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徒弟黑师傅-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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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还是欠的,她的一条命又怎能抵过千古对她的好呢?
可是她已经想不出别的方法解决事情了,她不聪明,脑袋转的也不够快,想来想去也只能一死还恩情了。
莫音身子一震,埋头吐了口血,现在只觉得身子骨到处疼,钻心的疼。
意识也变得很模糊,大概是临死近了,闭上眼也就死了吧……
千古自是不依,使力以指甲划破手腕,流出汩汩鲜血,靠近让师傅闻着鲜血味儿,将媚香的能力发挥到极致,沉着声音道:“不要死……不可以死……不许闭上眼睛。”
媚香配上毒血,功效加倍。
贴着师傅的脸庞,一遍又一遍跟着她说不要死,一声又一声让她清醒不许闭上眼睛。没有办法,无药可救,身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挽救师傅的性命,现象的举动也不过是延迟死去的时间。
为什么?他,当初就不该给师傅选择的阿,就该直接强迫她接受他,如果她以死相逼,他便卸去她所有能反抗的手段。能做到的不是吗?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完整的得到她,让她心甘情愿的跟随他?
为什么想要奢求那得不到的情感,明明师傅不会对他怀有那么强烈的情绪,为什么他还要逼迫她?他该做的应当就是关住她,锁住她,让她意识到,她的生死都由他操控。这样的得到他就应该心满意足了,为什么还想谋求更多的?
“不可以死!”用指甲划出来的伤痕太窄,流出来血液的香味不够浓烈,他抓过一旁的石子,以尖端对着手腕,狠狠划去,一瞬间血液狂流。
师傅的眼皮趿拉着,神色受着媚香的影响,依旧顽抗的抵制着药丸的药效。嘴角流出鲜血,他细心抹去,血流不止,他根本停不下来。
“今日……的事……记忆……”莫音停顿地吐着字词,可惜每一张口就流出血液,她想要和千古说,不要抹去她的记忆了,她后悔了……她想要记得她和他今日发生的每一件事,她和他的师徒情谊就由着她的死去断了吧,所谓的欠无论多少她只能以命相抵了。
等她日后回来,定然要躲过这个妖孽!
“你就那么想忘记吗?”至死都想忘记与他发生过那么亲密的事情?
莫音吐着血泡泡,欲答无力,她不想忘记,她想记得阿!
“会忘记的……你就当是睡一觉吧,醒来后你将忘却今日发生的所有事……我一直都是你印象中的好徒弟,乖巧听话。”她会忘了她与他疯狂的交缠,水乳的交融,灵魂曾经的合二为一。
她至死都是干净的,没有丝毫被玷污,错的都是他…
当莫音无力的垂下双手,缓缓地闭上眼睛,一切都成了定局。
千古低头吻了吻师傅的额头,不用探鼻息,他知道她已然扔下了他,永永远远的抛弃了他。这个世间再不会有师傅的踪影了,再不会有人记得师傅了……
拦腰抱住师傅的身子,柔软依旧,可是体温过不了多久就会降下来。
慢慢向前走去,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剑上,疼痛万分。为什么师傅能那么狠心阿!明明他已经如此退让了,明明他已经舍掉所有的自尊了……
“师傅……我的心好疼…”他最怕疼了,师傅如今不用兵器,不用言语,只需要闭上眼睛就能将他伤的体无完肤。
师傅,你满意了吗?如果你觉得先前他伤害了你,那么现在他的疼痛定然是你的百倍千倍,还会随着年岁的逝去越来越疼。因为日后的每一天,他都将清楚的意识到你已然不在人世。
没过多久,千古就来到刚刚迫使师傅承受他的地方,一地的衣裳碎片,无名剑躺在不远处,黯淡无光。明明不久前在这里师傅还与他在承欢,那颗树仿若还留着师傅的味道,地面好似还留有师傅滴下来的液体。
可现在,他感受到的只有刺骨的寒冷,痛彻心扉的苦意。
乱葬岗的初遇,收他为徒,替他取名千古,望着他日后流芳千古。两年对他的悉心栽培,周到照顾,疼着他护着他。与颜末和莫一的相遇,也是因着师傅的机缘,他得到莫一的倾囊相授。金莲的机遇,也是师傅拼死为他得来的。而后四年的分离,他没有一日不想念她,没有一日不盼着她来解救他。
后来,她来了,一如记忆中那样的温暖。
他怎么可能会放手?他一直都想要得到师傅阿,一直都渴望着,奢侈着,盼望着……
最终得到了,却也失去了……完完整整的失去了!
