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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最后的三国-第3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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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部匈奴原本就是实力最强的,一旦兼并了右部,那实力更有了个质的飞跃进,完全凌驾于其他三部之上,一时之间,中部匈奴、南部匈奴和北部匈奴都惶恐不安,紧急地向匈奴中郎将求援,希望晋国朝廷可以干预此事。

匈奴中郎将由并州刺史胡奋兼任着,事发之时,胡奋并不在晋阳,而是在蒲坂津与蜀军对峙着,晋阳方面的官员无权处置,只能是将消息飞报给在蒲坂津的胡奋和洛阳朝廷。

司马炎本来正为钟会反叛的事焦头烂额,闻听并州方面又出现内乱,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司马炎的脑袋就更大了,并州是晋国的后院,这后院一旦起火,麻烦就更大了。

本来将匈奴安置在并州,就是一个极不稳定的因素,这么些年来,为了治理南迁的匈奴五部,魏晋朝廷是煞费苦心,又是挑拨离间,又是怀柔拉拢,又是威胁恐吓,手段无所不用其极,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稳定并州局势,避免出现内乱。

不得不说魏晋朝廷这一政策还是行之有效的,魏国立国四十五年来,一直忙于在南线和西线进行作战,并州这一块始终保持着安定的状态,虽然匈奴五部小摩擦不断,但总体来说,对并州大局丝毫没有影响。

但现在司马炎陷入四面楚歌的困境之时,并州那边居然发生了这等大事,简直就是火上浇油,并州是晋国的后院,是最不容许出问题的地方,司马炎立刻下令并州刺史兼匈奴中郎将的胡奋前往晋阳处理这起事件,至于蒲坂津的防务,则交由汝阴王司马骏来负责。

胡奋接到命令之后,不敢怠慢,点起一万人马,向北而去。而蒲津关也只剩下了两万的军队,交由司马骏指挥。

启程的同时,胡奋向左部匈奴部帅刘豹先下达了一封措词强硬的官方文书,对左部匈奴这次的军事行动予以强烈的谴责,同时要求左部匈奴立刻归还右部匈奴的土地和人口,退回到朝廷所辖定的区域。

文书以六百里加急的方式送往了兹氏县,不过此刻刘豹和刘渊俱都在不兹氏,他们正在祁县接收匈奴右部的地盘和人口。

刘豹对儿子不禁是赞不绝口,吞并其他的部落,那是左部早就有的心思,只是左部的实力虽然强大,但也没有强大到足以碾压其他各部的份上,而且有着魏晋朝廷的从中作梗,吞并之路很是艰难。刘豹没想到刘渊一回来,就完全地改变了匈奴五部的形势,用远交近攻之计迷惑了其他各部,而对匈奴右部下手的稳准狠,让在马背上驰骋了一背子的刘豹直叹自己老了。

不过这个欣喜的劲头还没过多久,胡奋的文书便已送达了,刘豹不禁有些犯愁地道:“没想到朝廷的反应竟是如此之快,胡奋已是率军前来,来者不善,这可如何是好?”

刘渊却是不以为然地道:“想要一统五部,这个胡奋便是最大的障碍,他不来便罢,来的话,正好顺手将他灭了,到时一统五部就会轻而易举。”

刘豹吃了一惊,攻打匈奴右部事态再严重,那也是匈奴人内部的事,但胡奋不同,他可是并州刺史,代表的可是晋国朝廷,一旦对他动手,那就等于是向晋国朝廷宣战,这样的后果可是他匈奴左部所无法承受的。

“这恐怕不行吧?”刘豹对刘渊狂妄而大胆的举动提出了质疑。

刘渊却始终是一脸的平静,道:“我们匈奴族想要重新崛起,势必要与晋国一战,既然这一战无可避免,那就早战不如晚战,趁其不备,一举拿下胡奋,整个并州便尽在我们掌握之中。”

刘豹迟疑地道:“对付胡奋或许不难,但如果朝廷兴兵报复的话,你又如何应对?”

刘渊大笑道:“现在司马炎恐怕早已是焦头烂额了,焉能分出兵力来对付并州,父亲,此刻的机会乃是千载难逢,兴复我匈奴族的大业就在此时,这几十年来,我们屈辱的日子已经过够了,我们无须再畏首畏尾,奋起而争,或许这天下,就是我们的!”

每一个匈奴人血管里流淌着的都是祖先的血脉,曾经匈奴人的辉煌,无时不刻地留在他们的记忆中,刘豹当然也不例外,他也一样渴望着恢复先祖的荣耀,而是不屈辱地生活在汉人统治之下,刘渊的话,激起了他心中的血性,刘豹激动地道:“我有佳儿,匈奴兴复有望!”

