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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红妆余罪:金丝雀-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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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小时候见过叶老虎他们控制别人的一种行之有效的方法,就是让人沾染毒品。染上毒瘾的人为了得到毒品,会对他们言听计从,几乎到了六亲不认、完全没有一点道德廉耻的地步。秦公子说得那么轻松,我忍不住问他,“你……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

    秦公子不是个擅长讲故事的人,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耐心讲,甚至于他从来也没觉得讲故事有什么必要性。这一次他已经非常有耐心,但他也只说道:“刚接手这么大的一个家业,挺难的。有很多人想吞并秦家,也有很多人想弄死我。不过……他们都死了。”

    最后一句话足以让我觉得胆战心惊。他们都死了,是什么意思,是指他们的产业都破产了,还是……真的不再存活于这个世上?

    我正要开口问,这时手机忽然响起来。我吓了一跳,拿出来一看,是周启文的号码。我看了一眼窗外,已经天亮了,一定是他醒了,问我在哪里,而西楼的人又不敢胡说八道,大家都在含糊其辞。我迟疑着要不要接,秦公子挑眉,“哟,一刻也离不了小娇妻么,一大早就打电话到处找?”

    我回赠了他一个大白眼,走到窗边去接电话。我生怕他忽然出声,小心翼翼地用手捂着话筒,“启文?”

    他的声音还带着一点宿醉初醒的沙哑,果然是问我在哪里。我一时根本就没想好该怎么回答,鬼使神差的,就答了一句:“我在公司了,他们昨晚就打电话过来,所以没办法,我一大早就过来了。”

    秦公子看着我艰难地编着拙劣的谎言,脸上也染了一层笑意。好不容易把周启文敷衍过去,我心里一点都不安稳,我这种满嘴跑火车的工夫根本不过关,差点连自己都骗不过去,周启文又不是傻子,待会他肯定会去飞娱。要是我不在那里,分分钟就被戳穿。刚订婚的第二天就出这种事,我还真没法收摊。

    我求助地看向唐一平,指了指门外,意思是如果他不帮忙的话,我马上就回飞娱大厦去。唐一平看了看病床上的秦公子,只好苦着脸:“好好好,我这就打电话,叶小姐现在在飞娱,因为电影的配音也打算用叶小姐自己的声音,所以叶小姐现在在录音棚里,不能被打扰……”

    不得不说,他这个话编得比我强多了。

    我一回头,又看见秦公子脸上的笑意更浓,“背着未婚夫偷汉子的感觉怎么样?”

    就没见过这么形容自己的。什么叫偷汉子,我明明只是来探病的!

    这回连唐一平都听不下去,找借口说要给飞娱那边打电话躲了出去。我鼻子里哼了一声,“看来秦公子的身体没有大碍了,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回去了……”

    我站起来,抓起包就往外走。秦公子没料到我真就准备这么走了,连忙坐起身,大概是要拉我的意思。也许是用力过猛,这一起身,又皱着眉头咳了起来。

    我站定,回过头来看他一副羸弱的样子,轻嗤道:“别以为你病了就能拿捏我,就算你是林妹妹,我又不是什么宝哥哥……”

    话还没说完,就见他没有挂点滴的那只手从桌上连抽了几张纸抽放到嘴边,张口便吐出一大口咖啡色的黏稠液体。

    顿时病房里开始弥漫着血腥气。

    我以前也见过胃出血的病人吐血,因为胃液的影响,吐的血并不是鲜红色而是咖啡色的。他又在吐血,不是装的。

    我愣在当场,过了好半天才怔怔然回到他身边,倒了温水给他漱口,“你……你的血还没止住?”

    “可能止得不彻底吧。”他那几根白皙修长的手指把染血的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整个动作都相当优雅,仿佛不是刚刚吐血的病人,而是刚刚用过法国大餐,拿纸巾擦了擦嘴角一样。

    我满不在乎的样子让我心疼,可方才那些话的确又能叫人恨得牙根痒痒。我很认真地说道:“秦公子,我是看在你生病才过来看你的,拜托你能不能不要拿启文来开玩笑?他昨晚醉得那么狼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都已经赢了!”