师傅,你,太狠心了……太会伤人心了……
弯腰抓起地上的无名剑,是师傅的遗物阿……
抱着师傅来到那处洞穴,来过两次,将师傅轻柔地放置在地上,摆弄好她的四肢,整理她破旧不堪的衣物。擦去她脸上的血迹,吻了吻,吻了又吻,好似吻不腻。
将无名剑系在身上,走出洞穴。
洞穴内放置在凹处的形似莫音的雕刻不悲不喜的看着安置在地上的女子,只见她脖间的念珠链和右手的手镯发出微弱的光晕,一闪一闪好一会儿。
却在千古进洞之时突然黯淡下去。
千古手中拿着一个鼓鼓的包袱,打开里面竟然都是形似莫音的雕刻,没有几十也有几百,模样各异。他将包袱随手扔在地上,身子却赴上师傅。
冰凉没有丝毫热气,欺身压在她身上,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触摸着她的脸庞,喃喃道:“师傅……你不会死的。”
释放自己所有的欲。望…
是悲痛,却又有一种扭曲的快乐,肉。体得到满足,内心却是空虚的不得了。纵使得到却也失去了,纵使满足了却又渴望着更多东西……他能怎么办?他能怎么解决?如果没有生的欲求,那便强求自己活着,压抑着所有情感,压抑着生为人所有的情绪:“师傅……你不会死的。”
他一个人记住还不够,他想要所有人都记得师傅的名号,他要让莫音二字永垂不朽,活在众人心中。
第48章 坏了的心
伍柳仔细妥当的将不能动弹的毒王白老头用铁链锁住,说来可笑,这处本来是千古的受虐之地,如今却拿来囚禁白老头,到底是命运捉弄人,因果报应。
“伍柳!那当真要为了那小子背叛我?”白老头胳膊腿都被卸了,只有脑袋勉强可以转来转去。他此时别着脑袋望着徒弟远去的背影,不甘心地喊叫。他哺育伍柳多年,伍柳是个什么品性的人他太清楚不过。
伍柳转过身,看着一身狼狈的白老头,轻声道:“你不该那样对他的。”
作为师傅的徒弟,他可以忍受师傅羞辱千古,谩骂他,鞭打他,可是他不该强占那个孩子的。千古那时候还那那么小,稚嫩,他亲眼目睹着师傅强行使花骨朵绽放,触目惊心。如今回忆,千古那时候趴在地上无助地喊着疼,也许就是使他心生背叛的初端。
慢慢的,千古不再反抗,不再做出令白老头血性大发的事情,一味的乖巧取悦听话…然后他开始亲近他,依赖他,信任他,那时他就知道自己迟早会走上背叛的道路。
做出弑师的举动。
他不后悔,大步走出阴暗的房间,无视身后白老头的喊叫声。为了千古,他什么都愿意做……
守在院子口,看到千古走出林中,向他这个方向走来。一身黑衣,粘附在千古瘦弱的身子上,勾勒出骨感的韵味,因着月色黯淡看不清楚他的面容,可是却感觉到一阵阵压迫。
伍柳盯着仔细看去,发现他的双手布满血迹,心里担忧了一下。却是与千古的双眼对视了,那是何其恐怖的眼神?从未见过,却让他内心深处害怕胆战,连带着呼吸都忘记了。
想要上前问道发生了什么,却发现连跨出一步的勇气都消失了,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处,看着他逐渐清晰的面容,阴冷诡异。他从未见过千古这副面容,哪怕他在受着极端的折磨的时候,也不及现在惊悚的万分之一。
伍柳内心拼命呐喊,动起来阿,不要站着不动。因为千古此时此刻看上去太悲凉了,也许他只要进行小小的安慰就够了。
千古错过伍柳的身子,并没有停留,好似伍柳并不在他眼中,却是苍白留下句话:“我杀了她……”
她是谁?再清楚不过,千古念了四年的师父,伍柳一直都很清楚师傅一词在千古心中的地位。可是他却从未猜到千古会杀害了他心中唯一的信仰。身子骨完全动不了,因为他知道纵使他说破天地,也无济于事了。