顿了一顿,刘豹又问道:“对付胡奋,我儿可有良策?”

刘渊轻笑了一声,从容地道:“如何对付胡奋,我早就想好了,胡奋敢来,保他有来无回。”

第698章示弱

胡奋率军一路疾行,很快就抵达了南部匈奴的驻地蒲子县。

南部匈奴的部帅是刘嘉,南部匈奴在匈奴五部之中实力是偏弱的一支,左部匈奴强势地吞并了右部匈奴,这无疑让刘嘉是心惊胆战,南部匈奴和左右部匈奴相毗邻,刘嘉很是担心自己会成为刘豹的下一个目标,于是他尽起族中之兵,日夜提防,直到胡奋赶到了蒲子县,刘嘉这才略略地松了一口气。

“参见胡大人。”刘嘉手按胸口,以匈奴人的礼节向胡奋弯腰致意道。

胡奋倒是很随意地拱了拱手,算做回礼,刘嘉将胡奋迎入帐中,双方坐定,胡奋乃问道:“究竟发生了何事,会让刘豹的左部吞并了刘康的右部?”

刘嘉道:“回大人,左部与右部之间原本就嫌隙不断时常发生冲突,不过例来规模不大,只是此次刘豹之子刘渊回到了兹氏,在他的挑唆之下,刘豹才出兵一举灭掉了刘康,这个刘渊野心勃勃,大人不可不防?”

“刘渊?”胡奋微微一怔,刘渊是上党太守,按行政隶属来说正是他的部下,当初对刘渊出任上党太守一职,胡奋还是有些微词的,别的太守可都是一级一级地升上来的,许多的官吏终其一生,都无法跨过二千石这个门槛,刘渊的这个太守位子来得也太轻松了一点,更何况他是一个胡人,这让胡奋等一干的并州官员心理上都很不舒服。但刘渊的官职是司马炎钦点的,胡奋当然也不可能去反对,只能是心中暗暗地腹诽罢了。

胡奋也没想到这次挑事的居然是刘渊,不禁重重地哼了一声,道:“黄口孺子,乳臭未干,竟然也敢生此事端,在本督的治下,那是绝不容许发生这种事的,不管是刘豹,还是刘渊,公然地抗命,本督必将严惩不贷!”

刘嘉讨好地道:“五部之间,本来是相安无事的,此番刘渊逞强凌弱,公然地兼并右部,开了一个坏的先例,不过还好有胡大人您在,刘渊父子想一统五部,完全是痴心妄想。”

“一统五部?”胡奋轻笑了一声,这刘渊野心倒也是不小,不过想统一五部,完全是异想天开,曹操为了分化匈奴的势力,特意地将南匈奴拆分为五个相互独立的部落,几十年来,这样的格局从未有过改变,刘渊想凭借着他的一己之力就要改变现状,别说是其他几个匈奴部落不答应,自己这一关他就休想迈得过去。要知道胡奋代表的可是晋国的朝廷,刘渊想要和整个大晋对着干,简直是蜉蚍撼树,自不量力。

“五部分治,由来已久,那是朝廷既定的方案,绝不容许有所动摇,本督此次来,就是奉旨调停,本督数日前已经照会刘豹,要他退兵休战,如果刘豹父子安守本分,退回汾西,倒还罢了,如若不然,定会让他们大吃苦头。”

刘嘉恭维道:“胡大人可是我们并州的主心骨,有胡大人在,我们几部可就安心了。”

毕竟左部匈奴的强大让刘嘉十分地惧怕,此番灭了右部,南部的形势也是芨芨可危,刘嘉十分惧怕左部匈奴会挟胜南下,此刻能抱上胡奋的粗腿,刘嘉自然安心不少。

胡奋傲然地道:“本督统领并州以来,这可是第一次有人胆敢来挑衅本督的权威,这次若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还以为本督就那么好欺负,此番必须对刘豹父子狠狠惩诫一番,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

两人正在说话之际,门外中军进来递上了一封书信,道:“启禀都督,左部帅刘豹有书信送到。”

胡奋呵呵一笑,看来前番自己那份态度强硬措词严厉的文书起作用了,自己此番刚到蒲子县,刘豹答复的书信便送到了,最起码这态度不错。

拆信视之,果然是刘豹的示弱之书,刘豹在书信中坚称,此番挑起事端的并不是他们左部,而是刘康的右部,他们只是被迫还击而已,只不过是一时没能收得了,才会打到了祁县,不过左部无意于吞并右部,已经准备在近日内退兵,将右部的事务交给刘康的儿子刘启,左部之兵,将会全数退回到汾水西岸。