    秦公子答得也很认真的样子,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没有想拿他开玩笑。只不过……果然古人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和别人的未婚妻共度良宵的感觉,的确很不错。”

第142章起疑心

    共度良宵,亏他也说得出来。

    



    我看了一眼他的肚子,意有所指地讽刺他:“你确定这是良宵么,某些人刚才好像还说痛得睡不着。”

    秦公子无比认真地点头:“我觉得还可以,除了有点痛以外,都挺好的。没有工作来烦我,也没有讨厌的人烦我。”

    一个一个字落在我心头,那种感觉很难形容。这话也许不完全是开玩笑的,对于他来说,他只有三十来岁,掌管偌大一个秦氏,每天要面对的麻烦事太多太多。他算计别人,别人也算计他,每时每刻都没有安生,所以他才把自己弄得像个从来不会疲惫的永动机。相比之下,身体的疼痛要简单得多。

    秦公子因为胃出血,能吃的东西很少,一上午时间我只喂他吃了小半碗藕粉。为了不让病房里气味太杂,我自己也只吃了一点很清淡的粥。我照顾他,他接受我的照顾,彼此都很自然默契。在某些瞬间我甚至有一种错觉,好像又回到了从前。他在生病的时候锋芒收敛起来,整个人的气场不会那么咄咄逼人,显得好相处得多。

    中午我又喂他吃了点藕粉和蔬菜汤,然后坐在他床边。他忽然伸出手来,把我揽过来,向床沿努努嘴,“你睡会吧,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怎么休息。”

    他还记得我有午休的习惯。我平时对睡眠时间要求挺高的,一天不睡满八个小时,老觉得哪里都不对劲。可在他面前,既担心他的身体,又害怕他又挖坑给我跳,心始终都是悬着的,居然也没觉得太困。

    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乏了,想起身靠到沙发上去睡,可他又不肯放开我,一只手完完全全把我禁锢在他的床边,让我的脸贴在他的胸口。

    这种姿势很暧昧,可我怕挣扎得太过会伤到他,又确实是有些乏了,索性就这样阖上眼皮。

    我醒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他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手揽着我。我醒来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一睁眼的瞬间,好像从他脸上捕捉到了一丝慵懒的笑意。

    这笑容转瞬即逝,在我揉了揉眼睛想要看清的时候,已经了无踪迹。他依然绷着一张冷冷清清的脸,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睡够了?”

    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

    我特别想吐槽,他自己叫我睡的,自己逼着我用这种奇怪的姿势趴在他胸口,这会还嫌弃我睡太久压着他了么。我翻了个白眼,“差不多了,你要吃东西么?”

    “在吃东西之前,我更希望你能帮我换件衣裳。”他伸手指了指胸口,我顿时大窘,他胸口有一片明显的濡湿,显然……我刚才太困了啊,睡着的时候就忘形了,口水都流出来了!

    从前在牡丹园的时候因为一直有种寄人篱下的感觉,生怕他我不肯再收留我,所以我始终都对他怀着一点敬畏,特别担心他嫌弃我。现在虽然不必再刻意讨好他,可是这种敬畏已经成了潜意识里的习惯。他这种有点洁癖的人,我居然把口水流到他胸口了!

    我手忙脚乱地从给他带的衣服里找出干净的衬衫,然后扶他坐好,小心翼翼地帮他脱下脏的那件。

    “我觉得裤子也该换换,从昨晚到现在,我都没有换过内…裤,要不你顺手帮个忙?还有,我从昨天到今天都没洗过澡,身上到现在还有酒味,很难闻……”

    啊?不能这么得寸进尺吧?

    我从他的话里听出了笑意,猛然醒悟过来,换你妹啊!

    我抓起衣服直接扔到他头上:“你特么是胃出血,又不是手脚都断了,至于洗澡换衣服还得我帮忙?我给你放水,洗不洗你自便!”

    话音刚落,就听见唐一平在外面敲了敲门,然后自己推开门进来,结果一眼看见秦公子光着上身坐在床上,我就站在离他一尺远的地方。他下意识就觉得好像时机不对,连忙退出去关上门。过了几秒钟,大概是想起来他家主子好像是病人来着,应该不至于在这个时候霸王硬上弓,于是又迟疑着把门推开一点,咳嗽一声,“那个……”

    秦公子优雅地把挂在头上的内…裤拿下来,“什么事?”