千古的心,坏掉了。而他能做的,只是默默的陪伴,也许十年,二十年,他总会有忘记的时候。
而此时身处屋内的白老头却恨不得咬舌自尽,可是想到自家闺女还在那小子手里,硬是忍下自杀的心。说实话,他从未料到自己会败在养了四年的药人手里,更何况悲哀的事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中毒的,那小子又是如何恢复功力的。
也许,他更该担心下自己,毕竟他折磨了药人四年,如今他断然不会放过自己。
“你把白浅草怎么样了!”白老头看见那小子慢慢走进来,赤红着眼神问。尽管如今已是阶下囚,可他依旧是往日一副高高在上样子。
千古没有立即回答,他只是慢慢走到一旁,在一堆器械中挑挑拣拣。
“你说阿!”白老头依旧问。若是白老头此时带点所谓的脑子,他就不该这般逼问千古,毕竟谁会对一个阶下徒回答那么多。但他到底是爱女心切,毕竟浅草是他疼爱了多年的存在,无论如何他都想护着她。
“老夫如今败在你手里也算是认了,随你处置,但无论如何还是放过浅草吧,那孩子是无辜的!她也没对你做过什么丧心病狂的事不是吗?”白老头最终还是找到了些许的理智,放软了口气。
“孩子是无辜的?”千古重复了一遍白老头的话语,桀桀怪笑。
他记得当初他也是个孩子,有受到无辜的待遇吗?
“你该去问问你的群蛇……不过它们可能没空理你,毕竟发。情嘛……也许白浅草的肚子已经鼓起来了。”千古低声笑了笑,挑中了一把锋利的小刀,看起来被往日的白老头保养的甚好。
白老头只觉腹中一股气,险些晕过去!
“混账!”张了张嘴骂道,再想出口骂却已然没有力气,千古点住他的穴道,如今怕是连自杀都做不到了。
千古用小刀在白老头脸上轻轻刮了两下,果然锋利。按住他的肩膀往上一体,将原本断了的胳膊硬生生的接了上去。看着白老头因疼痛滴下的汗水,用刀尖轻轻拭去。
“我想了不下千万种方法折磨你,果然最狠戾的还是对你女儿下手阿。”顿了顿,又道:“比起男子来,你的群蛇更爱的是女子。处。女的芳香尤其能让它们兴奋……”
“想想看,当她被千万条蛇肆意凌虐缠。绕侵。犯的时候,无助的喊着你的的名字,可是你什么都做不了。很刺激不是吗?”
“想想看,当蛇钻进她的体内,横。冲。乱。撞的时候,是不是很兴奋?”
白老头睁大着眼睛,眼球放大,狠命的张着嘴巴想要动弹,却是不行。千古瞧着他一副崩溃的模样,内心并没有如愿的升起所谓的报复的快感,只是觉得压抑的更沉重了。手起刀落,割下了白老头的大拇指。
使他肉体的痛苦与精神的痛苦达到巅峰。
手里把捏着那根落了地的大拇指,粗糙黝黑,笑到:“这还只是开始。”
而另一边在神医住处,白浅草睁着圆滚滚的眼睛大声道:“娘亲!为什么不让我去找爹爹!”
神医负手而立,望着白浅草的神情虽带着点柔情,但听到她一口一口唤着爹爹,忍下心里的厌恶,说:“你是要娘亲?还是所谓的爹爹?”
白浅草咬着嘴唇,不知所措。
白浅草自小便随着爹爹,虽然和娘亲身处同一块岛屿,但是爹爹总是不许她见娘亲。有时候偷偷见几次,爹爹都会发好大的脾气。后来爹爹见犟不过她,只好允诺一年可以见上数面,但必须得有爹爹陪伴着。
娘亲很美,待她很好,可是娘亲不喜欢爹爹。
“你以后跟着我吧……那个爹爹便忘了吧,好吗?”神医温柔的抚摸了下白浅草的脑袋,她很少对白浅草亲近,如今这样做不过是希望重新夺得女儿的欢心。
对于白浅草的身生父亲白老头,神医打从心底怨恨。他当年不顾她的情绪强迫她,而后将她掳到这荒岛,好继续他肮脏下流的行为。若是拼着毒术医术,她道行没他深。当年也试过一死了之,却偏偏是被他救了。
若不是后来有孕在身,她早就去见那阎王爷了。
自从