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三国-第3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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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主将一死,晋军由是大败,众军士争先恐后地落荒而走,自相践踏,死者甚众。陆抗也不穷追,下令鸣金收兵,转战弋阳之东,与寿春晋军又战到了一处。
在总数上吴军的兵力处于劣势,但晋军三路而来,却无疑给陆抗提供了一个绝好的机会,因为无论对付那一路,吴军都将占据着兵力上的绝对优势,此战陆抗正是充分地应用了集中优势兵力,各个歼灭敌人的策略。
他采用了速战速决的模式,首先对襄阳之敌进行了迎头痛击,阵斩偏将齐安之后击溃了晋军,他并不曾追击,也不求全歼,转而挥师东进,与东路来犯的晋军再打一场遭遇战。
兵力上的劣势让寿春晋军也无法坚持,战斗进行了不过一个多时辰,晋军就全线崩溃,仓皇而逃。
陆抗又一次地放弃了追歼敌人的机会,迅速地回兵弋阳,与陈骞的晋军主力展开最后的决战较量。
就连陈骞也不得不佩服陆抗的手段高明,面对三路人马围攻,陆抗表现出了卓越的军事才干和高超的指挥水准,令人叹为观止。
不要以为谁读一读孙子兵法,就能学会集中兵力各个歼灭的招数,在敌人的包围圈子内施展腾挪手段,没有一般的胆识和睿智那绝对是办不到的,只要吴军被一路晋军缠住,另外两路军队随时都有可能赶来增援,一旦陷入到三路大军的包围之中,绝对难逃一败。
陆抗实施的策略就是速战速决,每次的战斗都不超过一两个时辰,对晋军也只是重重地一击,对溃逃之敌丝毫不予理会,不给晋军三路围攻的任何机会。
陈骞也非庸才,看到陆抗在战场上连施妙手,他也立刻予以反击,率军强渡淮河,直逼弋阳。
负责守卫淮河防线的是吴将左奕,陆抗带主力离开,淮河防线上的吴兵自然人数不多,晋军渡河之时,投入了大量的兵力,在淮水上搭建了数座的浮桥,浩荡杀来。而对晋军的全力强攻,左奕激战多时,最终由于寡不敌众,抵敌不住,于是只能是引军后退。
陈骞正准备全部渡河,对弋阳发起全面攻击之时,行动神速的陆抗居然在这个时候又杀了回来,半渡而击,于是陈骞大败,许多已登陆南岸未曾及时返回的晋军尽遭屠戮,淮水之中,浮尸满河,几近淤塞。
陈骞引军退往北岸,整点兵马,损失至少超过三成的人马,他只得一面固守新息,一面飞报于洛阳。
弋阳兵败的消息传到洛阳皇宫,司马炎脸色发白,惊呼道:“陆抗神勇,何人可以挡之?”
与弋阳战败消息传来的同时,晋军进攻关中的三路人马都遭遇到了挫败,连番四个败仗,让晋国朝野都为之震动,哀鸿遍野,新朝初立,就遭遇到这样的闷头痛击,让许多人都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现在羊祜败了,杜预败了,胡奋败了,就连老将陈骞也败了,真要算起来,晋国朝中,几位赫赫有名的大将都吃了败仗,接下来派谁去对付际陆抗,还真是一个令人棘手的问题。
就在诸臣都沉默不言之时,尚书杨济出班奏道:“陛下,臣保举一人,或可敌陆抗。”
第680章鸡肋
PS:一点左右更正,请正版读者稍后再看,带来的不便,还请包涵一下…………………………………………………………………………………………………………………………………………………………………………………………………………………………………………………………………………………………………………………………………………………………军缠住,另外两路军队随时都有可能赶来增援,一旦陷入到三路大军的包围之中,绝对难逃一败。
陆抗实施的策略就是速战速决,每次的战斗都不超过一两个时辰,对晋军也只是重重地一击,对溃逃之敌丝毫不予理会,不给晋军三路围攻的任何机会。
陈骞也非庸才,看到陆抗在战场上连施妙手,他也立刻予以反击,率军强渡淮河,直逼弋阳。
负责守卫淮河防线的是吴将左奕,陆抗带主力离开,淮河防线上的吴兵自然人数不多,晋军渡河之时,投入了大量的兵力,在淮水上搭建了数座的浮桥,浩荡杀来。而对晋军的全力强攻,左奕激战多时,最终由于寡不敌众,抵敌不住,于是只能是引军后退。
陈骞正准备全部渡河,对弋阳发起全面攻击之时,行动神速的陆抗居然在这个时候又杀了回来,半渡而击,于是陈骞大败,许多已登陆南岸未曾及时返回的晋军尽遭屠戮,淮水之中,浮尸满河,几近淤塞。
陈骞引军退往北岸,整点兵马,损失至少超过三成的人马,他只得一面固守新息,一面飞报于洛阳。
弋阳兵败的消息传到洛阳皇宫,司马炎脸色发白,惊呼道:“陆抗神勇,何人可以挡之?”
