁复杂的念头抛开,专心研读手中的兵书。

    要带兵打仗,肚子里没货可不行。现在一路行军,周伯除了练兵,因此他所有的空闲时间都用来挑灯夜读,一边学习兵法,一边努力学习这个时代的汉字。

    至于兵书,自然是葛婴给他的。

    正看的入迷,帐篷外,一个士兵轻声道:“大人,睡了吗?”

    声音正是隶属于周伯的侍卫。只是周伯担任千夫长一职时日尚短,和他的亲兵彼此之间还未建立信任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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