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三国-第5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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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当诛!”
刘胤此行走得相当地匆忙,摘盔卸甲,他们一行人都穿着普通的衣服,扮做了商旅模样,就是一路上为了避免麻烦,否则以雍王刘胤的身份,若被沿途的官吏知晓了,迎来送往,刘胤如何还能加快行程。
这一路之上倒是全无阻碍,但没想到回到了洛阳城,竟然受到了拦阻,阿坚情急之下,报出了刘胤的名号,那城门令居然睬也不睬,还以为他们是假冒者,出言恐吓,气得阿坚差点就要动手打人了。
就在此时,司隶校尉关彝突然地到来,看到这边发生状况,沉声地喝问起来。那城门令一脸的谄笑道:“启禀校尉大人,卑职在此截获冒充雍王的贼人,正欲将其擒拿之后献给大人……”
城门令洋洋自得,还以为关彝会夸赞他几句,但没想到关彝竟然丝毫不理会他,大步流星地赶到了刘胤的马前,拜道:“卑职参见雍王,不知雍王大驾回京,有失远迎,还请雍王恕罪。”
那城门令顿时是目瞪口呆,雍王?他真的是雍王?他彻底地懵了,真恨自己瞎了一双狗眼,雍王本尊出现在了面前,他竟然敢出言喝斥。
“扑通”一声,城门令跪倒在了地上,双股战战,抖若筛糠,早吓得是魂不附体,口中直呼:“雍王饶命!雍王饶命!”
这等蝼蚁般的小人物,刘胤自然懒得与他计较,他归心似箭,只对关彝道了一声再会,便乘马进了城。
倒是阿坚在后面多瞧了他几眼,冷笑一声:“敢拦雍王的驾,估计从今天起,你就可以名扬天下了。”
城门令汗如浆出,磕头如捣蒜,再抬头时,阿坚早已是不知所踪,不过关彝看向他的眼神,是凌厉无比……
至于关彝如何处置那个城门令,刘胤并不关心,他现在的心思,全放在了回到安平王府去。
安平王府坐落在开阳门内大街,从谷门进城的话,还是要穿过几乎大半个洛阳城,不过这么一段短短的距离,对于已经是走过万里之遥的刘胤来说,只不过是须臾一瞬。
他在洛阳城中,并没有减低多少的速度,依然是快马而行,很快就已经抵达了开阳门内大街。
安平王府的门口庄严而肃目,白色的灯笼悬挂在府门口,黑白两色的挽布将门口“安平王府”那四个金字给遮住了,人人尽着孝衣,哭声悲悲切切。
刘胤的头脑瞬间轰地就炸了,他一路急赶慢赶,但到头来还是晚回来了一步!
第1300章丧母之痛
PS:稍后更正,大约两点…………………………,。/,。/;‘刘胤得到的消息很简单,就五个字:母病危,速归!
但这简单的五个字,却牵动了刘胤最为敏感的神经,他最为担心的事最终还是发生了。
在回中原的漫长路途之中,刘胤一直在企盼着家人平安,等着他回去一家团圆,他最为担心的就是母亲马王妃的身体,他离开洛阳的时候,看到母亲的日渐苍老,不禁是心生戚然,此番一去四年,岁月无情,刘胤真不知道上天还能不能再给一次膝前尽孝的机会。
刚走到幽州,就得到了这样的噩耗,让刘胤是心痛如绞,他再也顾不得其他了,将军旅的诸多事务托付给了罗宪和蒋斌,自己轻装简从,连夜骑快马出发,直奔洛阳。
如果正常行军的话,从幽州到洛阳,至少也得走上一个月的时间,但轻骑快马的话,却可以大大地缩短时间,最多只要七天左右的时间就可以抵达洛阳。刘胤归心似箭,基本上是晓行夜宿,除了在晚上短暂的宿营打尖之外,白天的所有时间都在赶路,从蓟县出发,只用了不到五天的时间就已经抵达了黄河北岸的孟津渡口。
近乡情更怯,乘坐渡船过黄河的时候,刘胤的心却莫名变得忐忑起来,他在暗暗地向苍天祈祷,希望母亲可以平安地等着他回来,那怕是能够让他再见上最后一面,就已经是他最大的期冀了。
阿坚看到刘胤的心情不好,便劝慰道:“少主,老夫人吉人自有天相,定然能渡过此次厄难。”
刘胤戚然地道:“但愿吧,我亏欠母亲太多的了,但愿上天能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来弥补一下这种缺憾。”
渡过了黄河,距离洛阳已经是近在咫尺,刘胤打马如飞,一口气不停歇地冲到了洛阳谷门外。
此时时近黄昏,但洛阳城门处来往的人流依然是摩肩接踵,熙熙攘攘,刘胤一行数百骑,如狂飙席卷,激荡起漫天的尘烟,向谷门驰来。
把守谷门的城门令是新晋才刚刚提拨起来的,虽然品秩不高,但在洛阳城门口当差,却也是趾高气扬,来往的行人都得看他的脸色行事。
此时眼看快到了日落时分,要关城门了,却见一彪人马飞奔而至,是横冲直撞,城门令脸色陡然地一变,喝道:“天子脚下,何人如此大胆,肆意猖狂,来人,给本官拿下了!”