与弋阳战败消息传来的同时,晋军进攻关中的三路人马都遭遇到了挫败,连番四个败仗,让晋国朝野都为之震动,哀鸿遍野,新朝初立,就遭遇到这样的闷头痛击,让许多人都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现在羊祜败了,杜预败了,胡奋败了,就连老将陈骞也败了,真要算起来,晋国朝中,几位赫赫有名的大将都吃了败仗,接下来派谁去对付际陆抗,还真是一个令人棘手的问题。
就在诸臣都沉默不言之时,尚书杨济出班奏道:“陛下,臣保举一人,或可敌陆抗。”
第680章
司马炎精神大为一震,道:“爱卿保举何人?”
杨济道:“镇西大将军钟会。”
“钟会?”司马炎显然没有想到杨济所保举的人居然是钟会,不禁微微地一怔。
杨济道:“陛下,钟镇西曾在蜀地与陆抗交锋三年,对陆抗知之颇深,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臣以为欲破陆抗,非得钟镇西不可。”
司马炎点点头,这个他倒是认同,毕竟钟会和陆抗打了几年的交道,对陆抗有很深的了解,更主要的是,钟会与陆抗交战,并没有处于下风,这一点很重用,最起码认为钟会的能力,只在陆抗之上,不在陆抗之下,不过钟会此刻还在益州,远水难解近渴。
“嗯,杨爱卿言之有理,当朝之将,恐怕也只有钟会能抵得过陆抗了,只不过钟会此刻尚在益州,如何能救急?”
杨济道:“陛下,如今战局变幻,已非是三四年前可比,现在我军南北两线同时吃紧,此时再抱着益州的一郡已没有太大的意义,不如将钟会所率的十万精兵调出蜀地,来可以解决南线的陆抗,二来亦可威胁北线的刘胤,可谓是一举双得,望陛下明察。”
司马炎也陷入了沉思,的确,现在天下形势变幻莫测,和三四年前初度伐蜀之时,已经有了天壤之别,更何况,钟会在蜀地所得也限,到目前为止,也只抢到了涪水以东的益州领土,大约占到了益州领土的三分之一左右。
曾经被司马昭寄以厚望的钟会最终也没有能够灭掉蜀国,在和蜀军吴军的交锋之中,也没取得上风,到目前为止,也只抢到了益州涪水以东的领土。
不过如果放弃益州的话,却是司马炎心理上无法承受的,这几年来,为了抢夺益州,灭掉蜀国,魏晋投入不少了力量,光是军队就损失了六七万,所耗费的钱粮物资,更是多得难以计数,一想想这些投入最终打了水漂,司马炎就是一阵肉痛。
但形势的变幻,益州已非急所,此刻如果让钟会的大军依然驻扎着川中,确实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了,想要解决掉南线的陆抗,西线的刘胤,撤益州之兵回中原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司马炎沉默片刻,道:“诸位爱卿,你们如何看?”