胡奋大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刘豹也就摆摆花架子罢了,我大晋人马一到,立刻吓得他们屁滚尿流,主动地服了软,也罢,也省得运刀兵之苦。刘嘉,刘豹所言欲在介休迎候本督,你就随同本督前往吧。”

刘嘉欣喜地道:“卑职从命。”跟着胡奋前往介休也是有好处的,最码可以震慑一下刘豹父子,让他们再也不敢生出吞并南部匈奴的野心来。

当下胡奋整点兵马,望介休而进。

此番的进军,比起前一段来,就要轻松的多了,当时听闻并州这边出了大事,胡奋奉旨征讨,自然不敢有所懈怠,不光是晓行夜宿地长途疾行,更是做了充分的战备准备,认为或许只有打上一仗,才有可能解决匈奴左部的问题。

不过刘豹的来信,显然让胡奋松了一口气,不过想想也正常,凭着匈奴左部的这点实力,就想和拥兵在手的并州都督一较高下,那岂不是鸡蛋碰石头,更何况,站在胡奋背后的,可是大晋的朝廷,如果匈奴左部选择与胡奋开战,那就完全是在挑衅晋国君主司马炎的权威,到时候,左部匈奴还存不存在,那就得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刘豹的屈服一点也没有出乎胡奋的意料,自己统御并州多年,这几个匈奴部帅的脾性倒也把握的不差,刘豹典型的属于那种听硬不听软的类型,稍微恐吓一下,刘豹就畏缩了。

胡奋的戒备之心不知不觉中淡薄了许多,大军一路北行,除了自己带的一万人马之外,还有刘嘉所带的三千匈奴兵,声势倒也挺浩荡,很快他们就来到了介休绵山。

第699章匈奴为王

刘嘉看着幽深险峻的山谷,不禁暗暗有些担忧,对胡奋道:“胡大人,此处甚为险要,还须小心提防才是。”

胡奋打量了一下周围,轻蔑地一笑道:“此处确实是一块打伏击的好地方,但本督借他刘豹父子两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在这儿动手。”

遂不以为备,长驱入谷。行不过十里,就看前面一处高坡之上,赫然有一群人,旗幡飘扬,众骑簇拥之下,为首的正是刘渊,却独不见刘豹的身影。

胡奋不禁有些恼火,好歹他也是并州刺史兼匈奴中郎将,地位远在刘豹之上,刘豹竟然会如此地托大,只派刘渊和迎候他,真是目中无人。

“刘豹何在?”胡奋厉声地喝问道。

刘渊微微一笑,道:“送胡将军上路,渊在此就足够了,又何须我父帅亲自出面。”

胡奋一股凉意直冲脑门,双目圆睁,怒喝道:“刘渊,你好大胆——”

刘渊轻笑一声,道:“鄙人的胆子一向自问不小,此地山清水秀,胡将军留在这儿陪陪介子推岂非美事?”说着,刘渊轻轻地挥动了手指,山谷的两侧的伏兵骤然而出,乱箭如雨,晋军队伍登时大乱。

胡奋勃然大怒,喝道:“刘渊小儿,胆敢与朝廷作对,我看你是自寻死路!”胡奋拍马挺枪,不退反进,冲着刘渊便杀了过来。

刘渊呵呵一声冷笑,在绵山,刘渊调集了匈奴左部几乎全部的兵马,至少也是胡奋人数的数倍,务必要将胡奋一举全歼在绵山山谷,此时胡奋如发狂一般地冲了上来,反倒是正中刘渊的下怀,立刻拍马绰枪迎了上去。

胡奋是久经沙场的老将,那里将乳臭未干的刘渊放在眼里,杀到近前,一枪便刺了过去,欲取刘渊的性命。那知刘渊不躲不闪,挥枪相架,两枪相交,震得胡奋手臂发麻,虎口迸裂鲜血直流,胡奋悚然一惊,这才意识到刘渊的膂力绝不在他之下。

战未十合,胡奋再次意识到刘渊的枪法也绝不在他之下,眼看着匈奴人伏兵尽出,大举围杀晋军人马,胡奋心急,拨马欲走。但刘渊可没准备让他脱身,飞马赶上,一枪便刺穿了胡奋的后背,胡奋大叫一声,惨死于马下。

胡奋一死,晋军更是大乱,在数倍匈奴人的攻击之下,阵形顷刻间便瓦解了,四散逃命。但在匈奴兵的重重包围之下,这些晋军想要逃跑,根本就是无路可走,战斗只持续了小半个时辰便结束了,晋军大部被歼,南部部帅刘嘉则被俘虏。

被押解到刘渊面前之后,刘嘉是抖若筛糠,刘渊连胡奋都敢杀,更别说是他了,刘嘉声泪俱下的跪地求饶,希望刘渊可以饶他一命。

刘渊倒是没有为难他,不过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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