守城的禁军立刻是亮出了刀枪,将城门口封了个死死地,将刘胤一行拦在了城门外。
刘胤不禁是一脸的怒容,如果在平时,或许他会称赞几句守城的官吏恪尽职守,但现在被拦在城门口不得入内,无名之火顿时是按捺不住,喝道:“滚开!”
城门令看到刘胤的态度如此强硬,先是暗暗地一惊,毕竟这天子之地,什么样的大人物没有,但他瞧了一眼,发现刘胤只是身着一件普通的衣服,腰间的带子也不是反映官员品级的绶带,一看他便是白身,城门令冷笑一声,道:“狂妄之徒,这儿也是你能撒野的地方,来人,速速将他拿下,交司隶校尉大人处理。”
阿坚不禁是恼火万分,喝道:“雍王大驾在此,尔等还不速速退下。”
城门令一听,是哈哈大笑道:“尔等敢假冒雍王大名,真是不知死活,谁不知道雍王出征夷胡,至今未返,你们竟然敢冒充雍王,其罪当诛!”
刘胤此行走得相当地匆忙,摘盔卸甲,他们一行人都穿着普通的衣服,扮做了商旅模样,就是一路上为了避免麻烦,否则以雍王刘胤的身份,若被沿途的官吏知晓了,迎来送往,刘胤如何还能加快行程。
这一路之上倒是全无阻碍,但没想到回到了洛阳城,竟然受到了拦阻,阿坚情急之下,报出了刘胤的名号,那城门令居然睬也不睬,还以为他们是假冒者,出言恐吓,气得阿坚差点就要动手打人了。
就在此时,司隶校尉关彝突然地到来,看到这边发生状况,沉声地喝问起来。那城门令一脸的谄笑道:“启禀校尉大人,卑职在此截获冒充雍王的贼人,正欲将其擒拿之后献给大人……”
城门令洋洋自得,还以为关彝会夸赞他几句,但没想到关彝竟然丝毫不理会他,大步流星地赶到了刘胤的马前,拜道:“卑职参见雍王,不知雍王大驾回京,有失远迎,还请雍王恕罪。”
那城门令顿时是目瞪口呆,雍王?他真的是雍王?他彻底地懵了,真恨自己瞎了一双狗眼,雍王本尊出现在了面前,他竟然敢出言喝斥。
“扑通”一声,城门令跪倒在了地上,双股战战,抖若筛糠,早吓得是魂不附体,口中直呼:“雍王饶命!雍王饶命!”
这等蝼蚁般的小人物,刘胤自然懒得与他计较,他归心似箭,只对关彝道了一声再会,便乘马进了城。
倒是阿坚在后面多瞧了他几眼,冷笑一声:“敢拦雍王的驾,估计从今天起,你就可以名扬天下了。”
城门令汗如浆出,磕头如捣蒜,再抬头时,阿坚早已是不知所踪,不过关彝看向他的眼神,是凌厉无比……
至于关彝如何处置那个城门令,刘胤并不关心,他现在的心思,全放在了回到安平王府去。
安平王府坐落在开阳门内大街,从谷门进城的话,还是要穿过几乎大半个洛阳城,不过这么一段短短的距离,对于已经是走过万里之遥的刘胤来说,只不过是须臾一瞬。
他在洛阳城中,并没有减低多少的速度,依然是快马而行,很快就已经抵达了开阳门内大街。
安平王府的门口庄严而肃目,白色的灯笼悬挂在府门口,黑白两色的挽布将门口“安平王府”那四个金字给遮住了,人人尽着孝衣,哭声悲悲切切。
刘胤的头脑瞬间轰地就炸了,他一路急赶慢赶,但到头来还是晚回来了一步!