诸臣也都在沉默之中,由于不知道司马炎的想法如何,所以一时之间无人开口,倒是贾充说道:“臣也认为益州此时乃是鸡肋,若能及早回兵,可定中原大局。”
“鸡肋?”司马炎初时一怔,而后嘴角也泛起一丝的苦笑,低声喃喃自语道:“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想不到父王生前苦心经营之伐蜀大计,到头来却是如鸡肋般存在,哎——”
嗟叹了一阵,司马炎最终还是令人草拟了诏书,用六百里加急的快马送往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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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中原的战火绵延,经过几年鏖战的蜀中大地却出现了难得的平静状态,三国在蜀军地域分割明确,各自以守为主,近几个月来,除了零星的小规模的冲突之外,很难再看到大规模兵戎相见的场景了。
钟会会对这种状况满意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自伐蜀以来,钟会所率的军队一路是高奏凯歌,打下了不少的蜀中城池,但让钟会郁闷的是,由于关中后方的不给力,让刘胤千里偷袭得手,战据了雍凉,也切断了钟会的归途。
就在所有的人都认为
第681章拥兵自重
“这个钟会,简直就是胆大包天,目无主上!”司马炎将钟会递上来的奏章重重地摔在了龙案上。
此刻正是深夜,本来司马炎正和皇后杨艳在龙榻上游龙戏凤,翻云覆雨,突然门外的太监报益州的文书送到。司马炎顾不得把事办完就光着脚跳到了地上,令执事太监取过文书来,拆而视之,竟然是钟会推托圣命拒不回兵的奏章,不禁是勃然大怒。
“陛下为何事震怒?”杨艳披了一件丝质的睡袍,来到了司马炎的身边,雪腻的香肩半裸着,别看杨艳给司马炎生了三对子女,那身材,半点都没打折,柳腰纤纤,天生丽质,也难怪她都年过三十年了,依然可以迷得司马炎神魂颠倒。
司马炎余怒未消,重重地哼了一声,道:“中原局势堪忧,朕本来想着调益州钟会之兵来对付陆抗,但这个钟会,真是狗胆包天,不但拒绝回兵,而且还推三诿四,找了一大堆的理由,难道他以为朕是三岁小孩,不识轻重吗?真是岂有此理!”
杨艳抬手拿起文书,看了看,又放回到龙案之上,道:“陛下息怒,为这种逆臣动怒,伤了身子不值得。依臣妾看,这个钟会恐有自立蜀中之心,陛下不得不防。”杨艳不但长得貌美,而且极是聪慧,也难怪她能在后宫百千佳丽之中专宠了。
司马炎的眼中,掠过一丝阴鸷之色,道:“钟会心里的小九九,朕又岂能不知,拥兵自重,不遵号令,其心当诛!”
杨艳道:“钟会野心勃勃,其反心毕露,只是现在钟会手握十万重兵,陛下切务操之过急,须得诱其回到洛阳,方可动手,否则恐有后患。”
司马炎点点头道:“朕也知此理,只是钟会执意不肯回兵,奈之若何?”
杨艳浅笑一声道:“臣妾虽然不谙国事,但也知道蜀地连年战火,赤地千里,钟会十万大军的粮草所需,全赖中原供给,陛下只需下旨好言宽慰于他,加官封爵,以消除其戒备之心,暗中下令荆州都督司马亮,削减供益州的粮草,只推托说去年粮食歉收,供应不足。钟会虽然心疑,但军中无粮,必不可久持,回军中原只是迟早之事。等他回到中原,还不就全凭陛下拿捏?”
司马炎哈哈大笑,一把揽住了杨艳的纤纤柳腰,道:“还是皇后聪慧,有这等妙计,钟会必死无葬身之地。”
杨艳笑盈盈地道:“陛下乃天选之子,自然可以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区区一个钟会,又何足挂齿。”
“说的好!”司马炎大笑着,虎臂一舒,将杨艳拦腰抱了起来,向龙榻走去,此时司马炎兴致大起,欲来个梅开二度。
次日早朝之时,司马炎对钟会的奏章是只字不提,反而下旨褒奖了钟会这几年来在益州的功勋,封钟会为信阳公,食邑两万户,加太子太保,以示恩宠。
散朝之后,司马炎独留贾充,贾充道:“陛下下诏钟会令其回兵,至今尚无音讯,陛下缘何会此时给钟会加官晋爵?”
司马炎笑而不语,令左右将钟会的书信递给贾充,贾充视之,大惊,道:“钟会拥兵自重,反心毕露。”
司马炎道:“钟会拥兵蜀地,不服调遣,必有异心,此时宜抚不宜剿,所以朕才对其加官晋爵,以安其心。”
贾充深有忧色地道:“现在钟会不肯回兵,久必为患。”
司马炎道:“这个无妨,益州大军粮草度支全赖荆州供给,只需削减其粮草供应,钟会在益州必不能久持,撤兵回中原只是迟早之事。公闾,这件事你就亲自去操办,借口今年粮荒,削减供益粮草,同时秘令监军卫瓘暗中配合,务必将十万大军给朕完好无缺的带回来。”
现在司马炎手中最缺啥,就是缺兵,南线和西线同时吃紧,兵力是捉襟见肘,钟会的十余万大军,便是司马炎最大的指望了,区区一个钟会,胆敢生出叛逆之心,死不足惜,但十万晋兵,那可是司马炎的心头肉,万万容不得有失。
贾充领命之后,立刻着手去办此事。向益州方面调拨粮草的事务归度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