    “那个……刚才飞娱那边前台来电话,说周先生在大厅里等叶小姐。”

    “他乐意等,那就等着呗。”

    “可是……他已经等了四个小时了……前台早就跟他解释过,说叶小姐在录音棚里不方便出来,所以周先生就在大厅里等着,这都等了一个下午了,叶小姐就算连晚饭都不吃,也不能大半夜的还不回来啊,前台都已经快要编不下去了……”

    这不像周启文的风格,他平时办事好像不是这么执拗的人。

    我有点头大,看这边秦公子也不像有事的样子,我抓起包包,“那我还是先回去吧。”

    秦公子撇撇嘴,“叶小姐如果坚持现在回去,被你那未婚夫抓个现场证据,就回去吧。”

    “啊?”我没明白他的意思。

    唐一平解释道:“飞娱大厦只有一个侧门和一条消防通道,派人守住太容易了。”

    我明白过来。周启文既然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什么都不做守在那里,说明他已经不相信我在飞娱。他很可能会派人在其他的出口也看住,只要我从外面进去,他就一定会抓住现行。可我又不能从天上飞进去,这撒出去的谎就是泼出去的水,也收不回来,还弄得整个飞娱公司都在帮我撒谎,只能越扯越大。

    “那怎么办?”我求助地看着唐一平。

    秦公子是不屑于帮我编谎的,他才巴不得我被周启文抓个现行解除婚约呢。果然还是唐一平比较好说话,他咬咬牙,“一个小时后我亲自送叶小姐回飞娱大厦,我叫前台小姐给周先生多送几杯饮料。”

    果然是在秦公子身边混的,这主意我给他一百分。周启文只是怀疑,他并不能确定,而且他也不可能直接跟我撕破脸,还得顾及豹三爷的脸面,所以他不会带很多人来。他自己亲自在前门大厅里等着,所以前面应该不会再安排别人蹲守。反正飞娱都是秦公子的,报信的人很多,就等着他去洗手间的那么一两分钟时间,我从前门大模大样地走进去就行了。

    我在病房里有些坐立不安,秦公子饶有兴味地欣赏我的焦虑。即使他现在是病人,依然一副稳如泰山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唐一平开了一辆看起来比较普通的车子,载我到飞娱大厦,然后就停在外面先不下车。过了不大一会儿,他接了个电话,然后朝我点点头,“叶小姐进去吧。”

    我走进大厅,前台小姐见了我是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我冲她点点头,然后进电梯上楼。

    进去以后我先到十二楼,到飞娱公司那边去报个到,然后由她们安排我在录音棚里坐了一会儿。我看见每一个从我身边走过去的飞娱员工似乎都用一种耐人寻味的表情在看我。

    看我这个神奇的女人,不,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曾经代表秦公子来公司谈合同视察工作,后来成了豹三爷的人,还跟豹三爷的养子订婚了,没想到没几天又让秦公子亲自来接,这订婚的第二天就和秦公子鬼混去了,还在动用整个飞娱跟未婚夫撒谎……

    我把包包甩在旁边,往沙发里一靠。看吧,没看过?那你们就看个够好了,看我是不是有三头六臂,是不是有八只咪…咪。

    我打算等八点钟准时“下班”,还有半个小时。我正考虑是要上十五楼看看去还是继续在这坐着,就看见许露希和章邵宇两个有说有笑地走过来了。

    电影的宣传已经拉开序幕,他们这对“绯闻情侣”看来还挺敬业的。

    许露希见了我,挑了挑眉:“你怎么在这坐着,你那未婚夫不是在大厅里等了你好久了么?”

    我于是也不等八点钟了,索性说道:“这不正准备下去么。”

    “还真是大小姐,一点都不怕有人久等。”许露希的语气有点酸溜溜的,忽然想起什么,“怎么下午都好像没见你似的,是吧,邵宇?”

    章邵宇看了看我,显然也因为白天都没见过我,但这话从许露希嘴里说出来,他知道我俩总是针尖对麦芒,不知道许露希又拿这个来发挥什么,因此就没吱声。

    飞娱内部的工作人员知道我是撒谎,可没必要让别人也知道,更何况是处处都跟我使绊子的许露希。

    “我是第一次演电影,哪有你轻车熟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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