第1301章初具规模
西陵是长江防线的第一道门户,虽然现在永安尚控制在吴国的手中,但却长期遭受到汉军的围困,起不到扼制汉军东进的目的,所以西陵一直以来做为千里长江第一塞的地位并没有过什么改变。
不过对于汉军来说,永安一直未能收服,却如同是梗刺在喉,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着实很是难受。
长期以来,季汉的用兵方向一直是向北,现在已然占据了七成的天下之土,但这个小小的永安却一直没有收服,仿佛成为季汉煌煌战绩上面沾染的一粒微尘,虽然是微不足道,但却让人看起来很不舒服。
而对于新任的益州刺史王濬,收服永安并不只是面子问题,而是关乎到伐吴大业能否成功的关键因素,所以王濬到任益州之后,除了狠抓水军建设之外,第一考虑的要点就是如何来收服永安,打开东进的门户。
此次王濬担任益州刺史,并不是单纯地来做一个封疆大吏地方长官的,他是肩负着特殊的使命而来的。
汉军长期致力于步兵和骑兵的发展,对于水军这一块几乎是一片空白,如今北方平定,想要一统天下,就必须要征服吴国,而征服吴国有一个先决的条件,那就是必须要组建一支可以和吴国水军能相抗衡的季汉水军。
而王濬在这个时候,受命担任益州刺史、龙骧将军,正是出于刘胤的安排。傅佥是平南大都督,节制南线诸路人马,主持南线的大局,而王濬到达益州之后,自然将筹建水军,打造战船列为了头等的大事,至于益州的政务,王濬倒是不用操太多的心,让益州的别驾从事等人处理便是了。
益州的治所原来的成都,当时的蜀汉也仅仅只有一州之地,益州刺史大多由丞相或大司马大将军来担任,属于一种虚职,但现在情况不同了,季汉的势力已经扩大到了十几个州,益州刺史这一荣誉职称也变为实职。现在的益州州治在雒县,不过王濬却没有在雒县停留,而是前往了巴郡,将益州治所迁往了江州。
江州毗邻长江,水道畅通,是做为水军基地最为理想的地方,王濬到达江州之后,便立刻开始招募水军,打造船只,将季汉水军的大旗给竖了起来。
在江州这一带,在长江之中讨生活的渔民并不在少数,他们谙熟水性,王濬在这些渔民之中招募水兵,倒也是比较合适。这些渔民成为水兵之后,精通水性和驾船,已经初步具备了水军的素质,欠缺的只有水战的经验而已。
在孙秀被调往三韩之前,他便一直担任水军的总教头,负责指挥水军训练事务,经过两年时间的磨练,大汉水师是初具规模。
练兵千日,不如用兵一时,只有实战才是检验军队战力的唯一标准,王濬想要试试水军这把牛刀利不利,得找个地方开刀才行。
而永安,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自从当年吴军西进益州占领永安之后,永安失守已经是十二三个年头了,汉军夺回了其他被占领的区域,唯独永安,却一直牢牢地控制在吴军的手中。
不是说汉军不想收复永安,而事实上,恰恰相反的是,汉军对收复永安非常地迫切。永安是整个益州的东面门户,永安的失守,让益州东部是门户大开,这无疑是兵家大忌,姜维当初在收复江州之后,也一直图谋收复永安。
可惜的是,永安的险峻雄奇让汉军是止步于关前不得寸进,姜维虽然多次试图攻打永安,却因为永安城的防守严密无隙可乘而最终作罢。
永安的丢失,一直让蜀人是耿耿于怀,不过随着季汉的版图不断地扩大,汉军占据着襄阳淮北的大片领土,与吴国的边界接壤,永安由原来吴蜀之间的咽喉要冲的地位,也渐渐地变得无足轻重起来。
不过这个无足轻重是对吴国而言的,尤其是陆抗在中原兵败之后,吴国在荆州和淮河一线的防御中承受着很大的压力,而由于国力的衰落,吴国现在已经丧失了对季汉的的反击能力,永安做为进攻益州的桥头堡的作用,早已是大大地弱化了。
但反过来对汉军而言,永安却比较重要,他是出川的门户,汉军水军在江州日益壮大,迟早是要跳出樊笼的,而永安则是横在他们面前的一道关口,只有突破永安,汉军才可沿江而下,直捣建业。
所以王濬决定对永安用兵,以战带练,检验一下季汉水军这两年来的训练成果。在王濬的亲自指挥下,由数千艘战船组成的季汉水军从江州出发,沿长江东下,直指永安。
镇守永安的是吴将孙腾,孙腾也算是吴国的宗室成员,他的祖父孙漾是大帝孙权的族弟,早年就曾追随孙权,后来官至濡须督。孙腾继承了父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